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啼血:重生后我让渣男跪着哭小说(完结)-沈清歌谢沉萧逸尘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30 10:3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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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二十七年,冬。冷宫的雪下了三天三夜,冻裂的窗棂挡不住刺骨寒风,

卷着雪沫子落在沈清歌枯瘦的手背上。她蜷缩在冰冷的硬板床上,

肺腑间像被塞进了无数碎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那是断药第七天的症状,

萧逸尘连最后一点让她苟延残喘的毒药,都吝啬得不肯给了。“娘娘,喝口热水吧。

”唯一留下的老宫女红着眼,递来半盏温吞的水。沈清歌刚要伸手,殿门突然被踹开,

风雪裹挟着熟悉的龙涎香涌进来,刺得她胃里一阵翻涌。萧逸尘穿着明黄色的龙袍,

玄色镶金边的披风上落满积雪,却丝毫不显狼狈。他身后跟着的沈玉柔,一身石榴红的宫装,

珠翠环绕,衬得那张曾被沈清歌压得黯淡无光的脸,此刻艳光四射。“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沈玉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甲上的丹蔻几乎要戳到沈清歌的鼻尖,“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相府满门……昨天午时,已经斩了。”“你说什么?”沈清歌猛地撑起身子,

喉咙里溢出腥甜,“不可能!我父亲忠君爱国,怎么会……”“忠君爱国?

”萧逸尘嗤笑一声,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沈清歌,

你到死都这么蠢。你父亲握着先帝密诏,知道我通敌的证据,不除了他,我怎么坐稳这龙椅?

”“通敌……”沈清歌的瞳孔骤然收缩,

前世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瞬间涌上心头——父亲书房里总是锁着的暗格,

庶姐深夜偷偷会见的陌生使臣,还有萧逸尘登基前,

一次次让她偷取相府印章的“嘱托”……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他夺权路上的棋子,

是沈家灭门的帮凶!“还有啊姐姐,”沈玉柔凑到她耳边,声音甜得像淬了毒的蜜,

“你以为陛下真心爱你?他不过是看中沈家的势力,

看中你手里那半块能调动京畿卫的兵符罢了。现在沈家倒了,你这枚棋子,自然该扔了。

”萧逸尘松开手,沈清歌重重摔回床上。他站起身,揽住沈玉柔的腰,

语气冰冷如霜:“沈清歌,念在你曾助我登基,赐你个体面——一杯毒酒,了却残生。

”内侍端着黑漆托盘上前,酒杯里的酒液泛着诡异的幽蓝。沈清歌看着那杯毒酒,

又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混着嘴角的血沫滚落:“萧逸尘,

沈玉柔……我沈清歌若有来生,定要你们血债血偿!定要你们……跪在我沈家坟前,

哭着赎罪!”她猛地撞向托盘,毒酒泼洒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凝结成冰。萧逸尘脸色一沉,

下令道:“既然她不领情,就等着冻饿而死吧!”殿门再次关上,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沈清歌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越来越冷,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父亲血染囚衣的模样,

听到弟弟稚嫩的哭喊……“爹,娘,弟弟……女儿错了……”……“**!**!您醒醒啊!

”焦急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带着熟悉的哭腔。沈清歌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不是冷宫的昏暗,而是熟悉的闺房景象。

雕花的拔步床,挂着水绿色的纱帐,

帐角绣着她最爱的缠枝莲纹;桌上摆着她及笄宴要穿的霞帔,

正红的锦缎上绣着展翅的凤凰;铜镜里映出一张少女的脸,眉眼精致,肌肤莹润,

哪里还有半分冷宫里的枯槁模样?“**,您终于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了,可吓死奴婢了!

”贴身丫鬟挽月扑到床边,眼眶通红,“昨天您在花园赏花,不小心崴了脚,

回来就昏睡过去了,大夫说您是惊悸过度,让您好好歇着。”崴脚?赏花?

沈清歌猛地坐起身,抓过挽月的手,声音带着颤抖:“挽月,今年是哪一年?我的及笄宴,

是不是明天?”“**您怎么了?”挽月被她抓得有些疼,却还是乖乖回答,

“今年是永安二十二年啊,您的及笄宴就是明天,夫人和老爷还在为您的及笄礼忙呢。

”永安二十二年!及笄宴前一天!沈清歌踉跄着爬下床,冲到铜镜前。镜中的少女,

年方十五,眉眼间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可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恨意与冰冷。

她真的……重生了!重生在了一切悲剧发生之前!前世,就是在及笄宴上,

她第一次见到萧逸尘。那时他还是风度翩翩的二皇子,对她温柔体贴,赠她价值连城的玉佩,

让她一颗心彻底沦陷。后来,她不顾父亲反对,帮他拉拢朝臣,偷取兵符,甚至为了他,

与素来亲近的庶姐沈玉柔反目……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满门抄斩,自己含冤而死!

