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倪南许月江晴影子消失后,光才真正暗下来全文目录畅读

发表时间:2025-07-14 17: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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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网球明星苏羽,在比赛现场对酷似白月光的女孩一见钟情。追到手第六天,

她甩了我:“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她的面孔。”后来在俱乐部遇见倪南,她像她,

却又不像她。我们偷偷相爱,她却因为公开恋情而消失。直到白月光本尊出现,

我抛下即将复合的倪南去追她。得到后才发现,她不适合我。

暴雨夜我跪在倪南门前嘶吼:“我选你!”门开了,她举着当年我送她的球拍:“苏羽,

你永远分不清光和影。”1墨尔本公园中央球场上,我握着球拍站在发球线后。赛点,

我的赛点。全场寂静。目光都盯在我身上,带着无声的催促。我下意识地扫过那片观众席。

然后,我的呼吸停滞了。在正对着我的那片昂贵包厢区,前排靠左的位置。一张脸。

一张让我瞬间呆住的脸。那是刻在我骨头里的、属于许月的轮廓。我的初恋。

我的……白月光。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双眼睛,

隔着不远的距离,安静地、穿透一切地看着我。像,太像了。不,不止是像。

那简直就是许月本人,跨越了七年的时光,重新坐回了我的面前。“砰!

”等我被这声音惊醒时,球砸在我左侧发球区的外角边线上。ACE球。死寂被彻底打破。

巨大的叹息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声、还有对手压抑不住的狂喜低吼。我僵在原地,

甚至忘了去追那个早已弹出场外的球。没接住球,我的赛点,没了。我猛地甩了甩头,

试图把那张脸从视网膜上甩掉。可当我再次抬眼望向那个方向,那个女人依旧坐在那里,

微微歪着头,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洞察一切的笑意。那笑容,

刺穿了我最后的防线。接下来的比赛,彻底失控。当最后一个回球重重地砸在球网上,

无力地滚落回我自己的半场。输了。一场原本唾手可得的胜利,以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

葬送在了一张酷似前女友的脸上。我拎起球包,像逃离瘟疫现场一样,

几乎是跑着冲进了球员通道。**在冰凉的墙壁上,闭上眼,心脏还在失控地狂跳。那张脸,

那个眼神,太像了。像到足以让时光倒流,像到足以摧毁我引以为傲的一切定力。“苏羽?

”一个带着点怯意的、柔软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我猛地睁开眼。通道另一头,

靠近出口的地方,站着一个女孩。栗色长发,柔顺地垂着。白皙的皮肤。

还有那双微微下垂、带着点无辜和疏离的眼睛。是她!包厢里那个女人!

激动“轰”的一声全涌上了头顶。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什么风度,什么后果,

在那一刻都被那张酷似许月的脸烧成了灰烬。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冲了过去,脚步快得带风。

在她惊愕地微微睁大眼睛,下意识后退半步时,我的手臂已经强硬地揽住了她的腰,

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唔……”她的惊呼被堵了回去。我的吻,

带着刚才赛场上所有的失控、暴戾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掠夺欲,狠狠地压了下去。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在我怀里细微地颤抖着。唇瓣柔软,

带着一丝陌生的的清甜气息。这味道**着我,却又让我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许月。

许月身上永远是那股清冷的淡香。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更汹涌的情绪淹没了。

像又怎么样?不像又怎么样?这张脸,就是此刻唯一的解药!我需要抓住点什么,

来填补输球后巨大的空洞,来证明我苏羽还没有彻底失控!她的挣扎微弱得像小猫,

徒劳地推拒着我的胸膛。直到通道远处传来脚步声和工作人员的说话声,

我才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她。她踉跄着站稳,大口喘着气。“苏羽,你……你疯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那团失控的火焰奇异地被浇灭了一小半,

涌上来的是一种更深的烦躁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我喘着粗气,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从球包里翻出手机,屏幕解锁,直接递到她面前,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号码。名字。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沾着我刚才留下的湿痕,眼神在我脸上和手机屏幕之间游移。最终,

像是被我的强势慑住,又或者是在那惊鸿一瞥的吻里迷失了什么,她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指,

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屏幕上跳出两个字:林听。林听的出现,

暂时麻痹了我输球带来的巨大失落和职业瓶颈期的焦虑。她那张酷似许月的脸,

成了我最好的止痛药和解压阀。追求的过程几乎没有难度。

昂贵的珠宝像不值钱的玻璃珠子一样送过去,顶级餐厅的烛光晚餐一场接一场,

私人飞机载着她飞往世界各地看我的比赛。她起初还有些矜持和受宠若惊,

但很快就在我密集的、不容拒绝的“糖衣炮弹”攻势下彻底沦陷。

她的眼睛里开始闪烁出和许月当年一样的光彩。第五天,在市中心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

望着脚下璀璨如星河的城市夜景,我吻了她,顺势将她压倒在价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地毯上。

情动之时,我捧着她的脸,指尖贪婪地描摹着那熟悉的轮廓,眼神迷离,

低唤:“许月……”身下的人猛地一僵。第六天,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还沉浸在昨夜的疲惫中,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对折的纸。

林听的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决绝:“江临,我受够了。你每次看着我的眼神,

都像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这种当替身的感觉,恶心透了。我们结束了。”“砰!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一拳狠狠砸在昂贵的木床头柜上。恶心?替身?她凭什么?

