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跪求复合,对不起,你高攀不起!》 在线阅读<<<<
婚礼当天,司仪的声音还在回响。“现在,请新郎为你美丽的新娘,戴上象征永恒的戒指!
”全场掌声雷动。我却放下了手中的戒指。对着面前穿着洁白婚纱的柳如烟,
一字一句地说道:“如烟,嫁给他吧。”“他比我更爱你。”1全场死寂。音乐停了。
掌声也停了。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台上的我。柳如烟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陈默,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
我没有看她,而是转向了台下第一排,那个穿着一身高定西装,
从容貌到气度都无可挑剔的男人。顾言之。柳如烟藏在心底七年的白月光。
也是我曾经最好的兄弟。他此刻也站了起来,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错愕,
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装得还挺像。我心中冷笑。
我拿起司仪台上的另一个话筒,递向他。“顾言之,上来吧。”“今天,你是新郎。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宴会厅里轰然炸响。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疯了吧?
这新郎是疯了吧?”“婚礼当天把新娘让给别人?这是什么年度大戏?”“那个男的是谁啊?
看着跟新娘还挺配的……”议论声,嘲笑声,惊叹声,此起彼伏。
我爸妈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我妈一个箭步冲上台,抓住我的胳膊,
压低了声音怒吼:“陈默!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给我把戒指戴上!
”柳如烟的父母也冲了过来,她妈妈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陈默!
我们柳家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在今天这样羞辱我们如烟,羞辱我们柳家?”羞辱?
我看着柳如烟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到底是谁在羞辱谁?三天前,
我提前从外地出差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却在我们的婚房楼下,
看到了她和顾言之拥抱在一起。“如烟,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你爱的人是我,不是吗?
”“言之,你别逼我……我对陈默,更多的是习惯和感激……”“那就取消婚礼,
回到我身边!我带你去国外,我们重新开始!”“可是……可是请柬都发出去了,
婚礼就在三天后……我怎么开口……”后面的话,我没再听下去。原来,我三年的付出,
在她眼里,只是习惯和感激。原来,我以为的幸福,只是一个笑话。我没有当场冲出去质问。
那太没意思了。我甩开我妈的手,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上台下每一个人的脸。最后,
落回到柳如烟身上。“柳如烟,我是在成全你。”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你爱的人不是我,是顾言之。这件事,你知,我知,他也知。”柳如烟的身体晃了一下,
几乎站立不稳。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言之的脸色也终于变了。他没想到,我会把这件事当众捅出来。我就是要捅出来。
我不仅要成全你们,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对“有情人”是多么的迫不及待。
“既然你们情比金坚,我又怎么能做这个恶人?”我拿起那枚本该属于我的戒指,
走到顾言之面前。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笑了。“怕什么?
”我把戒指塞进他的西装口袋里。“去吧,你的新娘在等你。”“这是我,送给你们的,
新婚礼物。”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一步一步走下舞台。经过我父母身边时,
我爸气得扬起了手。那一巴掌,终究没有落下来。他只是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妈已经哭成了泪人。“作孽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没有停下脚步。身后,是柳如烟撕心裂肺的哭喊。“陈默!你回来!你把话说清楚!
”我头也不回。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天起,柳如烟,顾言之,你们的幸福,你们的痛苦,
都与我无关。我走出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外面阳光正好,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律师吗?”“是我,陈默。”“那份合同,
可以启动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陈先生,你确定吗?一旦启动,
就没有回头路了。”我看着远处的天空,扯了扯嘴角。“我确定。”“让顾氏集团,
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2我成了全城的笑柄。“听说了吗?城南陈家的儿子,
在婚礼上把新娘让给了别人!”“何止啊,听说那小三还是他的好兄弟,
撬墙角撬到婚礼上了,简直是奇耻大辱!”“那陈默也是个窝囊废,居然还笑着祝福人家,
脑子被驴踢了吧?”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所有我认识的人的耳朵里。
我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集“窝囊”、“愚蠢”、“绿帽侠”于一身的悲剧角色。
我父母气得三天没出家门,家里的电话线都被拔了。柳家那边更是直接放话,
要让我身败名裂,在城里混不下去。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爸正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满屋子乌烟瘴气。我妈一见我,眼圈又红了,抄起手边的抱枕就砸了过来。“你还知道回来!
