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被公司裁员,女朋友卷走我最后一点存款,跟一个富二代跑了。祸不单行,
我爷爷留下的破算命馆,被房东带人堵了门。“江辰,你个废物!老东西死了,
你连房租都交不起?”地头蛇豹哥一脚踹翻了供桌,香灰洒了我一脸。
他身后的马仔嬉笑着拿手机对着我拍。“五十万!今天拿不出五十万,我不仅把这破店砸了,
还卸你一条腿!”绝望、屈辱、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我死死盯着他,
恨不得生吞了他。就在这时,我瞥见了供桌角落那部红得发黑的老式电话。
旁边还有一本快散架的电话簿。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在豹哥的手即将揪住我衣领的瞬间,我扑了过去,抓起电话,用颤抖的手指,
拨通了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名字——“黑无常”。1.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在死寂的算命馆里显得格外诡异。豹哥愣了一下,随即和他的马仔们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小子吓傻了吧?打给谁?打给你那死鬼爷爷?”“豹哥,我看他是想摇人,
咱们可得小心点!”一个黄毛阴阳怪气地说道。豹哥一巴掌扇在黄毛头上,
唾沫横飞:“摇你妈!他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光蛋,能摇来谁?阎王爷吗?
”我没理会他们的嘲讽,心脏狂跳,死死地将听筒按在耳朵上。就在我以为这只是个恶作剧,
准备绝望挂断时,电话通了。没有电流音,没有信号杂音,只有一道无比恭敬,
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男声,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小爷?您……您终于打电话来了!
老黑我等您电话等了几十年了!您有何吩咐?”小爷?老黑?我脑子一片空白,
几乎是本能地,我看着眼前嚣张的豹哥,咬着牙,
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我这儿有个人,好像活腻了。”“收到!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森严,充满了肃杀之气。“阳寿定数,天命不可违。
但若有恶徒冲撞小爷,便是自绝生路!小的这就去办!”电话“啪”地一声挂断了。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豹哥脸上的嘲笑还没散去,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电话,狠狠摔在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装神弄鬼!给老子打!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一声令下,
几个马仔狞笑着朝我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然而,预想中的拳打脚踢并没有到来。
耳边传来的是一声惊恐的尖叫。“豹……豹哥?!”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永生难忘。豹哥,那个前一秒还凶神恶煞、不可一世的地头蛇,
此刻正双眼圆睁,面色发紫,双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他庞大的身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
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他抽搐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整个算命馆,
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几秒钟后,
一个马仔才颤抖着伸出手,探了探豹哥的鼻息。下一秒,他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弹开,
屁滚尿流地尖叫起来:“死……死了!豹哥死了!”“鬼!有鬼啊!”剩下的人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冲出了算命馆,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转眼间,
屋里只剩下我和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我呆呆地看着地上豹哥圆睁的双眼,
又看了看地上那部被摔碎的红色电话。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报的警,也不知道警察来了之后我是怎么回答问题的。
我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法医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豹哥死于突发性心肌梗死。
他本来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史,加上长期酗酒、情绪激动,属于意外猝死。监控也显示,
从头到尾,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所以,我只是作为报案人,
录了个口供就被放了出来。走在回算命馆的路上,夜风一吹,我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意外?
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意外?我前脚刚打完电话,他后脚就心梗死了。
我回到那间充满了檀香味和霉味的算命馆,关上门,瘫坐在太师椅上。
我看着地上的电话碎片,又拿起那本破旧的电话簿。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四个龙飞凤凤舞的大字:《幽冥录》。翻开第一页,是爷爷隽秀的字迹。
“江辰吾孙,见字如面。当你翻开此录,说明爷爷已经不在了。不必悲伤,生死乃天地常理。
”“你或许会疑惑,这家算命馆,这部电话,究竟是什么。现在,爷爷就告诉你。”“我,
江家一脉,自古以来便是地府在阳间的行走,司职判官,掌管一地生灵的阳寿善恶,
维系阴阳平衡。”“这间算命馆,名为‘听天命’,实为地府驻人间办事处。而这部电话,
名为‘幽冥通’,可直达地府各司。”“爷爷大限已至,已归地府销账。自今日起,你,
江辰,便是我江家新一任的阳间判官。此《幽冥录》,便是你的凭证,亦是你的权柄。
”“录上有名者,皆为地府阴神,你可以随时调遣。但切记,天地有法则,阴阳有秩序。
不可滥用私权,不可妄改天命,否则必遭天谴。望你好自为之。”信的最后,
还附了一张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爷爷说,这是他攒下的香火钱,留给我应急。
我捏着那封信,手抖得像筛糠。判官?地府?黑白无常?这……这简直比小说还离奇!
