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流放荒地?我反手种出塞上江南肖珏肖珩全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1 10: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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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废世子肖珏,性乖张,德不配位,更以妖邪之术,擅动黑土,

触怒神明,动摇国本。今废黜其世子之位,贬为庶人,流放岭南,终身不得回京。其妻苏氏,

以妇德不修,妖言惑夫,同罪连坐,钦此。”尖锐的太监声,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在我的现代农业实验室,

而是在一个金碧辉煌却冷得像冰窖的大殿里。我穿着一身繁复沉重的古装,

跪在冰冷的金砖上,膝盖早已麻木。身侧,一个穿着同样华贵但已然失色的锦袍的男人,

正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他用手帕捂着嘴,

那雪白的手帕上,瞬间就染上了一片刺目的猩红。他就是我的“夫君”,

那个传说中病弱不堪、被家族彻底放弃的废柴世子,肖珏。而我,苏青禾,

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农学女博士,专攻土壤修复与基因育种,

上一秒还在为一项重大科研突破通宵达旦,下一秒就魂穿成了这位同名同姓的倒霉世子妃。

开局就是王炸——夫妻双双把家还,哦不,是把命还。宣旨的太监那双涂着白粉的眼睛,

像看死人一样扫过我们。他身旁,站着一个与肖珏有几分相似,却满面春风的男人。

那是当朝最受宠的二皇子,也是肖珏的亲弟弟,肖珩。“皇兄,皇嫂,

”肖珩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那眼底的得意与恶毒,却像毒蛇的信子,毫不掩饰,

“岭南虽贫瘠,但也是我大夏国土。父皇宅心仁厚,留你们一命,已是天恩。

你们可要好自为之,莫要再辜负了父皇的期望。”肖珏死死地盯着他,

那双因久病而显得过分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他想说什么,

却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这一次,他咳出的血,甚至溅了几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像几朵绝望的红梅。我下意识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入手一片滚烫,是病态的高热。

而就在他咳血的那一瞬,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苍白的嘴唇上,

有一层极淡、极不易察觉的……金属光泽。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简单的肺痨!

我脑中警铃大作。作为一名与土地和化学元素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博士,

我对重金属中毒的表征再熟悉不过!这种光泽,这种咳血,

这种慢性衰败的症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肖珩。

他正志得意满地接受着百官或同情或谄媚的目光,享受着他踩着亲哥哥的尸骨换来的荣光。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走吧,罪人。”侍卫粗暴地将我们从地上拖起来,

像拖着两条死狗。我被推搡着,踉跄地跟在肖珏身后。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他的背影孤寂而倔强,像一株即将被风雪彻底压垮的青松。没有人同情我们。整个朝堂,

整个世界,都冷漠地看着我们走向毁灭。我看着他虚弱的背影,

又想起了他唇上那诡异的金属光泽。一个更大胆,

也更骇人的猜想浮现出来——诏书里提到的“岭南”,

那个传说中寸草不生、被神明诅咒的“不毛之地”,会不会……和他的病,有什么关联?

流放,不仅仅是惩罚。对于肖珩来说,这或许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不见血的谋杀。

将一个重金属中毒的人,送到一片同样被重金属污染的土地上。这他妈的,

是想让他死得更快、更彻底啊!我的身体因为这个发现而微微颤抖。这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被激起的,属于科研人员的、该死的兴奋感。他们以为这是绝路,是坟墓。

可他们不知道,我,苏青禾,最擅长的,就是在废土之上,种出希望。而现在,

我的第一个“科研项目”,就是我身边这个即将死去的男人。以及,那片能杀死他,

也可能……能救他的土地。二前往岭南的路,比我想象中更像一场通往地狱的苦旅。

华贵的马车被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四面漏风的囚车。我和肖珏像两件被丢弃的垃圾,

蜷缩在铺着发霉稻草的车板上。车轮碾过坑洼的土路,每一次颠簸,

都让肖珏的咳嗽声加重几分,那块原本雪白的手帕,如今已经完全被染成了深褐色,

散发着不祥的铁锈味。押送我们的官兵,是二皇子肖珩的亲信。

他们毫不掩饰对我们的鄙夷和作弄。食物是馊的,水是浑的。每到驿站,

他们便大摇大摆地住进上房,而我和肖珏,则被锁在囚车里,任由风吹雨淋。“哟,

这不是我们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吗?怎么,这囚车的滋味,比您的东宫如何啊?

