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老公跟我凡事AA,精确到一包盐都要算清楚。我以为这就是搭伙过日子,
直到他把公公婆婆和小姑子全接了过来。他理直气壮地宣布:“我爸妈就是你爸妈,
你多照顾点。”家里开销瞬间翻倍,他却只字不提多付钱。我笑了,
拎着包就办了张酒店长包房卡,天天“出差”。你想全家团圆,可以,但别花我的钱。
01我站在玄关。我的项目文件堆在地上,林建明的行李箱挡住了鞋柜。这个八十平米的家,
原本是我和林建明AA的战场,此刻却瞬间变成了一个拥挤不堪的战俘营。
林建明脸上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孝子”和“好哥哥”的圣光。那光芒里,
充满了精致的利己和理所当然。“小晴,我爸妈还有小雪,今天开始就住下了。”他宣布。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我没有说话,只是感到胃部传来一阵冰冷的抽搐。
我平静地看着他。林建明,一个能在买菜时为了两毛钱斤斤计较,
将生活开支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男人。此刻他正用一种施恩的表情,
将三个需要被照顾的人,像三件免费赠品一样塞进了我们的生活。
这是AA制婚姻里最荒谬的笑话。婆婆一进门,没看我,先环视了一周。
她的目光像激光一样扫过客厅,最终定格在我那套贵价的真皮沙发上。“这沙发颜色太浅了,
不耐脏。”她立刻下了判决。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那个明显使用多年的,
布满油渍的行李包,直接扔到了沙发中央。我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花了两个月时间在多个平台比价才买下的沙发,在三秒钟内被贴上了“不耐脏”的标签。
这就是婆婆的开场白。小姑子林雪,二十二岁,刚毕业待业,
正处于“世界欠我一份高薪工作”的阶段。她拖着一个粉红色的箱子,
一进来就直奔我用来加班和阅读的书房。“哇,这房间采光真好!”她尖叫了一声。
她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已经开始将她的化妆品和玩偶摆放在我的书桌上。那张书桌上,
还摊着我明天要用的项目报告。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在四周收紧,空气变得稀薄,
让我呼吸不畅。林建明察觉到我的安静,他走过来,手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我爸妈就是你爸妈,小雪又是**妹,一家人,你多照顾点。”他低声说,
语气充满了命令式的亲昵。“以前咱俩AA,现在他们来了,家务和生活肯定会多。
你多担待。”他把“多担待”三个字说得轻巧,就像是在说“多喝一口水”一样简单。
我心里那座名为“底线”的桥梁,咔嚓一声,断裂了。晚饭是外卖,我点的,四菜一汤,
花了三百多。林建明一家四口吃得开心,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饭后,
林建明拿出他的记账APP。他熟练地将三百多的外卖费,除以二。“老婆,
你转给我一百六十七块八毛五。”他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坦荡。我看着他,眼底蓄满了嘲讽。
我指了指桌上堆成小山的餐盒,指了指冰箱里空掉一半的牛奶和水果。“林建明,
家里多了三个人。”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滩死水。“今天的食材、电费、水费,
还有这顿饭钱,难道不是应该除以五吗?”林建明愣了一下,脸上圣光瞬间熄灭。
他露出那种被抓住小辫子的尴尬。“哎呀,都是一家人,算那么清干嘛?”他挥了挥手,
试图翻篇。他前一秒还在为一包盐斤斤计较,下一秒就跟我谈“一家人”。他的AA制,
是能让他省钱的工具,而不是平等的原则。我的心冷得像被扔进了南极冰窟。
婆婆在客厅里开始“安排”我的未来。“小晴啊,明天开始,你可得早点起来。
”她挺直了腰,仿佛坐在家中最高的宝座上。“建明工作辛苦,雪儿要找工作也得养精神。
你反正平时就坐办公室,不费什么力气,早点起来做个早餐,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
”她的话语轻柔却带着镣铐,直接把我从“搭伙伙伴”变成了“免费保姆”。
我抬头看向林建明。他低着头,假装看手机,一个字都没有替我说。他的懦弱和自私,
比任何尖锐的指责都更具杀伤力。我没有反驳,只在嘴角挂上了一抹极其克制的微笑。“好,
