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战功赫赫的军官丈夫,为了他心头的白月光,把我一个人扔在新房。他不知道,
他捧在手心的娇弱美人,是偷了我人生的假凤凰。而我,
这个被他鄙夷为“乡下土妞”的女人,才是首都医学院都求之不得的“鬼手传人”。
当真相揭开,他猩红着眼求我别走时,我只是将一纸调令拍在他脸上:“顾团长,麻烦让让,
你挡着我建设祖国的路了。”01“嫂子,你别怪延州哥,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
他不会错过跟你的婚礼。”军区大院最热闹的一天,我穿着借来的红褂子,
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婚房,等回了我那新婚的丈夫——顾延州。他没有一个人回来,
身边还搀着个梨花带雨的苏蒙。我的丈夫,北疆赫赫有名的“活阎王”,此刻却像个守护神,
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女人,看我的眼神,比看阶级敌人还要冰冷。“林晚秋,
收起你那副嘴脸,苏蒙刚从医院回来,你别吓着她。”他声线凛冽,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
狠狠扎在我心上。全军区的人都知道,顾延州心里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叫苏蒙,
是他不要命也要护着的人。可没人知道,我才是苏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苏蒙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孤女。而顾延州之所以娶我,是因为一次意外,我俩有了肌肤之亲,
为了我的名声,也为了他们军人的纪律,他不得不负责。所有人都说我林晚秋有手段,
一个乡下丫头,竟然能攀上顾延州这根高枝。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为了嫁入高门,
不择手段拆散有情人的恶毒女人。我看着苏蒙苍白着脸,柔弱地靠在顾延州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妹妹身子弱,吹不得风。
”我转身倒了杯热水,递到苏蒙面前,“快喝点热水暖暖,不然延州该心疼了。
”我的话音刚落,顾延州劈手就夺过水杯,狠狠砸在地上。“砰”的一声,
滚烫的热水溅在我的手背上,瞬间烫起一片红。“林晚秋!”他咬牙切齿,
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谁准你叫她妹妹的?你这种人,也配?
”他的眼神里满是厌恶,那种毫不掩饰的憎恶,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苏蒙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蝇:“延州哥,你别这样,
嫂子她……她不是故意的。我们才是一家人,嫂子,你快跟延州哥解释一下吧。”她这话,
听着是劝和,实际上每个字都在提醒顾延州,我这个“外人”的存在,是多么碍眼。一家人?
我看着他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而我,站在这里,就像个滑稽的小丑。我垂下眼,
将手背到身后,没人看见那里迅速燎起了几个水泡。“解释什么?
解释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妻子,而你苏蒙,只能是他护在怀里的‘妹妹’?”我轻笑一声,
抬起头,直视着顾延州那双能冻死人的眼睛。顾延州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是他盛怒的前兆。军营里的人都知道,他这动作一出,下一步就是雷霆之怒。“林晚秋,
你非要找不痛快是吗?”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苏蒙,一字一顿地问:“苏蒙,
你敢当着顾延州的面,再说一遍,一个月前在后山,到底发生了什么吗?”02一个月前,
后山。苏蒙约我出去,说是想和我“谈谈”。我那时还天真地以为,
她是要把属于我的人生还给我。可我等来的,却是她当着来找她的顾延州的面,
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山坡。那山坡不高,下面是厚厚的草甸子,根本摔不死人。但她滚下去时,
故意让自己的胳膊撞上了石头,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于是,一切都成了我的错。
成了我这个乡下女人,因为嫉妒,把她推下了山。“我……”苏蒙的眼神躲闪,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嫂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只要延州哥能幸福,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瞧瞧,多伟大的奉献,多高明的“绿茶”艺术。
她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却把“我不是有心”这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顾延州眼里的寒意更深了,他将苏蒙护得更紧,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洪水猛兽。“林晚秋,
你闹够了没有?苏蒙好心为你开脱,你别不知好歹!”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团长,你觉得我在闹?”我指着这间贴着大红喜字,却冷得像冰窖的屋子,
“这是我们的婚房,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可你呢,带着别的女人回来,
质问我闹够了没有?”“你这算盘打得,我在乡下都听见了。怎么,娶了我,
又舍不得你的白月光,想玩‘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一套?”这话,
无疑是踩在了顾延州的雷区上。“你闭嘴!”他怒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军人的威压,
“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为了军人的荣誉和纪律,你以为你能踏进这个门?”他每说一个字,
我的心就冷一分。原来,在他心里,我连他“妻子”这个身份都不配拥有,
只是他“荣誉”和“纪律”的附属品。“好,好得很。”我点点头,收起了所有表情,
“顾团长,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别后悔。”我转身,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里屋,
从箱子里拿出我自己的铺盖。当着他们俩的面,我把铺盖铺在了屋角冰冷的地板上。
“你干什么?”顾延州皱眉。“你不是嫌我脏了你的床吗?”我头也不回,“我睡地上,
这总行了吧?也免得你那位娇弱的‘好妹妹’,看着我这个正牌妻子碍眼。”说完,
我便和衣躺下,闭上了眼睛。我能感觉到,顾延州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背上。良久,
我听到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苏蒙,我先送你回去。”脚步声远去,门被重重地关上。
这个充满了“喜气”的夜晚,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背上的烫伤**辣地疼,可再疼,
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林晚秋,首都医学院都抢着要的“鬼手”传人,
为了所谓的亲情和爱情,藏起锋芒,收敛光华。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他们的践踏和羞辱。
我睁开眼,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从今天起,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而第一步,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林晚秋,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乡下土妞”。第二天一早,军区大院的广播里,
突然响起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不是军号,也不是通知,而是一段清晰无比的对话录音。
“嫂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延州哥,你别这样,
嫂子她……她不是故意的……”那是我用我偷偷改装过的收音机,
录下的昨晚苏蒙的“茶言茶语”。我就是要让整个大院的人都听听,
这位被他们捧在手心的“军中之花”,背地里是怎么说话的。录音播放完毕,
整个大院都炸了。我推开门,就看到顾延州铁青着脸,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朝我冲了过来。
“林晚秋,你找死!”03顾延州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那力道,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我淹没。“你就这么容不下苏蒙?
