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昂许佩珊季安然》主角小说老爷子死在书房后,宅子里的怪事就没停过抖音文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1-13 10: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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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季家养子,言穗。所有人都说,季家老爷子心善,从雪地里捡回一条冻僵的狗,

给了我一条活路。他们叫我季家的忠犬,温顺,听话,从不惹事。我每天为老爷子调药,

为夫人捶腿,为少爷**们收拾他们闯下的烂摊子。我活得像一道影子,

一道他们高兴时会投来一瞥,烦躁时会一脚踩过的影子。我从不反抗,只是微笑。

老爷子死后,这座华丽的宅子开始闹鬼。先是夫人的玉镯无故碎裂,

然后是大少爷夜夜被噩梦纠缠,最后是娇纵的二**在镜子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他们请来法师,驱逐邪祟,可怪事却愈演愈烈。恐慌像藤蔓,缠住了这座宅子里的每一个人。

他们互相猜忌,彼此怨恨,曾经的体面荡然无存。只有我,一如既往地,为他们端茶送水,

收拾残局。他们不知道,所有的鬼,都住在我心里。他们更不知道,这条他们亲手养大的狗,

早就学会了如何不动声色地咬断主人的喉咙。别急。我会亲手把他们一个个,

都送下去陪我的父母。1.第一声裂响季家大宅的空气,总是又冷又香。

是那种老檀木混着进口香薰的味道。闻久了,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矜贵。

我端着药碗,穿过长长的回廊。脚下的波斯地毯很厚,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喜欢这种没有声音的感觉。像个真正的幽灵。“穗儿,药来了?

”养母季夫人正靠在软榻上,由两个丫鬟给她捏着肩膀。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夫人,

该喝药了。”我把托盘放在她手边的小几上,声音放得很轻。药是滚烫的,但我端了一路,

手心都没有一点温度。季夫人“嗯”了一声,还是没动。她在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

猩红的颜色,像刚掐死过谁。“放着吧,等会儿喝。”我垂下眼,安静地站在一边。

这是我的规矩。主人没发话,我就不能动。哪怕站成一尊石像。屋子里很静。

只能听到丫鬟们小心翼翼的呼吸声,还有墙上那座西洋钟摆,一下,又一下,

敲打着所有人的神经。季夫人终于欣赏够了她的指甲。她端起药碗,凑到嘴边,

又嫌恶地皱起眉。“怎么这么烫。”我没说话。下一秒,她手一扬,

整碗黑褐色的药汁就泼在了我胸口。滚烫的液体瞬间渗透了单薄的衣衫,

皮肤传来灼烧的痛感。但我站着没动,连眉毛都没抖一下。“对不起,夫人,是我的错。

”“哼,什么事都办不好。”季夫人把空碗往托盘里一扔,发出刺耳的声响。

“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来给我添堵的?”她语气里的厌烦,像是驱赶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滚下去,自己去领罚。”“是,夫人。”我弯腰,端起托盘,低着头退了出去。

胸口的皮肤**辣地疼,但我心里很平静。甚至有点想笑。这条命是季家给的。

他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受着。因为,很快就不用再受了。回到自己的小屋,

我脱下湿透的衣服。胸口已经红了一大片,起了几个水泡。我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药瓶,

用指尖沾了点透明的膏体,慢慢抹上去。清凉的感觉压下了灼痛。这是我自己配的药,

比季家那些金贵的药膏管用得多。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过分白皙,

显得有些病气。一双眼睛,黑得像深渊。季家所有人都说,我这双眼睛不像好人。

他们说对了。深夜,我悄无声息地溜进了祠堂。季家的祠堂供奉着十几代人的牌位,

阴森森的。我跪在蒲团上,对着最中间那个崭新的牌位。季宏。我的养父,半个月前,

也是在这个祠堂里,心脏病突发,死了。死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我从怀里掏出三根香,