沈清歌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抬起手,攥住桌上的胭脂盒。上好的螺钿胭脂盒,

在她手中一点点被捏碎,红色的胭脂粉末从指缝间漏出,像极了前世溅落在冷宫里的血。

“萧逸尘,沈玉柔……”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冰冷刺骨,

“前世我瞎了眼,错信了豺狼,害了全家。这一世,我沈清歌回来了。你们欠我的,

欠沈家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她突然想起前世忽略的两个细节——满门抄斩前夜,她曾无意间看到沈玉柔偷偷溜出府,

在后门与一个穿着异域服饰的人密谈,那人手里拿着的令牌,她当时没看清,现在想来,

极有可能是敌国的信物;还有父亲书房的暗格,前世她从未在意,可萧逸尘登基后,

曾多次派人搜查相府,似乎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想来就是那半块兵符,

或是父亲藏起来的通敌证据!“挽月,”沈清歌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冰冷的少女只是错觉,“帮我更衣,我要去给母亲请安。对了,

把我那套月白色的衣裙找出来,再备些点心,我一会儿要去看看庶妹。

”挽月虽然觉得**醒来后有些不一样,却还是听话地应下:“是,**。

”沈清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挽月为自己梳理长发。镜中的少女,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沈玉柔,明天的及笄宴,就是你噩梦的开始。而萧逸尘,

这一世,我会让你从云端跌落,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复仇的棋局,从这一刻起,

正式落子。第二章:借势织网及笄宴当日,相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沈清歌身着正红绣凰霞帔,发髻上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垂落的珠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衬得她眉眼间既有嫡女的端庄,

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这是她精心伪装的模样,像一朵无害的白莲花,

足以让敌人放下戒备。“姐姐今日真是美得晃眼。”沈玉柔提着裙摆快步走来,

语气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指甲却若有似无地掐了下她的手腕。沈清歌心中冷笑,

面上却笑得温柔:“妹妹今日的粉裙也好看,衬得你肤色愈发白皙了。

”她早就让挽月打听清楚,沈玉柔为了吸引萧逸尘注意,特意选了这条能显身段的粉裙,

还偷偷在衣襟绣了萧逸尘最爱的玉兰花。沈清歌不动声色地拂开沈玉柔的手,

递过一个描金锦盒:“妹妹之前说喜欢我那支白玉簪,今日及笄,

我特意让工匠仿了一支送你。”锦盒里的白玉簪做工精致,

簪头却刻着极小的“逸”字——这是她模仿沈玉柔的笔迹,让工匠偷偷刻上去的。

沈玉柔见了簪子眼睛一亮,立刻插在发间,完全没注意到那隐藏的字迹。

沈清歌看着她得意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冷光:好戏,才刚刚开始。宴席过半,

萧逸尘果然如约而至。他身着月白锦袍,手持折扇,一进院就引来不少贵女的目光。

沈玉柔立刻整理裙摆,想上前搭话,却被沈清歌抢先一步。“二皇子殿下。

”沈清歌屈膝行礼,声音清甜,“今日多谢殿下赏光,小女备了薄茶,

不知殿下可否赏脸一尝?”萧逸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带着几分审视——前世的沈清歌对他一见钟情,今日却只是礼貌疏离,倒让他多了几分兴趣。

他笑着点头:“沈**盛情,本王自然不会拒绝。”沈清歌引着萧逸尘往花园的凉亭走,

路过假山时,故意“脚下一滑”,撞进他怀里。萧逸尘下意识扶住她,

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心中微动。沈清歌却立刻站直身子,红着脸道歉:“殿下恕罪,

小女不是故意的。”这一幕恰好被赶来的沈玉柔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却还是强装镇定地上前见礼。萧逸尘的目光转向她,落在她发间的白玉簪上,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他从未送过女子这样的簪子。

