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热推小说我的妻子抱着玩偶叫老公主角姜雪小辉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6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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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姜雪。”我端起酒杯,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瞬间盖过了满堂的喧嚣。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惊慌地抓住我的袖子,嘴唇都在抖:“建军,你喝多了?

今天是小辉的升学宴,有话咱们回家说,别让亲戚们看笑话。”看笑话?我们这个家,

早就成了最大的笑话!我看着她故作贤惠的模样,只觉得一阵反胃。只有我知道,

这个在外人面前温柔体贴的妻子,每晚都要抱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布娃娃睡觉。

那个她唤作“小宝”的娃娃,才是她真正的“丈夫”。为了那个娃娃,

她能把暖水瓶砸在我头上,为了那个娃娃,我们分房睡了整整五年!今天,

就在这大喜的日子,我要把这一切,都掀个底朝天。01“陈建军,你疯了?!

”姜雪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声音尖锐,

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我没理会胳膊上传来的刺痛,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张因惊愕而扭曲的脸。“我没疯,我很清醒。姜雪,这日子,

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有什么话不能回家说?非要在这里闹!”她压低声音,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剜着我,一边说,一边习惯性地想用身体挡住我,

不让周围的亲戚看清我的表情。在她看来,家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可我偏不让她如意。

我猛地抽回胳膊,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满堂的宾客瞬间安静下来,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我们身上。我们考上重点高中的儿子陈辉,

更是满脸通红地僵在座位上,不知所措。“回家说?回家你好继续抱着你的‘小宝’睡觉吗?

”我嗤笑一声,字字如刀,“姜雪,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把我,把这个家,当成什么了?

结婚十年,我他妈活得像个上门女婿,不,连上门女婿都不如!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眼圈瞬间就红了,“陈建军,你为了跟我离婚,

什么鬼话都编得出来!我抱个娃娃睡觉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她话音刚落,

她的娘家人立刻围了上来。“建军!你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大舅子姜强一把推在我胸口,“小雪哪里对不起你了?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你一个大男人,跟个布娃娃计较,你还要不要脸?”“就是啊,姐夫,

”姜雪的妹妹姜燕也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我姐不就是念旧,喜欢抱着个娃娃嘛。

你这么大反应,不会是外面有人了,想找个借口甩了我姐吧?”这话一出,

周围的议论声顿时炸开了锅。“啧啧,我看八成是。”“男人啊,有了点钱就变坏,

陈建军现在是车间主任了,心思活络了呗。”“可怜姜雪哦,

这么好的女人……”我听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话,胸口那股压抑了五年的火,终于彻底爆了。

我没有跟他们争辩,而是死死盯着姜雪,一字一顿地问:“姜雪,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

那个娃娃,你只是‘喜欢’那么简单吗?”“你每天给它‘喂奶’,给它唱摇篮曲,

甚至在床上,都把它放在我们中间!我要碰你一下,你就说‘小宝’会害怕!

我要你生个二胎,你就哭着说对不起‘小宝’!”“去年冬天,我只想把它从床上挪开,

你就用刚接了滚水的暖水瓶砸我头上!你看看!”我猛地撩起额前的头发,

一道浅粉色的疤痕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还有这里!”我卷起袖子,

手臂上一排狰狞的牙印依旧清晰可见,“这就是你咬的!就因为我骂了那个娃娃一句!

”整个饭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歇斯底里的样子镇住了。姜雪的脸,

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抓着桌布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摇摇欲坠。“你……你胡说!

”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却虚弱得像漏气的风箱。“我胡说?”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那你敢不敢,现在就回家,把那个娃娃拿出来,让大家评评理,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一个布娃娃而已,有什么不敢的?”姜强还在嘴硬,

想去拉他妹妹。可姜雪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尖叫一声,一把抄起桌上的“健力宝”玻璃瓶,看也不看就朝我脸上砸了过来!

“你敢动小宝,我跟你拼了!”02玻璃瓶擦着我的耳边飞过,

“砰”的一声砸在后面的墙上,碎屑四溅。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惊呼,纷纷后退。

我愣在原地,耳朵里嗡嗡作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心寒。那双曾经温柔似水,

为我缝补衣领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不共戴天的恨意。就因为一个娃娃。“姐!你干什么!

