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老公接来婆婆,我竟引产?小说最后结局,陈浩苏晴李翠兰百度贴吧小说全文免费

发表时间:2025-09-25 17: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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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八周,老公突然变了个人。他兴高采烈地领着婆婆进门,宣布:“老婆,

你不是想在家休息吗?正好,孕期伺候我妈!”婆婆得意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指着我的肚子说:“就你那娇气样,还想让我儿子伺候你?”我看着他们,

心瞬间冷到了冰点。这个孩子,不该生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我打开手机,在他们面前,

拨通了妇产科的电话:“我要预约引产手术,越快越好。

”01客厅的水晶灯折射出冰冷的光,照在陈浩和李翠兰那两张洋洋得意的脸上。

空气里还残留着李翠兰进门时带来的那股子劣质香水和樟脑丸混合的刺鼻味道。

那味道钻进我的鼻腔,搅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怀孕八周了,

孕吐反应折磨得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陈浩曾经心疼地抱着我,说等宝宝稳定了,

就带我出去散心。可现在,他站在他妈身边,像个邀功的孩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老婆,你看,妈来了,以后家里就热闹了。”他兴冲冲地说着,

完全没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李翠兰,我的婆婆,正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

嘴角撇着,毫不掩饰她的轻蔑。“我说陈浩,你就是太惯着她了。”她翘着二郎腿,

指甲上涂着俗气的亮红色指甲油,指着我的肚子。“怀个孕而已,哪个女人不怀孕?

就她那娇气样,还想让我儿子伺-候-你?”她把“伺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像两根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看着陈浩,那个曾经对我许下无数诺言,

说要爱我、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我希望他能站出来,哪怕只说一句维护我的话。

可他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搓着手,去给他妈倒水。“妈,晚晚她这不是第一胎,没经验嘛。

”他轻描淡写地揭过,然后转向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老婆,

你不是一直说工作累,想在家休息吗?我跟领导申请了,你明天开始就不用去公司了,正好,

孕期就在家好好伺候我妈。”“伺候”?又是一个“伺候”。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原来,这不是临时起意,

这是他们母子俩早就商量好的剧本。我,林晚,一个28岁的广告公司资深策划,

在他们眼里,价值就只剩下怀孕、生孩子,以及当一个免费保姆。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在他们看来,也不是爱情的结晶,而是拴住我、奴役我的工具。李翠兰见我没作声,

以为我被镇住了,更加得意。“林晚,我可跟你说清楚,我这人最看不惯懒散的女人。

以后我住这儿,一日三餐,家里的卫生,你都得管起来。我儿子上班那么辛苦,

回家可不能再让他累着。”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施舍。“你放心,

等孩子生下来,只要是个带把的,我肯定帮你带。”原来,他们连孩子的性别都盘算好了。

我只觉得一阵恶心,不是孕吐,是发自内心的反胃。我看着他们一张一合的嘴,

那些丑陋又自私的话语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曾经对婚姻的美好憧憬,对陈浩的爱与信任,

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最后变成一片死寂的冰原。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眼泪在这种时候,是最廉价的东西。我只是平静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陈浩和李翠兰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规划着我未来的“保姆生活”,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动作。

我解锁屏幕,找到通讯录,指尖划过,停在了市妇幼保健院的号码上。然后,

我按下了拨号键,并且打开了免提。电话接通的“嘟嘟”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浩和李翠兰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们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喂,您好,市妇幼保健院。

”电话那头传来护士甜美又公式化的声音。我的心跳得很快,但声音却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意外的冷漠。“你好,我要预约引产手术,越快越好。”一句话,

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轰然炸响。陈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像是被冻住的劣质蜡像,

滑稽又可悲。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都在发颤:“晚……晚晚,你,你开什么玩笑?

”李翠兰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她从沙发上弹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你疯了!林晚你这个毒妇!你敢!

那是我陈家的种!”我微微侧头,避开她的指尖,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她。

“这是我的身体,我的孩子,我说了算。”“你……”李翠兰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陈浩总算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妈,急得满头大汗。“妈!妈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他转头看我,试图抢我的手机。“晚晚,你别闹了,快把电话挂了!

