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璃的婚礼,成了她闺蜜柳蔓的秀场。“阎烬,先做五十个悬空俯卧撑,
新娘鞋在顶楼水箱里!”“解不开这道微积分,别想进门!”“生吞十颗魔鬼椒,否则免谈!
”白璃笑着帮腔:“这点考验都经不起,怎么证明你爱我?
”我扯下领带砸在柳蔓脸上:“这婚,我不结了。
”第一章阎烬站在贴着大红囍字的酒店套房门外,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鲜花味,还有一股子……等着看好戏的躁动气息。
门缝底下能看到好几双踩着精致高跟鞋的脚在不安分地挪动,窃窃私语像细密的针,
扎得他耳膜发痒。“新郎官来啦!”门内不知谁尖着嗓子喊了一声,
瞬间引爆了里面的哄笑和起哄。“开门!开门!阎烬来接新娘子啦!”伴郎团的小伙子们,
以陈浩为首,立刻精神抖擞地拍打起厚重的实木门板,砰砰作响,
试图用气势压过里面的喧嚣。门纹丝不动,只开了一条细细的缝,
露出一只描画得极其精致的眼睛,眼尾上挑,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是柳蔓,
白璃那个形影不离、据说从穿开裆裤就认识的“铁磁”闺蜜。“哟,阎大老板,这么心急呀?
”柳蔓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甜得发腻,却像裹了层冰碴子,“想接走我们璃璃宝贝,
哪有那么容易?规矩懂不懂?”阎烬压下心头那点被刻意刁难的不快,
努力挤出一个符合今天场合的笑容,声音尽量温和:“蔓姐,手下留情。吉时快到了,
别误了正事。”他示意了一下身后捧着满满当当红包的伴郎,“诚意在这儿呢。”“红包?
”柳蔓嗤笑一声,那只眼睛里的轻蔑更浓了,“俗!忒俗!我们璃璃是能用钱砸动的吗?
阎烬,你也太小看我们姐妹情了!”门缝“啪”地一下合得更紧,几乎只剩一条线。
柳蔓的声音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第一关!五十个悬空俯卧撑!标准要到位,
**不能撅,胸口离地不能超过十公分!做不完,或者偷工减料,今天这扇门,
你就甭想进了!计时开始!”“什么?!”陈浩第一个叫起来,“悬空俯卧撑?还五十个?
蔓姐,这玩笑开大了吧?阎哥今天可是新郎官!”“就是啊,这太强人所难了!
”其他伴郎也纷纷帮腔。门内传来柳蔓得意洋洋的笑声,
还有几个女声的附和:“做不了就认怂呗!这点诚意都没有,接什么新娘啊!
”阎烬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盯着那紧闭的门板,眼神沉了下来。悬空俯卧撑?
这分明是下马威,是故意要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他深吸一口气,解开西装的扣子,
把昂贵的定制外套随手扔给陈浩。“阎哥,别……”陈浩想劝。阎烬没说话,
只是利落地把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俯下身,
双手撑在铺着红毯的走廊地面上,身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一、二、三……动作标准而有力,
每一次下沉都带着力量感。汗水很快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在地毯上。走廊里安静下来,
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体起伏的细微声响。伴郎们屏息看着,门内的嬉笑声也小了许多,
似乎都在透过猫眼或门缝观察。做到三十几个时,阎烬的手臂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额头的青筋也凸了起来。西装裤紧绷在大腿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继续坚持。“四十八、四十九、五十!”陈浩激动地替他数完最后一个。阎烬猛地撑起身体,
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已经洇湿了衬衫前襟。他抹了把脸,看向门缝,
声音带着运动后的沙哑:“行了吗,蔓姐?”门内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然后,
柳蔓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刁难依旧:“马马虎虎吧。
算你过了第一关。不过嘛……”她拖长了调子,“新娘的婚鞋,可不在屋里头。”“在哪?
”阎烬沉声问,心头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顶楼!消防水箱里!
”柳蔓的声音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快意,“自己爬上去捞吧!记住哦,只能新郎一个人去!