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毁了她?”我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脸涨得通红,
却倔强地扯出一个笑。“下三滥?顾团长,比起某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这点手段,
算得了什么?”“你!”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毫不怀疑,他真的会在这里掐死我。
周围的邻居们围了上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天呐,这林晚秋也太狠了吧,
竟然用录音机……”“就是啊,苏蒙多好的姑娘,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顾团长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个搅家精。”听着这些议论,我心里一片冰凉。
看吧,这就是人性。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哪怕证据就摆在面前。
苏蒙那副柔弱无辜的样子,已经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时,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顾延州,住手!”是军区的政委,王政委。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干部。
顾延州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手上的力道一松,我整个人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政委脸色铁青地看着顾延州:“胡闹!像什么样子!你是一个团长,不是地痞流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的爱人动手,你的军纪学到哪里去了?”“政委,
是她……”顾延州试图解释。“闭嘴!”王政委厉声打断他,“我不想听任何解释!
林晚秋同志现在是你法律上的妻子,是受军婚保护的!你再敢对她动一下手,
就给我去禁闭室好好反省!”顾延州攥紧了拳头,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
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王政委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些:“林晚秋同志,你怎么样?
要不要去卫生院看看?”我摇了摇头,撑着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谢谢王政委,
我没事。”我瞥了一眼人群后方,苏蒙正站在那里,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楚楚可怜的样子,引得不少人对她投去同情的目光。我心里冷笑。这点小场面就受不了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顾延州,”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
“我知道你瞧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没关系,我们可以离婚。”离婚?!这两个字一出,
全场哗然。在这个年代,离婚,尤其还是军婚,简直是天方夜谭。顾延州的瞳孔猛地一缩,
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只要你同意离婚,我立刻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也绝不会再碍你和你‘好妹妹’的眼。”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他以为我赖着他不放,是为了顾家团长夫人的位置。可他不知道,这个位置,我根本不稀罕。
“你休想!”顾延州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晚秋,你想用离婚来威胁我?我告诉你,
只要我顾延州一天不点头,你就一辈子都得是顾家的媳妇!”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是一种属于猛兽的占有欲。他可以不爱我,可以羞辱我,但我,必须待在他指定的位置上,
不能有任何反抗。我笑了。“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说完,我不再理会任何人,
径直回了屋。我知道,从今天起,我跟顾延州,跟这个军区大院,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但我不在乎。他们越是想看我笑话,我就越要活得精彩。当天下午,
军区要组织家属进行急救知识培训,讲师临时病倒了。正当大家手忙脚乱时,
我主动找到了负责人。“张干事,如果你们信得过,这个培训,让我来做吧。
”张干事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林……林同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啊。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乡下丫头,谁会相信我懂什么急救知识?我没有多费口舌,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那是一枚小小的,却闪着光的银针。是我外公,
曾经的“御医”传人,亲手为我打造的。针尾上,刻着一个极小的“秋”字,
这是我独有的标记。“这是……‘鬼手十三针’?”张干事旁边一位略懂中医的老干部,
看到银针,失声惊呼。我微微一笑:“略懂皮毛,献丑了。”04“鬼手十三针”的名头,
在一些特定的圈子里,如雷贯耳。那不仅是一套针法,更是一个传说。传说这套针法的传人,
能肉白骨,活死人。那位老干部显然是听说过的,他激动地拿起那枚银针,翻来覆去地看,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错不了,错不了……这手感,这光泽……小同志,
你跟‘鬼手’是什么关系?”“那是我外公。”我回答得云淡风轻。全场皆惊。
没人能把眼前这个穿着朴素,甚至被丈夫嫌弃的“乡下丫头”,
和那个传说中的医学世家联系在一起。张干事看我的眼神,瞬间从怀疑变成了敬畏。
“林……林老师!失敬失敬!那这次的培训,就拜托您了!