”儿子陈辉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拦在我和姜雪中间。他张开双臂,

像一只护着鸡崽的老母鸡,背对着我,颤声对姜雪说:“妈!你别这样!

爸他……他只是喝多了……”“他没喝多!他就是要逼死我!”姜雪的情绪彻底失控,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指着我状若疯癫,“他要抢走我的小宝!他要我的命啊!”“够了!

”一声怒吼从门口传来。是我的老父亲,拄着拐杖,由我妈扶着,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

他身后,还跟着我们厂的工会主席,老王。“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两个,

要把陈家的脸都丢尽才甘心吗!”父亲气得拐杖在地上敲得“梆梆”响,“小辉的升学宴,

你们就这么给他‘长脸’的?!”姜强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喏喏地喊了声“叔”。

工会老王是个和事佬,连忙上前打圆场:“哎呀,建军,姜雪,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快,都坐下,别让孩子为难。”我妈则快步走到姜雪身边,

拉着她的手,红着眼圈劝道:“小雪啊,建军他脾气冲,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回家,啊?

回家好好说。”可姜雪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我是她的杀父仇人。我知道,

今天这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她,而是转向我的父母和王主席,

沉声说:“爸,妈,王主席。这婚,我离定了。谁劝也没用。”“你个混账东西!

”父亲气得扬起拐杖就要打我。我一动不动,梗着脖子。“爸,你打死我,我也要离。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哽咽,“你们只看到她抱着娃娃,

你们谁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我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幕。五年前的那个雨天,

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我当时正在和一个客户谈生意,喝了点酒,让刚学会走路的大儿子,

小宝,自己在院子里玩。就那么一小会儿,院子角落那个没盖严的蓄水池,

就吞噬了我儿子的命。等我发现时,一切都晚了。我抱着他冰冷的、小小的身体,

感觉整个天都塌了。姜雪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她不再哭,也不再闹,

只是整日整夜地不睡觉。直到一个月后,她从娘家抱回来一个布娃娃。那娃娃做得很大,

穿着小宝生前的衣服,脸上用红线缝着一个笨拙的笑脸。从那天起,

那个娃娃就成了“小宝”。她给它喂奶,给它换尿布,抱着它喃喃自语。一开始,

我以为她只是伤心过度,想找个寄托。我容忍她,配合她,甚至在她半夜惊醒,

哭着说“小宝饿了”的时候,爬起来去给她冲根本不存在的奶粉。我以为时间会治愈一切。

可我错了。她陷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疯。她开始拒绝我的靠近,

她说我们夫妻生活的声音会吵醒“小宝”。她把我赶到书房,整整五年。

我们之间唯一的儿子小辉,在她眼里,仿佛成了空气。我左手手背上有一道弯弯的疤,

是当年我从蓄水池里捞出小宝时,被池边的石头划破的。这些年,每当看到这道疤,

我就想起那冰冷的水,和小宝毫无生气的脸。这是我的罪,我认。所以,我一直忍。

直到上个星期,小辉高烧到四十度,我去求她带孩子去医院。她却说,“小宝”睡了,

不能吵。那一刻,我所有的忍耐和愧疚,都化成了冰冷的绝望。我看着眼前这出荒诞的闹剧,

看着维护她的娘家人,看着不知所措的儿子,看着痛心疾首的父母。我突然觉得很累。

“姜雪,”我最后一次看着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法庭上见吧。”说完,

我没有再理会任何人的呼喊,转身,一步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庆功宴”。

03我没有回家,那个地方早就没了家的味道,更像是一座囚禁着我和姜雪的冰冷坟墓。

我在厂区的单身宿舍里,凑合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整个车间的气氛都透着一股诡异。工友们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想问又不敢问。

几个平时跟我关系不错的,也只是欲言又止地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昨晚升学宴上的事,

肯定已经传遍了全厂。九十年代的小县城,没什么秘密。

一个车间主任在儿子的升学宴上闹离婚,这绝对是爆炸性新闻。我没心情解释,

一头扎进车间,用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来麻痹自己。中午,

工会主席老王把我叫进了办公室。他给我泡了杯浓茶,叹了口气:“建军啊,你的事,

我听说了。你跟姜雪,这么多年的夫妻,还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就闹到这一步了?