”领头的校尉张狂地笑着,将一块啃剩的骨头扔到我们脚边。肖珏的拳头,在袖中握得死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偏过头,将脸埋在阴影里,那是一种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后,

只剩下的一点点骄傲。他一言不发,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心里叹了口气。这位前世子,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孤狼,用冷漠和尖刺包裹着自己,

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别理他们。”我低声说,将我藏起来的一小块干粮,

悄悄塞进他冰冷的手里,“留着力气。”他身体一僵,猛地转过头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充满了审视和怀疑,仿佛在说:你又是谁的人?安的什么心?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解释。在这种环境下,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我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身体挪了挪,

替他挡住从囚车缝隙里灌进来的冷风。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沉默地收下了那块干,

却没有吃。我知道,他不信我。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位世子妃,

是肖珩安插在他身边的一枚棋子。虽然原主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间谍”这个身份,已经足够让肖珏对她恨之入骨。我现在的处境,

内有孤僻傲娇、对我充满敌意的夫君,外有虎视眈眈、随时想置我们于死地的政敌。

真是……**。半个月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岭南的边界。囚车停下,校尉一脚踹开车门,

不耐烦地吼道:“到了,滚下去吧!”我扶着几乎已经站不稳的肖珏,走下了囚车。

当我的双脚踏上这片土地时,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没有传说中的黑烟瘴气,

也没有诡异的诅咒符文。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广袤到望不到边际的荒原。

土地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泛着油光的黑色,仿佛被墨汁浸透。地面干裂,

一道道巨大的口子纵横交错,像是大地丑陋的伤疤。风吹过,卷起的不是沙尘,

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金属腥气的黑色粉末。放眼望去,没有一棵树,没有一根草。死寂。

绝对的死寂。这就是岭南。一个被生命彻底遗弃的地方。在荒原的入口,

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用朱砂写着两个血淋淋的大字:“禁地”。“从这里进去,

就是你们的封地了。”校尉用马鞭指着前方,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二殿下有令,

给我们一百人,在此地‘保护’你们。换句话说,就是看着你们,别让你们跑了,

也别让你们……死得太快。”他口中的“保护”,就是监视。而所谓的“封地灾民”,

也陆陆续续地从远处一些简陋的地窝子里钻了出来。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眼神麻木得像行尸走肉。他们看着我们,

就像看着两个新的、即将和他们一样被这片土地吞噬的祭品。这就是我的开局。

一个随时会死的病弱夫君,一片寸草不生的有毒土地,一群虎视眈眈的狱卒,

和一群麻木绝望的“子民”。肖珏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最后一点光,似乎也熄灭了。

他身体晃了晃,一口血喷了出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殿下!”我急忙扶住他。

他却一把推开我,眼神冰冷刺骨,“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关心,苏青禾。这里不就是你和肖珩,

最想让我来的地方吗?”他的话像刀子,扎得我心口一疼。不是为原主,而是为他。

这个男人,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了。我没有辩解,只是蹲下身,

捻起一撮黑色的泥土。土质黏重,入手冰凉。我放在鼻尖闻了闻,

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金属腥气更加浓郁。我的心,却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没错,

就是它。我抬头,望向这片无垠的黑色荒原,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在他们所有人眼中,

这里是地狱,是坟墓。但在我苏青禾眼中,这里……是全世界最完美的,露天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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