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穿书后,我把反派老公宠上天贺峥王桂兰贺小玲全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4 10: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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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听着隔壁婆婆中气十足的叫骂,只觉得人生彻底“栓Q”。

我,姜俏月,一个21世纪新女性,竟然穿到一本年代文里,成了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

更要命的是,我嫁给了书里最大的反派,那个未来会叛国、最后被乱枪打死的男人——贺峥。

不行,这婚必须离!我得赶紧踹了这短命鬼,去城里找根正苗红的男主角!

可当我揣着鸡毛凑来的离婚费,却被他堵在墙角,那双能杀人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想跑?

”01“哭什么哭!我们贺家花了一百块彩礼,买你回来是传宗接代的,不是让你来奔丧的!

”尖利刻薄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摇曳的煤油灯,

土坯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双喜剪纸,红得刺眼。身上盖着的大红被面上,

用白色丝线绣着“百年好合”四个大字,土得掉渣。我不是在跟客户拼酒,

喝到胃出血被送进医院了吗?这是哪儿?脑子里一阵剧痛,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涌了进来。

姜俏月,十七岁,红星生产大队有名的一枝花。因为家里穷,被爹妈以一百块的彩礼,

嫁给了邻村回乡探亲的军官,贺峥。贺峥?我心头猛地一跳,这个名字我熟啊!

这不是我出事前看的那本爆款年代文《七零娇宠小媳妇》里,那个心狠手辣、沉默寡言,

最后因为叛国被一枪毙了的最大反派吗?而我,姜俏月,

就是那个贪慕虚荣、在贺峥死后立刻卷钱跑路,最后被他战友抓回来沉塘的恶毒前妻!

我真的会谢!穿成谁不好,偏偏穿成一个活不过三章的短命炮灰。“贺峥!

你媳妇是不是哑巴了?让她给我滚出来做饭!”门外,我那个便宜婆婆的叫骂声还在继续。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按照书里的情节,

今晚贺峥就会接到部队的紧急电报,连夜归队。等他下次回来,就是半年后,

带着一身伤和一笔巨额抚恤金。原主就是趁他重伤,偷了钱跑去找男主角,结果被抓个正着。

我必须在他走之前,把离婚这件事给办了!我翻身下床,身上那件崭新的红棉袄又厚又沉。

我胡乱地在箱子里翻找,想找点值钱的东西当跑路费。“找什么?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气。我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

男人就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挺拔,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穿在他身上,显得肩宽腿长。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一双眼睛黑得像深潭,

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他就是贺峥。书里形容他“眉眼锋利如刀,气质冷硬如铁”,

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他左手虎口处那道狰狞的疤,像一条蜈蚣盘踞着,

随着他手掌的开合,仿佛随时会活过来。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我……我找我的手帕。

”贺峥没说话,迈开长腿走了进来。他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了,每走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眼睁睁看着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搪瓷缸子,

走到我面前。“喝点水。”他把缸子递给我,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

搪瓷缸子里是温热的红糖水。我愣住了,书里没写这一出啊。

反派不是应该对我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不屑一顾吗?“妈那边,你不用管。

”他又补了一句,算是解释。这下我更懵了。我捏着那个还有点烫手的搪瓷缸子,

脑子里飞速旋转。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书里的贺峥,

对我这个新婚妻子可是半个字都懒得说。难道我的到来,引发了蝴蝶效应?不管了,

离婚最大!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贺峥,我们谈谈吧。”“谈什么?”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什么波澜。“我们……”我深吸一口气,刚想说“离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贺峥!贺峥在家吗?有你的加急电报!”来了!

我心头一喜,情节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向在走。贺峥皱了皱眉,转身去开门。

我赶紧把搪瓷缸子放下,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果然,是部队的紧急召回令。

贺峥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军大衣,看样子是准备走了。机会来了!

我立马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抓着他的胳膊,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要走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演戏嘛,我最擅长了。只要把他稳住,让他对我心生愧疚,

离婚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多要点补偿。贺峥低头看着我抓着他胳膊的手,眼神闪了闪,

似乎有些意外。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任务,归期不定。”“那我怎么办?

”我眼泪说来就来,顺着脸颊滑下,“我们才刚结婚……”我一边哭,

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他似乎有些动容,眉头微微蹙起,连带着虎口那道疤都绷紧了。

“我会给你寄津贴。”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崭新的大团结,连带着一沓厚厚的布票,

塞到我手里,“钱和票你收着,想买什么就买。”我看着手里至少有五十块的钱和一堆票,

眼睛都直了。七十年代的五十块啊!这可是一笔巨巨巨款!发财了!我心里乐开了花,

面上却哭得更凶了,一副舍不得他走的模样。贺峥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他抬起手,

像是想帮我擦眼泪,但举到一半又放下了。最后,他只是沉声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我捏着手里的钱,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激动得差点笑出声。反派就是反派,人傻钱多!有了这笔钱,我还找什么男主角,

直接去县里做点小买卖,安安稳稳当地主婆不香吗?我美滋滋地把钱和票藏好,躺回炕上,

连隔壁的叫骂声都觉得不那么刺耳了。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喧哗声吵醒。我那个便宜婆婆王桂兰,带着一帮子亲戚,

气势汹汹地堵在了我的房门口。“姜俏月!你个小**!竟敢偷我的钱!

