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宸贵妃前半夜实在差了些。
做第一次,她很配合。
但次数多了,马上就会昏厥。
弄得他每次都不能尽兴,只能等宸贵妃被抬出去,重新沐浴更衣回来伺候他。
那时候的宸贵妃解释,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他。
要等她昏死后重新沐浴,她的身体也完全适应他了,她才能更好地服侍皇上。
果然,后半夜的宸贵妃堪称神器。
她娇嫩丰腴的身子就像完全被释放了,每次都能配合他鏖战到天亮。
但也不知道以前后半夜的宸贵妃是不是太疲累了。
每次都是忍着哭声承欢,虽没有反抗,却也没有丝毫主动。
他每次虽然发泄畅快了,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体验到男女间的欢愉。
可今晚后半夜的宸贵妃,刚上手,那嫩得出水的肌肤就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而且她能叫会喘,手法娴熟。
每一声因他动情的声音,都让他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跟以前如牵线木偶的宸贵妃,判若两人。
这种变化让他感觉诧异!
所以萧胤很是好奇,他的宸贵妃为何会进步这般神速?
花楹佯装害怕,倏地跪在床上:
“臣妾多谢皇上垂怜。”
“可是皇上刚刚用力太多,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臣妾怎敢劳烦皇上?”
陪她回宫?
那她不就露馅儿了啊。
可是她现在露馅儿,落得悲剧下场的不是宸贵妃,而是她!
宸贵妃身后有母族庇护,又有朝堂关系牵制,帝王想废除贵妃可不容易。
所以宸贵妃顶多是被降位份罢了。
可她没有帝王庇护,又没有身份加持,宸贵妃和睿王妃想弄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她得把握好这个度,既要让帝王对她上瘾,又要让帝王在拉扯中爱得不能自拔。
否则她就是找死啊!
萧胤眼睛一眯。
怎么感觉她很害怕他送她回寝宫似的?
“爱妃今晚后半夜的表现,让朕很享受,朕送送你是应该的。”
花楹笑了,他能不享受吗?
原主虽然天生娇嫩丽质,可她毕竟是被逼的,很委屈地配合,又不敢放开。
皇帝哪怕再发泄,也只是感觉到了发泄的畅快。
却没有鱼水之欢的享受。
可她比原主不光比原主更加娇嫩妩媚,还更懂得配合男人的兴致。
能叫会喘,又懂情趣,给足了情绪价值。
萧胤不享受就怪了!
“皇上喜欢,这是臣妾的福气。可是……”
萧胤脸色沉了几分:
“难不成爱妃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臣妾怎敢!”
花楹娇软的声音,像被吓坏了的小白兔,猛地磕头。
又害怕地往窗外看了看,顾不上帝王怀疑的眼神,连忙道:
“臣妾……臣妾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请皇上宽恕臣妾冒犯之罪!”
说完,花楹连忙爬下床,颤着腿匆忙跑出去了。
可黑暗中,萧胤却没看见她唇角那抹笑!
她今晚把怀疑的种子埋进了萧胤的心里,就等萧胤自己慢慢挖掘她身上的秘密了。
女人自己把秘密揭露给男人看,男人只会觉得你心机。
可要是他们自己发现了女人的秘密,再英雄救美,就会激发他们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她已经挖好后面的坑。
就等着萧胤往里面跳了!
龙榻上,萧胤俊脸冷沉,周身寒气逼人。
她刚刚究竟在害怕什么?
难道昭阳宫那边,真的有什么猫腻?
萧胤想到刚刚食髓知味的感觉,竟然有种强烈的好奇心,想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他起身:
“来人,沐浴更衣,准备去昭阳宫!”
突然,一块玉佩落在了地上。
萧胤弯腰捡起来,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暗纹。
这块玉佩是睿王府婢女随身携带的。
怎么会掉落在他的龙榻上?
花楹乘着鸾轿,在昭阳宫大批宫婢的保护下,被抬到昭阳宫。
宸贵妃砰地站起来,抬手就要往花楹脸上扇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婢!
是不是身子骨又比以前骚了,竟然能跟皇上闹到现在?
