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我曾深爱的老师,亲手将我送入地狱。首富千金的身份被剥夺,
只因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为了掌控一切,他谎称我疯了。疯人院里,
日复一日的折磨将我彻底击溃,我成了真正的疯子。当有人将我从那炼狱中拉扯出来时,
我已失去活下去的欲望。我逃离了那座金丝笼,带着破碎的灵魂。从此消失于他的世界,
只留下他深陷无尽的追悔与绝望。这场爱恨,注定以身死为终结,以他永恒的痛苦为代价。
1“晚晚,你今天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佣人王妈端着燕窝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坐在巨大的餐桌前,面前是精致却食之无味的早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却驱散不了我心头的寒意。“没事,王妈。”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父亲去世已经半年了。
这半年来,整个陆氏集团都压在了我丈夫陆淮的肩上。他是我父亲亲自挑选的女婿,
也是我大学时的教授。他曾是我的光,我的信仰。现在,他却像变了一个人。“先生呢?
”我问,声音有些沙哑。王妈叹了口气:“先生昨晚又没回来。说是公司有急事,
在办公室过夜了。”“急事?”我心头一紧。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以前,无论多忙,
他都会回家。我拿起手机,点开陆淮的微信,对话框停留在三天前他发来的一个“早安”。
我输入“你还好吗?别太累了。”又删掉。再输入“今晚能回来吗?我想你。”又删掉。
最终,我什么也没发。我怕,怕得到敷衍的回复,更怕石沉大海。“**,您多吃点,
身体要紧。”王妈劝道。我放下勺子,胃里一阵反胃。我看向窗外,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好,
却显得格外刺眼。下午,我去了公司,想给他送点亲手做的点心,也想……看看他。
秘书小张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堆起笑容:“夫人,您怎么来了?”“陆淮在吗?”我问。
小张的笑容有些僵硬:“陆总……他正在开会。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是吗?
那我在这里等他。”我指了指休息区的沙发。小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没在意。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想刷刷新闻打发时间。然而,就在我点开本地新闻APP的时候,
一条推送赫然跳入眼帘:陆氏集团新晋董事助理苏瑶,被曝与陆总关系匪浅,
疑为陆氏未来女主!我的心猛地一沉,呼吸都停滞了。照片里,
陆淮和一个年轻女孩并肩而行,女孩笑容甜美,挽着他的手臂。虽然照片有些模糊,
但那女孩的侧脸,我认得--苏瑶。她不是陆淮新招的助理吗?
什么时候……我的手颤抖起来,手机差点滑落。我猛地站起身,冲向陆淮的办公室。“夫人!
您不能进去!”小张急忙拦住我。“滚开!”我推开她,猛地拧开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
办公室里,陆淮正坐在办公桌前。而苏瑶,穿着一身紧身职业裙,正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眼带笑地看着他。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抬头。
陆淮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冰冷。苏瑶的笑容却凝固了一瞬,很快,
又恢复了那副无辜的模样。“晚晚,你怎么来了?”陆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胸口像被堵了一块巨石,沉重得我喘不过气。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冷笑着,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苏瑶立刻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声音柔弱得像三月春风:“夫人,您误会了。我和陆总只是在讨论工作。
”她那双无辜的眼睛,让我觉得恶心。“误会?”我看向陆淮,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
一丝绝望。他却只是皱着眉,没有解释,也没有安慰。“晚晚,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事。
”他的语气,疏离而冷漠。我的心,像被生生撕裂开来。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我回去。”我转身,身体摇摇晃晃。“夫人,
您的点心……”小张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像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
我的世界,似乎正在一点点地坍塌。苏瑶,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她,
究竟想做什么?而陆淮,他真的变心了吗?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道,
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2从陆氏集团出来,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回家的路上,
我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办公室里的那一幕。陆淮看我的眼神,冰冷得像陌生人。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会为我亲手煮咖啡,会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候,会在我偶尔撒娇时,
温柔地吻我的额头。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晚上,陆淮依旧没有回来。
我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手里握着手机,却不知道能打给谁。父亲去世后,
我唯一的依靠,似乎也离我远去。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一个匿名电话。“陆夫人,
您想知道苏瑶和陆总的秘密吗?去陆氏集团顶楼的空中花园,中午十二点。
”电话那头是个变声器,声音尖锐又模糊。我的心跳加速,直觉告诉我,这也许是个陷阱。
但此刻,我顾不了那么多。我需要真相,哪怕是残忍的。中午十二点,
我准时出现在陆氏集团顶楼的空中花园。这里视野极佳,平时是公司员工休憩的地方,
但此刻却空无一人。我等了大约五分钟,花园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竟然是苏瑶。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清纯可人。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随即又变成了无辜的笑容。“夫人,您怎么在这里?”我冷冷地看着她:“是你约我来的吧?