”02王桂兰一嗓子,把半个院子的人都给嚎来了。她一**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天杀的啊!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就这么被贼给偷了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几个沾亲带故的婶子大娘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劝着”。

“桂兰啊,你先别哭,钱丢了咱再找。”“就是,是不是放哪儿忘了?”“忘了?怎么可能!

”王桂兰猛地从地上窜起来,指着我的房门,唾沫星子横飞,“就是她!家里就她一个外人,

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贺峥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偷钱,这是想卷款私逃啊!”我站在门里,

听得一清二楚。好家伙,这是给我泼脏水呢。我慢悠悠地整理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院子里站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对着我指指点点。“哟,出来了。

”“看着挺水灵个姑娘,手脚怎么不干净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环视一圈,

目光最后落在王桂兰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妈,你说我偷了你的钱?”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你丢了多少钱?”王桂兰叉着腰,

梗着脖子喊:“五十块!还有我攒了半年的布票!那可是我给贺峥娶媳妇的钱!”五十块?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老太太,还真是下了血本。昨天贺峥给我的,

正好就是五十块钱和一沓布票。这要是被她搜出来,我可就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我问。“就凭你是个外人!”王桂D兰理直气壮,

“我们老贺家都是本分人,就你,一来家里就丢钱,不是你还能有谁?”“搜!

必须搜她的房!”旁边一个吊梢眼的婶子跟着起哄,“要是搜不出来,我们再给她道歉!

”“对!搜!”一群人嚷嚷着就要往我屋里冲。我往门框上一靠,双手抱胸,

冷眼看着他们:“搜我的房可以,但要是搜不出来,怎么办?”王桂兰被我问得一噎。

我勾了勾唇,继续说:“要是搜不出来,就说明有人凭空污蔑我。在部队里,污蔑军属,

可是要被拉去思想教育的。妈,你说对吧?”我特意加重了“军属”两个字。

王桂兰的脸色果然变了变。她再撒泼,也知道贺峥的身份。要是这事儿闹大了,

影响到儿子的前途,她可担待不起。看热闹的邻居们也窃窃私语起来。“这小媳妇,

瞧着不像个软柿子啊。”“是啊,说话一套一套的。”眼看就要把局面镇住,

那个吊梢眼的婶子又跳了出来:“你个小丫头片子,吓唬谁呢?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要是没偷,还怕我们搜吗?”“就是,我看她就是心虚!”这帮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叹了口气,从门框上站直了身体,让开了路。“行,你们搜吧。”我说,

“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你们要是搜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姜俏月,就跟你们没完。

”我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王桂兰的脸上。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但事已至此,

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冲。“搜!给我仔细搜!连床底下都不能放过!

”一群女人像蝗虫一样涌进了我的房间,翻箱倒柜,把屋子弄得一片狼藉。

我那个便宜小姑子,贺峥的妹妹贺小玲,更是直接,扑到炕上就开始掀我的被子。

王桂兰则站在一边,指挥着众人,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她笃定钱就在我身上。

我冷眼旁观,心里却一点都不慌。因为我知道,他们什么都找不到。早在开门之前,

我就把钱和票,藏在了一个他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吗?”我好整以暇地问。

屋子里翻找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没有啊。”“柜子里没有。”“箱子底也翻了,

就几件破衣服。”贺小玲把我唯一的枕头也拆了,里面除了几把干瘪的棉花,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王桂兰不信邪,亲自冲进来,在我那薄薄的褥子下面摸了半天,

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她的脸,一下子白了。院子里看热闹的人,风向也开始变了。

“看来真不是人家拿的啊。”“王桂兰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就是,

平白无故冤枉人家一个新媳妇,也太缺德了。”王桂兰听着周围的议论声,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下不来台了。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妈,现在搜完了,

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吗?”“我……”王桂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既然证明了我的清白,那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污蔑我的这笔账了?”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王桂兰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嫂子,你别得理不饶人!”贺小玲从屋里冲出来,

护在王桂兰身前,“我妈也是着急!再说了,我们家丢了钱是事实!”“丢了钱是事实,

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吗?”我反问,“今天也就是我,要是换个脾气软的,

是不是就要被你们活活逼死了?”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圈也跟着红了。“我刚嫁过来,

男人就走了,你们就是这么欺负我的吗?贺峥在部队保家卫国,

你们在家里就这么糟践他的媳妇?这事儿要是传到部队去,别人会怎么看贺峥,

怎么看你们贺家?”我字字诛心,句句都戳在王桂兰的要害上。她最在乎的就是儿子的前途。

果然,王桂兰的脸色彻底变了。她一把拉住贺小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俏月啊,

是妈不对,是妈老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一句老糊涂了就想算了?

