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他追,他插翅难追。
在卧室限制了我的发挥,我顺势推开门跑到客厅去。
比格猎兔犬的基因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嘻嘻,他两个电轮子跑冒烟了都追不上我。
每当周澈川不想追了,我就故意跑回来,绕着他叫。
激将法屡试不爽,他立马继续追我。
「这种屎黄色的狗最有心机了。」
「女主没把他当残疾人,也没把他当人。」
轮椅好像被我耗没电了。
周澈川尴尬地停留在原地,低下头沉默。
不应该啊,轮椅没电了不是还能手动吗?
我跑回他身边,好奇地抬起头看他:就哭啦?
哪成想周澈川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报复性地揉捏我的狗头!
我扭成了蛆都逃不脱他的束缚。
「这下没辙了吧。」
笑声透过周澈川的胸腔闷闷地传来。
落在我耳朵里痒痒的。
挨着他的胸肌,我莫名有些别扭。
刚想逃走,另一边卧室传来「咚」的一声。
「怎么了嘉屿,你没事吧!」
我顺势从周澈川怀里滑下来。
看周澈川去开了那边卧室的门。
一开门吓了一跳,房间内一片狼籍。
对门柜子上一只奶牛猫翘着尾巴,闲庭阔步般一爪子碰倒一个标本。
是苏落。
一个与周澈川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狼狈又绝望地在地上摸索着找标本。
标本推完了,苏落又轻巧地跳到电脑桌上,轻轻推倒桌上的牛奶。
牛奶倾泻而下,黏黏糊糊地流了一地。
她爪子沾着牛奶,跑到床上开始画梅花。
那边周澈屿刚把标本放下,听到床上有动静想去抓她。
「黑白花,黑白花!」
欺负他眼睛看不到,苏落连躲都不用躲,光明正大在他床上跳来跳去。
做完一切,她才满意地跳到我面前。
昂首挺胸,一副等着被夸的模样。
「他想不开要自残,我好心给他找点事做,好让他想开点。」
「怎样,厉害吧?」
我感觉弹幕说错了。
比起苏落,我还是把周澈川当人看的。
起码不把他当日本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