”苏瑶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夫人,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我真的只是陆总的助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清清白白?”我嗤笑一声。
“那新闻上的照片怎么解释?你挽着他的手臂,笑得那么甜。”苏瑶的眼眶瞬间红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只是……只是工作应酬。陆总喝多了,我扶他一下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吗?”我声音发颤,胸口剧烈起伏。“夫人,您为什么总要这样想我?
”苏瑶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想好好工作,不辜负陆总对我的信任。”她的手冰凉,带着一丝令人不适的黏腻,
我下意识地甩开她的手。就在我甩开她的那一瞬间,苏瑶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推了一下,
身体失去平衡,直直地朝着花园边缘的栏杆倒去。“啊!”她发出一声尖叫。我瞳孔骤缩,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跌倒在地,手腕上被栏杆的尖锐部分划出了一道血痕。“苏瑶!
”一个焦急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陆淮正站在花园门口,脸色铁青,
眼中带着怒火。他快步冲过来,一把将苏瑶抱在怀里,语气充满了心疼:“你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哪里?”苏瑶趴在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陆总……夫人她……她推我……”“我没有!”我急忙辩解,
心头一阵恐慌。这……这是陷阱!陆淮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我:“晚晚,
你太过分了!”“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我语无伦次,脑子里一片混乱。“够了!
”陆淮厉声打断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是不是疯了?!”疯了?
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心头。苏瑶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我突然明白了一切。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
而我,一步步踏进了这个局里。“陆淮,你相信她?”我声音发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着苏瑶,眼神冰冷。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3陆淮抱着苏瑶离开了空中花园,只留下我一个人,呆立在原地。风吹过,
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寒意。“夫人,您没事吧?
”小张怯生生地走过来,她手里拿着一瓶药水和纱布。我看着她,眼神空洞:“你看到了?
”小张低下头,声音很小:“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她什么都没看到,却来送药,
这本身就是一种回答。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给陆淮打电话,他没接,我发信息,
石沉大海。晚上,我听到楼下有动静。我冲下楼,看到陆淮正坐在客厅里,苏瑶坐在他身边,
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陆淮!”我喊道,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他抬起头,
眼神依旧冰冷:“你下来干什么?”“你真的相信我推了她?”我看着他,眼泪再也忍不住,
滚落下来。苏瑶轻轻拉了拉陆淮的衣袖,柔弱地说:“陆总,您别怪夫人了。
她可能是一时冲动。”她越是这样“懂事”,我越是觉得恶心。“一时冲动?
”陆淮冷笑一声:“晚晚,你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失控了。你是不是太累了?
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医生?他想说什么?“我没有失控!我没有疯!”我大声反驳。
陆淮起身,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厌恶:“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歇斯底里。爸刚走,你就想把陆氏搅得天翻地覆吗?”“我没有!”我感到一阵眩晕,
他竟然把父亲的死也牵扯进来。“你最近总是疑神疑鬼,对公司的事情也胡乱干预。
”陆淮的声音越来越冷,“我知道你压力大,但你不能这样。”“我没有胡乱干预!
”我试图解释,却发现我的解释在他听来,都变成了狡辩。“够了!
”陆淮猛地提高声音:“你现在需要冷静。我明天会安排医生来给你检查。”“我不!