”我可没那么好打发。今天这事,我必须立威。不然以后,她们只会变本加厉。

我看着院子里的人,朗声说:“各位叔叔婶婶,大爷大娘,今天这事你们也看见了。

我姜俏月虽然是个外来的,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คโน子。

以后谁要是再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也得去公社找领导说道说道!”说完,

我“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院子里一群人面面相觑。我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家里,

没人再敢轻易小瞧我了。**在门板上,听着外面渐渐散去的人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一关,总算是过了。我走到炕边,掀开炕席的一角,从下面抠出一块松动的砖头。

油纸包得好好的钱和票,正静静地躺在里面。我把钱拿出来,塞进贴身的口袋里。这个家,

是不能待了。我必须尽快离开。就在我计划着未来的康庄大道时,

门外突然传来贺小玲的声音。“嫂子,有你的信!”信?谁会给我写信?我疑惑地打开门,

贺小玲递给我一个黄色的信封,眼神复杂。信封上没有邮票,看样子是托人捎回来的。

我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透着一股子不羁。“俏月,

委屈你了。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接你。——周明轩”周明轩?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子里炸开。他就是《七零娇宠小媳妇》里的男主角!那个根正苗红、温柔体贴,

最后当上大官的男人!原主之所以那么看不上贺峥,就是因为她跟这个周明轩早就好上了,

两人甚至约定了要私奔!我捏着信纸,手心一片冰凉。我穿来的时机,怎么就这么“巧”?

麻烦,大了。03我把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主角”写给“我”的情信。这玩意儿要是被发现了,在这个年代,

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我毫不犹豫地把信纸凑到煤油灯上,看着它化为一小撮灰烬。周明轩,

再见。不,是再也不见。我可不想掺和进你们的虐恋情深里,当那个被炮灰的恶毒女配。

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哦不,是去县城搞钱。接下来的几天,王桂兰果然消停了不少,

虽然看我的眼神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至少不敢再明着找我麻烦。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每天吃完饭就回屋,关起门来研究我的发财大计。七十年代,机会不多,

但也不是没有。我知道,再过一两年,高考就要恢复了。到时候,知识就是最大的财富。

但眼下,我得先解决温饱问题。我想起了书里的一段情节。男主角周明轩的妹妹周小雅,

为了给男主凑上大学的钱,曾经在黑市卖过一种叫“的确良”的布料,赚了不少钱。

“的确良”,在这个年代,可是比黄金还精贵的东西。挺括、耐磨、还不用布票,

是所有大姑娘小媳妇梦寐以求的奢侈品。而我手里,正好有贺峥给的一沓布票。

我脑子里立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去县城,把布票换成钱,然后去黑市倒腾“的确良”。

说干就干。我找了个王桂兰下地干活的空档,偷偷溜出了门。

红星生产大队离县城有二十多里山路,我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看到县城的轮廓。县城不大,

但比村里热闹多了。我按照书里的记忆,七拐八拐,找到了传说中的黑市。

黑市其实就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三三两两的人靠在墙边,眼神警惕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我一个年轻姑娘,出现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几乎是瞬间,

就有好几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学着别人的样子,

靠在墙边,眼睛四处搜寻着目标。很快,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小男人凑了过来。“妹子,

要点啥?”他压低声音问。“有‘的确良’吗?”我问。男人眼睛一亮:“有啊!白色的,

粉色的,天蓝色的都有!你要哪种?”“怎么卖?”“一块五一尺,不要票。

”一块五(人民币)一尺!我倒吸一口凉气。供销社里卖的棉布,也才三毛钱一尺,

还要布票。这简直是抢钱!但我也知道,黑市就是这个价。“我不要布,我卖票。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一沓布票,只露出一角。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妹子,

你可真有意思。别人都是拿钱换票,你倒好,拿票换钱。”“换不换?不换我找别人了。

”我作势要走。“换换换!”男人赶紧拉住我,“怎么个换法?”“一尺布票,换一块钱。

”我狮子大开口。“一块?你怎么不去抢!”男人叫了起来,“最多五毛!”“八毛,

不能再少了。”我跟他讨价还价。最后,我们以七毛钱一尺的价格成交。

我把手里三十尺的布票全都换给了他,拿到了二十一块钱。加上贺峥给的五十块,

我现在可是有七十一块巨款的“大富婆”了。我揣着钱,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

那个男人却又叫住了我。“妹子,我看你是个爽快人,跟你说个事儿。”他神神秘秘地说,

“最近风声紧,县里要搞严打,你可别再来了。”严打?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看来倒腾“的确良”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谢过那个男人,

