江承宇陆知衍全集小说_未拆封的温柔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9 09: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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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计的汞柱卡在38.5℃,我盯着那道猩红的线看了半分钟,

终于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很久,

还是点开了那个备注为“江总”的对话框。【我发烧了,今晚的应酬……】字还没打完,

手机就在我手上震得疯狂,屏幕上跳动的“江总”两个字,比体温计的红线更刺眼。“林砚,

死了吗?”江承宇的声音透过听筒砸过来,背景音是喧闹的觥筹交错,

“陈董的酒局你敢迟到?别忘了你妈还在ICU躺着。”“我发烧了,能不能……”“不能。

”江承宇打断我的话,语气像淬了冰,“二十分钟内出现在皇庭酒店308包厢,

穿我给你备的西装。”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像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扶着墙走到镜子前,镜中人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下的乌青是连日加班的证明。

领口处还留着昨晚的痕迹——江承宇醉酒后攥着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办公桌上,

呼吸滚烫地喷在我颈侧,哑声叫着的却是另一个名字:“阿辰……”三年来,

我像个提线木偶。顾辰喜欢白茶香,我就每天喷同一款香水;顾辰爱用左手拿筷子,

我硬生生改了十几年的习惯;顾辰过敏的芒果,我连看都不能看一眼。

只因我有一张和顾辰七分像的脸。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时,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解约合同,

指尖发颤。昨晚我整理江承宇的书房,在保险柜最底层看到了顾辰的死亡证明,

日期是五年前——比我被江承宇捡回家的时间,早了整整一年。

曾经我以为陪伴会让江承宇忘记他的好,可直到如今我才明白,原来我模仿的,是个死人。

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我也该放弃了。包厢门推开的瞬间,酒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江承宇坐在主位,指间夹着烟,目光扫过我时,像在检查一件有没有摆错位置的藏品。

“过来。”江承宇朝我抬了抬下巴,把一杯白酒推到我面前,“陈董刚才说想看看,

我的“小砚”有多能喝。”周围响起哄笑,我看着那杯琥珀色的液体,

胃里一阵翻涌:“江总,我发烧了,不能……”“站稳。”江承宇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眼神冷得像冰,“你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还由得你选了”这句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猛地推开他。酒杯摔在地上,

碎玻璃溅到江承宇的裤脚,他却像没感觉似的,死死盯着我:“你敢推我?

”“江总”我的声音在发抖,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不干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合同扔在桌上,转身就走。江承宇震怒的声音在背后炸开:“林砚!

你妈明天的手术费不想要了?!”我的脚步顿住了。江承宇走上前,手指掐住我的后颈,

像拎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别忘了,你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我给的。离开我,你能有什么?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浑身发抖:“是啊,

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条被你当成垃圾的命。”我猛地挣开他的手,西装外套被扯掉一半,

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旧T恤。陈董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里,我抓起桌上的酒瓶,

狠狠砸在地上。“江承宇,”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包厢,

“你对着我喊顾辰名字的时候,对着我看顾辰照片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把我当个人?

”江承宇的脸色铁青,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却嘴硬道:“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林砚。”我一字一顿地说,然后转身,一步一步走出包厢,

任由江承宇的怒吼砸在我背上,“你说得对,我算什么东西,不过烂命一条,

我陪你耗到底”雪下得很大,我站在酒店门口,冻得牙齿打颤。手机突然亮起,

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皇庭酒店东侧路口,我等你。——陆知衍】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好像是财经杂志上经常出现的陆氏集团总裁。他怎么会知道我?犹豫间,

一辆黑色迈巴赫悄无声息地滑到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清隽温润的脸,

男人递过来一条羊绒围巾,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上车吧,外面冷。

”我盯着那条羊绒围巾,指尖冰凉。又是这样,温和的语气,体贴的举动,

像极了江承宇最初把我捡回家时的样子。那时他也说“别怕,以后有我”,

转头却逼我剪掉长发,只因顾辰是短发。

陆知衍……财经杂志上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会平白无故地帮一个陌生人?

无非是看我这张脸有几分利用价值吧。或许他和江承宇是对手,抓着我这个“替身”,

刚好能给江承宇添堵。又或者,他也藏着个白月光,恰好和我有几分像。雪花越下越大,

落在肩上化成水,冷意顺着衣领往骨头里钻。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江承宇的短信,无非是威胁要停掉母亲的药,无非是说我离开他就一无是处。

是啊,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母亲的手术费攥在别人手里,梦想早在五年前就碎成了玻璃碴,

连这张唯一算得上优点的脸,都是因为带着顾辰的影子才有价值。就算陆知衍真有别的心思,

难道还能比现在更糟吗?被江承宇锁在身边当玩偶,和被另一个男人当作棋子,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我接过围巾的动作有些僵硬,指尖触到他的手,那点温度像火星,

落在冻麻的皮肤上,竟有些灼人。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江承宇的车已经冲出来了,

远光灯像两柄利剑,劈开雪幕刺过来。我几乎是本能地拉开车门坐进去,

皮革座椅意外地暖和,像是提前被暖气烘过。陆知衍没说话,只是从后座拿出条毛毯,

轻轻搭在我腿上。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距离感,不像江承宇那样,

总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我裹紧围巾时,看到江承宇的车疯了似的冲出酒店大门,

却在路口被红灯死死拦住。我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突然把脸埋进围巾里,

闻到了淡淡的松木香——不是顾辰喜欢的白茶味,是属于陆知衍的味道。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

陆知衍的私人诊所像座玻璃花房,暖气开得很足,落地窗外是成片的山茶,雪落在花瓣上,

像裹了层糖霜。护士刚换完输液瓶,陆知衍就端着碗粥走进来,

白瓷碗里飘着淡淡的姜香:“加了点姜汁,驱寒的。”**在床头,

看着他把粥吹凉了才递过来,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像有电流窜过。我慌忙移开视线,