”我后退一步,心里的恐慌达到了顶点。他想把我怎么样?苏瑶适时地开口:“陆总,
夫人可能只是太伤心了。您也别太生气。”她的声音像一根细针,扎在我心上,又细又密,
痛得我无法呼吸。第二天,医生真的来了,不是一个,是两个。他们穿着白大褂,眼神审视。
“陆夫人,您好。我们是陆总请来的心理医生,想跟您聊聊。”其中一个医生说。
我看着他们,又看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陆淮。“我没病,我不需要看医生!”我抗拒着,
试图躲开他们。然而,他们却步步紧逼。陆淮站在那里,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我挣扎。
“夫人,请您配合。”一个医生试图抓住我的手。我猛地甩开,心里的恐惧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在扭曲,都在对我发出恶意。“滚开!你们都滚开!”我尖叫着,
情绪彻底失控。我的反抗,似乎更加坐实了他们口中的“病情”。“夫人,
您这样只会加重病情。”“陆总,夫人目前的状况,确实需要专业干预。
”我听到医生们窃窃私语,听到陆淮沉重的叹息。“把她带走。”陆淮的声音,
像判决书一样,宣布了我的命运。“不!陆淮!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冲向他,
却被医生们死死地抓住。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却又很快被冷漠取代。
他亲手将我送入深渊。我被强行带离了家,耳边只剩下陆淮那句冰冷的话:“晚晚,你病了。
等你好了,我再接你回家。”家?那个地方,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我的挣扎,
在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面前,显得那么无力。我被塞进一辆车里,车窗外,
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家,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
只知道,我的人生,彻底完了。陆淮,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碎裂。
车子停下,我被粗鲁地拉下车。眼前,是一座高大的围墙,铁门紧闭,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精神病院。我被推进冰冷的走廊,耳边传来病人们的低语和尖叫。
我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搡着,前方,究竟是什么在等待着我?我的世界,
在被推进那扇沉重的铁门时,彻底崩塌。4冰冷的空气,
混杂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味,瞬间将我包裹。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哭泣和意义不明的低语。我像被丢进了一个巨大的、扭曲的蜂巢,
每一个声响都刺痛着我的神经。“87号,新来的。”一个护士冷漠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87号?我不是陆晚晚吗?我的名字呢?我被粗暴地推搡着往前走,走廊两旁,铁栅栏后面,
一张张扭曲的面孔贴在栏杆上,空洞或狂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像看一件新奇的玩物。
有的人发出怪异的笑声,有的人对着空气谩骂。我感到一股恶寒从脚底直冲头顶。“放开我!
我没病!我不是疯子!”我拼命挣扎,指甲几乎抠进了护士的皮肤。“安静点!
”护士不耐烦地一甩手,我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墙上。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我差点栽倒。“哼,每个新来的都这么说。”另一个护士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管针剂:“给你打一针,你就安静了。”我看着那冰冷的针头,
恐惧瞬间淹没了我。我拼命后退,却被他们死死按住。药水注入血管,
我的身体很快变得软绵无力,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意识渐渐模糊,
我听到他们把我拖进一间小小的病房,然后,“咔哒”一声,铁门落锁。
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丝微弱月光。
我的身体像被灌了铅,动弹不得,脑子里却异常清醒。陆淮……他真的把我送进了这里。
那个我曾深爱过的男人,亲手把我推进了地狱。入院记录:患者陆晚晚,女,28岁。
由丈夫陆淮先生送入。主诉:情绪失控,疑神疑鬼,有被害妄想及攻击行为。
诊断:重度抑郁伴精神分裂症倾向。建议:隔离观察,药物治疗。第二天醒来,我全身酸痛,
口干舌燥。阳光透过铁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除了床,
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一把椅子。门开了,一个护工端着餐盘走进来,
盘子里是看不清内容的糊状物。“87号,吃饭。”她把餐盘重重地放在桌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叫陆晚晚!”我对着她喊道。护工冷笑一声:“在这里,
你就是87号。吃不吃随你,不吃饿着。”她转身就走,我猛地从床上跳下来,
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臂:“我要见陆淮!我要出去!我没病!”“放手!”护工猛地甩开我,
力气大得惊人。她眼神凶狠地瞪着我:“再不老实,有你好看的!”我被她推倒在地,
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辣地疼。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再次锁上门。我坐在地上,
眼泪无声地流淌。我曾是首富千金,陆氏集团的掌上明珠,如今却像一条狗一样被关在这里,
任人欺凌。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炼狱。我被迫吃下那些让我昏昏沉沉的药,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在这里,没有名字,只有号码。我是87号。病房是集体大通铺,
每天晚上,那些精神失常的病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哭泣、呓语,让我根本无法入睡。
我蜷缩在角落里,蒙着头,祈祷着天亮。白天的生活更加可怕。“87号,把你的馒头给我!