我一直以为我爷爷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算命先生,靠着给人看手相、算八字混口饭吃。没想到,
他竟然是地府的判官?那我……岂不就是……都市阎王?!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走到供桌前,将那部摔碎的红色电话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神奇的是,
当我把碎片拼凑在一起时,它们竟然像液体一样融合了,转眼间,
一部完好如初的电话又出现在我面前。这下,我再也没有任何怀疑了。我拿起电话簿,
翻到第二页。上面写着:“白无常,谢必安。”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备注:小白性格活泼,
业务熟练,可处理一般催魂锁命事宜。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3.电话几乎是秒接。“小爷!您好您好!我是小白啊!刚才老黑那家伙是不是抢先了?
哎呀,他手也太快了!小爷,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白,上刀山下海,绝无二话!
”一个清脆活泼,甚至有点话痨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
跟我想象中阴森恐怖的白无常形象大相径庭。我有点不适应,干咳了一声:“你好,小白。
”“哎哟,您可别这么客气,折煞小的了!您叫我小白就行!”“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刚才那个叫豹哥的,真的是你们……”“是我是我!
”小白抢着回答,“是老黑干的!他用了‘惊魂煞’,直接引爆了那厮体内积攒的业障,
让他心脉爆裂而亡。干净利落,法医都查不出半点问题!小爷,您还满意吗?
”我听得头皮发麻。引爆业障?听起来比任何杀人手法都高级。“他……罪不至死吧?
”我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小爷您有所不知!”小白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此人本名李虎,阳寿本该在五年前就尽了。但他靠着歪门邪道,请小鬼护身,强行续命,
躲过了地府的正常拘魂。这些年他欺行霸市,鱼肉乡里,手上至少沾了三条人命,
早已是恶贯满盈。就算您不发话,地府也已经准备派人强行拘捕了。您这一通电话,
是替天行道,功德无量啊!”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的负罪感才减轻了不少。原来,
我不是滥杀无辜,而是清理了一个本就该死的**。“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谢谢你,
小白。”“小爷您千万别客气!这是我们分内之事!以后有任何脏活累活,您随时吩咐!
保证随叫随到!”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我心中升起。
那是力量,是掌控一切的力量。失业的焦虑,被分手的痛苦,被羞辱的愤怒,在这一刻,
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我看着这间破旧的算命馆,忽然觉得,它不再是束缚我的牢笼,
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第二天,我去银行查了爷爷留下的那张卡。看到余额时,
我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一、二、三……七个零!整整一千万!
我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每天吃着馒头咸菜的爷爷,竟然是个千万富翁?
原来当判官这么赚钱的吗?有了钱,我第一件事就是把拖欠的房租交了,
然后把算命馆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了一遍。既然继承了爷爷的衣钵,
总不能让“地府办事处”这么寒酸。店面焕然一新,可问题来了。这年头,除了些大爷大妈,
谁还信算命啊?一连半个月,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我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门口车来车往,
陷入了沉思。爷爷那个时代,靠的是口碑相传。但我现在得与时俱进。酒香也怕巷子深。
我需要一个平台,一个能让我快速打响名气的平台。掏出手机,
我点开了一个最火的直播APP。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成型。他们直播唱歌跳舞,
直播带货,那我为什么不能……直播算命呢?4.说干就干。
我花了几千块买了专业的直播设备,注册了一个账号,名字就叫“听天命算命馆”。头像,
就是那块爷爷亲手写的牌匾。晚上八点,我准时开启了第一次直播。“大家好,
我是听天命算命馆的馆主,江辰。今天开播,不为别的,只为有缘人答疑解惑,窥探天机。
”我学着电视里那些大师的派头,对着镜头侃侃而谈。结果,直播间里稀稀拉拉几个人,
弹幕全是嘲讽。【主播疯了吧?21世纪了还搞封建迷信?】【小帅哥长得不错,
可惜脑子不好使。】【算命?那你算算我今天晚饭吃什么了?】我也不生气,看着那条弹幕,
淡淡一笑:“这位朋友,如果我没算错,你晚饭吃的是一份加了双倍辣椒的麻辣烫,
因为吃得太急,现在胃里还火烧火燎的吧?”弹幕瞬间停滞了。几秒钟后,
刚刚那个ID炸了。【**?!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我微微一笑:“我说了,
窥探天机。你印堂发黑,舌苔厚重,火气攻心,自然是食了辛辣之物。”当然,
这是我胡诌的。真相是,我刚刚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人的ID,
眼前就浮现出了一幅画面——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胖子,正捂着肚子,额头上全是冷汗。
这是判官自带的能力之一,“天眼通”的雏形。可以看到与人相关的部分因果片段。这一下,
直播间里的人都被镇住了。【真的假的?这么神?】【托儿吧?绝对是主播请的托儿!