点燃,恭恭敬敬地**香炉。青烟袅袅,牌位上的名字在烟雾里扭曲。我看着那个名字,

轻声说。“别急,很快,就有人下去陪你了。”“你猜猜,第一个是谁?”我站起来,

走到祠堂角落的一个博古架前。上面摆着一个青花瓷瓶,据说是前朝的古董,价值连城。

是季夫人的心头好。她每天都要派人来擦拭一遍。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瓶身。

然后,收回手。转身,离开祠堂,就像我来时一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第二天一早。

一声尖叫划破了季家大宅的宁静。是季夫人的声音。我正在院子里扫落叶,听到声音,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主屋的方向。嘴角色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好戏,

开场了。我赶到祠堂时,里面已经围满了人。季夫人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指着博古架的方向,浑身发抖。“瓶子……我的瓶子……”所有人都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那个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好端端地立在架子上。完好无损。只是在瓶身的正中央,

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细的、长长的裂纹。那道裂纹,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又像一只睁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2.无声的脚步“怎么回事!谁干的!

”季家大少爷季昂第一个吼出来。他长得人高马大,脾气和他爹季宏一样暴躁。

一双眼睛扫视着在场的下人,像是要活吃了谁。管家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大少爷,

祠堂的钥匙一直在……一直在老爷的书房里,没人能进来啊。”“放屁!

”季昂一脚踹在管家肚子上,“没人进来,它自己会长腿裂开吗!”管家疼得蜷在地上,

不敢再出声。季夫人还在哭哭啼啼。“是报应啊……肯定是报应……”“老爷尸骨未寒,

家里就出了这种邪事……是哪个杀千刀的在害我们季家啊……”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

低着头,把自己缩成一团。假装和所有人一样害怕。心里却在计算着时间。那道裂纹,

是我用一种特殊的药水画上去的。这种药水无色无味,渗进瓷器胎体里,

需要十二个时辰才会显现出来。显现出来后,就像天然的冰裂纹,

再高明的工匠也看不出是人为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像神明一样,悄悄布下一个局,

然后等着看凡人们在里面惊慌失措,自相残杀。季昂查了一天,什么都没查出来。

祠堂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守夜的下人也没听到任何动静。这件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但恐慌的种子,已经埋下了。晚饭的时候,气氛压抑得可怕。谁都不说话,

只有餐具碰撞的细碎声响。季夫人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她的眼睛一直有意无意地瞟向季昂的未婚妻,许家的千金,许佩珊。

许佩珊是季宏生前定下的儿媳。长得漂亮,家世也好。但季夫人一直不喜欢她,

觉得她心机太重。瓷瓶的事,季夫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许佩珊。

她觉得许佩珊是想借着邪门歪道,搅黄这门婚事。当然,她没有证据。只能用眼神凌迟她。

许佩珊自然也感觉到了。她脸色发白,捏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伯母,

我……我明天想回家住几天。”“怎么,我们季家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季夫人冷笑。

“不是的,伯母,我只是……”“够了!”季昂不耐烦地打断她们,

“吃个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吗!”一顿饭,不欢而散。我默默地收拾着餐桌,

把剩菜剩饭倒掉。许佩珊走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言穗。”我抬起头。“许**。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今天祠堂的事,你……你看到了什么吗?”我摇摇头,

一脸的茫然和无辜。“我不知道,我跟大少爷他们一起进去的,进去的时候,瓶子已经裂了。

”她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清楚得很。

她在害怕。她怕的不是什么鬼神,而是季夫人。她知道季夫人怀疑她,她怕自己被栽赃。

这个女人,比我想的要聪明一点。可惜,聪明在季家是没用的。在这里,

只有绝对的服从和愚蠢,才能活得久一点。夜里,又出事了。这次是季昂。他从梦中惊醒,

发疯似的冲出房间,见东西就砸。嘴里不停地喊着:“别过来!别过来!”“爹!爹!