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发财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破产,我有点沮丧。路过县里的国营饭店时,

一阵肉包子的香味飘了出来,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咕咕直叫。我咽了口唾沫,

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奢侈地花一毛钱买了个肉包子。包子皮薄馅大,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

我吃得正香,一抬头,却愣住了。国营饭店的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周明轩。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黑裤子,脚上一双白色的回力鞋。斯斯文文,干干净净,

在一群灰扑扑的人里,显得鹤立鸡群。此刻,他正和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孩说话,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那个女孩,我也认识。是县长的女儿,也是书里的女主角,

钱菲菲。他们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确实般配。我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

不想让他们看见。可偏偏,周明轩一转头,就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皱起了眉头,朝我走了过来。钱菲菲也跟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我。“姜俏月?

”周明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怎么在这里?”我还没说话,钱菲菲就先开了口,

语气娇俏:“明轩哥,这位是?”“一个村的。”周明轩含糊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看着我,

压低声音说,“我不是让你等我吗?你怎么一个人跑县城来了?”他的语气,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质问。我心里一阵不爽。你谁啊你?我凭什么要等你?

“我来我嫂子家走亲戚。”我随口胡诌。“嫂子?”周明轩愣了一下。“对啊,

”我晃了晃手里的肉包子,笑得一脸无辜,“我男人,贺峥,他嫂子。哦,不对,

应该叫弟妹。反正就是他哥的媳妇,住县里。”我故意把“我男人贺峥”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周明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大概没想到,几天前还跟他海誓山盟的姑娘,

转眼就一口一个“我男人”,叫得这么顺口。钱菲菲在一旁听着,眼神也变得有些玩味。

“原来是贺营长的爱人啊。”她笑着说,“你好,我叫钱菲菲。”“你好。”我点点头,

懒得跟他们多说,“我亲戚还在等我,先走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周明-轩。走出好远,我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我哼着小曲,三两口把剩下的包子吃完。男主角又怎么样?能当饭吃吗?还是搞钱最重要。

回到村里,天已经快黑了。我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院子里围了一圈人。

王桂兰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院子中央,脸色都很难看。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到我回来,王桂兰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睛通红。

“姜俏月!你这个丧门星!你到底对贺峥做了什么?!”“部队来人了,

说……说贺峥在任务里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04贺峥失踪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书里明明不是这么写的!在原来的情节里,

贺峥这次任务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平安回来了,还立了功,拿了抚恤金。怎么会失踪呢?

“这位是贺峥同志的爱人,姜俏月同志吧?”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过来,神情严肃,

“我是贺峥同志的团长,我姓李。”“李团长。”我定了定神,朝他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贺峥同志在执行一次边境巡逻任务时,为了掩护战友,和一股境外势力发生了冲突,

最后……下落不明。”李团长叹了口气,“我们派出了搜救队,但是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八个字,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上。

虽然我和贺峥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到一天,但一想到那个沉默寡言,

会默默给我递红糖水的男人,可能已经……我心里就堵得难受。“都怪你!

都怪你这个扫把星!”王桂兰突然发疯一样地扑过来,又抓又打,“你一嫁过来,

我儿子就出事!你克夫!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院子里的邻居赶紧上来拉架。

我被她抓得胳膊生疼,却没还手。我知道,她只是一个失去了儿子的可怜母亲。

李团长也皱起了眉头,呵斥道:“胡闹!贺峥同志是为国牺牲的英雄,你们作为家属,

怎么能在这里说这种封建迷信的话!”王桂兰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哭得更凶了。

李团长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也有些头疼。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这是部队给家属的抚恤金,一共五百块钱。另外,组织上会给你们家一个烈士家属的荣誉。

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向组织反映。”五百块!这个数字,

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王桂兰的哭声也停了。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信封,

眼睛里冒着绿光。“钱是我的!贺峥是我儿子,钱应该给我!”她尖叫着就要来抢。

李团长脸色一沉:“这笔钱是给贺峥同志的爱人和家人的,怎么分配,是你们的家事。

但如果有人敢独吞这笔钱,欺负烈士遗孀,我们部队也绝不会坐视不管!”他的目光,

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王桂兰。王桂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撒泼了。李团长又安慰了我几句,

便带着人离开了。他一走,王桂兰立刻就变了脸。她堵在门口,叉着腰,像一尊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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