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厉鬼索命,我开天眼让它魂飞魄散大结局阅读 赵坤赵德海气息小说在线章节

发表时间:2025-12-04 15:2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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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先生,求你,救我一命!”一个身家过亿的男人,此刻正涕泗横流地跪在我的面前。

他叫赵坤,城里有名的地产大亨,此刻却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只要你肯在我家住一晚,

就一晚!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哆哆嗦嗦。五十万。我瞥了一眼我那间不足二十平,

挂着“周易风水咨询”牌匾的破店,心里盘算了一下。这笔钱,够我咸鱼躺平好几年了。

我叫陈平,一个靠着祖传的半吊子手艺混饭吃的风水先生。至少,外人是这么看的。

“说说吧,什么事。”我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咸不淡地开口。赵坤的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都在发抖。“有……有东西缠上我了!”“一个星期前,我从外地收了块地回来,

晚上就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救她……”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前天晚上,

她不光在梦里,她……她还出现在了我的卧室里!”“就站在床边,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请了好几个大师,都没用!符纸一贴上去就自燃,法器一拿出来就碎掉!

他们都说这东西太凶,管不了!”赵坤说到这里,几乎要崩溃了,抱着我的腿不撒手。

“陈先生,他们都说您有真本事!求您了!只要能保我一晚平安,钱不是问题!

”我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沫。红衣。索命。这可不是什么善茬。怨气深重,

死时必有极大的不甘和痛苦,化为厉鬼,不入轮回,只为复仇。“起来吧。”我淡淡道,

“带路。”赵坤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亲自给我拉开了他那辆迈巴赫的车门。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一栋位于半山腰的独栋别墅前。奢华,气派。但在这夜色下,

整栋别墅却笼罩着一层肉眼看不见的黑气。那股阴冷怨毒的气息,隔着老远就扑面而来。

我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别墅上空,怨气几乎凝成了实质,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有点意思。赵坤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连大气都不敢喘。“陈先生,就……就是这里了。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客厅。装修是顶级设计师的手笔,每一件家具都价格不菲。可惜,

屋子的主人快要没命享受了。“子时一到,她就会来。”我找了个沙发坐下,

自顾自地闭目养神。赵坤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墙上的挂钟,一会儿又看看我,

额头上的冷汗就没停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墙上欧式挂钟的指针,

慢慢地,慢慢地指向了十二点的位置。当!当!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像是催命的符咒,

一声声敲在赵坤的心上。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是死灰色。突然。“咔哒。

”客厅里所有的灯,瞬间熄灭。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瞬间坠入了冰窖。

空调明明关着,室温却骤降到了零点。赵坤牙关打颤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她……她来了……”我睁开眼。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地在客厅中央显现。

一身鲜红的长裙,长发遮住了脸。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但那股滔天的怨气,

却像是海啸一般,疯狂地冲击着整个空间。客厅里的装饰品开始轻微地颤动,

玻璃杯上浮现出细密的裂纹。赵坤已经吓得缩成一团,躲在沙发后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那红衣女人,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长发滑落。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平滑的皮肤上,

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窝,和一张咧到耳根的嘴。“赵……坤……”那声音,不似人声,

仿佛是从九幽地府传来,带着无尽的恨意。“你……为什么……不救我……”她动了。

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朝着沙发后的赵坤“飘”了过去。

赵坤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我叹了口气。麻烦。就在那双惨白的手即将触碰到赵坤的瞬间,

