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让我藏起来,我就成了冰山总裁的司机。她以为我是个只会开车的普通人,
直到我为她挡下子弹,踏平了整个江城的地下世界。最后,她红着眼问我到底是谁。
我告诉她,我是那个唯一能护你周全的人。1老爷子病危,把我从海外叫了回来。
他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说:“萧然,我们萧家手上沾的血太多了,该洗洗了。
”我没说话,只是给他掖了掖被角。“从今天起,忘了你是‘龙首’,忘了你手下那帮兄弟。
我给你找了个活,去给顾家的小丫头当司机。”顾家,顾凝。江城最年轻,
也最冷的美女总裁。一个把野心和手段都写在脸上,却偏偏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的女人。
老爷子的意思是,让我去靠近那片“白”,看看能不能把萧家的“黑”给漂白了。
我点头:“好。”第二天,我换上一身普通的休闲服,开着一辆半旧的帕萨特,
出现在顾氏集团的地下车库。顾凝的助理李莉带我办手续,她上下打量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不信任。“顾总对时间要求很严,开车要稳,话要少,不该看的不看,
不该问的别问。明白吗?”我点点头,接过合同。“萧然是吧?一个月八千,五险一金。
先试用一个月。”我签了字。龙首的签名,据说在黑市上值八百万。现在,它只值八千块。
下午五点半,我准时把车停在公司门口。顾凝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像淬了冰,扫过我时,没有半分停留。她径直拉开后座车门,
坐了进去。“去云顶山庄。”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我一言不发,启动车子,
平稳地汇入车流。车内的空气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微风声。后视镜里,能看到她靠在椅背上,
闭着眼睛,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这个女人,把自己绷得太紧了。一个急刹车,
打断了我的思绪。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毫无征兆地别到我们车前,一个急刹横停下来。
我下意识地踩死刹车,车胎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巨大的惯性让顾凝的身体猛地前倾。
我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右手,越过副驾,稳稳地挡在她身前,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肩。
我的手掌很烫,她的肩膀却很凉。她睁开眼,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愕。
法拉利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吊儿郎当地敲了敲我们的车窗。
“喂,会不会开车啊?”我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顾凝坐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衣服,
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冰冷:“怎么回事?”“小问题。”我说。我降下车窗。男人看到顾凝,
眼睛一亮,笑容变得轻佻:“哟,原来是顾总。怎么,换司机了?这个看起来不怎么专业啊。
”是王家的二世祖,王辉。他的哥哥王海,是江城地下世界里,唯一敢跟萧家叫板的疯狗。
顾凝看着他,眼神厌恶:“王辉,让开。”王辉靠在车门上,笑嘻嘻地说:“顾总,
别这么不近人情嘛。我哥一直想请你吃个饭,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没空。
”顾凝扔下两个字,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想再多说一句。王辉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看着他,
淡淡开口:“车挪开。”他像是才注意到我,上下扫了我一眼,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臭开车的,也敢跟我这么说话?”他伸手过来,想抓我的衣领。
我的手在方向盘上动了动。在海外,敢这么对我伸手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但老爷子的话还在耳边。要忍。我没动,只是看着他。我的眼神很平静,但王辉伸过来的手,
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他脸上的嚣edness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莫名的惊疑。
他大概是从我平静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他悻悻地收回手,
骂骂咧咧地回到自己车上,一脚油门,法拉利呼啸而去。车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重新启动车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后视镜里,顾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她大概在想,一个普通的司机,为什么能用一个眼神就吓退王辉。她不知道,
我不是吓退了他。我只是在想,如果他再往前一寸,我是该废掉他的手,
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脖子。2车子平稳地停在云顶山庄门口。这是一个私人会所,安保森严。
顾凝下车,我跟在后面。门口的侍者拦住了我。“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顾凝回头,
看了我一眼,对侍者说:“我的司机。”侍者这才放行,但眼神里的轻蔑丝毫未减。
今晚是江城商会的一个酒会。顾凝一进去,就被人围住了。她像一只骄傲的黑天鹅,
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应付自如,滴水不漏。我找了个角落站着,像个真正的司机一样,
眼观鼻,鼻观心。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拦住了顾凝的去路。“顾总,
久仰大名。我是恒大地产的张海。”他笑得一脸褶子,眼睛里的贪婪毫不掩饰。
顾凝公式化地笑了笑:“张总,你好。”“听说顾氏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
我们恒大也很有兴趣。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深入聊聊?”张海说着,
一只手不老实地想去搭顾凝的肩膀。顾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后退一步,
避开了张海的咸猪手。“张总,请自重。”张海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冷笑道:“顾总,
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女人,在商场上混,装什么清高?”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但没人出声。顾凝的拳头握紧了,脸色有些发白。我放下手里的水杯,走了过去。
我没有看张海,而是对顾凝说:“顾总,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我的出现,
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一个司机,
居然敢打断老板和重要客户的谈话?张海像是找到了发泄口,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谁啊?滚一边去!”我还是没看他。我只是看着顾凝。
她的眼神里有一丝诧un,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冒犯后的倔强。“顾总?”我又叫了一声。
顾凝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对张海冷冷地说:“张总,我想我的司机说得对,
我该走了。”说完,她转身就走。“站住!”张海怒了,伸手就去抓顾凝的手腕。我动了。
我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动作,只是往前迈了一步,身体正好挡在顾凝和张海中间。同时,
我的脚尖轻轻一勾。张海脚下的地毯被我勾起了一个小小的褶皱。他自己没注意,
一脚踩上去,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手里的红酒杯脱手而出,整杯酒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他自己那锃亮的地中海上。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狼狈不堪。
全场一片死寂。然后,不知道谁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
是压抑不住的哄堂大笑。张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