本以为本宫让你代替本宫承受圣宠,你就以为你能攀龙附凤!
要是让本宫知道你蓄意勾引皇上,本宫立刻把你拖出去喂狗!”
花楹倏地跪在地上,刚好避开了宸贵妃的巴掌。
声音柔弱可怜:
“贵妃娘娘饶命啊,奴婢身子卑贱,哪里配得到皇上垂怜?
只是奴婢侍奉皇上的时候,皇上次次提及贵妃娘娘贤良淑德,询问娘娘想要什么赏赐。
奴婢回答得慢了,这才回来得晚了些,还请贵妃娘娘见谅啊。”
宸贵妃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奴婢怎敢欺瞒娘娘?”
宸贵妃瞬间舒畅了。
还以为这个**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没想到是这个**又帮她从皇上那里讨到了好处。
她拿着茶杯,悠悠撇开上面的浮沫儿:
“那你说说,皇上究竟想赏赐本宫什么?”
花楹垂眸翻着白眼。
呵,女人。
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啊!
她颤抖道:“皇上夸赞娘娘您贤良淑德,有母仪天下之姿。询问娘娘是否想当皇后……”
最后两个字让宸贵妃心脏猛地一跳,眼底飞快露出欣喜和惊愕。
皇后!!
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位置,皇上竟然主动跟她提了?
但她马上怒色大变:
“好你个**,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多年,你竟然敢起了冒犯皇后之心?
你这话传出去就是杀头的大罪,来人!
替本宫收拾这个乱嚼舌根的贱婢!”
花楹垂眸把白眼都翻累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明明想要得要命却还在这里装。
不就是想着要是真的隔墙有耳,就把帽子扣在她头上吗?
她使出浑身解数,全身剧烈颤抖起来,磕头如捣蒜。
“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说谎,皇上真的是这么询问娘娘的!
奴婢害怕暴露身份,所以委婉夸赞皇后娘娘德冠后宫,并未说出逾越之话。”
疯狂磕头,可额头就是不砸在地上!
“皇上不仅没有怀疑奴婢身份,反而越发夸赞娘娘识大体。
请贵妃娘娘看在奴婢替娘娘解忧的份儿上,饶过奴婢啊……”
宸贵妃这下彻底放心了。
她故意呵斥花楹,既是试探花楹有没有说谎,又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
从结果看,这个贱婢确实有些聪明。
面对皇上这样危险的提问,她竟然都能帮她在皇上面前刷一波好感。
可是那又怎样?
她每次看到花楹这张脸就忍不住嫉妒!
尤其那双盈盈水眸,还有跪下去时那妖娆凸翘的身段,看得她眼睛都冒火了。
想到她在夜夜在皇上身下叫得那般妩媚勾人地**,她就想杀人。
明明在皇上身下承欢的人应该是她啊。
怎么偏生就便宜了这个贱婢!
她眼色更狠: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银针伺候!”
容嬷嬷马上阴笑着,端着银针走了过来,一把抓住花楹白皙细嫩的手指。
表情又阴又狠:
“说!皇上昨晚要了你几次?”
花楹害怕地摇着脑袋,全身都写着抗拒:
“娘娘饶命啊……”
宸贵妃每次等花楹侍寝完,就变着法子折磨花楹。
昨晚伺候了皇上多少次,她的指甲缝就得扎进去多少根。
她才不想承受这种痛呢!
“说!到底要了你几次?!”
花楹颤若花枝:“十……十六次。”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婢!!”
宸贵妃怒目圆瞪,气血翻涌。
她前半夜被皇上折腾两下就熬不住了,这个**竟然能熬这么多次?!
果然是个**胚子!
“容嬷嬷,给我扎烂她的手指!”
“娘娘不要啊,奴婢是冤枉的……这都是皇上他……”
花楹一边害怕地摇头,一边拼命躲闪着。
特喵的狗皇帝你快来啊!
容嬷嬷微胖的脸阴狠得扭曲起来,一把将花楹拽到跟前。
“贱婢,娘娘赏赐你银针,你竟然还敢跑?!”
她猛地将手抬高,用力就要把针扎进花楹指甲缝里——
“住手!贵妃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