限时……十五分钟!超时的话,后果自负哦!”“顶楼水箱?!”陈浩差点跳起来,
“这酒店三十多层!爬上去再下来十五分钟?开什么国际玩笑!柳蔓你太过分了!”“就是!
这根本不可能完成!”伴郎们群情激愤。阎烬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抬头看了看走廊尽头指示着安全通道的绿色箭头,
又看了看那扇紧闭的、仿佛在嘲笑他的房门。顶楼水箱?十五分钟?这已经不是刁难,
是**裸的羞辱和玩弄!他猛地一步上前,拳头重重砸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震得门框都似乎晃了晃。里面的嬉笑声戛然而止。“柳蔓,”阎烬的声音冰冷,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你最好适可而止。”门内安静了一瞬,
随即响起柳蔓拔高的、带着挑衅的尖叫:“哟!这就急眼啦?玩不起啊阎大老板?
这点考验都受不了,以后怎么保护我们璃璃?璃璃,你说是不是?
”门内传来白璃轻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像一把温柔的刀子,
精准地捅进了阎烬的心脏:“蔓蔓说得对呀,阿烬。考验嘛,总要有点难度,
才能看出真心嘛。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哦!”那声音,那么熟悉,那么甜美,
此刻却像毒液一样腐蚀着阎烬的神经。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忍耐,
在这一刻被白璃轻飘飘的“加油”击得粉碎。他以为她会心疼,会阻止柳蔓的胡闹,
哪怕只是说一句“别太过分了”。可她选择了站在柳蔓那边,用她的温柔,给他的难堪加冕。
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伴郎们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阎烬维持着砸门的姿势,
手背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他缓缓地、缓缓地收回了拳头,站直了身体。
脸上所有的愤怒、难堪、隐忍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和平静。他转过身,
没有再看那扇门一眼,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门板,也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这婚,
老子不结了。”第二章“阎哥!你冷静点!”陈浩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抓住阎烬的胳膊,
急得脸都白了,“这气话可不能乱说啊!这么多亲戚朋友都看着呢!吉时马上就到了!
”“是啊阎烬,别冲动!”另一个伴郎也赶紧劝,“柳蔓是过分,
白璃她……她可能也是被架在那儿了,抹不开面子……”阎烬甩开陈浩的手,力道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他动作利落地开始解自己胸前那朵鲜艳欲滴的新郎胸花,
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分明。那朵象征着他今天身份和喜悦的花,被他扯了下来,
随手丢在脚下铺着的红地毯上,像一团被践踏的垃圾。“面子?”阎烬扯了扯嘴角,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眼神扫过紧闭的房门,
又扫过走廊尽头闻声探头张望的酒店工作人员和零星几个提前到的宾客,“我的面子,
刚才已经被她们踩在脚底下,碾进泥里了。”他不再看任何人,径直朝着电梯厅走去,
步伐沉稳,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出鞘后寒光凛冽、再无归意的剑。
昂贵的定制西装包裹着他紧绷的身体,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阎烬!你给我站住!