有什么事我们关起门来说!”我反手一避,让他抓了个空,冷冷地看着他那张写满惊慌的脸。

“别碰我。”我的声音不大,却让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电话那头的护士显然听到了这边的争吵,迟疑地问:“女士?女士您还在吗?

请问您确定要预约吗?”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清晰地报出我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我确定。林晚,身份证号320……”“你敢!”李翠兰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她开始口不择言地咒骂,“你这个杀千刀的!恶毒的女人!你会遭报应的!你会绝后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和可笑。

这个口口声声说这是“陈家种”的老女人,在几分钟前,

还在盘算着如何把我当成生育工具和免费保-姆。现在,

她又摆出了一副护孙心切的祖母模样。虚伪得令人作呕。陈浩彻底慌了,他开始求饶,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怎么可能让你伺候我妈呢!我就是想让她过来陪陪你,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闷。

”“是啊是啊,”李翠兰也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语气软了下来,试图打感情牌,“晚晚啊,

妈也是为你好,女人怀孕了是该多休息,妈是过来人,想照顾你。你别冲动,

孩子是无辜的啊。”我听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决绝。

我已经不想再跟他们说任何一句话了。我对着电话那头的护士说:“好的,时间我确定了,

谢谢。”然后,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径直走向卧室。身后,是陈浩和李翠兰的叫嚣和吵闹。我充耳不闻,关上门,反锁。

整个世界,终于被隔绝在外。我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眼泪,

终于在此刻,无声地滑落。这不是伤心的泪,也不是后悔的泪。这是告别的泪。

告别我愚蠢的过去,告别我错误的爱情,告别那个我曾经满心欢喜期待过的家。我摸出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我满是泪痕的脸。我点开和闺蜜苏晴的对话框,指尖颤抖,

却无比坚定地打下一行字。“苏晴,我决定引产,帮我找最好的律师。”消息发出去的瞬间,

苏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没有接,只是看着屏幕上她的名字在闪烁。几秒后,

一条信息弹了出来。“你没事吧?别怕!我马上过来!”看着这行字,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还好,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我不是一个人。02门外,

是李翠兰歇斯底里的拍门声和咒骂声。“林晚!你这个白眼狼!开门!你给我滚出来!

”“我们陈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孙子一根汗毛,

我跟你拼命!”“我还要去告你!告你虐待老人!你不让我进门,你就是虐待我!

”夹杂其中的,是陈浩虚伪又懦弱的哀求。“老婆,晚晚,你开开门好不好?我求你了,

我们好好谈谈。”“妈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你身体不好,别气坏了身子。

”“你听话,先把门打开,啊?”我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那些噪音。

可那些声音像魔咒,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响,提醒着我,我嫁给了一个怎样的家庭。

一个小时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晴。“我到楼下了,开门。”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跑到窗边,看到苏晴那辆红色的MiniCooper正停在楼下。她站在车边,

仰头看着我的窗户,脸上满是焦急。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门。

门外,陈浩和李翠-兰正坐在沙发上,一个唉声叹气,一个满脸怨毒。看到我出来,

陈浩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挤出讨好的笑。“晚晚,你总算肯出来了。饿不饿?

我给你做点吃的?”李翠兰则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哟,金贵人舍得出来了?

我还以为要在里头当老佛爷呢。”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

苏晴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气场全开。她看到我憔悴的样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一把抱住我。“晚晚,你怎么样?

别怕,有我呢!”这一个拥抱,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我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陈浩尴尬地站在一旁,搓着手,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李翠兰却不乐意了,

她站起来,叉着腰,对着苏晴嚷嚷:“你谁啊你?这是我们家!谁让你进来的?

”苏晴松开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李翠兰,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我是林晚的律师。

李翠兰女士,陈浩先生,你们刚才在门外的每一句威胁和辱骂,

都已经涉嫌精神虐待和家庭暴力。顺便提醒一句,我有录音。”苏晴说着,

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李翠兰的叫嚣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心虚了。

陈浩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他连忙上前解释:“误会,都是误会!苏律师,

我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们怎么可能虐待晚晚呢?”他试图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都是晚晚她太敏感了,小题大做。我们就是一家人开个玩笑,她就当真了,

还要闹着去引产。”“开玩笑?”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又冰冷,

“让一个怀孕八周的孕妇伺候你妈,是开玩笑?骂我恶毒,咒我绝后,也是开玩笑?