”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满脸污垢,眼神凶狠,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早餐。我饿得发晕,
却不敢反抗。她叫12号,是这片区域的“老大”,经常欺负新来的。“你!”我刚想开口,
她就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撞到墙上。“不给就打你!”她恶狠狠地威胁,
嘴里塞满了馒头,发出令人作呕的咀嚼声。我看着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我曾是高高在上的陆家大**,何时受过这种屈辱?5有一次,我上厕所,刚走进去,
就被几个女人围住了。她们眼神涣散,却带着恶意。“新来的,挺好看的嘛。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伸手来摸我的脸。我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躲开。“别碰我!滚开!
”我的反抗激怒了她们。她们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扯我的头发,撕我的衣服。我被按在地上,
冰冷的水泥地摩擦着我的皮肤,**辣地疼。我的衣服被撕破,头发散乱,脸上也挨了几拳。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护工的声音终于响起。她们这才散开,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护工走过来,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我,只是皱了皱眉。“87号,你又惹事了?
”她语气里带着指责。“是她们……是她们打我!”我哭着说,声音嘶哑。
护工却只是冷笑一声:“在这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打你。是你自己不老实。”她扶我起来,
却不是安慰,而是警告:“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会管你。”我看着她,
心里的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在这里,没有人会相信我,没有人会帮助我。
我成了被所有人抛弃的孤儿。我开始给陆淮写信,用偷藏的铅笔头和纸,
颤抖着写下我的遭遇,我的痛苦,我的清白。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信上,
相信只要他看到,他就会来救我。然而,我的信石沉大海。每一次交给护工,
她们都只是敷衍地收下。护士值班记录:87号患者情绪不稳定,多次试图与外界联系,
表现出强烈的被害妄想。已对其信件进行拦截处理,避免其妄想症加重。日复一日,
我的精神开始崩溃。我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听不清别人的话,也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
我的名字,我的过去,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我开始相信,
也许我真的疯了。就在我被疯人院的折磨吞噬时,外面的世界,
陆淮正一步步巩固着他的权力。陆氏集团的董事会议室里,气氛凝重。“陆总,
夫人那边的股权……”一位董事小心翼翼地开口。陆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晚晚目前身体不适,不宜处理公司事务。我已经获得了她的授权,
由我全权代为管理。”“可是……”“没有什么可是。”陆淮打断他,眼神锐利,
“现在陆氏集团需要稳定,需要一个能掌舵的人。我相信,各位董事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苏瑶坐在陆淮身旁,作为新晋的董事助理,
她穿着一身合体的职业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中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集团公告:鉴于董事长夫人身体抱恙,经董事会一致同意,
陆淮先生将全权**董事长夫人所持股权,并兼任集团总裁一职。散会后,
苏瑶挽着陆淮的手臂,声音娇柔:“陆总,您真是太厉害了。
现在整个陆氏都掌握在您手里了。”陆淮看着她娇媚的脸,却没有露出丝毫笑意,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陆总,您是不是还在想夫人?”苏瑶小心翼翼地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陆淮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他松开苏瑶的手,走到窗边。
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城市,而他却感到一丝空虚。“她只是病了。”陆淮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苏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她走到陆淮身边,柔声说:“陆总,您别太担心了。夫人会好起来的。
”陆淮没有说话。他想起晚晚被送走那天,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眼中绝望的泪水。
他告诉自己,那都是她生病的表现,等她好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可是,午夜梦回,
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甚至会偶尔在办公桌上,
看到一些晚晚曾经留下的痕迹,比如那本她常看的诗集,或者她送给他的钢笔。
这些细微的瞬间,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让他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刺痛。他开始失眠,
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记忆,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冒出来。晚晚的笑,晚晚的泪,
晚晚依赖地挽着他手臂的样子。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了陆氏,为了她的“健康”,
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嘲讽:你只是为了权力,为了另一个女人。
陆淮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心中的那丝悔意,像一颗刚刚萌芽的种子,悄然扎根。6疯人院里,
我的世界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我不再反抗,不再说话。我只是呆呆地坐在角落里,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神空洞。我分不清谁是护士,谁是病人,甚至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脏污不堪。我不再在乎自己的形象,因为在这里,
尊严早已被践踏得一无所有。有一次,我拿起地上的一个玻璃碎片,呆呆地看着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