”陈浩追上去,还想再拦。“滚开。”阎烬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
扎得陈浩脚步一顿,僵在原地。电梯门“叮”一声打开。阎烬走进去,
按下负一层地下车库的按钮。在电梯门缓缓合拢的瞬间,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条铺满红毯、尽头是那扇紧闭房门的走廊。那里,
隐约传来门内爆发的混乱声响——柳蔓尖利的质问、其他女伴的惊呼,
还有……似乎有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阿烬”?是白璃吗?阎烬漠然地想。晚了。
电梯门彻底关闭,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他靠在冰冷的金属轿厢壁上,闭上眼,刚才柳蔓那张写满恶意的脸,
白璃那带着笑意的“加油”,
那五十个耗尽他体力的俯卧撑和遥不可及的顶楼水箱……所有画面在脑海中疯狂冲撞、炸裂。
愤怒?有。像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但更深的,
是一种被彻底背叛、被当众羞辱后,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冰冷和……毁灭欲。他阎烬,
从来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他给足了白璃体面,给足了柳蔓容忍,
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践踏。好,很好。
既然她们把这场婚礼当成一场可以肆意玩弄他的游戏,那他就让她们看看,掀翻棋盘后,
谁才是真正的输家!电梯到达地下车库。阎烬大步走向自己的黑色库里南,拉开车门坐进去。
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咆哮,车灯划破昏暗的车库。他没有丝毫犹豫,方向盘一打,
车子利落地驶离了车位,朝着出口疾驰而去。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陈浩”、“妈”、“爸”……还有“璃璃”。阎烬看都没看,
直接长按电源键,关机。世界瞬间清净了,只剩下轮胎摩擦地面和引擎的轰鸣。
车子汇入午后的车流,窗外是喧嚣的城市,阳光刺眼。阎烬面无表情地开着车,
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前方的道路,也扫过内心那片刚刚被怒火和冰寒犁过的废墟。
报复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住他每一根神经。柳蔓……白璃……他需要冷静,
需要绝对的冷静。愤怒会让人失去判断力。他需要一个地方,
一个绝对安静、能让他梳理一切、制定计划的地方。方向盘一转,车子驶向了城郊的方向。
那里有他名下的一处产业,一个安保级别极高、几乎无人知晓的私人会所。那里,
将成为他反击的起点。第三章阎烬的库里南像一道沉默的黑色闪电,驶离了喧嚣的市中心,
最终停在城郊一处掩映在浓密绿植中的低调建筑前。高耸的围墙,隐蔽的摄像头,
厚重的金属大门无声滑开,这里是“静域”,只服务于极少数顶级会员的私人领地。
泊车员恭敬地接过钥匙,阎烬大步流星地穿过幽静的回廊,指纹解锁,进入顶层专属的套房。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合拢,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连绵的山景,
室内只有恒温系统运转的微弱声响,空气里弥漫着雪松和皮革混合的冷冽气息。
他扯掉早已歪斜的领结,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紧绷的脖颈线条。没有开灯,
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不加冰的单一麦芽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滑入喉咙,
带来一阵灼烧感,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头翻腾的岩浆。手机开机。瞬间,
信息提示音如同爆豆般炸响,屏幕被未接来电和短信塞满。
陈浩的语音留言带着哭腔:“阎哥!**跑哪去了?!酒店这边全乱套了!
白璃哭晕过去了!她爸妈脸都绿了!柳蔓那疯婆子还在骂骂咧咧说你没种!你快回来啊!
算兄弟求你了!”母亲带着哽咽的责备:“小烬!你怎么能这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你让白家和我们家的脸往哪搁?快回来给璃璃道歉!”父亲压抑着怒火的命令:“胡闹!
立刻滚回来收拾残局!否则我没你这个儿子!”还有白璃的。几十条信息,
从最初的震惊质问“阎烬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回来!”,到后来的崩溃哭诉“阿烬我错了,