妈。”我顺从地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我走进卧室,
拉出我的登机箱。我开始安静地收拾衣物、洗漱用品,还有最重要的,
我的笔记本电脑和加密文件。林建明听到动静,探头进来。“你干嘛呢?”他问。
“公司有个紧急项目,需要我立即去外地出差。”我撒谎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可能要半个月到一个月,项目很重要。”林建建明的脸上写满了不悦。“现在?你妈刚来。
”他抱怨。但他更多关心的是自己:“什么时候回来?”他关心的不是我的安全,
而是谁来承担他刚刚卸下的那份责任。“项目一结束,我就回来。”我把箱子拉链拉上,
声音清脆。我走到他面前,将一张购物清单拍在了他的手上。“我不在家,
家里的油盐酱醋、米面粮油,都算作你负责的部分。”“我已经把购物链接发给你了,
按照AA制原则,所有新增加的开销,都由你们一家三口分担,或者你一个人承担。
”他还没从我“出差”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就接过了我划定的新的经济界限。我拎起箱子。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婆婆正心满意足地看着电视,
小姑子已经把我的书房变成了她的个人网吧。林建明正对着购物清单皱着眉头,
计算着这次团圆的“额外成本”。没有一个人挽留我,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出差是否辛苦。
这个家,不是我的避风港,而是吸食我血肉的榨汁机。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将所有的混乱和压抑,都留在了身后。我走出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
直奔市中心我常去的那家五星级酒店。我要给自己放一个假。这个假期,我用我的钱,
买我的体面和自由。02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我打开空调,
温度调到最舒适的二十六度。我点了客房服务,一杯温热的牛奶,一份精致的蔬菜沙拉。
我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对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感到一种久违的放松。这种放松,
像潮水一样席卷了我全身每一块紧绷的肌肉。我意识到,
我已经有多久没有在自己家里感到过安全和宁静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我倒入了精油。
当我的身体沉入温热的水中时,我闭上眼睛,
仿佛听到了那些噪音和指责被远远地隔离在了另一个维度。在家里,
洗澡时间都要被计算着水费,而在这里,时间是奢侈品,被我完全拥有。我泡了近一个小时,
直到皮肤微微泛红。我走出来,套上酒店柔软的白色浴袍。我站在镜子前,
看着自己恢复光彩的脸,觉得这场“出差”是人生中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我的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
屏幕上跳动着“林建明”三个字。我扫了一眼时间,八点零五分。这个时间,
婆婆应该已经发现没有早餐了。我接起电话,语气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和平时项目经理的干练完全不同。“喂?”“苏晴,你跑哪去了?!”林建明的火气很大,
声音透过听筒显得失真且暴躁。“我不是说了,出差吗?”我淡然反问。
“出差你电话怎么不接?家里都乱套了,我妈和小雪说没早饭吃!”他吼着。
我听到电话背景里有婆婆尖锐的抱怨声,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充满怨气。“哦,
我定了个闹钟,但是没听见。”我轻描淡写地说。“我现在要去开晨会了,
如果你想让我在这个重要项目上出差错,你可以继续占用我的时间。”我没有等他回话,
直接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我打开免打扰模式,起身去享用我丰盛的自助早餐。
在家里的情况,我通过我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我在客厅安装了一个隐蔽的监控摄像头,
原意是为了防盗。现在,它成了我观察人性的窗口。监控画面里,林建明脸色铁青,
穿着睡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婆婆坐在沙发上,指使他:“你快去买点吃的!
