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晓,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我的死因很标准:被逼着连续加班72小时把方案做到最完美的途中心脏**。
后来只感觉眼前一黑,再睁眼,世界变了。没有天使,没有阎王,
没有穿越成公主或者霸道总裁。眼前只有带着血丝,不断蠕动的肉粉色壁垒。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昂贵古龙水,汗液和某种难以言喻,
闷在布料里发酵了一天的酸馊味儿。耳朵里嗡嗡的,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肉膜,
接收着外界模糊又沉闷的声响。“嘶——这破椅子。”一个熟悉带着极度不耐烦的男低音,
这声音,刻进我DNA里了,我的老板,周扒皮,哦不,周扒皮是他外号,真名周柏。
随着他身体的挪动,我所在的这片天地猛地一挤压。一股难以抗拒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差点把我刚凝聚起来的那点意识再次挤碎。同时,一股尖锐灼烧般的痛感,从周柏深处炸开。
“哎哟!”周柏低低地痛呼一声,**不安地在昂贵的真皮老板椅上扭了扭。但这痛感,
似乎来源于我?或者说,我就是这痛的源头?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我,苏晓,
重生成了周柏**上的一颗火疖子?“……”如果疖子能骂人,
此刻这片肉色空间里一定充满了不可描述的祖安词汇。行吧。老天爷,真有你的。让我重生,
还不忘给我安排个贴身体验老板生活的VIP位置。这视角,清奇得能上抖音热榜第一,
#重生之我在老板腚上安了家#。适应新身份的过程,比连续改十版PPT还折磨。
我很快搞清了自己的处境:位于周柏右臀瓣靠上接近尾椎骨位置的,一颗新鲜热辣的火疖子。
正处于红肿热痛的初级阶段,像个不安分的小火山,蓄势待发。我成了他的地狱。
1场景一:晨会,**的哀鸣周柏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每天早上九点,
准时召开打鸡血晨会。他喜欢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员工,双手叉腰,
俯瞰他的商业帝国,其实就是个三十来人的小破公司,用他那极具压迫感的低沉嗓音,
发表诸如狼性文化,今天不努力,明天睡桥洞。之类的柏学演讲。今天也不例外。
“看看你们上周的业绩!”周柏猛地一拍桌子,试图营造气势。他身体前倾,
重心自然压向后臀。“嗷——!”一声短促破了音的惨叫,代替了原本气势磅礴的训话。
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们老板。只见周柏脸色瞬间涨红,
额角青筋暴起,身体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僵在原地,双手死死撑着桌面,**微微撅起,
试图减轻那突如其来钻心剜骨的剧痛。豆大的汗珠从他鬓角滑落。他张了张嘴,想维持威严,
却只发出“嘶…哈…”的抽气声。那表情,痛苦中带着一丝茫然和极度的尴尬,
像极了抖音上那个痛苦面具表情包,更像是没憋住,偷偷在裤裆里拉屎了。
助理小王小心翼翼地问:“周总……您……没事吧?”“没……没事!
