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热推小说被骂小家子气后,我收回嫁妆让他净身出户主角陈宇亭林薇茹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9 10: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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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十寿辰,当上户部侍郎的儿子派人送来一匹最寻常不过的云锦。刚让丫鬟收下,

儿子就在家族晚宴上举杯笑道:“母亲向来简朴,一匹云锦便喜不自胜。这点与我岳母不同,

上次我送她一对东海明珠,她却执意不受,反而叮嘱我官场不易,要处处留心。”此话一出,

席间原本的奉承声都停了。见我面色平淡,儿子又打着圆场:“一句玩笑话,

母亲不会当真了吧?再说岳母德高望重,她不要是体恤晚辈,您收下是疼爱儿子,都是好事。

”原来,他忘了自己能有今天,是我偷偷当掉了多少嫁妆,才为他铺平了通往官场的路。

而我这个亲娘,收他一匹下人都能穿的云锦,就是“喜不自胜”的小家子气。既然如此,

我也不必再打肿脸充胖子。宴后,我打开梳妆匣,

将那对准备当掉给儿子疏通上司关系的龙凤镯,重新放回了最底层。

1那对龙凤镯在我掌心躺了许久,终究还是被我放回了妆匣最深处,

压在了我早已不戴的旧日珠钗之下。宴席早已散了,

宾客们临走时投来的或同情或看戏的眼神。儿子陈宇亭大概是觉得没趣,

不等宴席结束便带着他那高贵的妻子和一双儿女先行离去,甚至没跟我这个寿星打一声招呼。

也好,省得我再费力去维持那副摇摇欲坠的慈母假面。我独自坐在空旷的正堂里,

桌上残羹冷炙,一片狼藉,像极了我这可笑的上半生。为他当掉赤金衔珠的步摇,

换他入学国子监的束脩。为他卖掉母亲留下的田庄,换他初入官场的引路钱。

为他掏空我嫁妆的最后一钱银子,为他在京中打点,谋得如今的户部侍郎之位。我以为,

我养大了一棵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到头来,他却只嫌我这个根,长得不够体面,

汲取了他太多的养分,让他无法在岳家那片更繁茂的森林里,显得更高大。

梳妆匣“啪”地一声合上,也合上了我前半生所有的痴心与妄想。既然我几十年的付出,

只换来一句“喜不自胜”的轻贱。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小院里修剪花枝,

陈宇亭的妻子林薇茹便带着丫鬟,不请自来了。她穿着一身时兴的苏绣罗裙,

头上的点翠簪子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衬得我这陈旧的小院越发黯淡。“母亲真是好雅兴。

”她捏着帕子,似笑非笑地开口,“我还以为您因为昨日阿宇的玩笑话,气得一宿没睡呢。

”我剪下一支开败的残花,头也没抬:“有话就说。”林薇茹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

随即又恢复如常,她身边的丫鬟上前一步,手里捧着一个空空如也的锦盒。“母亲,

昨日阿宇说您喜欢云锦,我想着,既然您喜欢,不如把您那对传家的龙凤镯拿出来,

我拿去金楼,让他们照着样子给您打一套头面,配这云锦正好。”我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剪子,

转头看着她。原来不是来道歉,是来讨要东西的。“谁告诉你那镯子是给我的?

”我淡淡地问。林薇茹愣住了:“那不是您...您为自己准备的寿礼?

”“那是给我未来儿媳妇的。”“既然你已经嫁进了门,那对镯子自然与你无关。

”林薇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声音也尖利起来:“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不是您的儿媳妇?您是嫌弃我,还是故意要让阿宇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将剪刀重重放在石桌上,“他能不能抬得起头,

靠的是他自己的本事,不是靠搜刮他母亲的嫁妆。”“你!”林薇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道,“好,好一个简朴的母亲!平日里装得与世无争,原来是把好东西都藏着掖着!

阿宇真是瞎了眼,放着我母亲那样的大家闺秀不学,倒被你这小家子气的亲娘拖累了名声!

”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血往上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是我一次,

被自己的儿媳指着鼻子,骂“小家子气”。2我扶着桌子勉强站稳,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的种种。陈宇亭的父亲去得早,我一个寡妇,带着一双儿女,

在偌大的陈氏家族里,本就举步维艰。长子陈宇亭自小便有读书的天分,

人人都夸他将来必成大器。我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旁支的子弟们都有新裁的四季衣裳,我只能深夜在灯下,将他穿得短了的旧衣缝缝补补,

拆了我的裙子给他做新袍。他要去京城赶考,盘缠不够,

我咬着牙当掉了我最爱的一支玉簪花。那是我出嫁时,母亲亲手为我戴上的。他入仕后,

嫌弃家里的宅子太小,不够体面,宴请不了同僚。

我便卖掉了父亲留给我傍身的最后两间铺子,换了如今这座三进的院子,

自己却搬到了最偏僻的角落,把最好的正房留给了他。他娶了家世显赫的林薇茹,

婚礼要办得风光。我拿出了我嫁妆箱底所有的金银,又怕不够,偷偷求了娘家兄长,

借了一大笔钱,才凑够了那场盛大婚礼的开销。为了他还债,我遣散了身边大部分的仆妇,

开始学着自己浆洗衣物,学着在后院种菜,学着将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所有人都说我性子节俭,连陈宇亭自己都信了。他忘了,他母亲未出阁时,