我不知道蔓蔓会这样,你回来好不好?求你了……”,再到最后一条,
带着绝望的冰冷:“阎烬,你会后悔的。”阎烬面无表情地一条条划过,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后悔?他扯了扯嘴角,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点燃的是更冰冷的决心。他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老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
代号“灰隼”,是他最信任也最得力的信息处理专家,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顶尖黑客。
“灰隼,”阎烬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目标:柳蔓,女,26岁,
白璃闺蜜。职业:网红,ID‘蔓蔓很甜’。我要她的一切。记住,是一切。
、通讯记录、社交账号、线下活动轨迹、接触过的所有人……特别是税务、版权、合同方面,
给我挖,往死里挖。还有,她名下所有资产,包括她父母、亲戚可能代持的,
全部给我查清楚。”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是敲击键盘的密集脆响:“明白。
‘蔓蔓很甜’,粉丝量七百三十万,以带货和炫富人设为主。老板,这种目标,
漏洞通常很多。给我二十四小时,第一份简报会发到您加密邮箱。”“很好。
”阎烬挂断电话。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打给一个叫“老刀”的人。
老刀是他早年混迹时结识的狠角色,现在经营着一家背景复杂的安保咨询公司,
手底下有一批“专业”人才。“老刀,是我。”阎烬的声音低沉,“帮我找几个人,
要机灵、嘴严、手脚干净,胆子够大的。盯几个人,必要时,制造点‘小麻烦’。
目标资料和具体要求,稍后发你。”“阎老板放心,规矩我懂。人随时到位,保证让您满意。
”老刀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子江湖气。安排好这两步,阎烬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暮色四合,山峦的轮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冷硬。他拿出手机,
翻到白璃最后那条“你会后悔的”信息,指尖悬在屏幕上。后悔?他冷笑一声,
手指飞快地敲击,一条信息发了出去,收件人:白璃。「白**,
鉴于今日你与柳蔓女士在婚礼上的行为已构成对我人格的严重侮辱,并导致婚礼无法进行,
本人阎烬正式通知你:我们的婚约关系即刻终止。
关于彩礼(人民币188万元整)及其他婚前财物的返还事宜,我的律师会尽快与你联系。
请做好接收法律文件的准备。」信息发送成功。阎烬将手机丢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仿佛丢掉一件肮脏的垃圾。他重新倒了一杯酒,对着窗外沉沉的暮色,举杯。游戏,
才刚刚开始。柳蔓,白璃,你们准备好承受掀翻棋盘的代价了吗?
第四章“静域”顶层套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顶级电脑主机风扇发出的低沉嗡鸣。
巨大的曲面屏上,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又被精准地捕捉、分类、归档。
阎烬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紧紧盯着屏幕。灰隼的效率惊人。不到二十四小时,一份关于柳蔓的详尽报告,
已经像一份解剖图般呈现在阎烬面前。报告的第一部分,是柳蔓光鲜亮丽表象下的真实财务。
她的“蔓蔓很甜”直播间,数据造假触目惊心。
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在线观众”是购买的僵尸粉和机器人,营造着虚假繁荣。
带货销量更是水分惊人,大量刷单、退货的记录被灰隼从平台后台和物流信息中一一揪出,
形成清晰的链条。更致命的是税务。柳蔓利用多家空壳公司和个人账户,
将巨额直播收入、广告代言费进行复杂的拆分、转移,偷逃个人所得税和增值税的金额,
初步估算就高达两千三百余万!
灰隼甚至截取到了她与所谓的“税务筹划师”的加密聊天记录,
里面充斥着如何“合理避税”(实为偷税漏税)的露骨讨论。“呵,‘蔓蔓很甜’?
”阎烬吐出一口烟圈,烟雾中他的笑容冰冷而残酷,“我看是‘蔓蔓很毒’才对。
”报告的第二部分,是柳蔓的“黑历史”和“人脉网”。她早期为了博眼球,
在另一个小平台做过不少打擦边球的低俗直播,穿着暴露,言语挑逗,
甚至有过疑似陪酒、私下交易的模糊记录(虽然缺乏直接证据,但关联性极强)。
她踩着几任前男友上位,利用完就甩,其中一位还曾被她引导粉丝网暴,导致抑郁退网。
她与几个所谓的“大哥”关系暧昧不清,收受巨额打赏和奢侈品,线下见面频繁,
资金往来复杂。更让阎烬眼神一凝的是,柳蔓竟然还涉及抄袭!
