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白很快就摆脱了记者,火速赶往最近的公安局报案,却无一人敢接他的案子。
他甚至被警犬追赶的落荒而逃,手臂也因为摔倒在地而满是淤青。
眼看着诋毁母亲的舆论越发恶毒,温叙白拨通了乔月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再次出现在酒吧里。
晃眼的灯光映照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把纸醉金迷演绎的淋漓尽致。
乔月就坐在最显眼的c位,漫不经心地审视他:“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当我的狗,要么我会让你母亲在地狱也不安宁!”
温叙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扯了一下。
但他现在还不能和乔月撕破脸皮,他要跑!
咬着嘴里的软肉,屈辱点头,“我会继续听你的话,也请你信守承诺,撤掉舆论。”
乔月眼底的笑意很淡:“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现在当着大家的面,给阿珩跪下道歉,我就放过你这一回。”
十指掐进掌心,温叙白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他一步步走向夏知珩,“咚”的一声跪下,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颤抖: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穿同样的衣服,抢了你风头,害得你难过了好几天,求你原谅我。”
四周的路人窃窃私语,眼神在温叙白和夏知珩之间来回打量。
“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因为撞衫要跪下道歉的!”
“小乔总也太宠夏知珩了吧!”
“舔狗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
温叙白跪在人群中,心脏疼的滴血。
而夏知珩吩咐服务员拿来十瓶烈酒,笑吟吟开口:“温先生,只要你把这里的酒喝完,我就原谅你啦!”
他纯真的娃娃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
可温叙白却清晰地看见,他的眸底满是邪恶与得意。
温叙白下意识看向乔月,刚想提醒他自己酒精过敏。
可乔月像是预判了他的话,菲薄的唇间溢出一抹讥讽:“酒精过敏又怎样?温叙白,这里没人惯着你。”
她的话像淬了冰一样恶毒。
仿佛多年前砸碎他手中酒杯,气他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的人不是她乔月一样。
温叙白没再说话,沉默地往胃里灌酒。
极高的酒精度数几乎要把他的胃灼烧出一个大洞,疼的他眉头紧皱,冷汗直流。
十瓶烈酒下肚,烧光了他和乔月之间仅存的情分。
温叙白强忍不适,双眼猩红地看向她:“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乔月扑进夏知珩的怀里,语气娇软:“宝贝,你还想要他怎么向你赔礼道歉?”
夏知珩耳根子发烫,瞥向温叙白的眼神又那么的轻蔑,“不如,让他换上男仆装,让在场的朋友们体验一下跪式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