我一早上起来就饿着肚子!”林建明不得不套上外套,烦躁地摔门而出。他去买了早餐,
是连锁店的豆浆油条,花了四十二块钱,全部刷的他自己的卡。他的AA制瞬间失灵,
他正在为他的“一家团圆”付出他自己的经济成本。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婆婆开始在家中“巡视”。她走进我们的卧室,说是要“帮”我收拾。镜头显示,
她打开了我的衣柜,我的梳妆台。她的眼神不是在打扫,而是在搜查。
“这女人买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她对着空气嘟囔着,语气里充满了对我的批判和不屑。
她试图寻找我藏起来的“私房钱”或者值钱的首饰。很可惜,
我所有的流动资金都在我自己的账户里,而且我的贵重物品都跟着我的行李箱一起,
躺在了酒店的保险柜里。小姑子林雪更像是一场灾难的制造者。她将我的书桌完全占据后,
发现我的化妆品被我收在了一个隐蔽的收纳箱里。她打开它,好奇地试用。
我的**版口红被她当成了画笔,
在我那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项目策划书上画了一条红色的痕迹。粉底液的盖子没有拧紧,
液体洒在了桌面上,将我精选的文具弄得一片狼藉。我在酒店的监控画面里,看着这些,
内心竟然奇迹般地保持着冷漠。我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对人性的深刻嘲弄。这些,
就是林建明口中需要我“照顾”的家人。他们不是来团圆的,是来吸食,来破坏,
来证明林建明的选择有多么愚蠢。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薇的微信。“姐,情况如何?
你现在是住别墅还是游轮啊?”她语气轻松。我回复:“五星酒店,浴袍丝滑。
”“家里那边呢?”她追问。我将一小段混乱的监控视频发给了她。她秒回了一串省略号,
接着是一句:“我去,成年巨婴带着老巨婴,直接上演《巨婴入侵》啊!”“爽不爽?
”她问我。我看着画面里林建明焦头烂额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前所未有的爽。
”我打字回复。我发现,只有远离了这个压抑的环境,我才能重新找回呼吸的节奏,
才能真正看清,是谁在婚姻里扮演着刽子手的角色。不是我,而是那个假装公平,
实则贪婪的林建明。他为自己设计的AA制陷阱,现在正在吞噬他自己。03接下来的几天,
酒店生活成了我的常态。每天早上,我准时在酒店的健身房慢跑半小时,
然后享用营养均衡的早餐。白天,我远程处理着公司的工作,效率比在家时高了不止一倍。
晚上,我阅读,看电影,没有人打扰,没有人指使。家里的情况,
则朝着一个不可逆转的深渊滑去。最大的矛盾,爆发在了换洗衣服上。一个五口之家,
生活用品的消耗量是巨大的。半个月过去,所有人的脏衣服都堆在了卫生间的角落里。
林建明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这次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催促和不耐烦。“苏晴,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家里的衣服都洗了,我妈说洗衣机洗不干净,
她说你的衣服是分开洗的,要求手洗。”他的要求,带着强烈的优越感和指挥欲。
我仿佛能看到他正用手指捏着我的电话,等着我像个驯服的宠物一样立刻跑回去。“项目忙。
”我用三个字回答了他,声音清冷。“洗衣机洗不干净,那是你们家人的标准。我的衣服,
我的洗衣机,我用我的方式处理。”“如果洗衣机洗不干净你们家人的衣服,
那你们可以自己手洗,或者,请家政服务。”我的话让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请家政?
那得多贵!”林建明的声音尖锐了起来,这是触及他利益时的本能反应。“既然你觉得贵,
那就自己动手。”我反驳得毫不留情。“我们不是AA制吗?林建明,家务,是劳务。
劳务就需要付出时间成本。”“如果你想让我回来承担你母亲和**妹的衣物清洁,
请你按照市场家政阿姨的薪酬,转账给我。”“我们AA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被我的逻辑完全噎住了。他试图转移话题,开始指责我的态度。“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一点家庭责任感都没有吗?我妈都说了,哪个媳妇像你这样,老公在外面辛苦赚钱,
你在外面跑,家里一团糟你都不管?”他的指责充满了道德绑架的味道。我忍不住冷笑出声。
“家庭责任感?”我反问,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林建明,从你决定AA制开始,
我们之间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家庭。”“我们是搭伙伙伴,是经济合约。合约里,
没有规定我必须成为你的免费女佣,也没有规定我必须伺候你的家人。
”“如果你想要一个无私奉献、任劳任怨的妻子,你应该娶一个不谈AA制的传统女性,
而不是我。”“我,苏晴,是你的合法搭伙伙伴,不是你的免费家政,
更不是你家的养老脱贫工具。”我将“养老脱贫”四个字咬得极重。我清清楚楚地知道,
林建明让父母来,就是为了省下他们老家的生活费,顺便让我们分担他们的开销。
他想用我的经济能力,来填补他“孝顺”的无底洞。“照顾你家人的劳务费,你转给我了吗?