心里那道防线又竖了起来:来了,现在装的这么体贴,一会是不是就要提条件了。“陆先生,

我们……认识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陆知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手里转着支钢笔,闻言笑了笑:“五年前,市美术馆的青年画展,你记得吗?”我愣住了。

那是我人生中离梦想最近的一次。我带着自己画的《旧巷》系列参展,

却在开幕当天接到母亲病危的电话,慌乱中撞翻了展架,画框碎了一地。

等我从医院再回去时,画展已经结束,我的画早就不知所踪。“你当时穿着件蓝色连帽衫,

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手指被划出血了也没发现。”陆知衍的目光落在我右手食指上,

那里确实有个浅浅的疤痕。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来那天在展厅角落,

那个模糊的身影真的是他。可他怎么会记得这些?难道他从那时就……我赶紧掐断这个念头,

江承宇的教训还不够吗?无非是觉得我这张脸眼熟,正好用来对付江承宇罢了。

“那幅画……”我试探着问,声音有些发涩。“在我那。”陆知衍起身打开书柜,

取出一个精致的画筒,倒出一卷画布。展开的瞬间,

我屏住了呼吸——正是我当年那组《旧巷》,画面上斑驳的墙皮、晾在绳上的蓝印花布,

甚至墙角的青苔,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更让我震惊的是,画框背面贴着张便签,

是我当时随手写的参展信息,旁边多了一行隽秀的字:“笔触里有光,可惜碎了一角。

——陆知衍,2018年冬。”五年了,这个人竟然一直珍藏着我的画?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得发疼。这五年,江承宇总说我的画是“不入流的涂鸦”,

说我“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我早就把画笔藏进了箱底,

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我画过什么。“你为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哑。“因为画得好。

”陆知衍把画小心卷起来,放回画筒,“那天我本来是去看朋友的展,却在角落看到你的画。

明明画的是破旧的巷子,却让人觉得暖烘烘的,像晒过太阳的被子。”他顿了顿,

看向我的眼睛,语气认真:“后来我托人查过你,知道你母亲的病,

知道你……这五年过得不容易。”我别过头,看向窗外的雪。他说得越真诚,我心里越慌。

江承宇也曾这样对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结果呢?正说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主治医生”四个字。我心里一紧,接起电话时,听到医生说:“林先生,

你母亲的手术费已经有人缴清了,明天可以安排手术。”“什么?”我愣住了,“谁缴的?

”“是陆氏集团的陆总安排的,刚才已经办好手续了。”挂了电话,我看向陆知衍,

他正在低头看文件,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很柔和。我攥紧了拳头,等着他说出“条件”。

是让我去他公司当牛做马?还是像江承宇那样,让我扮演某个他怀念的人?

“算我预支给你的稿费。”陆知衍合上文件,递过来一份合同,

“陆氏旗下的艺术杂志缺个插画师,我觉得你的风格很合适,有没有兴趣?

”合同上的薪资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是我当助理三年都赚不到的数。

我看着陆知衍坦荡的眼神,突然想起江承宇总是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说“所有人接近你都是为了利用你这张脸”。可陆知衍看我的眼神里,没有审视,没有比较,

只有纯粹的……欣赏?“我……”我刚想说话,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江承宇站在门口,

头发上还沾着雪,眼睛红得像要吃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跟我回去!”我疼得皱眉,本能地想甩开他,

却看到陆知衍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挡在我面前。“江总,病人需要休息。

”陆知衍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如果你是来闹事的,

我不介意让保安‘请’你出去。”江承宇的目光在我们之间转了一圈,

像鹰隼扫视猎物般锐利,最后落在我脸上时,嘴角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眼底翻涌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却硬生生压成了势在必得的笃定,

仿佛笃定我不过是闹脾气的猫,迟早会乖乖回到他身边。“林砚,”他嗤笑一声,

伸手就想来拽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跟我回去,

你想要什么没有?新出的画具?市中心的公寓?还是……让我少提几句顾辰?”他顿了顿,

拇指摩挲着我手腕上那道被他掐出来的红痕,

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别以为找个陆知衍就能吓唬我。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想让我哄你?行啊,我哄。但你别忘了,

你妈还在医院躺着,离了我,你能撑几天?”最后那句话像淬了毒的钩子,

精准地勾住我最脆弱的地方。他眼里明晃晃写着“你离不开我”,连那点掩饰不住的慌乱,

都裹着层“你闹够了就该回来”的有恃无恐。仿佛我所有的挣扎,

在他眼里都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看着他这副笃定的模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江承宇,”我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自己都愣了愣,“你是不是觉得,

全天下的人都得围着你转?”他被我甩得踉跄一步,眼里的傲慢瞬间碎裂,

涌上更盛的怒意:“**敢甩我?!”“我为什么不敢?”我挺直脊背,

第一次敢这样直视他的眼睛,“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

被你一句‘停掉手术费’就吓得跪地求饶?”江承宇的脸色变了变,

像是没料到我敢这样跟他说话,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嘴硬?林砚,

你摸着良心说,这三年我待你差吗?你想要的哪样没给你?现在不过是让你陪个酒,

你就闹成这样?”“陪酒?”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把我当顾辰的替身,

对着我喊别人的名字,这也叫待我好?江承宇,你的‘好’也太廉价了。

”他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泛白,喉结滚动了几下,却没说出反驳的话。但那双眼睛里的光,

依旧透着“你迟早会后悔”的笃定。这时,陆知衍弯腰捡起地上那幅粘好的《旧巷》,

轻轻放在桌上:“江总大概忘了,三年前林砚在你公司楼下摆摊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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