】【主播,那你给我算算,我啥时候能发财?】我看着这个ID,摇了摇头:“这位朋友,
你命里无横财,劝你脚踏实地,不要再碰网赌了。你昨天刚输光了最后一个月工资,
再执迷不悟,妻离子散,就在眼前。”那个ID沉默了,再也没发过言。直播间里的人数,
却在不知不觉中,从个位数涨到了三位数。【大师!大师!求您给我算算我儿子的下落!
他已经失踪半个月了!】一个ID疯狂地刷着礼物,请求连麦。我点了同意。
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出现在屏幕上,她眼睛红肿,声音嘶哑。“大师,求求您了!
我儿子叫李浩,半个月前说去跟同学爬山,就再也没回来!我们报警了,
警察也找不到……”她泣不成声。我看着她,发动了“天眼通”。这一次,
我看到的画面却是一片漆黑,伴随着滴水的声音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心里一沉。“大姐,
你别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儿子,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不!
不可能!”女人疯狂地摇头,“我儿子不会死的!他不会的!”我叹了口气,
继续说道:“他不是去爬山,而是被他的三个‘朋友’骗到了城西的烂尾楼。因为一笔钱,
起了争执,被人失手推下了楼,现在……他的尸体就在那栋烂尾楼A座的地下蓄水池里。
”“杀害他的凶手,一个叫王磊,一个叫张斌,还有一个,叫刘阳。他们拿走了你儿子的钱,
现在正在学校附近的‘飞宇网吧’里打游戏。”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呆呆地看着我,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播间的弹幕也炸了。【**!主播玩真的啊?这都敢说?
】【杀人案都出来了?主播不怕被抓吗?】【城西烂尾楼?飞宇网吧?
有没有附近的朋友去验证一下?】【我已经报警了!不管真假,让警察去看看总没错!
】我对那个女人说:“大姐,信不信由你。去报警吧,现在去,还来得及。”说完,
我便切断了连麦。看着沸腾的直播间,我平静地说道:“今日直播到此结束。是真是假,
静候佳音。”然后,在无数人的惊愕中,我果断下播。5.关掉直播后,
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泄露生死天机,这种事,远比我想象的要耗费心神。
我瘫在椅子上,休息了很久才缓过来。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爷爷的信里说,
不可妄改天命。但我只是说出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应该不算违规吧?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目光锐利的国字脸警察。
他亮出证件:“江辰?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我叫林涛。
关于昨天你直播间里提到的那起失踪案,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表面上还算镇定:“好,我跟你们走。”坐在警车里,我一言不发。到了警局,
我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林涛亲自审我,他的眼神像鹰一样,仿佛能看穿我的内心。“江辰,
22岁,无业。父母早亡,从小跟爷爷江天明一起生活。”林涛看着手里的资料,缓缓开口,
“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李浩的尸**置,还有那三个凶手的名字的?”我沉默了片刻,
说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辞:“我算出来的。”“算出来的?”林涛冷笑一声,一拍桌子,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鬼话也说得出口!坦白告诉你,我们已经根据你提供的信息,
在城西烂尾楼的蓄水池里找到了李浩的尸体,死因确实是高空坠亡。
也在线上吧抓到了王磊、张斌和刘阳!他们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现在,
我怀疑你跟这起案子有关!你最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平静地重复道:“我说了,是我算出来的。信不信由你。”林涛气得脸色铁青,
还要再说什么,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跑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涛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震惊、疑惑、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
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挥了挥手:“你……你可以走了。”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站起身,
朝门口走去。“等一下。”林涛叫住我。我回过头。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语气复杂地说:“江先生,这次……谢谢你。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打我电话。
”我接过名片,点了点头,离开了警局。我猜,一定是李浩的母亲替我说了话,
或者警察查了我的背景,发现我跟那几个人毫无交集,根本没有作案的可能。不管怎样,
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而我“直播算命,助警破案”的事迹,也随着警方的官方通报,
一夜之间火遍了全网。6.我的直播间,彻底爆了。还没到开播时间,
里面就挤满了上百万人。弹幕刷得飞快,屏幕都快卡住了。【神算子!我昨天就在直播间,
亲眼见证了一切!】【大师,请收下我的膝盖!你就是当代活神仙啊!】【主播,
求求你给我算算姻缘吧!打赏一个火箭!】【大师,我怀疑我老公出轨了,能帮我看看吗?
嘉年华送上!】各种礼物特效在屏幕上炸开,看得我眼花繚乱。我清了清嗓子,
开始了第二场直播。“感谢各位支持。规矩照旧,随缘连麦,只算有缘人。”我话音刚落,
连麦申请就爆了。我随便点了一个。屏幕上出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浓妆艳抹,
但依然掩盖不住眼角的风尘气。“大师!你可得帮帮我!”女人嗲声嗲气地说,
“我最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算计我,事业也一直不顺,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犯了小人?
