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帮发小抓鬼,却遭全网通缉!》最新章节免费阅读by墨语2023无广告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18 12: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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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虎山最后一位天师,被师父踹下山扶贫济世。发小哭着求我救他女友,

说家里闹鬼女友日渐消瘦。我扛着桃木剑上门,只见他女友面色红润,

身后却跟着个无头男鬼。刚掏出符咒,发小破门而入,

他女友瞬间扯烂自己衣服尖叫:“救命!天师非礼!”直播手机屏幕闪过一行弹幕:“傻子,

你被骗了,那是我新男友。”我看着发小口袋里露出的降头师名片,笑了。

张浩这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蹲在龙虎山后山峭壁那棵歪脖子松树上掏鸟蛋。

倒不是童心未泯,主要是师父他老人家前天一脚把我踹下山,就留了句“滚去红尘历练,

混不出人样别回来”,外加皱巴巴的五十二块八毛钱。山下物价飞涨,

这俩鸟蛋好歹能顶一顿午饭。手机在道袍内兜里震得嗡嗡响,差点把我从树上给掀下去。

我这道袍,正经的天师传承,据说是师祖的师祖传下来的,料子厚实,

就是不太适合攀岩爬树。“喂?”我没好气地接起来,

顺手把两个带着斑点的鸟蛋小心翼翼放进斜挎的百宝袋里。袋子里叮当作响,

装着我的全部家当:一沓画废的符纸,半截朱砂,几枚磨得锃亮的五帝钱,

还有一部屏幕裂了蛛网纹的智能手机。电话那头,张浩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上气不接下气:“阿明!不,张天师!救命啊!你得救救我女朋友小雅!她……她快不行了!

”张浩是我穿开裆裤时就混在一起的发小,属于那种我偷了邻居家地瓜他负责望风,

最后一起被揍的类型。后来我上了龙虎山学艺,他留在城里摸爬滚打,联系少了,

但这份交情没断。“鬼掐脖?大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是不是又熬夜看恐怖片了?

”我试图让他冷静点。山风猎猎,吹得我道袍下摆呼啦啦响。“真的!骗你是孙子!

”张浩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一种被掏空的虚弱,“小雅这几个月越来越瘦,

皮包骨头了都!晚上睡觉老说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压着她,脖子上一圈一圈的青紫印子!

去医院查遍了,啥毛病没有!肯定是……肯定是撞邪了!”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女朋友小雅,

以前是个挺圆润的姑娘,最近几个月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最邪门的是,每天晚上睡着后,脖子上都会出现清晰的淤青指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掐过。

去医院全身检查做了个遍,结果一切正常。小雅自己也说,总感觉屋里凉飕飕的,

睡觉时喘不上气,好像有个人骑在她身上。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症状,

听着不像是简单的冲撞,倒有点像被什么阴秽东西缠上了,吸食阳气。师父说过,

山下如今人心浮躁,戾气重,容易滋生邪祟。“阿明,我知道你有真本事!

小时候咱村头那棵老槐树成了精,还是你爷爷给镇住的!你就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

来一趟吧!求你了!”张浩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我叹了口气。师父让我下山扶贫济世,

这救人(哪怕是疑似撞邪)也算积德行善吧?主要是我兜里那五十二块八,

确实撑不了几天了。“地址发我。对了,规矩你懂吧?”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声音显得高深莫测,“香油钱随缘,但心要诚。”“懂!懂!只要小雅能好,

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张浩忙不迭地答应。挂了电话,地址很快就发到了手机上。

我看着那陌生的城市名和小区地址,又掂量了一下百宝袋里的鸟蛋。得,午饭泡汤了,

先去会会这个“鬼”吧。下山的路比上山还难,主要是饿的。等我按照导航,倒了三趟公交,

又步行了二里地,终于找到那个号称“高档公寓”的小区时,天已经擦黑了。

小区门口保安看我的眼神跟看动物园跑出来的猴子似的,

尤其是我这身略显宽大、还沾着点鸟粪和泥土的道袍。“我找3栋1804的张浩。

”我努力挺直腰板,摆出天师派头。保安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又打了个电话确认,

才勉强放行。电梯直达18楼。楼道里安静得吓人,声控灯大概是坏了,忽明忽灭,

营造出一种廉价的恐怖片氛围。我找到1804门口,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道袍,

正准备抬手敲门,门却从里面开了。开门的是个女人。应该就是张浩的女朋友小雅。

可这一照面,我就愣住了。张浩在电话里哭诉的“皮包骨头”、“憔悴不堪”完全没有见到。

眼前的姑娘,二十三四的年纪,个子高挑,穿着条丝质睡裙,外面随意披了件针织开衫。

脸色嘛,非但不蜡黄,反而透着一股子健康的红润,头发也乌黑亮泽。最重要的是,

她这身材,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凹凸有致,离“消瘦”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这叫被鬼缠身、吸食阳气?这鬼是搞慈善的,专送营养品?

“你就是张浩说的那个……天师?”小雅上下扫了我一眼,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

但马上就被一种恰到好处的柔弱和惊喜取代,“快请进,快请进!浩子刚下楼去买点东西,

特意让我等着您。”她侧身让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我有点头晕。我点点头,

迈步进屋,心里的疑窦却像野草一样疯长。张浩这小子,是不是对“消瘦”有什么误解?

