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了。
陈淮瘫在床上,大汗淋漓,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我想问问他咋了,但又怕触及到什么我不该知道的东西会被灭口,还是选择了沉默。
中午的时候,我俩出院了。
同款一瘸一拐,路人纷纷侧目。
分道扬镳的时候,陈淮扭头,恨恨瞪着我:「林夏夏,这个仇我记住了!」
我小心脏跳了跳,只觉得完蛋。
哀哀戚戚回到宿舍,室友纷纷关心我怎么样了。
我摇头:「吾命休矣。」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生怕下一秒陈淮会冒出来。
可是,他一直没出现,听说是养伤准备球赛。
我头上的伤和脚踝都好得差不多了,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时不时地,我身上会痛一下。
比如上个星期我自己给脚踝抹药,痛了一下,然后脚尖就像被针扎一样,那种刺痛,我直接当场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