我错了!你别找我!”下人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按住,灌了安神汤下去。等他睡着了,

整栋宅子还是一片狼藉。我站在他房间门口,看着一地的碎片。地上有几滴血。

是季昂挣扎的时候,手被划破了。我走过去,蹲下身,用手帕蘸了一点血迹,

然后若无其事地收进口袋。季夫人抱着昏睡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先是我的瓶子,

现在又是昂儿……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她请来的法师第二天就到了。

是个穿着道袍的老头,山羊胡,仙风道骨的样子。他在宅子里转了一圈,

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个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最后“啪”地一声,停了。

指针直直地指向祠堂的方向。老道士捻着胡须,一脸凝重。“夫人,府上阴气极重,

怨念不散啊。”“定是老爷走得不甘心,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季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师,那……那该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老道士高深莫测地说,

“心病还须心药医。老爷的怨念从何而起,就要从何处解。”我站在旁边,

听着老道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个老神棍,是我花钱雇来的。罗盘也是我动的手脚。

里面藏了一小块磁铁。而祠堂那个方向的墙壁里,早就被我埋进了一块更大的。

我需要一个人,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季宏怨念不散”这件事上。这样,

才方便我进行下一步。季夫人信了。她开始日夜守在祠堂,烧香拜佛,念叨着让季宏安息。

季家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更加诡异。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

生怕惊扰了那位“不肯走”的老爷。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恐惧。他们开始窃窃私语,

说深夜总能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很沉,很慢。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他们说,是老爷回来了。我当然知道那是谁的脚步声。

那是我。我穿着一双特制的鞋子,鞋底灌了铅。每走一步,都沉重无比。我喜欢在深夜,

扮演着季宏的亡魂,巡视这座即将崩塌的帝国。看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

因为我的一个小小把戏,吓得魂不附体。这种感觉,比任何报复都来得痛快。

3.镜中的脸季家的二**,季安然,是家里最娇纵的一个。她瞧不起我,

就像瞧不起路边的一块石子。每次见我,都要想方设法地刁难。要么是嫌我倒的茶烫了,

要么是嫌我擦的地不够干净。有一次,她甚至让我在大雪天里,跪在院子里给她当脚凳。

我跪了。从中午跪到黄昏,膝盖冻得失去了知觉。而她,就坐在温暖的屋子里,隔着窗户,

欣赏我的狼狈。现在,轮到她了。我为她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季安然有个习惯,

每天睡前都要在梳妆台前坐很久。对着镜子,一遍一遍地梳理她那头乌黑的长发。

她很宝贝她的头发,也宝贝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我撬开了她房间梳妆台的镜子。

那是一面很厚的水银镜。我在水银涂层的背面,用一种特殊的药水,画了一张脸。

一张女人的脸。眼睛很大,流着血泪,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这种药水,平时是看不见的。

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比如昏暗的烛光,它才会慢慢显现。做完这一切,

我把镜子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然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静静地等待。

等待那声预料之中的尖叫。尖叫声在午夜时分准时响起。凄厉,绝望,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整个季家大宅都被惊醒了。我穿上衣服,跟着人流冲向季安然的房间。门被锁死了,

怎么都撞不开。季昂急了,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间里一片狼藉。季安然缩在角落里,

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她的手指着梳妆台的方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镜子……镜子……”所有人都看向那面镜子。镜子里,

倒映着房间里的一切,还有我们这群惊慌失措的人。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然然,

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季夫人冲过去抱住女儿。

“鬼……有鬼……”季安然终于哭出了声,

“镜子里有张脸……一张女人的脸……她在对我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听起来不像是撒谎。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是二**自己魔怔了。季昂走过去,

仔细检查了那面镜子。甚至把它从墙上取了下来,翻来覆去地看。“什么都没有。然然,

你看花眼了。”“不!我没有!”季安然歇斯底里地尖叫,“我真的看到了!她就在那里!

就在那里看着我!”没人信她。大家只当她是最近家里事多,精神紧张,产生了幻觉。

医生被请来了,给她打了镇定剂。她睡着了,但眉头还是紧紧地皱着,

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我站在人群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那张脸,

是我母亲的脸。我凭着记忆画下来的。我的母亲,在被季宏逼死之前,

就是这样笑着对我说:“穗儿,别怕,妈妈会一直看着你。”现在,我让她来看季安然了。

我让她看看,她当年种下的因,结出了什么样的果。这件事之后,季安然彻底垮了。

她不敢再照镜子,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整天疑神疑鬼,说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她。

她瘦得脱了相,曾经那张骄傲漂亮的脸,现在只剩下惶恐和憔悴。她不再刁难我了。

甚至看到我,都会下意识地躲开。好像我才是那个鬼。宅子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每个人都活在恐惧里。他们开始互相猜忌。季夫人怀疑是许佩珊在背后搞鬼,想逼疯季安然,