”“王主席,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我端起茶杯,滚烫的茶水烫得我舌头发麻。

“我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王搓了搓手,“但是建军,你现在是车间主任,

是厂里重点培养的干部。你在这个节骨眼上闹离婚,影响不好。厂领导那边,

也对你有些看法了。”我心里一沉。这是在敲打我了。“而且,”老王压低了声音,

“我听说,姜雪的娘家人,今天一早就去厂党委闹了,说你抛妻弃子,在外面搞破鞋。

”“他们放屁!”我猛地站起来,茶杯重重地磕在桌上,茶水溅了一桌。“你先别激动!

”老王连忙按住我,“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建"军,人言可畏啊!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你这样硬顶着,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我红着眼问他,

“让我回去,继续跟一个布娃娃‘共侍一妻’?看着我老婆一天天变成疯子,

看着我儿子在那个家里活得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老王沉默了。

他大概也从别处听说了那个娃娃的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办公室的门,

就在这时被敲响了。我的儿子陈辉,背着书包,一脸憔悴地站在门口。“爸。

”他怯生生地叫了我一声。我心里一酸,连忙朝他招手:“小辉,你怎么来了?没去上学?

”他摇摇头,走到我身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饭盒:“我……我给你送点吃的。

你昨晚……没回家。”我打开饭盒,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点咸菜。简单,

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我抓起一个馒头,狠狠咬了一口,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爸,

你别跟妈离婚,好不好?”小辉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她……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病了。”我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你知道?”我错愕地看着他。

他今年才十五岁。小辉点了点头,眼圈红了:“我知道‘小宝’。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在。

妈总跟我说,那是我的哥哥。”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以前,

我晚上做噩梦,想找妈睡。可我一上床,妈就把我推开,说会挤到‘哥哥’。

”小辉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埋越低,“后来,我就再也不去了。”我手里的馒头,

再也咽不下去。我一直以为,小辉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以为我把所有的痛苦都扛在了自己肩上,为他撑起了一片相对正常的天空。原来,

他什么都懂。他只是在用一个孩子的沉默,来维护这个摇摇欲坠的家。“爸,

我们带妈去看医生,好不好?”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哀求,“把她的病治好了,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看着儿子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那张与我如此相似,

却过早染上愁容的脸。一股巨大的愧疚和愤怒,在我胸中交织。我恨姜雪的执迷不悟,

更恨我自己的无能和软弱!我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钥匙。“小...小辉,你先回学校。

爸去处理。”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老王和小辉都愣住了。“建军,你要干什么?

别冲动!”老王急道。我没回答,径直冲出了办公室。我有一个想法,

一个疯狂而决绝的想法。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把姜雪从她自己编织的噩梦里,彻底拽出来。

也或许,会把我们最后的一点情分,彻底毁灭。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骑上厂里那辆破旧的“幸福250”摩托车,油门拧到底,

朝着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家”,疾驰而去。04“砰!砰!砰!

”我用尽全身力气砸着门,手背的骨节砸得生疼。“姜雪,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里面毫无动静。但我知道她肯定在,这个时间,她永远在家里陪着她的“小宝”。“姜雪!

你再不开门,我把门踹了!”我怒吼着,抬脚就准备踹。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一道缝。

姜雪憔悴的脸露了出来,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头发凌乱,眼睛又红又肿,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就像护着崽的母狼。“你来干什么?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的声音沙哑。“把‘小宝’给我。”我开门见山,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瞬间抓紧了门框,试图把门关上:“你休想!陈建军,我告诉你,

你敢动它一下,我跟你同归于尽!”我早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我用肩膀死死抵住门,

巨大的力量差距让门被一点点推开。“你滚!你给我滚出去!”她在我身上疯狂地捶打,

抓挠,但都无法阻止我挤进屋里。一进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某种说不清的、类似于奶味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子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昏暗。客厅里乱七八糟,昨天的剩饭剩菜还摆在桌上。