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摊了摊手:“张总,您没事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顾凝站在我身后,看着张海的窘态,冰冷的嘴角,
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她没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宴会厅。我跟在她身后。走出大门,
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你故意的。”她忽然开口,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只是怕他弄脏了您的衣服。”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第一次正眼看我。路灯的光从她头顶洒下,给她冰冷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萧然。
”她念着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司机。”她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要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最后,她什么也没说,重新迈开脚步。“开车,回家。
”坐上车,她没有像来时那样闭目养神,而是透过后视镜,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手术刀,精准,锐利,试图剖开我所有的秘密。我知道,她开始怀疑了。一个普通的司机,
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不会有那样的身手,更不会有那样的胆量。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生根发芽。而我,就是要等它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天。顾氏集团城南的项目,
果然出事了。工地上,隔三差五就有一群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来闹事。今天砸点东西,
明天打伤个工人,警察来了就跑,警察一走又来。项目进度被严重拖慢。顾凝的办公室里,
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项目经理满头大汗地汇报:“顾总,这帮人就是滚刀肉,
我们报警也没用。再这么下去,工期肯定要延误,违约金就是天价!”顾凝的脸色很难看。
她当然知道这是谁在背后搞鬼。除了王海,没别人了。“加强安保,另外,
想办法跟工人们沟通,安抚好他们的情绪。”她冷静地布置着任务。但所有人都知道,
这只是治标不治本。会议结束后,顾凝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我给她递上一杯温水。她接过,
喝了一口,忽然问我:“萧然,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我看着她,
反问:“顾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真话。”“以暴制暴。”我说了四个字。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对付流氓,就要用比他们更流氓的手段。讲道理,报警,都没用。
你把他们打怕了,打服了,他们自然就老实了。”我的语气很平淡,
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顾凝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打过架?”“打过。”我坦然承认。“杀过人吗?”她追问,声音有些发颤。
我沉默了。车里死一般的寂静。她大概是被自己的问题吓到了,也或许是被我的沉默吓到了。
过了很久,她才低声说:“当我没问。”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家后,没有立刻离开。
我把车停在小区的暗处,拨通了一个号码。“阿豹,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激动不已的声音:“首……萧哥!您终于联系我了!
”阿豹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一员猛将。“城南顾氏的工地,王海的人在闹事。你去处理一下。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明白!萧哥,保证办得妥妥的!这帮孙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记住,别闹出人命,也别留下跟萧家有关的任何痕ak。”“放心吧萧哥,我懂规矩。
”挂了电话,我看着顾凝公寓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的眼神变得冰冷。王海,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她。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去接顾凝。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一上车,她就接到了项目经理的电话。电话那头,
项目经理的声音激动得语无伦次。“顾总!解决了!全都解决了!”“什么解决了?
”“工地!那帮混混!昨天晚上一帮不知道从哪来的人,把他们全给收拾了!
领头的那个黄毛,腿都被打断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刚得到消息,
他们连夜就滚出江城了,说再也不敢来了!”顾凝愣住了。她下意识地通过后视镜看向我。
我目不斜视,专心开车,仿佛根本没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了。”她挂了电话,
车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她没有问我。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知道,
这件事,肯定和我有关。一个“以暴制暴”的建议,第二天就变成了现实。
这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只是想不通,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司机,
哪来这么大的能量?车子快到公司时,她突然开口:“今天中午,你跟我一起吃饭。”“好。
”我猜,她要开始试探我了。中午,顾凝带我去的不是什么高级餐厅,
而是公司附近的一家面馆。很小,很旧,但很干净。“这里的牛肉面很好吃。”她说。
我们要了两碗面。等待的时候,她一直看着我,不说话。面来了,热气腾腾。她拿起筷子,
慢慢地吃着,姿态优雅。和我这种呼噜呼噜几口就解决掉半碗的人,截然不同。“昨晚的事,
是你做的吧?”她吃了几口,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我不知道顾总在说什么。
”我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萧然,我不是傻子。”她的声音有些冷,“那些混混,
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你昨天才跟我说过‘以暴制暴’。
”“可能是有什么江湖好汉路见不平吧。”我继续装傻。她放下了筷子,
眼神锐利地盯着我:“你到底是谁?退伍军人?还是……有别的背景?”我抬起头,
迎上她的目光,笑了笑:“顾总,你请我来,就是为了审问我?”“我需要一个解释。
”她很执着。“解释就是,我只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司机。”我说,“碰巧认识几个朋友,
他们又碰巧认识一些能解决麻烦的人。”这个解释很蹩脚,但却是目前唯一能给她的解释。
她显然不信。“你的朋友,能量很大。”“还行吧。”她沉默了。我知道她在思考,在分析,
在权衡。她是一个商人,习惯了评估一切风险和价值。对我,她既感到好奇,又充满了警惕。
“萧然,”她再次开口,语气严肃了许多,“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
但我不希望我的公司,和任何灰色地带扯上关系。你能明白吗?”“明白。”我点点头,
“所以,工地的事情,和我无关。”我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知道我在撒谎,但她没有证据。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回去的路上,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快到公司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冷的笑声。“龙首,好久不见。”我的瞳孔瞬间收缩。是王海。
“你终于肯露面了。”我的声音很冷。“没办法,手下的废物不中用,只能我亲自来了。
”王海D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的小情人,顾总,很漂亮。你说,
如果我划花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你会不会心疼?”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你敢动她一下,我让你王家在江城,彻底消失。”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哈哈哈,我好怕啊。”王海张狂地大笑,“想救她吗?
