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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脑子寄存处˚ʚ₍ᐢ.̫.ᐢ₎ɞ˚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郁昭昭被铁链束/缚,吊/在半空。
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衬衫很透,隐约可见她身上诱/人的曲/线。
男人背对着她,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的眼神冷漠阴沉,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哭什么?”
“这次让你跑了两天,还不满意?”
郁昭昭被他的目光吓得不寒而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宫砚执走近郁昭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呢,嗯?”
“明明舒/服的是你。”
郁昭昭脸色苍白:“不…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
宫砚执松开手,玩弄着手里的佛珠:“郁昭昭,我给过你机会。”
“当初是你勾/引我,求着我/睡/你。”
他将郁昭昭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离开地下室。
郁昭昭被扔在床上,疼得眼泪直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郁昭昭,声音冰冷:“叫的再大声一点,让别人听到才好。”
佛珠被她扯断。
珠子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
半年前。
帕塔,巴吞旺区。
郁昭昭跪坐在佛像前,双手合十。
嘴里不停念念有词:“信女郁昭昭求见家主!”
宝殿外墙嵌金箔,尖顶立金翅鸟雕塑。
殿内金佛垂光,廊柱刻佛经,地面铺金砖。
这座宝殿是宫家私设的。
宫家人在帕塔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家主宫砚执带发修行,无所不能,手眼通天。
若有人相求,需在宫门私设的金殿前跪个几日以表忠心。
至于见或是不见,全看家主的意思。
佛不杀生,不食荤腥,不近女色。
但宫砚执不同。
他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嗜血如命。
遇魔杀魔,佛挡杀佛。
信徒有事相求,需付出比所求还要加倍的代价。
有钱有权有势之人趋之若鹜,求他办事。
但求他办事的人大都有去无回,成了他的掌中玩物。
郁昭昭跪在佛像前,双腿早已跪得发麻。
“家主在上,信女郁昭昭诚心求见!”
高堂之上。
男人慵懒地靠在榻上,翘着二郎腿。
他手中把玩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帝王绿翡翠戒面。
那号戒指是定制的,他常年戴尾指。
眼神却落在大殿里那个穿着浅绿色旗袍的**女孩身上。
女孩儿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虚弱无比。
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坐在宫砚执身边,美眸流转,媚态横生。
郁昭昭的声音有些虚弱。
她水米未进,嗓子干的快要冒烟。
宫砚执深吸一口手里的香烟。
女人心领神会,举起双手摊开。
他将烟头熄灭在女人掌心。
女人被烫的泪眼婆娑,手指蜷缩。
却只能忍着。
宫砚执嘴角微勾,抬手招了招。
身边的妖娆女人站起身来,却又在宫砚执面前跪下,爬到他脚边。
捧起他的脚,吻去他鞋底的灰尘。
宫砚执一双鳄鱼皮鞋上落满泥土,此刻却洁净如新。
郁昭昭听着那声音,身心俱颤。
她不敢抬头看,只能听见那妖娆女人咯咯的笑声。
宫砚执:“让她进来。”
女人的声音媚意缠绵:“是,家主。”
门被打开,郁昭昭抬起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尖一颤。
那个男人慵懒地靠坐在榻上,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
他的右腿随意搭在左腿上。
脚腕上戴着一条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眉眼间带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他腰间系着一条宽边的腰带,将他的腰线勾勒了出来。
宽窄适中,线条分明。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不像佛子,像妖僧。
宫砚执垂眸,视线落在郁昭昭身上。
她穿着一身浅绿色旗袍,腰肢纤细,双腿修长。
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看上去楚楚可怜。
宫砚执收回目光,拿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求什么?”
郁昭昭:“求家主找到我的未婚夫!”
宫砚执放下茶杯,语气慵懒:“小姑娘,来我这儿的人,不是为了求钱财,就是为了权势。”
“找人这种事,你应该去找警察。”
郁昭昭抬头:“家主,我未婚夫是您的侄子……宫京泽。”
宫砚执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郁昭昭:“他逃婚了,已经一个星期没消息了……”
一个星期前,郁昭昭带着养父的绣品被一架飞机送来帕塔见定了亲却没见过面的未婚夫。
第一次到异国他乡,她特意叫了闺蜜秦琳陪同。
可没想到刚下飞机,就收到了宫京泽逃婚的消息。
她本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被养父收养。
如今养父病危,最后的愿望便是能看到郁昭昭成婚。
郁昭昭:“我会给您满意的报酬,请您一定要帮我!”
宫砚执:“你能给我什么,嗯?”
郁昭昭:“请您开口。”
宫砚执上下打量着郁昭昭,笑了:“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么?”
郁昭昭:“我明白的,家主,只要您肯帮我……”
宫家的规矩她打听过。
要想家主帮忙,需要付出代价。
而这个代价,家主不会立马告知,而是在功成名就后,突然索取报酬,让你坠入深渊。
永世不得翻身。
他走到郁昭昭面前,蹲下身,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小姑娘,想清楚了吗?”
宫砚执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心神不宁。
郁昭昭不敢动,只能顺着他的视线,点头:“求您帮我。”
宫砚执站起身来:“好。”
“三天后,你来拿我的答复。”
郁昭昭跪在地上:“多谢家主。”
宫砚执看着郁昭昭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有趣的小姑娘。”
一旁的索维开口:“家主,您为何不直接告诉她宫小少爷的行踪?”
宫砚执:“直接告诉她?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他起身走到索维身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索维:“抱歉,家主,是我逾越了。”
……
郁昭昭走出金殿,回了酒店。
秦琳没在。
突然,电话**响起。
郁昭昭接起电话:“喂,琳琳?”
电话那头传来秦琳带着哭腔的声音:“昭昭,你能帮我买一下那个……事后紧急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