”周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强行站直身体。他不敢再靠桌子,也不敢完全坐下,
只能以一种扎马步般半蹲不蹲的诡异姿势,草草结束了会议。走出会议室时,那背影,
僵硬得像被焊了个钢板在**上。我在他肉里无声狂笑。该!让你天天拍桌子吼人,
让你压榨我们加班,这酸爽老铁们双击666。2场景二:厕所风云,社死现场上厕所,
对周柏来说,成了一场需要精密计算和心理建设的战役。火疖子的位置很刁钻,
正好卡在坐下时受力最大的点。每次他走进那间铺着大理石点着香薰的独立总裁卫生间,
我都替他捏把汗。他先是对着智能马桶研究了半天,试图找到最不压迫右臀的降落姿势。
撅**,侧身坐,半悬空,每一种尝试都伴随着他倒吸冷气和压抑的**。最终,
他选择了亚洲蹲的变种一只脚踩在马桶圈边缘,身体大幅度前倾。另一条腿微微弯曲,
**只敢虚虚地极其谨慎地沾一点马桶圈边缘。那画面,
像极了在模仿某种濒危鸟类的求偶姿势,又像在做高难度瑜伽痔疮患者专用式。饶是如此,
当身体重量最终落下的瞬间“呃啊——!”一声惨绝人寰的低吼在密闭的卫生间回荡。
马桶圈冰冷的触感和身体的重压,精准地碾过我的火山口。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压扁的滋滋冒泡的岩浆包,在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压死后,
下意识的变大了两圈,让他更加疼痛。更惨的是,这种极端的姿势严重影响了他的释放。
酝酿了半天,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一用力。“嘶!”剧痛让他瞬间泄了气。如此反复,
拉个屎搞得像便秘十天外加肛裂。好不容易完事儿,擦**又成了新的噩梦。
手臂需要极度扭曲才能勉强够到那个位置,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在伤口上撒盐加辣椒粉,
因为我在在控制,我在使劲长。
我清晰地听到他内心在疯狂刷屏:“疼疼疼疼疼艹轻点艹艹艹”有一次,他疼得手一抖,
手机噗通一声掉进了马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刚买的顶配手机在淡蓝色的液体里沉没,
想捞又不敢弯腰,脸上的表情,堪称当代职场版世界名画《呐喊》之手机马桶版。
我在他肉里笑得又长大一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让你以前总在厕所门口催我们快点快点,磨蹭什么。3场景三:深夜安眠,想得美夜晚,
本该是打工人以及疖子恢复元气的时刻。但对周柏来说,睡眠成了奢侈品。他试过趴着睡。
脸埋在枕头里,**撅向天花板。但趴久了,呼吸不畅,脖子快拧断。而且,
那个位置的压力只是转移,并未消失。侧躺不行,哪边侧都压得到那个该死的包。
平躺**是悬空了,但尾椎骨硌着床板,那位置离我也不远,钝痛感持续不断,
像有个小人拿电钻在慢悠悠地钻,他一睡我就使劲长,然后自己动一动。
他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昂贵的床单被他拧成了麻花。黑暗中,
只剩下他压抑的**和粗重的喘息,偶尔忍不住,会发出一声短促的野兽般的低嚎,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啥事呢。“玛德……到底长了什么鬼东西……”他在黑暗中咬牙切齿,
手指几次想狠狠按下去,又怕引发更恐怖的后果。我作为那颗鬼东西,
惬意地感受着他辗转反侧带来的如同摇篮曲般的颠簸,因为他越是动的厉害,我就越舒服。
睡不着吧难受吧,想想以前我们加班到凌晨三点,困得像狗还得被你电话轰炸改方案的时候,
这就叫感同身受,老板,这波沉浸式体验,包您满意,睡不着正好,来,精神内耗走一波。
周柏不是没想办法。他偷偷摸摸去了好几次医院。皮肤科医生A,戴着金丝眼镜,
一脸严肃地戳了戳,那一下差点让周柏当场表演个原地升天:“典型的火疖子,
毛囊炎引起的,位置不太好有点深,先涂这个药膏,一天三次注意清洁,
别久坐如果化脓了或者更疼了再来。”药膏涂上,冰冰凉凉。周柏松了口气。
我也感觉凉飕飕的,挺舒服。但舒服了不到五分钟,一股更猛烈的燥热和胀痛感席卷而来。
我听到周柏在骂医生开的什么破药,越涂越疼。他换了个专家号。医生B是个老教授,
手法更重,检查时周柏疼得差点从诊疗床上弹起来。“嗯,炎症比较厉害,光涂药不行,
得配合口服抗生素。”老教授刷刷开了单子:“最重要的是,休息,
放松心情压力大熬夜久坐都是诱因,你这位置再恶化下去搞不好要切开引流。”“切开引流?
”周柏的脸瞬间白了,声音都在抖。“嗯,小手术,但位置特殊,恢复起来……会比较痛苦。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切个萝卜。周柏拿着药单,失魂落魄地走出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