我屈指一弹。一枚普普通通的一元硬币,从我指尖飞出。不偏不倚,

正好打在那红衣女鬼的眉心。“滋啦——”一声像是滚油浇在烙铁上的声音响起。

女鬼发出一声尖锐到刺破耳膜的惨叫,猛地后退了十几步,身上冒起一阵黑烟。

她那张没有五官的脸,转向了我。两个黑洞洞的眼窝,死死地“盯”着我。怨气,在一瞬间,

全部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那股怨气,

如同实质的冰锥,疯狂地扎向我的脑海。普通人只要被这股气息沾上一点,轻则大病一场,

重则当场暴毙。但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对我来说,这股怨气,

就像是夏天傍晚的一阵微风,除了有点凉,毫无感觉。反倒是那个红衣女鬼,

在怨气接触到我的一瞬间,像是触电般猛地一颤。她那张没有五官的脸,

第一次露出了类似“惊愕”的表情。“你……是谁?”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空洞的嘶吼,

而是带上了一丝尖锐的凝重。我没回答她。我只是看着她,心里有点烦躁。

好不容易能清静一会儿,又被这种破事打扰。“拿钱办事而已。”我淡淡地开口,

“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滚回你该去的地方,了结恩怨,准备投胎。”“二,

我送你一程,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的语气很平淡,

就像在跟人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但这话落在女鬼耳中,却无异于惊雷。

她身上的怨气猛地暴涨!“你找死!”整个别墅都在剧烈地颤抖,

墙壁上裂开一道道狰狞的口子,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疯狂摇晃,随时都会砸下来。

赵坤已经彻底吓晕了过去,瘫在地上不省人事。女鬼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

她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只惨白浮肿,指甲漆黑的手,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抓向我的天灵盖。

这一爪要是抓实了,普通人的脑袋会像西瓜一样爆开。我没动。甚至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就在那只鬼爪即将触碰到我头皮的瞬间。我左手手腕上,

一串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十八子菩提手串,其中一颗珠子,微微亮了一下。只是一下。

极其微弱的光芒。“啊——!”女鬼发出一声比之前凄厉十倍的惨叫,

整条手臂像是被泼了浓**一样,瞬间消融,化作缕缕黑烟。她整个人倒飞出去,

重重地撞在墙上,把坚固的承重墙都撞出了一个巨大的凹陷。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或者说,

是看着我手腕上的那串菩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声音里,

第一次带上了恐惧。我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说了,

拿钱办事。”“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女鬼趴在地上,身体不断地冒着黑烟,

怨气飞速消散,显然刚才那一下让她元气大伤。她死死地“盯”着我,黑洞洞的眼窝里,

流出了两行血泪。“我不甘心!!”“他害死了我!他害死了我!凭什么他能活得好好的!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她疯狂地嘶吼着,残存的怨气再次凝聚,试图对我发起攻击。

我摇了摇头。真是愚蠢。我不再废话,右手并指如剑,朝着她的眉心,轻轻一点。

没有金光四射,没有梵音阵阵。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下。我的指尖,

亮起了一点比星辰还要璀璨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很小,

却蕴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至高无上的威严。那是毁灭,也是净化。女鬼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她那张可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名为“绝望”的情绪。她想逃,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那一点金光,已经锁定了她的本源。“不……”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绝望的音节。

金光触碰到了她的眉心。没有爆炸,没有惨叫。那个怨气滔天的红衣厉鬼,

就像是被阳光照射的雪花,无声无息地,从头到脚,一点点消融,分解,化作最纯粹的粒子,

消散在空气中。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客厅里,那股刺骨的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破碎的玻璃,裂开的墙壁,都在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我收回手,

看了一眼已经吓晕过去的赵坤。活儿干完了。该收钱了。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收款码,

放在赵坤的脸上扫了一下。金额:500000。支付成功。很好。我转身就走,

懒得再看这别墅一眼。刚走到门口,我的脚步却顿住了。不对劲。刚才那女鬼消散的瞬间,

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但又无比熟悉的能量波动。不是怨气。而是一种……更古老,

更诡异的东西。我皱了皱眉,转身回到客厅。我走到女鬼最后消失的地方,蹲下身。空气中,

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我闭上眼,仔细感知。这股气息,阴冷,邪恶,

还带着一丝……腐朽的木头味。我猛地睁开眼。这不是厉鬼该有的气息。这个女鬼,有问题。

或者说,她之所以能变得这么凶,背后有东西在操控她!我扭头看向沙发上昏迷的赵坤,

眼神冷了下来。这家伙,肯定还有事没告诉我。我走过去,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啪!