”我成了军区家属急救培训的临时讲师。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下午就飞遍了整个大院。
有人不信,有人好奇,更多的人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她?一个村姑,还懂医术?
别是骗人的吧?”“就是,肯定是想出风头想疯了。”苏蒙自然也听说了,
她特意跑到我面前,一脸“关切”地劝我。“嫂子,你别逞强了。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
万一出了岔子,延州哥会更生气的。你快去跟张干事说,你做不了,大家不会笑话你的。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为你好”的脸,只觉得可笑。“是怕我出风头,还是怕我出了岔子,
让你没法继续看笑话?”苏蒙的脸白了白,眼眶瞬间就红了。“嫂子,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为了我好,就离我远点。
”我懒得再跟她演戏,绕过她就走。下午的培训,礼堂里座无虚席,
连不少军官都偷偷跑来旁听,顾延州也黑着脸坐在了最后一排。他们都是来看我怎么出丑的。
我坦然地走上讲台,没有看讲稿,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开场白。“战场上,子弹和命令,
哪个更重要?”我开口,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台下一片寂静。“是命令。
”一个年轻的军官回答。“错。”我摇了摇头,“是时间。在生命面前,每一秒都是黄金。
命令能让你赢得战争,但时间,能让你赢得战友的命。”我目光扫过全场,声音清亮而坚定。
“今天,我不教你们那些书本上死记硬背的理论。我只教你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
用最简单的办法,把你的战友,从死神手里抢回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结合最实用的案例,
讲解了止血、包扎、心肺复苏、处理骨折等急救技巧。
我甚至现场找了个人高马大的军官做“模特”,演示如何用一根皮带、两根树枝,
快速固定骨折的肢体。我的手法干脆利落,讲解清晰明了,没有半句废话。
那些原本抱着看笑话心态的人,渐渐地,眼神都变了。从不屑,到惊讶,再到专注,
最后是全然的敬佩。培训结束时,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王政委带头起立,
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林同志,你真是我们军区的宝藏啊!我代表军区党委,谢谢你!
你今天教的这些,关键时刻能救多少战士的命啊!”我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顾延州,
脸色复杂到了极点。他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困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而人群中的苏蒙,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她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流露出除了柔弱之外的情绪。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不卑不亢地笑了。这只是第一步。顾延州,苏蒙,你们欠我的,
这才刚开始还。我真正的杀手锏,还没亮出来呢。就在这时,
礼堂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不好了!赵司令员家的孙子,吃东西卡住了!
快不行了!”05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赵司令员是军区最高领导,
他家的小孙子要是出了事,那可是天大的事。众人慌忙冲出去,
只见赵司令员的警卫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那孩子脸色发紫,嘴唇发黑,
小手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喉咙,眼看就要没气了。“快!送卫生院!”“来不及了!快用手抠!
”大家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顾延州也冲了上去,试图用他学过的急救法,但孩子太小,
根本不管用。苏蒙站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嘴里念叨着“怎么办”,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拨开人群,大喝一声:“都让开!”我一个箭步冲上去,
从警卫员手里接过孩子。“林晚秋,你干什么!别乱来!”顾延州厉声喝止。我根本没理他,
快速检查了一下孩子的状况。是典型的气道异物梗阻,再耽误几秒钟,神仙也难救。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孩子背朝上,放在我的膝盖上,头部下垂,然后用我的掌根,
精准而有力地,连续拍击他的背部。一下,两下,三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连顾延州都忘了阻止,紧张地盯着我的动作。“噗”的一声轻响,
一颗花生米从孩子的嘴里喷了出来。“哇——”孩子猛地吸了一口气,
随即发出了响亮的哭声。得救了!周围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警卫员激动得语无伦次,
抱着孩子对我连连道谢。我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刚才精神高度集中,
此刻才感觉到后怕。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我。是顾延州。我抬起头,
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充满冰冷和厌恶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狼狈。他大概从没想过,这个被他视为耻辱的“乡下妻子”,
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能力和魄力。“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我却抽回了我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顾团长,还有事吗?
没事的话,麻烦让一下。”我的语气,客气又疏离。他似乎被我的态度刺了一下,
脸色又沉了下去。这时,赵司令员和夫人闻讯赶来,看到宝贝孙子安然无恙,
激动得老泪纵横。当他们得知是我救了孩子后,赵司令员紧紧握住我的手。“好孩子,
好样的!你叫林晚秋是吧?我记住你了!你可是我们赵家的大恩人啊!
”司令员夫人更是拉着我的手不放,眼泪汪汪地说:“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我看到,站在一旁的苏蒙,脸都绿了。
她费尽心机想要讨好的司令员夫人,此刻却对我亲热得像亲母女。
她精心营造的“军区第一好姑娘”的人设,在我的“鬼手”面前,不堪一击。而顾延州,
看着我和司令员一家亲热的场面,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大概在想,
我救人也是别有用心,是为了攀附司令员这根高枝吧。我懒得去猜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