晚上八点,城西废弃码头,你一个人来。记住,是你一个人。不然,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电话被挂断了。我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怎么了?
”后座的顾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我没有回答她。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王海的目标是我。他抓顾凝,就是为了逼我现身。废弃码头,一定布下了天罗地网。
我一个人去,九死一生。但,我必须去。我转过头,看着顾凝。她的脸上带着惊慌和不解。
“你……”我打断了她的话,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下车。”她愣住了。“我说,
下车!”我加重了语气。“萧然,你到底怎么了?”“别问了,下车!
”我看到她眼中的困惑和一丝受伤。她大概以为我在发疯。但现在,我没时间解释。
我打开车门锁,几乎是把她推了下去。“你自己打车回公司!”说完,我关上车门,
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只留下顾凝在路边,茫然地看着我远去的方向。
对不起,顾凝。有些事,不能让你知道。有些危险,我必须一个人去扛。
5车子在公路上疾驰。我拨通了阿豹的电话。“萧哥!”“王海动手了。他抓了顾凝,
约我八点在城西废弃码头。”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阿豹在那头怒骂一声:“他妈的,
这杂碎找死!”“你现在,立刻召集所有能动的人,把整个城西码头给我围起来。记住,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我要让那里变成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铁桶。”“明白!
萧哥,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这是命令。”我挂断了电话。我知道危险。但我更知道,
王海这种疯子,如果我不按他的规矩来,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能拿顾凝的命去赌。
车子开到半路,我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我打开后备箱,
从夹层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长条布包。打开布包,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柄刀。刀身狭长,
通体漆黑,没有一丝反光。这是我当年在金三角,从一个老对手那里缴获的,名为“夜刃”,
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它了。我以为,回到江城,
它就再也没有出鞘的机会。我把夜刃绑在小腿上,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
然后脱下那件代表着“司机萧然”的外套,扔在了座位上。从现在起,我不是司机萧然。
我是龙首。是那个让整个东南亚地下世界都闻风丧胆的男人。距离八点,还有半个小时。
我开车来到码头附近,把车藏好,然后步行潜入。夜色下的废弃码头,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海风吹来,带着咸腥和腐朽的味道。几个废弃的仓库矗立在黑暗中,
黑洞洞的窗口像是怪物的眼睛。我像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穿行在集装箱的阴影里。
我的听力很好,能清晰地听到风声中夹杂着的,刻意压抑的呼吸声。至少有三十个人。
分布在各个角落,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王海,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很快就确定了顾凝被关押的位置。在最里面的那个仓库。那里有四个人的呼吸声。
一个很平稳,是王海。一个有些急促,带着恐惧,是顾凝。另外两个,应该是他的贴身保镖。
我没有急着行动。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一击致命的机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七点五十九分。码头的入口处,突然亮起了刺眼的车灯。一辆车开了进来,停在空地上。
王海的人立刻警惕起来。但车上并没有下来人。这是我让阿豹安排的。
一个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果然,王海的大部分手下,都被那辆车吸引了注意力。就是现在!
我像猎豹一样,从阴影中窜出,速度快到极致。守在仓库门口的两个守卫,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我瞬间扭断了脖子。我没有一丝停顿,一脚踹开仓库生锈的铁门。“轰”的一声巨响。
仓库里,王海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顾凝被绑在旁边的柱子上,
嘴里塞着布条,看到我时,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王海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掏出了枪。王海却笑了,他摆了摆手:“别紧张。我们的客人,
终于到了。”他站起来,拍了拍手:“龙首,不愧是龙首。我还以为,
你真的变成一个缩头乌龜了。”我没有理他,我的目光,只落在顾凝身上。
她看起来没有受伤,只是受到了惊吓。我松了口气。“放了她。”我说。“放了她?
”王海大笑起来,“萧然,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现在,是我说了算。”他走到顾凝身边,
用匕首冰冷的刀面,拍了拍她吹弹可p的脸颊。“你说,我是在这里划一刀呢?还是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