”清脆响亮。赵坤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一脸懵逼。

“陈……陈先生?结……结束了?”“结束了?”我冷笑一声,“刚刚开始。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惹了什么?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的声音不大,但赵坤却吓得魂飞魄魄。

他看着我的眼睛,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冰冷,淡漠,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我……我说……我都说!”赵坤彻底崩溃了。“那个女人……她叫刘莺,

是个演员……”“半年前,我和几个朋友在一次酒会上,看她长得漂亮,

就……就灌了她不少酒……”“后来……后来我们就把她带到了酒店……她不从,

反抗得很激烈,我们失手……失手把她闷死了……”“她死的时候,

就穿着一身红裙子……”赵坤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垂了下去,不敢看我。

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这种烂事,我见得多了。“就这些?

”“就……就这些了……”我松开手,赵坤瘫软在地。不对。如果只是这样,

刘莺的怨气虽然会很重,但不至于达到刚才那种程度,更不可能沾染上那种邪恶的气息。

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隐情。我的目光,在狼藉的客厅里扫视着。最终,

定格在了墙角一个被打翻的相框上。我走过去,捡起相框。

那是一张赵坤和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照片里,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面相威严,

不怒自威。他和赵坤有几分相像。“这是谁?”我问。“是……是我爸。”赵坤小声道。

我盯着照片里那个男人的脸,眉头越皱越紧。这张脸上,也缠绕着一股淡淡的黑气。

和刚才那女鬼身上的邪气,同出一源。事情,好像变得复杂起来了。

-------------------------------------“你爸?

”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相框的边缘。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名叫赵德海,

是赵氏集团的创始人和董事长,一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表面上看,

这是一个成功企业家的标准模板。但在我的感知中,这个赵德海的身上,

缠绕着一股比他儿子赵坤浓郁十倍不止的黑气。那股气息,阴冷、粘稠,

充满了腐朽与邪恶的味道。就像一块在阴沟里泡了上百年的烂木头。“你爸知道刘莺的事吗?

”我冷冷地问。赵坤浑身一颤,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加重了语气。赵坤吓得一个哆嗦,终于扛不住压力,全招了。

“知道……爸他知道……”“出事之后,我第一个就给我爸打了电话。

是他……是他找人把事情压下去的。”“他说刘莺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死了也没人会追究。

他找人伪造了刘莺自杀的现场,把所有痕迹都抹掉了。”赵坤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依赖。显然,这种事他爹没少帮他擦**。我心中了然。问题,

就出在这个赵德海身上。刘莺的死,只是一个引子。她之所以能化为如此凶悍的厉鬼,

背后必然有赵德海的“功劳”。他不是在帮儿子擦**。他是在“废物利用”。

他在用某种邪术,将刘莺的怨气催化、圈养,把她炼成了一个替自己办事的“工具”。

至于目的是什么……我看着照片上赵德海那张看似威严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无非就是挡灾、转运、害人、敛财。这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富贵和地位,

什么腌臢事都干得出来。“你爸最近是不是在做什么项目?或者,身体有什么问题?

”我继续问道。赵坤一脸茫然地摇头。“没有啊……公司最近挺顺利的,

拿下了好几个大单子。我爸身体也一直很好,上个月体检,医生还说他比年轻人还健康。

”比年轻人还健康?我心里冷笑更甚。一个身上缠满死气和邪气的人,怎么可能健康。

他表现出来的“健康”,不过是用邪术透支别人的阳气和寿命换来的假象罢了。而刘莺,

恐怕只是众多“养料”中的一个。只是他没想到,刘莺死时怨气太重,又是一身红衣,

超出了他的控制,反噬到了他最宝贝的儿子身上。这才有了赵坤请我上门的这一出。

想通了这一点,整件事的脉络就清晰了。赵德海,才是一切的源头。“你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把手机扔给赵坤。“啊?打……打电话干嘛?”赵坤不解。“就说,事情解决了,

让他过来一趟,把剩下的尾款结一下。”我随口编了个理由。赵坤不敢违逆,

颤抖着手拨通了他父亲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阿坤,怎么样了?