沈清歌趁机说道:“妹妹说这支簪子是殿下送的,还说殿下最喜欢玉兰花,

所以特意在裙摆绣了呢。”她一边说,

一边悄悄将一张折叠的纸条塞进萧逸尘手里——那是她模仿沈玉柔的笔迹写的情诗,

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玉兰花。萧逸尘展开纸条,看到上面暧昧的诗句,

再看沈玉柔裙摆的玉兰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最讨厌女子自作多情,

更何况沈玉柔还是沈清歌的庶妹,传出去只会坏了他的名声。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皇后带着宫人“恰好”路过。沈清歌立刻拉着沈玉柔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的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落在萧逸尘手里的纸条上,语气带着几分威严:“逸尘,

你在这里做什么?手里拿的是什么?”萧逸尘脸色一变,慌忙将纸条藏起来,

却还是被皇后身边的嬷嬷抢了过去。皇后看过纸条,又看了看沈玉柔发间的白玉簪,

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沈二**,竟敢私下与皇子传情,还敢伪造皇子信物,你可知罪?

”沈玉柔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恕罪!臣妾没有!是……是姐姐陷害我!

”她指着沈清歌,声音颤抖,“那簪子是姐姐送我的,纸条也是姐姐写的!

”“妹妹怎么能这么说?”沈清歌红着眼眶,拿出一张纸递给皇后,

“这是妹妹之前写给我的字,娘娘可以对比一下,那纸条的字迹与妹妹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是我写的?”皇后接过纸,让嬷嬷对比后,果然发现字迹一致。

她气得拍了下石桌:“大胆沈玉柔,竟敢欺瞒本宫!来人,把她带回府中禁足,

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半步!”宫人上前押走沈玉柔,她回头瞪着沈清歌,

眼神怨毒:“沈清歌,我不会放过你的!”沈清歌却只是温柔地笑着,

看着她被押走——这只是利息,前世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解决了沈玉柔,

沈清歌转身看向萧逸尘,语气带着歉意:“殿下,都怪小女不好,让殿下受了牵连。

”萧逸尘压下心中的烦躁,勉强笑了笑:“不关沈**的事,是沈二**自作自受。

”他说完,便借口还有要事,匆匆离开了。沈清歌看着他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逸尘,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利用我。接下来,

该找我的“盟友”了。三日后,沈清歌以“上香祈福”为由,来到城郊的普济寺。

她按照前世的记忆,在寺后的竹林里,找到了正在练字的三皇子萧瑾言。

萧瑾言是皇后的养子,因母妃早逝,在宫中备受排挤,从不参与皇子间的争斗。前世,

他因不愿依附萧逸尘,被萧逸尘以“谋逆”罪名赐死,死得极为凄惨。“三皇子殿下。

”沈清歌走上前,屈膝行礼,“小女沈清歌,有事想求殿下相助。”萧瑾言抬起头,

看着眼前的少女,眼神带着几分疑惑:“沈**找本王何事?”沈清歌直起身,

语气严肃:“殿下可知,三个月后,京郊的永定河会爆发洪灾,淹没周边三县,

百姓流离失所?”萧瑾言皱眉:“沈**何出此言?永定河去年刚修过堤坝,

怎么会爆发洪灾?”“堤坝是修过,可负责修堤的官员偷工减料,用的都是劣等石料。

”沈清歌压低声音,“小女偶然得知此事,却无力阻止。殿下若能提前派人加固堤坝,

届时不仅能救百姓,还能立下大功,在陛下心中留下好印象。”萧瑾言看着她,

眼神带着几分审视——沈清歌是相府嫡女,又是萧逸尘看重的人,为何会突然找他,

还说出这样的“预言”?沈清歌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从袖中拿出一份图纸:“这是小女根据父亲书房的水利图,绘制的加固方案。殿下若信我,

便按此方案施工;若不信,就当小女从未说过。”萧瑾言接过图纸,

仔细翻看——图纸上的标注详细,加固方案也十分合理,不像是随口编造的。他沉默片刻,

抬头看向沈清歌:“你为何要帮我?”“因为小女知道,殿下是心怀百姓的好皇子。

”沈清歌语气诚恳,“而且,小女与萧逸尘,并非殿下想的那样亲近。

”萧瑾言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本王信你一次。若此事属实,

本王欠你一个人情。”沈清歌心中一松——第一步,成功了。有了萧瑾言的支持,

她的复仇之路,会顺畅许多。当晚,沈清歌换上夜行衣,潜入皇宫的藏书阁。

她记得前世父亲说过,藏书阁里藏有先帝留下的兵符记录,只要找到这份记录,

就能证明父亲手中的兵符是先帝所赐,而非“通敌”之物。藏书阁里一片漆黑,

沈清歌借着微弱的月光,在书架上翻找。突然,一道黑影从暗处袭来,她下意识地侧身躲避,

却被对方扼住喉咙,按在书架上。“沈姑娘夜探禁地,是想再杀我一次?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烈的恨意。沈清歌抬头,