你把我们陈家的脸都丢尽了!”抱枕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我没躲,任由它砸在身上,
然后掉在地上。“爸,妈。”我平静地叫了他们一声。我爸猛地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着我。“你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么丢人的儿子!”“陈默,
你跟爸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爸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我摇了摇头。“没有苦衷。
”“我就是不想娶了。”我爸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他颓然地靠回沙发上,
摆了摆手,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妈哭得更凶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家都不要了吗?
”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没有愧疚。但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放在茶几上。“爸,妈,这里面有一千万。”“是我这些年攒的,还有……一些其他的钱。
”“密码是您的生日。”我爸猛地坐直了身体,死死地盯着那张卡。“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们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算小康之家。可一千万,
对我这个刚刚工作三年的普通上班族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您别管钱是怎么来的。
”“拿着它,把爸公司里的窟窿填上。剩下的,你们就当养老钱。
”我爸的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四处求爷爷告奶奶都借不到钱,这件事他一直瞒着我,
但我早就知道了。这也是顾言之当初用来拿捏我的筹码之一。“只要你离开如烟,
我不仅帮你爸解决公司危机,再给你一千万,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顾言之当时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他以为,我会被这点钱砸晕,
乖乖地退出。他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不是钱。我爸看着那张卡,又看看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垂下眼眸,
“你们多保重。”说完,我转身就走。“陈默!”我妈追了上来,死死拽住我的手,
“你要去哪?你别吓妈妈啊!”“出去散散心。”我轻轻掰开她的手。“很快就回来。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母亲的哭喊和我爸沉重的叹息。我站在楼道里,靠着冰冷的墙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律师发来的信息。“第一步已完成。顾氏集团旗下最重要的子公司,
因涉嫌巨额偷漏税,已被税务部门立案调查。法人代表,顾言安,已被控制。”顾言安,
是顾言之的亲叔叔,也是顾氏集团的二把手。这只是个开始。顾言之,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你用钱和权势,就能抢走我的一切?你错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拉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走下楼梯。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牌号很普通,
但车型却是不常见的辉腾。车窗降下,露出王律师那张严谨的脸。“陈先生,都安排好了。
”我点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熟悉的窗户,
心里默念。爸,妈,对不起。等我回来。等我把属于我们的一切,都拿回来。车子一路向东,
开往机场。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传来柳如烟带着哭腔的声音。“陈默……你在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
你毁了所有的一切!”我沉默着,没有说话。“你说话啊!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报复我,
你就开心了?你看着我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看着我们两家反目成仇,你就满意了?
”她的声音尖利而委屈。我静静地听着。直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才缓缓开口。
“柳如烟。”“这不是报复。”“这是审判。”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车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渐远去。一个新的战场,正在等着我。3飞机降落在滨海市。
这是一座繁华远胜我老家的沿海大都市,机会与风险并存。
王律师已经在这里为我安排好了一切。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公寓,一部新手机,一个新身份。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窝囊废陈默。我叫,陈凡。一个平平无奇的名字。
公寓的桌上,放着一叠厚厚的资料。最上面的一份,是关于顾氏集团的。顾氏集团,
表面上看是一家涉及地产、金融、外贸的综合性大企业,资产数百亿。但在光鲜的外表下,
早已是千疮百孔。偷税漏税、非法集资、权钱交易……桩桩件件,都足以让它万劫不复。
这些资料,是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动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才收集到的。我原本,
没打算这么快动用它们。我甚至想过,只要柳如烟能幸福,
我可以把这些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但顾言之的贪婪和柳如烟的背叛,彻底打破了我的幻想。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翻开第二份资料。上面是一个人的照片和简介。李沧海。
滨海市地下世界的王者,人称“沧海哥”。早年靠着走私起家,后来逐渐洗白,
现在明面上经营着几家大型娱乐会所和一家投资公司,但背地里,
依旧掌控着滨海市的灰色产业链。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和顾氏集团的董事长,
顾言之的父亲顾长风,是死对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陈先生,
李沧海今晚会在他的‘海上皇宫’会所举办一场私人宴会。”王律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请柬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我拿起那张烫金的请柬。“他会见我吗?