那个陈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正是赵德海。

他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一个年过半百的人。

“爸……解决了……陈先生把那东西给……给处理掉了。”赵坤结结巴巴地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哦?解决了?”赵德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那位陈先生还在吗?”“在……在的。他说,想请您过来一下,谈谈尾款的事。”“好,

我马上到。”赵德海答应得很爽快,直接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

眼神也冷了下来。来得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个玩弄阴魂的家伙,

到底有几斤几两。大约半小时后,别墅外传来了汽车引擎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唐装,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正是赵德海。他一进门,

先是扫了一眼狼藉的客厅,眉头微微一皱。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瞳孔猛地一缩。显然,

他看出了我的不凡。或者说,他感受到了我身上那股让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气息。

但他毕竟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脸上的惊愕只是一闪而过,立刻换上了一副热情的笑容。

“想必这位就是陈先生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这次多亏了您,

救了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一命!”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来。“陈先生,

这是剩下的一百万,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们赵家的地方,尽管开口!

”他表现得滴水不漏,仿佛就是一个爱子心切的普通父亲。我没有接那张支票。

我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赵董,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被缠上吗?

”赵德海脸上的笑容一僵。“这……不是说阿坤他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得罪?”我冷笑一声,“我看,是某些人养的‘宠物’不听话,反咬了主人一口吧?

”话音落下。赵德海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客厅里的温度,仿佛又一次开始下降。

他不再伪装,眼神变得阴鸷而狠毒,死死地盯着我。“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

变得沙哑而低沉,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不该知道的,最好烂在肚子里。”“年轻人,

拿了钱,就该安分守己。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他话语里的威胁,已经毫不掩饰。

一股比之前刘莺身上浓郁百倍的邪气,从他体内轰然爆发!那不是怨气,而是一种更加纯粹,

更加恶毒的能量。他身后,隐隐浮现出数个痛苦挣扎的黑影,发出无声的哀嚎。这些,

都是被他用邪术害死,炼化成自身力量的无辜冤魂。赵坤看到这一幕,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威严的父亲,竟然还有如此恐怖的一面。

我看着赵德海,摇了摇头。“养了这么多小鬼,难怪阳气这么足。”“不过,光有数量,

可没什么用。”我向前踏出一步。轰!一股远比他庞大、精纯的力量,从我体内冲天而起!

如果说赵德海的邪气是一条浑浊的小溪。那我此刻爆发出的气息,就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

赵德海脸上的狠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骇然与恐惧!他身后的那些黑影,

在这股气息的冲击下,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如同青烟般消散了。“你……你到底是谁?!

”赵德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颤抖。

------------------------------------“我是谁,

你不配知道。”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

狠狠砸在赵德海的心脏上。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那份装出来的沉稳和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他引以为傲,

用来害人敛财的邪术力量,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三岁孩童的玩具,脆弱得不堪一击。

“不可能……这不可能……”赵德海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显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修炼这门邪术数十年,自认为在这一行里,已经算得上是顶尖高手。他从未想过,

会有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人,只用气息,就能将他彻底碾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灵魂上。“你玩的这些东西,

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损伎俩。”“借冤魂怨气,催化自身气运,透支他人阳寿,

填补自己亏空。”“手段是够脏,可惜,根基太浅。”我每说一句,

赵德海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这些都是他最大的秘密,是他维持赵家富贵的根基,

此刻却被我轻描淡写地一一道破。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小丑,

所有肮脏的秘密都被暴露在阳光之下。“你……你想干什么?”赵德海色厉内荏地吼道,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我警告你,我背后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你……”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我伸出手,

轻轻地按在他的天灵盖上。赵德海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能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从我的掌心涌入他的体内,

摧枯拉朽般地破坏着他辛苦修炼了几十年的邪术根基。他体内的那些被他圈养的冤魂,

在这股力量面前,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彻底净化,化为乌有。“啊——!