那张脸是她的资本!是她接近我的通行证!她享受着许月带给她的光环和物质,

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我?我抓起手机想拨过去质问,却发现号码已经被拉黑。所有的联系方式,

像被橡皮擦擦过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第六天。又是该死的第六天!像一个甩不掉的魔咒。

2窗外混杂着巨大的雨声和雷声。我坐在更衣室的窗户边,

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颗起毛的网球。“羽哥,”助理小韩推门进来,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刚接到通知,林**……林听**的专访取消了。

”“有说原因吗?”我转过头,盯着他。他顿了顿,观察着我的脸色,“对方经纪人说,

林**身体不太舒服。”“哦。”我把那颗网球抛起,又接住,动作流畅得近乎麻木。

身体不舒服?我笑了笑。我几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林听经纪人的表情。我闭上眼,

记忆不受控制地倒带,越过林挺那张漂亮却刻薄的脸,

越过那些短暂如烟花般绚烂又寂灭的六天,定格在另一个身影上。3倪南。

第一次在俱乐部见到她,她正站在休息区的自动贩卖机前,微微踮着脚尖,

专注地盯着里面滚动的饮料瓶。侧脸的弧度,垂落的一缕发丝,

还有那个不经意间抬手拂开额发的动作,有点像林听。可当她听到动静转过头,

那双眼睛撞进我视线里时。她眼底没有许月那种仿佛天生就该被仰望的清冷疏离,

也没有林听后来刻意模仿出的骄矜。那里面是一种更温润、更平和的东西,

像初春午后晒暖的湖水。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走了过去。“想喝哪个?我请你。

”她显然认出了我,脸颊迅速飞起一层薄红,眼神里掠过一丝慌乱,“不用了,苏先生。

”“拿着。”我固执地扫码,选了两瓶她刚才看了很久的苏打水,

冰凉的瓶身不由分说地塞进她手里。后来的一切,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

又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引力。微信,聊天,从生疏客套的问候,到分享日常的琐碎,

再到深夜屏幕亮起时那些带着温度的文字。渐渐地,话题开始溢出边界。

“今天训练场旁边的栀子花开了,好香,像你上次推荐的沐浴露味道。

”我拍下一角白色的花瓣发过去。她回了一个小猫捂嘴笑的表情:“苏老师鼻子真灵!

不过那款沐浴露停产了。”后面跟着一个沮丧的小猫头。“是吗?那真可惜。

下次闻到这个味道,大概只能想起你了。”我敲下这句话,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两秒,

还是按了下去。屏幕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手机网络出了问题,

或者自己这条信息过于露骨,把她吓退了。“苏老师……别开玩笑了。”她终于回复,

文字后面跟着一个手足无措的小猫表情。我能想象出她屏幕后涨红的脸。这种青涩的反应,

和林听那种游刃有余的世故截然不同。我加大了“火力”。训练结束后的傍晚,

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我故意磨蹭到最后,偌大的训练场只剩下我和在做最后清洁的她。

我走到她身边,拿起一瓶她刚摆好的运动饮料,拧开,没有喝,

只是看着她被汗水沾湿了几缕的鬓发。“倪南,”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场馆里显得格外清晰,

“晚上……一起吃饭?”她动作猛地顿住,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没敢回头,

只是小声说:“我还要收拾完。”“不急,我等你。”我把饮料瓶轻轻放在旁边的器械上,

顺势倚靠着,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纤细的背影上,带着不容置疑的耐心。那顿晚饭,

在一家需要提前很久预约的私密性极好的日料店包间里。暖黄的灯光下,

生鱼片泛着晶莹的光泽。她显得有些拘谨,小口小口地吃着,不太敢抬头看我。“放松点,

”我给她夹了一片金枪鱼大腹,放在她面前精致的骨碟里,声音放得极柔,

“就当我是个普通朋友。”她终于抬起头,灯光落进她清澈的眼底。她的眼神里有探究,

有羞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特殊对待的受宠若惊。“苏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问,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大概是因为看到你,

总觉得很安心?像在陌生的地方,突然遇到了一个认识很久的人。”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像受惊的蝶翼。沉默在精致的包间里弥漫开。良久,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

抬起头,勇敢地迎上我的目光。脸颊依旧绯红,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清澈。“苏老师,”她的声音依旧不大,却异常清晰,

“我其实……”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攒勇气,“我对您也有好感。”成功了。

一股巨大的、掺杂着征服**和某种扭曲满足感的暖流瞬间冲垮了所有堤坝。我绕过桌子,

在她带着惊愕和羞涩的目光中,俯身,吻住了她。她的唇瓣柔软,

带着清酒的微醺和一丝生涩的颤抖,像初绽的花苞。这一次,我没有叫错名字。

心底那个属于许月的、属于林听的模糊影子,在倪南这鲜活而生涩的回应面前,暂时退散了。

然而,就在这个吻结束,她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地靠在我怀里时,她接下来的话,

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苏羽,”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带着亲昵后的依赖,

却又充满了恳求和不安,“我们能不能暂时保密?别让其他人知道?”我一怔:“为什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胸前的衣料,“我怕别人知道了,会有很多不好的话。

说我是攀高枝。说你不认真。我怕那些议论会毁了我们刚刚开始的……”她没说完,

但意思不言而喻。攀高枝?毁了我们?一股强烈的、被轻视和被冒犯的不悦猛地窜起。

我是谁?我是苏羽!世界级的网球明星!我的女人,凭什么要像做贼一样藏着掖着?