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嫡**,十指不沾阳春水,最爱的是听戏和逛园子。这些年,

我不是节俭,我只是穷。是为了他那个填不满的官路,被生生耗穷的。

而这一切的压抑和牺牲,在林薇茹那句“小家子气”的辱骂中,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拖累?”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直视着林薇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你回去问问陈宇亭,没有我这个‘小家子气’的亲娘,他如今是在翰林院里熬资历,

还是在哪个穷乡僻壤当县丞!”“你...你胡说什么!”林薇茹显然没料到我敢如此回嘴,

一时有些慌乱。“我胡说?”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了半生的怒火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他成婚时那一百二十抬聘礼,你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他打点上司送的那些名贵字画,

你以为是他那点俸禄买得起的?林薇茹,你享受着我用血汗换来的富贵,

却反过来骂我小家子气,是谁给你的脸?!”我一步步逼近她:“那对龙凤镯,

是我压箱底的东西,是我最后的体面。你们想要?可以啊。”我顿了顿,

看着她惊疑不定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道:“让陈宇亭把他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的,

连本带利地还给我。然后,我按市价,把镯子卖给他。我们母子,从此两清!”“疯了!

你简直是疯了!”林薇茹被我这番决绝的话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3不到半个时辰,陈宇亭便匆匆来到我的院子。他压抑着怒火:“母亲,你到底想做什么?

薇茹回房里哭了大半天,岳丈岳母大人都知道了!您就为了点小事,非要闹得我们夫妻不和,

让我在岳家面前抬不起头来吗?”“小事?”我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你妻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想抢我的嫁妆,在你眼里,都只是小事?”“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就是看您节俭惯了,想孝敬孝敬您!您怎么就不能大度一点?非要说那些伤人的话!

”陈宇亭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孝敬我?孝敬我就是算计我最后这点家底?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陈宇亭,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嘴里的‘孝敬’,

配得上我这些年的付出吗?”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传来陈宇亭更加愤怒的咆哮:“付出?哪个当娘的不是这样过来的?

我寒窗苦读那么多年,难道就不是付出了?母亲,我马上就要升迁了,

户部尚书的位置就快空出来了,这节骨眼上,我需要岳家的鼎力支持!您就不能体谅一下我,

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吗?”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原来,在他心里,

我为他做的一切,都只是“添乱”。“陈宇亭。”我打断了他,“我最后问你一次,

在你心里,是你亲娘重要,还是你的官位和岳家重要?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有可比性吗?母亲,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我好了,您才能好!

我当上尚书,您就是尚书的母亲,这难道不比您守着那点死物强?”“好,我明白了。

”我心寒彻骨,走回房间,关上门,把他隔绝在外。我与这个儿子,再无情分可言。

我以为他们会消停,没想到,三天,陈宇亭竟然又登门了。他带来了一堆名贵的补品,

姿态放得极低,一进门就给我跪下了。“母亲,儿子不孝,前日是儿子糊涂,说了混账话,

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他声泪俱下,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若在从前,我恐怕早就心软了。

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起来吧,地上凉。”我淡淡道。

他见我语气缓和,立刻顺杆爬了起来,凑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说:“母亲,

过几日是岳父大人的寿辰,我想...想借家里的老宅办一场寿宴。”我差点气笑了。

陈家老宅是我出嫁时,娘家给我的嫁妆之一,是一座前朝王爷的园林改造的府邸,雅致非凡,

在京中都极富盛名。这些年我一直住在别院,老宅只让几个老仆看管着。“借?

”我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你想用我的宅子,给你岳父做脸?”“母亲,话不能这么说。

”陈宇亭急忙解释,“岳父最是喜爱古风园林,若能在老宅设宴,他定然会对我另眼相看。

这对我的仕途...至关重要啊!”“可以。”我点了点头。陈宇亭脸上立刻露出狂喜之色。

“不过,”4我话锋一转,冷冷地看着他,“按市面上最好的园子租赁价格,一天三千两,

先付钱,后用宅。另外,损坏了里面任何一件摆设,十倍赔偿。”陈宇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震惊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母亲...您...您是在说笑吧?

”“你看我像在说笑吗?”我端起茶杯,不再看他,“我这人向来‘小家子气’,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何况是你。”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脸色由红转白,

最后铁青着拂袖而去。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我一次感觉到了掌控自己人生的**。

被我拒绝后,他们果然开始狗急跳墙。没过几天,

我那个一向只会在逢年过节出现一下的女儿陈月,突然哭哭啼啼地跑了回来。“娘!

您怎么能这么对大哥!现在外面都在传,说您为了点钱财,要逼死自己的亲儿子!

大哥在官场都快待不下去了!”我还没开口,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几个远房的族叔伯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陈氏的族长。“苏氏!你身为陈家妇,

不思相夫教子,反而心肠歹毒,苛待亲子,败坏我陈家门风!今日我们就要替天行道,

执行家法!”我看着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嘴脸,再看看缩在后面,眼神躲闪的陈月,

瞬间明白了。这是陈宇亭请来的救兵,想用宗族和孝道来压我。心底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幻想,

在这一刻彻底破灭。我感到一阵灭顶的悲哀,不是为这些人,而是为我自己那错付了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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