”赵德he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倒在地。

他身上的那股邪气和死气,在短短几秒钟内,就被我清除得一干二净。失去邪术的支撑,

他那张“健康”的脸迅速衰老下去。皱纹像是沟壑一样爬满了他的脸颊,

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挺拔的腰杆也瞬间佝偻了下去。不过短短片刻,

他就从一个精神矍铄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垂死老头。

“我的……我的力量……”赵德海瘫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摸着自己的脸,

感受着生命力的飞速流逝,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几十年苦修,一朝尽丧。这种打击,

比杀了他还难受。我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废了你的邪术,但没取你的命。

”“你害死的那些人,他们的债,会由阳间的法律来跟你清算。

”“至于你背后的人……”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我会亲自去找他聊聊。”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直缩在墙角的赵坤,突然像是疯了一样,

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我。“你对我爸做了什么!我杀了你!”他手里,

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拆信刀,面目狰狞地朝我的后心捅来。愚蠢。我头也没回。

一股无形的气墙,在他靠近我半米的时候自动浮现。那把锋利的拆信刀,撞在气墙上,

就像是撞上了一块百炼精钢,瞬间断成了两截。赵坤也被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震飞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昏死过去。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径直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瘫在地上的赵德海说道:“对了,那五十万,

是你儿子请我解决厉鬼的酬劳。”“现在,你请我出手废了你,价格得另算。

”“看在你这么穷的份上,就算你一个友情价。”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个亿。

”“三天之内,打到我的账户上。否则,后果自负。”说完,我拉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只留下一个彻底崩溃的赵德海,和一个昏死过去的赵坤,在奢华而狼藉的别墅里,

等待着黎明的审判。回到我的小破店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给自己泡了杯浓茶,

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赵德海修炼的邪术,源头很古老。

那股腐朽的木头味,我似乎在某个地方闻到过。是一种被称为“替身木偶”的邪法。

这种邪法,通过**与活人八字相合的木偶,将对方的魂魄抽出一部分封印其中,

再以怨气和鲜血喂养,使其成为可以**控的傀儡。被施术者,轻则气运衰败,大病缠身,

重则阳寿耗尽,暴毙而亡。而施术者,则可以窃取对方的气运和寿命,为己所用。刘莺,

就是被赵德海选中的“替身”之一。赵德海之所以能让刘莺的鬼魂变得那么强,

是因为他在刘莺的尸体或者骨灰上动了手脚,用她的残骸作为“替身木偶”的核心。

这种手段,极其阴毒,有伤天和。而赵德ahi在最后关头提到的“背后的人”,

显然才是传授他这门邪术的真正黑手。能传授这种邪术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我揉了揉眉心,

感觉有点头疼。本来只想赚点快钱,没想到惹出这么一长串的麻烦。

不过……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菩提手串。珠子温润,毫无异样。但只有我知道,

这串看似普通的手串里,封印着一个连我都感到忌惮的东西。而那个东西,

似乎对“替身木偶”这种邪术,有着一种特殊的……兴趣。“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喝了口茶,不再多想。当务之急,是先睡个好觉。然而,我刚准备上楼,店门口的风铃,

却突然响了起来。叮铃铃。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突兀。我眉头一皱。

这么早,会有谁来?我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身材高大,

完全看不清脸的人,正静静地站在我的店门口。他身上,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

也没有任何阴魂的怨气。他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影子。我的眼神,瞬间凝重了起来。

------------------------------------来者不善。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这个黑斗篷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他不像活人,也不像死人。