”我再次用最冰冷的逻辑击穿他。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我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烦躁的喘息声,以及小姑子吃完零食后,将塑料袋扔到地上的声音。
我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缓冲的余地,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的内心平静如常。林建明,
你试图用AA制来攫取经济利益,又妄图用“一家人”来索取我的免费劳动。
你算盘打得太响了。现在,轮到你来面对,当你无法承担一个家庭应有的责任时,
它会崩溃得多么迅速和彻底。这场冷战,我拥有绝对的主动权。我在酒店套房里,
继续着我的高效工作。窗外阳光正好,我感到身心无比舒畅。家里的混乱,与我无关。
04星期六到了。以往的周末,是我唯一能休息的日子,但也是家务的高峰期。
我需要去超市购买接下来一周AA的食材,需要彻底打扫卫生,
林建明则心安理得地打他的游戏。这一次,我在酒店。我换上了运动服,
先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接着,我约了张薇,去市中心那家私密的SPA馆,
做了一个全身精油**。张薇看到我神清气爽的样子,惊叹不已。“苏晴,我真没想到,
你居然可以这么狠心。”她一边享受着**,一边低语。“狠心?”我笑了笑。“是清醒。
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时间和空间。”“林建明以为他是导演,操控着AA制的大局。
我只是告诉他,这个剧本,我不演了。”林建明一直在等我。他以为,我无论如何,
周末总会回来看看。当晚上八点,酒店柔软的床垫接住我疲惫的身体时,他还在家里,
面对着一片狼藉。我打开监控,想知道这场家庭闹剧,进行到了哪一步。画面里,
家里简直是灾难现场。外卖盒子堆成了埃菲尔铁塔,
地上到处是鞋印、零食残渣和团成一团的纸巾。婆婆穿着我的家居服,斜靠在沙发上,
边看电视剧边嗑瓜子,瓜子壳直接掉在地上。小姑子在玩手机游戏,背景音是她狂躁的音效。
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味、酸臭的垃圾味,以及公公在厨房抽烟留下的呛人烟味。
林建明坐在餐桌边,试图整理一堆快要过期的外卖优惠券。他的脸色晦暗,眼圈发黑,
整个人被这个糟糕的环境吞噬了。冲突在九点爆发了。婆婆想看她追了多年的苦情剧。
小姑子想看综艺节目。遥控器,成了引爆战争的导火索。“妈,我都看一晚上了,
让我看会儿综艺行不行!”林雪叫嚣着。“你一个小孩子看什么综艺!我这个剧快结局了,
你给我让开!”婆婆毫不退让,声音尖锐。两人开始抢遥控器,推搡之间,
将桌上没收拾的饭盒碰倒了。油腻的汤汁洒了一地。“够了!”林建明猛地站起来,
爆发出一声怒吼。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对他母亲和妹妹发这么大的火。
他的吼声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三秒钟。但紧接着,婆婆开始了她的绝地反击。她捂住脸,
干嚎起来,声音之大,仿佛要让整栋楼都听到她的委屈。“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连看个电视都不让看了!我千里迢迢跑过来,受这个气!
”她将所有的委屈,都归咎于苏晴的缺席和林建明的“不孝”。
林建明被母亲的眼泪和哭声彻底击溃。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扯着头发。
他给我打电话,语气里带着愤怒的疲惫。“苏晴,你别太过分了,这是你的家!
”“你让我回去。”我语气平和,没有一丝波澜。“这个项目真的这么重要吗?