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正是敌国质子谢沉!前世,

谢沉因拒绝萧逸尘的拉拢,被诬陷与沈家勾结,最终被凌迟处死。而她,

当时为了讨好萧逸尘,还曾亲手递过弹劾他的奏折。想到这里,沈清歌的心脏一阵抽痛,

却还是强装镇定:“谢公子误会了,我只是来寻找一份图纸。”谢沉的手指收紧,

眼神冰冷:“寻找图纸?还是想替萧逸尘,来偷取我国的机密?沈清歌,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他的指尖摩挲着她颈前的皮肤,

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疤痕——那是前世她为了证明清白,自刎留下的痕迹。

沈清歌看着他眼中的恨意,心中五味杂陈:“谢公子,前世是我糊涂,害了你。这一世,

我不会再帮萧逸尘。若你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发誓?”谢沉冷笑一声,

松开她的喉咙,却依旧将她抵在书架上,“你的誓言,一文不值。沈清歌,你欠我的,

欠沈家的,这辈子都别想还清。”他说完,转身消失在黑暗中。沈清歌捂着喉咙,

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知道,谢沉不会轻易原谅她,

可她必须想办法化解这段恩怨——因为她有种预感,沈家的灭门案,

与谢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沈清歌重新整理好心情,继续在书架上翻找。终于,

在最底层的暗格里,她找到了那份兵符记录。她小心翼翼地将记录藏进怀里,刚要离开,

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不好,有人来了!”沈清歌心中一紧,立刻躲进旁边的书柜后面。

进来的是几个侍卫,他们拿着火把,在藏书阁里仔细搜查。“刚才好像看到有黑影进来,

你们仔细找找,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侍卫统领的声音响起。沈清歌屏住呼吸,

手心全是冷汗——若是被抓住,不仅她会有危险,好不容易找到的兵符记录也会被没收。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再次出现,吸引了侍卫的注意。“在那里!追!

”侍卫们朝着黑影的方向追去,藏书阁里瞬间安静下来。沈清歌从书柜后面走出来,

看着黑影消失的方向,心中明白——是谢沉救了她。沈清歌不敢多留,立刻拿着兵符记录,

从藏书阁的后门溜了出去。她坐在马车上,看着手中的记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萧逸尘,

沈玉柔,你们等着,这一世,我定要让你们为沈家的冤屈,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三章:孽缘再燃入夏的宫墙爬满翠绿藤蔓,月光透过叶隙洒下,在地面织出斑驳的影子。

沈清歌刚从萧瑾言的府邸出来,手里攥着他送来的密报——萧逸尘最近频繁与兵部尚书接触,

似乎在密谋什么。她正低头思索,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一股力道将她拽进旁边的阴影里。

后背撞上冰冷的宫墙,沈清歌刚要惊呼,唇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她抬眼,

撞进谢沉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身上的冷香混着夜露的气息,瞬间裹住了她。

“沈姑娘深夜见三皇子,是在合计怎么对付我?”谢沉的声音压得极低,

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最终停在她颈前那道淡疤上。指腹轻轻摩挲着疤痕,

力道带着几分刻意的狠,“这道疤,是前世你为萧逸尘自刎留下的吧?怎么,

这一世还想为他卖命?”沈清歌挣扎着推开他的手,呼吸有些急促:“谢公子明察,

我与三皇子只是谈水利之事,与你无关。”“与我无关?”谢沉冷笑一声,上前一步,

将她彻底困在自己与宫墙之间,“你忘了前世是怎么弹劾我的?

忘了我是怎么被萧逸尘凌迟处死的?沈清歌,你欠我的,拿什么还?”他的眼神里满是恨意,

可指尖落在她疤痕上的力道,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清歌看着他眼底的痛苦,

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前世的画面涌上心头——谢沉被押上刑场时,目光越过人群,

直直地看向她,那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无尽的失望。她张了张嘴,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前世是我糊涂,害了你。这一世,我会还你清白,还沈家清白。

”“清白?”谢沉嗤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你的清白,

能换回我族人的命吗?能换回沈家满门的命吗?”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还夹杂着刀剑出鞘的声音。沈清歌心中一紧:“有人来了!”谢沉也听到了动静,

他皱了皱眉,拉着沈清歌往藤蔓更密的地方躲。两人刚藏好,就看到几个黑衣人提着刀跑过,

嘴里还说着:“找到沈清歌,斩草除根!”是萧逸尘的人!