”她的网名叫“安娜公主”。我看了她一眼,发动“天眼通”。一瞬间,
无数杂乱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我看到了她在KTV里陪着脑满肠肥的男人喝酒,
看到了她在酒店房间里和不同的男人拉拉扯扯,也看到了她是如何通过不正当手段,
抢走了另一个女孩的角色。我皱了皱眉。“安娜**,你不是犯小人,
是犯了太多口业和孽债。”我淡淡地说道。安娜的脸色一变:“大师,你什么意思?
”“你为了一部网剧的女二号,恶意造谣中伤你的竞争对手,说她私生活混乱,
导致她被网暴,最终抑郁自杀。这件事,你忘了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直播间里,
却像一颗炸雷。安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指着我:“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我胡说?”我冷笑一声,“那个女孩叫林晓晓,她留下的遗书里,
字字句句都是对你的控诉。你以为把事情压下去,买通稿洗白自己,就没人知道了吗?
”“我再算算,”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整过容,垫了鼻子,削了骨。
你还为你傍上的那个制片人,打过三次胎。最近一次,就在上个月。因为处理不当,你以后,
再也无法生育了。”“你所谓的事业不顺,不是别人在算计你。而是你作恶多端,福报耗尽,
孽力反噬的结果!”“不……不是的!你骗人!”安娜彻底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状若疯魔。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大瓜!安娜不是一直立清纯玉女人设吗?
】【林晓晓我知道!一年前自杀的那个小演员,当时就有人说是被圈内人害的!
】【打胎三次?无法生育?我的天,这信息量太大了!】【活该!这种人就该遭报应!
】我没有再理会她,直接切断了连麦。“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
苍天饶过谁。”我留下这句话,再次下播。而网络上,
一场关于“玉女明星安娜”的惊天风暴,就此拉开序幕。7.安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一开始,她的团队还想公关,发律师函警告我。但我根本没理。很快,
林晓晓的父母就站了出来,带着女儿的遗书和各种证据,实名举报安娜。紧接着,
一个个被安娜伤害过的同行,被她欺骗过的男人,也纷纷下场放锤。墙倒众人推。
安娜的黑料被扒得底裤都不剩。她代言的品牌纷纷解约,参演的影视剧被除名,
那个被我点名的制片人也被自己的老婆扫地出门。最终,安娜身败名裂,
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野中。而我,“听天命算命馆”的名号,也因此一战封神。
我成了网络上最神秘、最不敢惹的大师。找我算命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一些达官显贵。
但我都一一拒绝了。我开直播,不是为了钱。爷爷留下的钱,够我花一辈子了。
我只是想完成我作为“阳间判官”的使命,赏善罚恶,维系平衡。我每周只直播一次,
每次只算三个人。我算过被家暴的女人,帮她找到了证据,让她成功离婚,远离了**。
我算过被拐卖的孩子,指出了人贩子的藏身之处,让一个破碎的家庭得以重圆。
我也算过一个看似风光无限的企业家,点出他发家的第一桶金,
是来自于侵吞合伙人的血汗钱,最终导致合伙人破产跳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在他的罪行被公之于众,锒铛入狱的那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江大师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我是。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儿子讨回了公道。我……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了。”电话那头,
传来了压抑的哭声。我默默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原来,这就是“判官”的意义。
8.我的名气越来越大,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一天晚上,我刚下播,
算命馆的门就被敲响了。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的老者,
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气息沉稳的壮汉。“江小友,冒昧来访,
还望海涵。”老者拱了拱手,自我介绍道,“老夫姓周,周文海。”我不认识他,
但从他的气场来看,绝非普通人。“请进。”我把他让了进来。周文海走进店里,环顾四周,
啧啧称奇:“好地方,好气场。阴阳调和,灵气充沛。江老先生果然是高人。
”他竟然认识我爷爷?“您是?”“我与你爷爷,有过几面之缘。”周文海坐在太师椅上,
开门见山地说,“江小友,你最近在网上的动静,可不小啊。
”我心中一凛:“周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周文海笑了笑:“年轻人,有本事是好事。
但锋芒太露,容易伤到自己。”“你可知,你前几天在直播间里点名的那个王总,是什么人?
”我想了想,那个侵吞合伙人财产的企业家,好像是姓王。“他是我一个不成器的远房侄子。
”周文海的语气平淡,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你让他身败名裂,
也等于是在打我周家的脸。”我明白了,这是来兴师问罪的。我笑了:“周老先生,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他犯了法,自有国法惩处。他作了恶,自有天道轮回。这跟谁的脸面,
有关系吗?”“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周文海拍了拍扶手,“我今天来,
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废道行,从此金盆洗手,
滚出这个城市。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我亲自动手,让你和你这间破店,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身后的两个壮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