周末你不能回来一趟收拾一下?”他质问道。“对,很重要。”我撒谎,语气坚定。
“我老板说,这个周末一定要完成所有的阶段性报告。”“我为了方便加班,
就在公司附近找了一个酒店长住,因为最近项目紧张,随时可能被叫回去。”他沉默了。
我太清楚他的心理了。他既害怕我真的丢了工作,又怀疑我在说谎。但他没有证据。
他只能接受我的说辞。挂了电话,林建明绝望地看着地上的狼藉。他终于明白,
没有人会魔法般地把这个家变干净。他认命了。他拿出了扫帚和拖把。
我看着屏幕里他笨拙地清理着地上的油污,动作慢得像在跳慢动作舞蹈。他清理了半个小时,
累得气喘吁吁,腰酸背痛。他靠在墙上,疲惫地抹了一把脸。他正在用他自己的汗水,
来理解我过去几年里无偿付出的劳动。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报复。我关掉监控,
心满意足地盖上被子。我的世界,干净、有序、安静。他的世界,嘈杂、混乱、崩溃。
这就是双标AA制的最终结局。05家庭矛盾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但真正的金融危机,
才刚刚开始。AA制的精髓在于,林建明只愿意AA他自己消费的部分,对于家人的索取,
他习惯性地想让我来买单。小姑子林雪终于提出了一个让我再次感到荒谬的要求。
她看上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价格不菲。她对林建明撒娇:“哥,我这个手机太卡了,
影响我找工作,你给我买个新的呗?”林建明最近的开销已经让他感到囊中羞涩。
他为一家四口买了日常所需,付了外卖费用,甚至偷偷给了他妈几千块钱的“零花钱”。
他的积蓄正在迅速缩水。林建明面露难色,试图敷衍过去。婆婆察觉到他的犹豫,
立刻挺身而出,再次扮演了那个煽风点火的角色。“建明,你跟她客气什么?
”婆婆指着手机,语气带着命令。“让你媳妇出钱啊!她当嫂子的,
给小姑子买个手机不是应该的吗?”“她工资又高,一个手机算什么。她要是不给她妹妹买,
传出去多难听?”“应该的。”这个词,像一块带着腐臭味的石头,砸在了我的心上。
在他们的观念里,我挣的钱,就是这个家庭的公共财产,而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义务。
林建明觉得有理。他立刻给我发了信息。“老婆,小雪的手机有点问题,
找工作需要流畅的设备。你给她转一万块钱,让她去买个新的。
”他的信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我正在酒店套房里处理一份复杂的财务报表,
看到这条信息,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愚蠢得可笑。他以为,只要他开口,
我就会像过去一样,为了“面子”和“和谐”而妥协。我没有立即回复。
我先打开了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翻到了我们当初谈AA制时,
他信誓旦旦、逐条逐款写下的AA规则。我截了一张图,
特意圈出了其中一条:“双方的个人财产和自由支配收入,由个人单独所有,
不受对方或任何第三方干涉。”我把截图发给了林建明。接着,我只回复了一句话。
“我的钱是我的,AA制,你忘了?”我的语气平静,却充满了致命的穿透力。
“如果你要为你的妹妹花钱,请你履行AA制原则,用你自己的钱。”“林建明,
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也不是来承担你‘好哥哥’人设的。”林建明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他立刻回拨过来,声音里带着无法控制的怒气:“苏晴,你非要这么绝情吗?!”“绝情?
”我冷笑着,这次我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绝情的是你。
你在要求我为你的亲属支付奢侈品时,是否问过我一句话?
”“你利用AA制为自己筑起经济壁垒,却妄想用道德来突破我的防线。
”“我只是在遵守你自己制定的规则。”他再次被我驳斥得哑口无言。
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忍的事实:我的收入远高于他,但在这个AA制框架下,
他动用不了我的一分钱。没有我的“补贴”和无偿劳动,
他根本无法支撑起这个临时搭建的五口之家。他开始恐慌,他第一次意识到,
苏晴的缺席不仅仅是家务的真空,更是经济的断裂。林建明开始采取行动。他想堵住我。
他跑到我的公司楼下,穿着一件看起来皱巴巴的衬衫,在门口来回踱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