”“会的。”王律师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因为您带去的‘礼物’,
他绝对无法拒绝。”所谓的“礼物”,就是我手中关于顾氏集团的另一半黑料。
足以将顾长风直接送进监狱的那一半。晚上八点。海上皇宫会所。这里名副其实,
建在一艘巨大的豪华邮轮上,金碧辉煌,纸醉金迷。能进入这里的,非富即贵。
我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装,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少人向我投来鄙夷和探究的目光。我毫不在意。在服务生的引领下,
我来到了顶层的VIP包厢。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雪茄味扑面而来。巨大的包厢里,
只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中式盘扣唐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腕上盘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虽然年过半百,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就是李沧海。
他没有起身,只是抬眼打量了我一下,眼神中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อก的轻蔑。
“你就是王律师说的,陈先生?”他的声音很洪亮,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我点点头,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李老板,久仰。”李沧海捻动着佛珠,皮笑肉不笑。“年轻人,
口气不小。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当然知道。”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还知道,您跟顾长风斗了十年,一直想把他踩下去,但始终差了那么一口气。
”李沧海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在教我做事?”“不敢。”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
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他面前。“我只是来给您送上这‘一口气’的。
”李沧海眯起了眼睛,盯着那个牛皮纸袋,却没有立刻去拿。“这里面是什么?
”“是顾长风的催命符。”我的话音刚落,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站在李沧海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手已经摸向了腰间。李沧海却忽然笑了。“哈哈哈哈!
好一个催命符!”他挥了挥手,示意保镖退下。然后,他拿起那个牛皮纸袋,
从里面抽出了几张文件。只看了几眼,他的瞳孔就猛地一缩。越往下看,
他脸上的表情就越是震惊,最后,震惊变成了狂喜。“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李老板,您只需要知道,这些东西是真的,并且,
我手里还有更多。”我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合作了吗?
”李沧海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良久,他脸上的狂喜慢慢收敛,重新坐了下来,
眼神变得深邃。“你想要什么?”“我要顾氏集团。”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李沧海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狮子大开口要钱,或者要地盘。但他没想到,
我的胃口会这么大。“年轻人,顾氏虽然是个空壳子,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想一口吞下,
不怕撑死吗?”“撑不撑得死,就不劳李老板费心了。”我站起身。“我只问您,这个合作,
您做不做?”“我帮你扳倒顾长风,你帮我接手顾氏的盘子。我们各取所需。
”李沧海沉默了。他在权衡利弊。这些资料,足以让顾长风永不翻身。
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而他需要付出的,只是在事后,
帮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去收拾顾氏的烂摊子。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我凭什么相信你?”李沧海忽然问道,“万一你跟顾长风是一伙的,
这是你们给我设的套呢?”“李老板多虑了。”我笑了笑,说出了一句让他意想不到的话。
“因为,顾长风的儿子,抢了我的未婚妻。”李沧海再次愣住,随即恍然大悟,
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哈哈哈哈!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好!这个合作,我做了!”“我李沧海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
有胆!有谋!还够狠!”我握住他那只布满老茧的手。“合作愉快。
”一场足以打败整个城市的风暴,就在这个小小的包厢里,悄然酝酿成型。而风暴的中心,
是远在千里之外,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顾言之。他不会想到,
他亲手为自己和整个家族,掘好了坟墓。**暴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猛烈。
在李沧海的暗中推动下,我交给他的那些“催命符”开始发挥作用。
先是顾氏集团旗下的几家核心子公司接连被爆出财务造假、违规操作的丑闻,股价应声暴跌,
短短三天,市值蒸发近百亿。紧接着,税务、工商、银行等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
高调进驻顾氏集团总部。顾长风被限制出境,接受调查。一时间,大厦将倾。
曾经不可一世的顾家,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合作伙伴纷纷解约,
银行停止放贷并开始催债,墙倒众人推。顾言之焦头烂额。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
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那些往日里对他笑脸相迎,称兄道弟的叔叔伯伯们,
如今一个个对他避如蛇蝎。他这才明白,他引以为傲的那些人脉和光环,
都来自于“顾氏集团继承人”这个身份。一旦顾氏倒了,他什么都不是。
我从王律师每天发来的简报里,看着顾言之的困兽之斗,心中毫无波澜。这一切,
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绝望和愤怒。他一定想不明白,
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了他们致命一刀。他可能会怀疑李沧海,
但他绝不会怀疑到我这个被他踩在脚下的“失败者”头上。这就够了。我要的,
就是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他最沉重的一击。这天晚上,
我正在公寓里研究着滨海市的股市行情图,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
没有说话。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女声。“是……是陈默吗?
”是柳如烟。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没有了往日的清亮。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你现在在哪?”“有事吗?”我反问。我的冷淡似乎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顿了顿,
才带着哭腔说道:“陈默,你回来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重新开始?我差点笑出声。“柳如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顾家出事了,顾言之自身难保了,所以你就想起我了?”“不是的!不是的!