他的存在本身,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和违和感。仿佛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只是一个偶然闯入的投影。我缓缓站起身,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店里的空气,

似乎都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凝固。“阁下是谁?一大清早登门,有何贵干?”我沉声问道。

黑斗篷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手,缓缓地掀开了头上的兜帽。兜帽下,

是一张我意想不到的脸。那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长得很英俊,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异。

皮肤白得像雪,嘴唇却红得像血。最诡异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纯粹的漆黑,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陈平。”他开口了,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他认识我。我心里一沉,但面上不动声色。

“我们认识?”“不认识。”黑斗篷男人摇了摇头,“但很快就会认识了。

”他迈步走进店里,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像是踩在棉花上。“我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把你手腕上的东西,交给我。”他的目光,

落在了我左手的那串菩提手串上,“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竟然知道这串手串的秘密!这串手串,是我师父留给我的遗物。

他说,这里面封印着一个“**烦”,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解开封印。多年来,

我一直将它戴在手上,用自身的力量温养和压制着里面的东西。除了我和已经过世的师父,

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它的存在。这个黑斗篷,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这就是一串普通的菩提手串。”黑斗篷男人闻言,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普通?陈平,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比谁都清楚,

这‘镇魂菩提’里,到底锁着什么。”镇魂菩提!他连这个名字都知道!我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这个人,绝对和我的师门,或者说和我自身的来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想要它?”我看着他,眼神冰冷,“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拿走吗?”“有没有本事,

试过才知道。”黑斗篷男人话音未落,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下一秒,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只苍白的手,快如闪电,抓向我的手腕。好快!我心中一惊,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

同时右手并指成诀,点向他的胸口。然而,我的指尖,却点了个空。他的身体,

竟然像是一团没有实体的影子,我的攻击直接穿透了过去。而他的手,

却已经牢牢地扣住了我的左手手腕!一股阴冷到极致的力量,顺着他的手掌,

疯狂地涌入我的体内,试图侵入我手腕上的镇魂菩提。“哼!”我冷哼一声,

体内力量轰然爆发!一股纯粹浩瀚的气息,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将那股阴冷的力量震散。

同时,我左手手腕上的镇魂菩提,猛地亮起一阵耀眼的白光!

“嗡——”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嗡鸣响起。黑斗篷男人如遭雷击,闷哼一声,

整个人被震得倒退了七八步,才勉强站稳。他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此刻正冒着缕缕黑烟,

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好强的排斥力……”他看着自己的手,

又看了看我手腕上光芒已经黯淡下去的菩提,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贪婪和炙热。

“果然是它……错不了……”他似乎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判断。我活动了一下手腕,

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刚才的交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已经试探出了对方的深浅。很强。

非常强。他的那种诡异的“虚化”能力,让我几乎所有的物理攻击都失去了效果。

而他身上的那股阴冷力量,虽然被我的气息和镇魂菩提克制,但其本质,

却远在我之前遇到的任何敌人之上。包括赵德海,包括那个所谓的“背后的人”,

恐怕在他面前,都走不过一个回合。这绝对是我下山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敌人。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问道。这一次,我的语气里,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黑斗篷男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我叫‘无’。”“我的目的,

就是它。”他指了指我的手串,“只要你把它给我,我立刻就走,绝不纠缠。”“并且,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你身世的秘密。”我的心,猛地一跳。身世。

这是我最大的心结。我是一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在山上的道观里。师父从未告诉过我,

我的父母是谁,我来自哪里。他只说,我是他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从一座被大火烧毁的废墟里捡回来的。捡到我的时候,我尚在襁褓,

右手却死死地攥着这串镇魂菩提。现在,这个自称“无”的神秘男人,却说他知道我的身世。

这让我如何能不心动。“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我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冷冷地说道。

“就凭这个。”“无”伸出手,掌心向上。一团漆黑的火焰,在他的掌心凭空燃起。

看到那团火焰的瞬间,我的大脑,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轰!无数破碎、混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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