这哪里还有一点家的样子。我没有理会她的撕打,目光如电,迅速锁定了主卧室。

我一把推开她,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不——!”她在我身后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卧室的门没有锁。我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诡异的“孩子”。

那个一米多高的布娃娃,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婴儿服,静静地躺在床的正中央,

枕着最好的枕头,盖着干净的被子。它的脸上,用红线缝制的笑脸,在昏暗的光线里,

显得格外刺眼,格外惊悚。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五年来,

我无数次想要把它扔出去,烧掉,毁掉!但每一次,都因为姜雪以死相逼而作罢。但今天,

不一样了。就在我伸手准备去抓那个娃娃的瞬间,姜雪像疯了一样从后面扑了上来,

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反手一个肘击,将她撞开。她跌倒在地,

却立刻像不要命一样爬起来,张牙舞爪地再次扑向我。“别碰他!他是我的命!你不准碰他!

”她哭喊着,声音凄厉得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我看着她癫狂的样子,

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长痛不如短痛!我不再理她,

以最快的速度抓起那个沉甸甸的布娃娃,转身就往外跑。“啊——!陈建军!

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姜雪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她连鞋都来不及穿,

光着脚就追了出来,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楼道里的邻居被惊动了,纷纷打开门探头探脑。

我顾不上任何人的目光,抱着那个诡异的娃娃,一口气冲下楼,冲到我的摩托车旁。

我把娃娃卡在身前,发动摩托。“陈建军!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还我儿子!

”姜雪追到了楼下,披头散发,在后面死命地追着我的车跑。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跌跌撞撞,

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爬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疼得快要裂开。对不起,姜雪。原谅我。我咬紧牙关,猛地将油门拧到底。

摩托车发出一声咆哮,绝尘而去,将她的哭喊声,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我没有丝毫停顿,

径直朝着城郊的方向开去。那里,有一条河。五年前,我们真正的儿子,小宝,

就淹死在了那条河的支流,那个该死的蓄水池里。今天,我要当着姜雪的面,

让这个虚假的“小宝”,也回到它该去的地方。要么,她醒过来。要么,我们一起,

彻底毁灭。05我把摩托车停在河岸边,那片荒草丛生的土地,我五年没敢再踏足。

河水依旧湍急,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站在这里,

仿佛还能闻到五年前那个雨天,空气中泥土的腥味。我将那个布娃娃扔在地上。

它脸上那可笑的红线笑脸,正对着灰蒙蒙的天空。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疯了似的开了过来,

一个急刹车停在我身后。车门打开,姜雪连滚带爬地冲了下来。她的样子比刚才更加狼狈,

脸上满是泪痕和泥土,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的鞋也只挂了一半,脚背上满是划破的血痕。

她看到地上的布娃娃,像是看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一把将它紧紧搂在怀里。“小宝,我的小宝……妈妈在这儿,别怕,

妈妈保护你……”她一边拍着娃娃的后背,一边语无伦次地哄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空气。我的心,被这诡异而悲哀的场景,刺得鲜血淋漓。

“姜雪。”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看看这里是哪。”她浑身一震,这才抬起头,

茫然地环顾四周。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不远处那个已经废弃、半塌的蓄水池时,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你……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你这个魔鬼!你要对我的小宝做什么?!”“你的小宝?”我往前走了一步,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姜雪,你醒醒!你的小宝,我们真正的儿子,五年前,就在那里,

已经死了!”我指着那个蓄水池,几乎是吼出来的。“不!你胡说!”她尖叫着,

把布娃娃搂得更紧,“我的小宝好好的!他就在我怀里!他还对我笑呢!你听,

他还叫我妈妈了!”她把布娃娃的脸凑到自己耳边,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幸福的微笑,

仿佛真的听到了什么。那一刻,我通体冰寒。我意识到,她的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她已经完全活在了自己构建的幻觉里。常规的**,对她已经没用了。我闭上眼,

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下决绝。“好。”我说,“你说它是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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