”我抬起眼,直视着陈浩,一字一句地问:“陈浩,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结婚这一年,

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婚前说的那些话,还记得吗?”婚前,他说他会把我宠成公主。婚后,

他让我自己换桶装水,说男人不该干这种小事。婚前,他说我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婚后,

我爸妈生病住院,他一次都没去看过,借口永远是“工作忙”。我怀孕后,他没有惊喜,

没有体贴,只有越来越不耐烦的敷衍和算计。原来,他所有的温柔体贴,

都只是为了骗我结婚,骗我为他生孩子,骗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们陈家当牛做马。

陈浩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李翠兰见儿子被诘问,又不干了,

跳出来指着我。“我们陈浩哪里对不起你了?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想怎么样?女人结了婚,

不就是相夫教子,孝顺公婆吗?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够了!”苏晴厉声喝道,

打断了李翠兰的胡搅蛮缠。她拿出我的手机,点开了一个音频文件,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对话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是陈浩和李翠兰的声音。那是我在他们进门前,

放在客厅角落的录音笔录下的。我做广告策划多年,对任何项目都有提前准备的习惯,

没想到这个习惯,今天用在了我自己的婚姻上。录音里,李翠兰得意洋洋地说:“儿子,

你这招高啊!就说让她在家养胎,顺便伺候我,省得她一天到晚在外面花钱大手大脚,

还不知道跟什么人来往。”陈浩附和的声音传来:“是啊妈,她在家我也放心。

等她把孩子生下来,肚子大了,工作也丢了,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听我们的话?再说了,

让她伺候您,也算是尽孝了,免得外人说我不孝顺。”“对!就得这么治她!女人啊,

不能太惯着,不然就要上天了!”……录音还在继续,客厅里却死一般的寂静。

陈浩和李翠兰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猪肝色,又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绿。他们惊恐地看着我,

像是见了鬼。录音播放完毕,苏晴关掉手机,冷笑着看着他们。“现在,

还需要我解释什么是‘精神虐待’和‘算计’吗?”陈浩的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

李翠兰则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短暂的死寂后,

是更猛烈的爆发。他们开始狗咬狗。“都是你!你出的馊主意!”陈浩指着李翠兰,

气急败坏地吼道。“我出的主意?要不是你同意,我能来吗?陈浩你个没良心的,

现在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李翠兰也不甘示弱,尖叫着反驳。我冷眼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无比恶心。我拉着苏晴,坐到离他们最远的沙发上,

平静地扔出重磅炸弹。“我们离婚吧。”“财产分割,这套房子首付是我婚前财产付的,

婚后还贷的钱,一人一半。车子是你的,归你。存款,按照法律规定分割。”“另外,

我要求精神损害赔偿。”陈浩的争吵声停了下来,他猛地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离……离婚?晚晚,你……你说什么?”他慌了。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下一秒,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爬到我脚边,抱住我的腿,

痛哭流涕。“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跟我离婚!我不能没有你啊!

”“我就是个**!我被我妈洗脑了!我以后再也不听她的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在孩子的份上……”李翠兰也立刻变了脸,冲过来,挤出几滴眼泪,开始打感情牌。

“晚晚啊,夫妻哪有隔夜仇啊?陈浩他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孩子是无辜的,

你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那可是一条小生命啊!”我看着他们丑陋的表演,

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我抽出被陈浩抱住的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陈浩,你不是不能没有我,你是不能没有一个免费的保姆和生育工具。”“还有你,

”我转向李翠兰,眼神冰冷,“别再提孩子。从你们算计我的那一刻起,你们就不配提他。

”“这个婚,我离定了。这个孩子,我不要了。”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

狠狠地扎进他们的心脏。陈浩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李翠兰则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苏晴站到我身边,像个守护神。“陈浩先生,李翠兰女士,