她直播间里几款卖得最火的“原创设计”首饰和服装,
被灰隼扒出与国外几个小众设计师的作品高度相似,几乎就是直接照搬,
连设计草图都懒得改。“又蠢又贪。”阎烬评价道,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这些黑料,
任何一条爆出来都足以让她身败名裂,更何况是打包组合?报告的第三部分,
是柳蔓的资产状况。除了明面上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和几辆豪车,
灰隼还挖出了她利用父母和远房亲戚身份在海南、云南购置的度假房产,
以及通过离岸公司持有的部分海外基金。总价值不菲,但与她偷逃的税款相比,
不过是九牛一毛。阎烬关掉报告,靠在椅背上,雪茄的烟雾在他眼前盘旋。柳蔓的七寸,
已经被他牢牢捏在手里。偷税漏税,数额特别巨大,是刑事犯罪。抄袭侵权,
面临巨额索赔和行业封杀。
再加上那些足以让她社会性死亡的黑历史……她精心构筑的“名媛”人设,
不过是一戳就破的华丽泡沫。“灰隼,”阎烬再次拨通加密电话,“两件事。第一,
把柳蔓偷税漏税的所有证据链,包括银行流水、合同、聊天记录、平台后台数据,
整理成最清晰、最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包。第二,把她抄袭侵权的证据,
以及那些低俗直播、引导网暴、踩男友上位的‘精彩集锦’,也准备好。等我指令。
”“明白,老板。文件包已初步整理完毕,随时可以发送。”灰隼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很好。”阎烬挂断电话,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柳蔓,你的“甜”,该到头了。
这份“大礼”,希望你喜欢。第五章晚上八点,正是网络流量最汹涌的黄金时段。
“蔓蔓很甜”的直播间里,灯火通明,背景是精心布置的奢华衣帽间。
柳蔓穿着一身当季高定的小香风套装,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正对着镜头巧笑倩兮,
手里拿着一瓶贵妇面霜,卖力地吆喝着。“宝宝们!这款‘时光逆流’精华,
真的是蔓蔓压箱底的宝藏!看看这成分表,看看这质地!我跟品牌方磨了好久,
才给大家争取到今晚这个史无前例的骨折价!三!二!一!上链接!手慢无哦!
”弹幕飞快滚动,充斥着“蔓蔓好美”、“买买买”、“支持蔓蔓”的狂热呼喊,当然,
其中也夹杂着不少灰隼操控的机器人账号在刷屏制造虚假繁荣。
在线人数显示:1,532,887。柳蔓看着那不断攀升的销售数字和在线人数,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白天婚礼闹剧带来的那点不快,早已被这“成功”的直播冲淡。
阎烬那个没用的男人,跑了就跑了,正好衬托出她柳蔓的“高贵”和“难追”。
她甚至盘算着,等会儿下播了,要再发几条内涵的朋友圈,好好“纪念”一下那个懦夫。
“感谢‘爱蔓一万年’大哥送的嘉年华!么么哒!”柳蔓对着镜头比了个心,笑容更加甜美,
“宝宝们,这款精华真的……”她的话音戛然而止。整个直播间的画面,毫无征兆地,
猛地一黑!不是掉线,不是卡顿,是彻底的黑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断了信号。
“怎么回事?”柳蔓脸上的笑容僵住,对着旁边的工作人员低吼,“设备出问题了?快检查!
”弹幕瞬间炸锅:「???黑屏了?」「卡了?」「蔓蔓掉线了?」「技术小哥快出来挨打!
」然而,黑屏只持续了不到三秒。紧接着,刺眼的、血红色的巨大字体,如同墓碑上的刻字,
带着一种不祥的压迫感,一行行、一列列,
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直播画面:「“蔓蔓很甜”?还是“蔓蔓很刑”?!」
「实名举报:网红柳蔓(ID:蔓蔓很甜)涉嫌巨额偷税漏税!」「证据如下:」
血红的文字下方,是如同瀑布般疯狂滚动刷出的图片、表格、文件截图!清晰无比!
有柳蔓个人及关联空壳公司的银行账户流水,高亮的数字触目惊心!
有她与“税务筹划师”的加密聊天记录截图,
里面“合理避税”、“拆分收入”、“走账”等字眼被特意放大标红!
有平台后台显示的虚假流量、刷单记录和真实销售数据的对比图!
还有一份份盖着公章的合同扫描件,金额与她申报的税款形成鲜明对比!最后,
是一张**精良的表格,
清晰地列出了她偷逃税款的年度明细和累计总额——23,786,541.67元!
这个数字被加粗放大,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所有观众眼前!弹幕,彻底疯了!「**!!!
!!!」「两千三百多万???偷税???」「我的天!这是真的假的?!」
「那些聊天记录……太锤了吧!」「看银行流水!我的妈呀,这收入……」「举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