好让她顺利嫁进来。季昂怀疑是他生意上的对头在用下作手段报复他。

许佩珊则觉得是季家人联合起来想把她赶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怀疑对象,

每个人都觉得别人心怀鬼胎。一个曾经看似牢不可破的家庭,就这样,

被我轻易地撕开了一道道口子。而我,只需要躲在暗处,静静地看着他们走向毁灭。有一天,

许佩珊又找到了我。她把我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脸色苍白地问我。“言穗,你跟我说实话,

这个家里……是不是真的不干净?”我看着她,还是那副懦弱无辜的样子。“许**,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你知道。”她抓住我的手臂,

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你整天在这个宅子里,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你告诉我,

是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她的眼神很锐利,像要看穿我的心。我心里一沉。这个女人,

太敏锐了。她开始怀疑事情不是鬼神作祟,而是人为的。这对我很不利。看来,

我得想个办法,让她永远闭嘴。我挣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做出害怕的样子。“许**,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别问我了。”说完,我转身就跑了。留下许佩珊一个人,

站在原地,眼神变幻不定。4.地下室的秘密许佩珊是个麻烦。我必须除掉她。

但我不能让她死得太明显,否则一定会引起怀疑。我需要一个完美的意外。季家大宅的西边,

有一栋废弃很久的小楼。据说以前是下人房,后来闹过火灾,就一直空着了。

那栋楼的地下室,被季宏当成了储藏室,堆满了各种杂物。很少有人会去那里。那里阴暗,

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是一个完美的行凶地点。我开始为许佩珊准备陷阱。

我在地下室的楼梯上动了手脚。我把其中一级台阶的木板撬松了,但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

只要有人踩上去,那块木板就会瞬间断裂。地下室的地面是坚硬的水泥地,

下面还堆着一些废弃的铁器。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残废。接下来,

我需要一个理由,把许佩珊引到那里去。我利用了季夫人。

我知道季夫人一直想找个由头把许佩珊赶走。我故意在季夫人面前“说漏嘴”。

说我前几天晚上,看到许**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往西边那栋小楼去了。

“我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就看她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像是个小人……”我话说得含含糊糊,模棱两可。但“小人”这两个字,

足够让季夫人浮想联翩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跟“邪术”沾边的东西,

都能轻易点燃她的怒火。果然,季夫人听完,脸都气绿了。“好啊!

我就知道是这个小**在搞鬼!用巫蛊之术咒我们全家!我饶不了她!

”她当即就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去找许佩珊对质。我跟在人群后面,

看着许佩珊被季夫人堵在房间里。“说!你是不是在背后诅咒我们!

你去西边那栋楼干什么了!”季夫人劈头盖脸地质问。许佩珊一脸错愕。“伯母,

我没有……我根本没去过什么西边的小楼。”“还敢狡辩!”季夫人根本不听她解释,

“来人,给我搜!”下人们冲进去,把许佩珊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最后,

在一个首饰盒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个布做的小人。小人身上用朱砂写着季安然的生辰八字,

背后还插着一根针。许佩珊看到那个小人,瞬间血色尽失。

“不……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她百口莫辩。那个小人,

当然是我放进去的。我模仿着她的笔迹,写上了季安然的八字。做得天衣无缝。

“你这个毒妇!”季昂也怒了,冲上去就给了许佩珊一巴掌。“我们季家哪里对不起你,

你要这么害我们!”许佩珊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来。她抬起头,绝望地看着季昂。

“你也不信我?”季昂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证据确凿,你让我怎么信你?

”许佩珊笑了,笑得凄凉。“好,好一个季家。”她从地上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

“你们不是说我去了西边的小楼吗?那我就去给你们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她推开众人,

径直往西边跑去。所有人都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样。我混在人群里,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鱼儿,上钩了。许佩珊第一个冲进了那栋废弃的小楼。楼里光线昏暗,

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她毫不犹豫地走向地下室的入口。“你们看清楚了!