跟我在一起是她的荣耀!那些蝼蚁般的议论,有什么资格影响我的感情?“怕什么?

”我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安抚,

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什么。我们光明正大,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但倪南祈求的眼神还是让我答应了她。然而,我食言了。

一种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某种隐秘的、证明自己并非只活在许月阴影下的冲动,

像野火一样在我胸腔里燃烧。仅仅两天后,在一个赛后小型庆功宴上,几杯香槟下肚,

气氛热烈到顶点。闪光灯在眼前乱晃,记者们兴奋地追问着关于下一场大赛的展望。

不知是谁,或许是某个想套近乎的赞助商,半开玩笑地问:“苏神,看你今天心情格外好啊,

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哄笑声四起。我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

精准地捕捉到角落里那个安静的身影。倪南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像一朵悄然绽放的茉莉。

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就是那个眼神。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我扬起下巴,对着无数伸过来的话筒和镜头,

露出了一个无比张扬、甚至带着点挑衅意味的笑容,清晰无比地宣告:“没错!我恋爱了!

女朋友就在这儿!”我的手臂越过人群,直直地指向角落里的倪南。时间,

在那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喧嚣、笑声、快门声,都诡异地消失了。无数道目光,

带着震惊、探究、了然、甚至嘲讽,齐刷刷地射向那个角落。倪南脸上的红润,

就在我指向她的那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她的身体似乎晃了一下,那双清澈的眼睛里,

刚才那点微弱的期待彻底熄灭,只剩下被当众扒光了衣服般的难堪和绝望。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然后猛地低下头,像一头受惊的小兽,

转身推开身后挡路的人,踉跄着冲出了那片令人窒息的光圈。“倪南!

”我的喊声被淹没在骤然爆发的、更大的喧嚣里。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兴奋地涌向我,话筒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七嘴八舌的问题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苏神,

请问您女友是圈外人吗?”“之前传闻您和林听**……”“能详细说说你们的恋情吗?

对方是做什么的?”“……”闪光灯疯狂地闪烁着,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烦躁地拨开眼前的话筒,目光急切地搜寻着门口的方向,那里早已没有了倪南的身影。

只有冰冷的空气,和一种迟来的、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一种可怕的预感,

冰冷而沉重,沉沉地压了下来。第六天。这个该死的数字魔咒,再次应验,带着加倍的残酷。

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孤零零的信息躺在那里,来自倪南。没有称呼,没有署名,

只有短短一行字:「苏羽,我很喜欢你,但我们现在不适合在一起。」

我疯了一样拨打她的电话,回应我的只有冰冷而重复的忙音。那天过后,

我跟她私下很少见过面。但我们依旧有感情,每天都在微信上分享每个人的日常趣事。

这种相处方式很舒服,相当于还是在一起。两人的聊天也很像情侣。

4我在训练场上却不尽如意,甚至比赛上,也遇到瓶颈。教练的咆哮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

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苏羽!你魂呢?丢太平洋去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汗,

视线有些模糊。汗水蛰进眼睛,酸涩得厉害。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清爽运动装的身影出现在场边。是俱乐部新来的营养师,江晴。她手里拿着记录板,

笑容干净明亮,像一缕毫无阴霾的阳光。“苏先生,打扰一下。我是江晴,

负责您接下来的体能营养方案。需要现在沟通一下您的饮食偏好吗?”她的声音清脆,

带着一种抚平躁动的力量。江晴身上有种和倪南截然不同的气质。她自信、健谈,

对网球有着专业的见解,聊起各种营养素和训练恢复方案时,眼神发亮。和她交谈很轻松,

没有那种小心翼翼需要揣度的沉重。她像一阵清新的风,

吹进了我那片被阴霾笼罩的、快要窒息的角落。尤其是在一次赛后,

我因为低级失误输掉关键分,烦躁地摔了拍子。江晴没有像别人那样避之不及或者指责,

她只是安静地递过来一瓶特调的运动饮料,声音平和:“愤怒是正常的,

但别让它成为你唯一的燃料。想想你挥拍时的那种纯粹的感觉,找回它。”那一刻,

她的话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激起了细微却真实的涟漪。元旦前夜,

俱乐部组织了跨年派对。彩带、气球、喧嚣的音乐、迷离的灯光。

我在角落的吧台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威士忌。江晴不知何时坐到了我旁边,她没劝我少喝,

只是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轻轻碰了碰我的杯子。“新年快乐,苏羽。

”她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显得格外清晰。酒精让血液奔涌,让理智模糊。迷幻的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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