”她急忙否认,“我早就想明白了,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和言之……和顾家没关系!
”真是可笑。如果顾家没出事,她会打这个电话吗?她会说出这番话吗?“陈默,你听我说,
婚礼那天之后,我就后悔了。言之他……他变了,他根本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
他对我发脾气,还说……还说我只是你不要的二手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痛苦。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你打我骂我都行,求求你,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忘了这一切,回到过去……”“回到过去?”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得像冰。“柳如烟,
你觉得可能吗?”“你和顾言之在婚房楼下拥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回到过去?
”“你在他怀里说对我只是习惯和感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回到过去?”电话那头,
瞬间没了声音。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我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扎在她心上。
但那又如何?跟我所承受的背叛和伤害相比,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我……”她哽咽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再听她虚伪的忏悔。“我们之间,
早就结束了。”“从你选择顾言之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我准备挂断电话。“陈默!
你别挂!”她突然尖叫起来。“你是不是在报复?顾家出事,是不是你干的?!”她的语气,
不再是哀求,而是质问。我心中冷笑。她终于还是把我和顾家的事联系到一起了。
看来还不算太蠢。“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真的是你!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陈默!你怎么能这么做!就算我们之间有误会,
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为什么要牵连到顾家?他们是无辜的!”无辜?好一个无辜!
顾言之用我父亲公司的危机来逼迫我的时候,他无辜吗?
顾长风这些年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无辜吗?这个女人的天真和双标,
真是让我叹为观止。“柳如烟,收起你那可怜的圣母心吧。”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来求我复合,而是去陪着你的‘真爱’,
一起度过难关。”“毕竟,你们是‘有情人’,不是吗?”说完,
我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看着窗外滨海市璀璨的夜景,心中一片平静。柳如烟的电话,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它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反而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对敌人的仁慈,
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顾家这艘破船,必须沉没。而且,要沉得彻彻底底。
桌上的另一部手机亮起,是王律师发来的新消息。“顾长风顶不住压力,已经开始招了。
”“他吐出了一个关键人物。”“滨海市常务副市长,赵立春。”5赵立春。
这个名字一出现,我就知道,滨海市的天,要变了。顾氏集团能有今天的规模,
背后少不了这位赵副市长的“关照”。权钱交易,利益输送,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现在顾长风这只蚂蚱快被烧死了,自然要拉着另一只一起下水。“李老板那边有什么反应?
”我给王律师回了信息。“他很兴奋。他说,等了十年,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扳倒一个顾长风,对李沧海来说,只是扫清了一个商业上的对手。但如果能借此机会,
把赵立春也拉下马,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那意味着,滨海市的权力格局,将重新洗牌。
而他李沧海,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之一。“告诉李老板,让他别高兴得太早。
”“赵立春不是顾长风,他是一只老狐狸,没那么容易对付。”我提醒道。“明白。
我会转告他。”接下来的几天,滨海市的政商两界,暗流涌动。关于赵副市长被调查的传闻,
开始小范围地流传。虽然官方没有任何消息,但敏感的人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顾氏集团的股价,已经跌成了仙股,距离退市只有一步之遥。银行的清算组已经进驻,
开始查封和拍卖顾家的资产。顾言之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里。
听说他卖掉了名下的跑车和豪宅,四处筹钱,想要挽救残局,但都是杯水车薪。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富家公子,如今成了丧家之犬。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
悄无声息地做着另一件事。我在吸纳顾氏集团的优质资产。顾氏虽然烂了,
但它手里还有几块不错的地皮,和一些有潜力的投资项目。这些东西,在银行清算的时候,
都会被当作不良资产打包低价处理。而我,通过王律师注册的几家空壳投资公司,
在李沧海的掩护下,将这些资产一点一点地收入囊中。这是一场资本的盛宴。
我用从顾言之那里“借”来的一千万作为启动资金,像滚雪球一样,
让我的财富在短短半个月内,翻了十倍不止。我成了一个潜伏在水下的巨鳄,
悄悄地吞噬着顾氏这头巨鲸的尸体。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在所有人眼里,
接手顾氏烂摊子的,是李沧海。我乐得清静,躲在幕后,操纵着一切。这天,
王律师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柳家的人,来滨海了。”我正在看盘的手指顿了一下。
“他们来干什么?”“来找您。”王律师推了推眼镜,“准确地说,是柳如烟的父亲,
柳国安。”“他通过一些关系,查到了您在滨海。现在,他想见您一面。”我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