我今天要是从这里找出什么东西,我就不姓许!”她一边说,

一边推开了通往地下室的沉重木门。一股阴冷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她抬脚,

踏上了第一级台阶。我的呼吸屏住了。就是现在。“啊——!”一声惨叫。

许佩珊脚下的木板应声断裂。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下面传来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然后,一切归于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季昂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了下去。几分钟后,他抱着浑身是血的许佩珊上来了。

许佩珊的额头被磕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了满脸。她的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人已经昏死过去。“快叫医生!快!”季昂的声音都在发抖。宅子里又是一片鸡飞狗跳。

我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嘴角微微上扬。又解决了一个。这个游戏,

越来越好玩了。许佩珊没有死。但她摔断了腿,还摔成了脑震荡。医生说,就算好了,

以后走路也得瘸着。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件事,季家和许家的婚事,彻底告吹了。

许家的人当天就把许佩珊接了回去,两家人闹得不欢而散。季夫人总算如愿以偿,

赶走了眼中钉。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为“恶有恶报”。是许佩珊心肠歹毒,才遭了天谴。

没有人怀疑那节断掉的楼梯。所有人都觉得,那栋楼年久失修,木头朽了,是正常的。

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就这么变成了一场完美的意外。我,言穗,季家的忠犬。再一次,

完美地隐匿在了黑暗里。5.消失的猫宅子里的恐惧,因为许佩珊的“意外”,

暂时被冲淡了一些。但安宁是短暂的。我不会让他们安宁太久。下一个目标,我选了一只猫。

那是一只黑色的波斯猫,叫“墨影”。是季安然的心肝宝贝。季安然自从精神失常后,

就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了这只猫身上。整天抱着,跟它说话,把它当成唯一的亲人。

我要做的,就是夺走她这唯一的慰藉。这天下午,季安然抱着猫在花园里晒太阳。

我端着一盘点心过去。“二**,吃点东西吧。”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但也没拒绝。我把盘子放在她旁边的石桌上。盘子里有一块小小的鱼干,

是我特意为“墨影”准备的。鱼干里,我加了点东西。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

会让猫在短时间内陷入沉睡。“墨影”闻到了鱼干的香味,从季安然怀里跳下来,

凑到盘子边。它嗅了嗅,然后一口把鱼干吞了下去。我站在旁边,看着它吃完,

然后借口走开了。大概一刻钟后,药效就会发作。我躲在假山后面,悄悄观察着。

季安然靠在躺椅上,昏昏欲睡。那只猫趴在她脚边,一开始还在摇尾巴,慢慢地,

动作越来越迟缓,最后脑袋一歪,睡死了过去。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我等季安然完全睡熟了,才从假山后走出来。我走到躺椅边,轻轻抱起那只沉睡的猫。

它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抱着它,迅速离开了花园,

把它藏进了我房间的衣柜里。我不会杀了它。杀了它,太便宜季安然了。我要让她以为,

她的猫,是被宅子里的“鬼”给带走了。我要让她活在永恒的寻找和绝望里。季安然醒来后,

发现猫不见了。她疯了。她把整个花园都翻了一遍,哭喊着“墨影”的名字。

声音凄厉得像杜鹃啼血。整个季家的下人都被发动起来,找了一天一夜。

把宅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那只猫的影子。它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季安然彻底崩溃了。她跪在季夫人面前,

……是它把墨影带走了……那个镜子里的鬼……它来报复我了……”“它知道我最喜欢墨影,

所以它把墨影藏起来了……呜呜呜……娘,

你帮我找找它……求求你了……”季夫人抱着女儿,心疼得直掉眼泪,却也无计可施。

一只猫而已,怎么可能凭空消失?除非,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季昂都开始动摇了。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先是瓷瓶,

然后是他自己的噩梦,再是许佩珊的意外,现在连一只猫都……一连串的怪事,

让他这个一向不信鬼神的人,都开始感到脊背发凉。宅子里的流言蜚语更多了。下人们说,

那只黑猫有灵性,是替主人挡了灾。它不是失踪了,是被恶鬼抓去当替死了。下一个,

就轮到人了。这话传到季安然耳朵里,她吓得当场就晕了过去。我每天都会偷偷去看那只猫。

它被我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除了不能出去,过得比在季安然身边还舒服。

每次我去看它,它都会用脑袋蹭我的手。我摸着它柔软的毛,心里在想。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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