我的当事人林晚**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接下来,你们会收到我的律师函。

如果你们再有任何骚扰我当事人的行为,我们法庭上见。”说完,她拉着我,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03走出单元楼,初秋的阳光照在身上,

却没有一丝暖意。我坐进苏晴的车里,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副驾驶座上。

苏晴没有立刻开车,她递给我一瓶温水,静静地陪着我。“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她的声音很轻柔。我摇了摇头,眼眶干涩,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死了,

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苏晴,我是不是很傻?”我哑着嗓子问。“是。

”苏晴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又补充道,“但现在醒悟,不算晚。”她发动车子,

平稳地驶出小区。“去哪儿?医院,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去医院。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语气坚定,“做引产前的检查。”苏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有心疼,但更多的是支持。“好。”去医院的路上,我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把和陈浩结婚一年来的种种委屈和失望,全都倾诉了出来。

那些我曾经为了“家庭和睦”而忍下的委屈,那些我曾经用“他工作忙”来麻痹自己的借口,

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和可笑。婆婆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明示暗示,说他们老陈家几代单传,

我必须得生个儿子。陈浩在我面前总是打哈哈,说生男生女都一样,

背地里却对他妈说:“妈你放心,我一定努力。”我加班晚了,他从来不会来接我,

只会发信息催我:“快点回来做饭,我饿了。”我生病发烧,他只会丢给我一盒退烧药,

然后自己关上房门打游戏,说怕被我传染。桩桩件件,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

我才发现,我不是今天才决定放弃的,是无数个失望的瞬间,累积成了今天的决绝。

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奶奶和一个自私懦弱的父亲身边,

他(她)的人生,会幸福吗?答案是否定的。与其让他(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不如,

就让这一切,到我这里为止。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心里堵着的那块大石头,

终于松动了一些。到了医院,苏-晴陪着我挂号、排队。冰冷的走廊里,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就在我准备进诊室的时候,两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冲了过来,

拦住了我的去路。是陈浩和李翠兰。他们竟然追到了医院。陈浩的眼睛布满血丝,头发凌乱,

看起来狼狈不堪。他一看到我,又想跪下。“晚晚!我求你了!别!我们回家好好说!

”李翠兰则像一头发怒的母狮,试图冲上来拉扯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林晚你这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所以才急着打掉我孙子,

好跟野男人双宿双飞!”苏晴立刻挡在我面前,像一堵墙,将他们隔开。她的眼神冷厉如电,

声音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陈浩!李翠兰!我警告你们,这里是医院!

你们再敢纠缠不清,我现在就报警,告你们寻衅滋事!”他们的吵闹声引来了护士和医生。

一位年长的女医生走了过来,皱着眉问:“怎么回事?”苏晴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

医生看了看我苍白的脸,又看了看状若疯狂的陈浩母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了然和同情。

她把我拉到一边,轻声问:“姑娘,你考虑清楚了吗?引产对身体伤害很大,

而且……你真的是自愿的吗?”我迎上她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医生,我是自愿的。

我想得很清楚。”我的坚定,让陈浩彻底绝望了。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发疯似的塞到我手里。“晚晚!这里面有五十万!是我全部的积蓄!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全都给你!你别打掉孩子,求你了!”五十万?他竟然有五十万的私房钱,

而我对此一无所知。我们每个月还房贷,为生活开销精打细算的时候,

他却偷偷攒了这么多钱。我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意。我看着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然后,

我扬手,将那张卡狠狠地扔回他脸上。“我不要你的脏钱!”“我只要我的自由和尊严!

”银行卡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然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清脆又决绝。

李翠兰见金钱诱惑无效,彻底撕下了伪装,开始在医院的走廊里撒泼打滚。

她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杀人啦!杀人啦!

这个黑心肝的儿媳妇要杀掉我的亲孙子啊!”“天理何在啊!大家快来看啊!