沈清歌瞳孔骤缩——她才刚与萧瑾言接触,萧逸尘就已经对她动手了!

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身往这边走来。谢沉将沈清歌护在身后,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

眼看黑衣人就要靠近,一支羽箭突然从暗处射出,正中为首那人的眉心。“谁?

”剩下的黑衣人警惕地四处张望。谢沉趁机抽出匕首,冲出去与他们缠斗。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匕首在月光下划出冷光,很快就解决了几个黑衣人。

沈清歌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震惊——谢沉的武功,远比她想象的要高。可就在这时,

一个漏网的黑衣人突然从背后偷袭谢沉,刀尖直指他的后心!“小心!

”沈清歌惊呼着冲过去,想推开谢沉。可谢沉却比她更快,他猛地转身,将她护在怀里,

自己硬生生受了那一刀。“噗嗤”一声,刀刃刺入flesh的声音格外刺耳。

黑衣人见偷袭得手,转身想跑,却被赶过来的萧瑾言的侍卫抓住。

沈清歌看着谢沉胸前渗出的鲜血,脑子一片空白。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触碰他的伤口,

却又怕弄疼他:“谢公子,你……”谢沉脸色苍白,却还是强撑着笑了笑:“怎么,

心疼我了?”他说完,身体一软,倒在她怀里。沈清歌抱着他,只觉得怀里的人很轻,

身上的血腥味却格外浓重。她抬头看向萧瑾言,声音带着哭腔:“三皇子,快,快找大夫!

”萧瑾言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复杂。他挥了挥手,让侍卫抬来软轿,

将谢沉送往附近的别院。别院里,烛火摇曳。沈清歌亲自为谢沉处理伤口,

她小心翼翼地剪开他的衣服,当看到他后背上的烙印时,

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凤凰图腾,与沈家暗卫的图腾一模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沈清歌的手顿在半空中,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有沈家暗卫的图腾?”谢沉睁开眼,看着她震惊的模样,缓缓开口:“我母亲,

是你父亲的暗卫。当年她奉命潜入敌国皇室,生下了我。我身上的图腾,

是你父亲亲手烙下的,为的是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沈清歌的脑子“嗡”的一声,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既然谢沉是沈家的人,那前世父亲为什么不告诉他?沈家灭门,

是不是与敌国皇室有关?“那我父亲……”沈清歌刚想问,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挽月匆匆走进来,脸色苍白:“**,不好了!二皇子派人来了,说让您立刻去他府上,

有要事商议。”沈清歌心中一紧——萧逸尘这个时候找她,肯定没好事。她看了看谢沉,

低声道:“你好好养伤,我去去就回。”谢沉抓住她的手,

眼神凝重:“萧逸尘肯定没安好心,你小心点。”沈清歌点了点头,

跟着萧逸尘的人来到他的府邸。客厅里,萧逸尘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玉如意,

神色莫测。“清歌,你来了。”萧逸尘抬眼看向她,笑容温和,“今日找你来,

是有一件要事想让你帮忙。”沈清歌心中警惕,面上却装作疑惑:“殿下有何吩咐,

小女定当效劳。”萧逸尘放下玉如意,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

推到她面前:“这里面是‘牵机引’,剧毒无比。我听说你最近与敌国质子谢沉走得很近,

你帮我杀了他。只要你办成这件事,我就向陛下请旨,娶你为妃。

”沈清歌看着锦盒里的毒药,心脏猛地一沉——萧逸尘果然起疑了,他这是在试探她!

她强装镇定,拿起锦盒,声音带着几分犹豫:“殿下,谢沉毕竟是敌国质子,杀了他,

会不会引起两国纷争?”“这点你不用担心。”萧逸尘笑了笑,“只要做得干净利落,

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清歌,这可是你我结为连理的好机会,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沈清歌握着锦盒,指尖泛白。她知道,她不能拒绝萧逸尘,否则只会引起他更深的怀疑。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离开萧逸尘的府邸后,沈清歌立刻回到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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