还是这鬼口味独特,专挑丰腴的下手?公寓装修得不错,现代简约风,打扫得也干净。

但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像是陈年老宅子里那种挥之不去的霉味,很淡,

但确实存在。我下意识地开了法眼。这一开,我后脖颈子的汗毛唰一下就立起来了!

就在小雅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模糊的男人虚影!那影子极其淡薄,

几乎要融入空气里,没有头!脖颈处是参差不齐的断裂伤,看身形,是个高大的男人,

穿着件破旧不堪的工装,身上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滴着水珠,

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若有若无的湿脚印。他就那么安静地跟在小雅后面,

像个忠诚又诡异的影子。无头水鬼!而且,看这凝实程度和阴气的性质,

绝不是刚形成的新鬼,起码死了有几年了,怨气还不小。但它此刻的状态却很奇怪,

并没有直接侵害小雅,只是这么跟着,那股阴气更像是从小雅身上散发出来的,而这水鬼,

倒像是个……附属品?小雅对我瞬间的僵硬毫无所觉,

热情地引我到客厅沙发坐下:“天师您先坐,喝点水。浩子马上就回来。

”她弯腰去茶几上拿水杯,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那一抹雪白晃得我有点眼晕。

但我目光一凝,死死盯住了她弯腰时,从睡裙领口滑出来的一根红绳。红绳下端,

系着个小小的、漆黑的木牌,样式古朴,上面似乎刻着极其复杂的纹路。

一股强烈的、不祥的气息正从那木牌上散发出来!

比那无头水鬼身上的阴气要浓郁和邪门十倍不止!降头术!还是那种控灵养身的邪术!

我瞬间明白了。哪有什么鬼掐脖吸阳气!分明是这女人自己请了邪术,

用这木牌操控了那个无头水鬼,强行汲取水鬼的阴煞之气来滋养自身!

所以她才显得异常“健康红润”,而水鬼的阴气与她自身阳气冲突,

又需要通过某种方式转嫁或者平衡,这才导致了脖子上的淤青和被压的幻觉!她这是在玩火!

水鬼的怨气岂是那么好驾驭的?时间一长,必遭反噬,死状凄惨!我心里翻江倒海,

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张浩这傻小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小雅姑娘,”我接过水杯,没喝,放在桌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你说晚上感觉有东西压着你,能具体说说吗?比如,是什么感觉,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雅在我对面坐下,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大概三个月前吧。一开始就是觉得累,睡不醒,

后来就……晚上总感觉有个黑影站在床边,然后压下来,冰凉冰凉的,

喘不过气……脖子上第二天就有印子……”她说着,还适时地揉了揉白皙的脖颈,

那里光洁如玉,哪有什么淤青。演技不错,可惜,骗不了我这双见过真鬼的眼睛。

她身上的阳气旺得都快赶上山里的野猪了,哪像是被鬼压床的。我正琢磨着怎么套话,

或者想办法看看她脖子上那块木牌,门口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张浩回来了?不对!

时间太巧了!而且,我耳朵尖,听到门外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还有一个极其轻微的、类似摄像机开关的“咔哒”声!

一个荒诞而危险的念头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猛地站起身,手迅速伸向百宝袋,

准备先把那块邪门的木牌制住再说。就在这一刹那!“砰!

”公寓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撞开!张浩一脸“震惊”和“暴怒”地站在门口,

眼睛里布满血丝,指着我,声音凄厉得能掀翻房顶:“张小明!我拿你当兄弟!

**对我女朋友做什么?!”他身后,赫然架着一部正在工作的智能手机,

屏幕正对着屋内,上面密密麻麻的弹幕飞一般掠过!直播?!几乎在同一时间,

刚才还柔弱不能自理的小雅,发出了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尖叫!“啊——救命啊!

”她双手抓住自己睡裙的领口,猛地向两边一撕!“刺啦——”丝质睡裙应声而裂,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内衣。她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双手抱胸,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颤抖着充满恐惧:“浩!你终于回来了!

他……他刚才想非礼我!我不从,他就……他就动手动脚!还要用符咒贴我!

”这一连串的变故,行云流水,配合得天衣无缝!张浩的“捉奸在床”,

小雅的“被非礼现场”,再加上正在直播的手机……这他妈是个局!

一个精心设计好了要坑死我的局!我站在原地,手还僵在百宝袋里,

捏着那张刚抽出来的、画了一半的镇邪符。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师父说得对,

山下人心险恶,比鬼难搞多了。直播手机的屏幕就在我眼前晃,

那些弹幕清晰得刺眼:“**!现场直播?捉奸?”“这道士人模狗样的,居然干这种事!

”“报警!快报警!”“妹子好可怜,都被吓坏了!”“渣男!打死他!”……混乱中,

张浩一个箭步冲上来,不是冲向我,而是先扶起地上的小雅,用外套裹住她,

然后才转身对我怒目而视,演技浮夸却极具煽动力:“张小明!我真是看错你了!

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禽兽!亏我还把你当兄弟,请你来帮忙!

你竟然……竟然对小雅……”他气得浑身发抖,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跟我拼命。

小雅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神却透过泪光,极其快速地与我对视了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恐惧,只有一丝计谋得逞的冰冷和嘲弄。我看着他俩这出双簧,

又瞥了一眼那个还在尽职尽责直播的手机,

以及屏幕上不断滚动的、对我进行道德审判和人身攻击的弹幕。

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但奇怪的是,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尤其对方还打着“受害者”的旗号。我慢慢地把手从百宝袋里抽出来,

那张半成品符纸悄无声息地滑回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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