现代版的潘金莲啊!”她的哭嚎声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一道道异样的、探究的、同情的、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我站在人群的中央,却感觉自己像一个孤岛。但我没有退缩,也没有辩解。

我平静地面对着这一切,告诉苏晴:“我没事,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苏晴握紧我的手,低声说:“我已经联系了我在报社的朋友,匿名投稿的稿子都写好了。

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把他们的丑事捅出去,让他们身败名裂。”这是我的后手,

也是我的底气。我看着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

心中默默地对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说了一声“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妈妈不能给你一个温暖的家,所以只能选择不带你来到这个冷酷的世界。但妈妈发誓,

一定会为你,也为我自己,讨回公道。医生将手术同意书递到我面前,

例行公事地告知着手术风险。我拿起笔,签字的时候,手有些微的颤抖,

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就在我落笔的最后一刻,诊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陈浩冲了进来,

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他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威胁道:“林晚!你敢签字!

你敢引产!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我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去,说你水性杨花,婚内出轨!

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我抬起头,迎着他狰狞的目光,冷笑一声。我的笑声很轻,

却让他脸上的疯狂瞬间凝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好啊。

”“我身败名裂,你也别想好过。”“我们,一起下地狱。

”04我最终还是在那份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冰冷的手术台上,

无影灯的光刺得我睁不开眼。麻药顺着静脉缓缓注入我的身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冰凉感。

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的脑海中闪过的,是和陈浩从相识到相恋的一幕幕。

大学校园里的初次邂逅,他穿着白衬衫,在阳光下对我微笑。情人节时,他捧着99朵玫瑰,

在我的宿舍楼下大声告白。求婚时,他单膝跪地,眼含热泪,

说要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些甜蜜的画面,曾经是我最珍贵的记忆。可现在,

它们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凌迟着我的心。画面一转,变成了他和他母亲那两张丑恶的嘴脸。

“孕期伺候我妈!”“就你那娇气样!”“只要是个带把的!”“你敢引产,

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我猛地闭上眼睛,感觉身体的某个部分正在被剥离,

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我分不清那是生理上的痛,还是心理上的痛。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和过去,彻底斩断了。我失去了一个孩子,

但也亲手杀死了那个天真、懦弱、对爱情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林晚。这是我的涅槃,

也是我的重生。手术结束后,我被推回病房,整个人虚弱得像一张纸。苏晴一直守在我身边,

她握着我冰冷的手,眼圈红红的,却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

任何安慰的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陪伴,就是最好的支持。

陈浩和李翠-兰被医院的保安拦在了病房外,他们的谩骂和哭嚎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像两只恼人的苍蝇。我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心里只觉得讽刺。他们哀悼的,

根本不是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而是他们那个“传宗接代”、“绑住儿媳”的工具。

我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未读信息。

全是陈浩发来的。从一开始的威胁恐吓,到后来的苦苦哀求,再到最后的恶毒诅咒。“林晚,

你这个刽子手!你杀了我的孩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悔恨里!”“我们完了!彻底完了!你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还有李翠-兰,她在我们家的亲戚群里,已经开始颠倒黑白,大肆宣扬我的“恶行”。

“我那个蛇蝎心肠的儿媳妇,因为我不让她出去鬼混,竟然狠心打掉了我八周大的孙子!

”“这种女人,就该天打雷劈!”群里,有几个不明真相的远房亲戚在附和,

指责我不孝、狠心。我面无表情地将这些聊天记录和威胁信息一一截图,打包发给了苏晴。

“可以开始了。”我发了四个字。苏晴秒回:“收到。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出院那天,天气阴沉。苏晴来接我,为我办好了所有手续。刚走出医院大门,

陈浩和李翠-兰就像两只幽魂一样冒了出来,堵住了我的去路。几天不见,

陈浩憔悴得不成样子,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李翠兰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仿佛要用目光将我凌迟。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在苏晴的搀扶下,径直往前走。

陈浩想上来拉我,被苏晴一个凌厉的眼神逼退了。我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将他们的身影彻底甩在身后。车子开回我和陈浩的“家”。那个我曾经用心布置,

充满了我对未来生活向往的地方。可当我站在门口时,却发现钥匙插不进锁孔。锁,被换了。

我的心一沉。下一秒,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浩发来的信息。“房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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