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推荐)将军说,苏家的女儿都一样小说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8 17: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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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那日,满朝文武都在看笑话——说我是被迫嫁给杀了我姐姐的男人。周岳却在大殿中央,

众目睽睽下俯身问我:「你姐姐跟了我三年。」他顿了顿,眼底暗潮涌动。「那我用余生,

能换你跟我一辈子吗?」01我叫苏青竹,是礼部侍郎家的二**,

本该在闺阁里绣花赏月的年纪,却被父亲一纸文书送进了选秀的宫门。"青竹,

这是为父能为你谋的最好出路。"父亲站在庭院里,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攥着绣帕的手指节发白:"父亲,女儿不愿进宫......""胡闹!"父亲猛地转身,

官袍带起的风扑在我脸上,"你姐姐已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姐姐三年前入宫,至今音讯全无。母亲在一旁抹泪:"青竹,

就当是救救你父亲。礼部侍郎的位置,多少人盯着......"我抬头望着朱红的宫墙,

像一张血盆大口。选秀那天,我穿着母亲连夜赶制的藕荷色罗裙,

在一众姹紫嫣红中格外素净。太监尖细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抬头!"我缓缓仰起脸,

正对上高座上年迈皇帝浑浊的目光。他身旁站着个铁塔般的男人,玄色铠甲泛着冷光。

"周将军。"皇帝突然开口,"朕看这丫头与你倒是般配。"满殿哗然。

我听见身后秀女们倒抽冷气的声音。那个叫周岳的将军眉头都没动一下:"臣,谢主隆恩。

"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周岳——姐姐书信里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名字。

太监的拂尘扫过我的裙角:"苏氏女,还不谢恩?"我机械地叩首,耳边嗡嗡作响。

皇帝的咳嗽声里,我分明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02婚期定在三月后,

我却被直接送进了将军府。"将军吩咐,苏**暂居西厢。"管家面无表情地引路,

仿佛在押送犯人。西厢冷清得可怕,连炭火都没生。我裹紧单薄的披风,

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将军到——"我猛地转身,正对上周岳那双鹰隼般的眼睛。

他比选秀那日更显高大,玄色披风下隐约可见铠甲轮廓。"苏青竹?"他声音冷得像冰,

"你姐姐叫苏红梅。"我心头一颤:"将军认识家姐?"周岳突然逼近,

带着铁锈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三年前选秀,她本该是我的未婚妻。

"我指甲掐进掌心:"姐姐她......""死了。"他冷笑,"死在宫里,

连尸骨都没留下。"窗外突然电闪雷鸣,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恨意。我踉跄后退,

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为什么是我?"我声音发抖。周岳伸手捏住我下巴,

力道大得生疼:"因为皇帝老儿想看我痛苦。"他拇指擦过我的唇,"可惜他不知道,

苏家的女儿,对我来说都一样。"雨点砸在窗棂上,像谁在哭。"将军!

"门外突然传来急报,"北境急件!"周岳松开手,转身时披风扫过我的裙角:"明日寅时,

随我进宫谢恩。"他在门口顿了顿,"穿你姐姐最喜欢的颜色。"我滑坐在地上,

摸到袖中藏着的半截家书——那是姐姐最后一封信,上面沾着暗红的血迹。「青竹,

若有机会见到周将军...」信纸戛然而止。雨声中,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这桩婚事,

远比我想象的复杂。03寅时的梆子刚响,我就被拽起来梳妆。"将军说,要海棠红的衣裳。

"丫鬟抖开一件旧裙,针脚分明是姐姐的手艺。铜镜里,我像被套进姐姐的壳子。

周岳在廊下等,见我出来时瞳孔骤缩。"走。"马车里,

他始终盯着我腰间玉佩——那是姐姐的遗物。我忍不住开口:"将军若恨苏家,

何必...""闭嘴。"他剑穗上的银铃突然狂响,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宫门处,

老太监笑得谄媚:"周将军携新妇觐见——"殿内熏香呛得人流泪。

皇帝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爱卿满意这桩婚事吗?"周岳单膝跪地,铠甲发出脆响:"臣,

谢主隆恩。""苏二**。"皇帝忽然唤我,"你姐姐曾在这里跳过一支《折桂令》。

"我猛地抬头,撞上周岳绷紧的下颌线。他袖中寒光一闪,竟是暗藏了匕首。

回府时暴雨倾盆。周岳突然拽我拐进祠堂,香案上赫然供着姐姐的牌位。"跪着。

"他甩来一叠信笺,"看看你姐姐怎么死的。"泛黄的纸上,

姐姐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周郎,御赐的胭脂里有毒...」我浑身发抖,

忽然瞥见供桌下有片未烧尽的纸,露出"婚书"二字。"将军!"管家惊慌跑来,

"书房遭贼了!"周岳脸色突变。等他冲出去,

我迅速抽出那片残纸——竟是姐姐与他的婚约,盖着作废的朱印。窗外惊雷炸响,

照亮我捡到的另一封信,落款是三个月前:「周将军亲启:红梅之死另有隐情,

青竹入府之日...」后半截被血浸透了。04祠堂的烛火被穿堂风吹得忽明忽暗,

我捏着信纸的手在发抖。"在看什么?"周岳的声音在背后炸响,我慌忙将残纸塞进袖中。

他铠甲上还带着雨水的腥气,目光落在我腰间玉佩上。"将军!"副将浑身湿透闯进来,

"兵部急报——"周岳转身时,我分明看见他后颈有道陈年箭疤,形状像极姐姐画过的红梅。

雨幕中传来打更声,我趁机溜进书房。满地狼藉里,半幅撕破的边防图格外刺眼。正要细看,

门外响起脚步声。"夫人。"我惊得碰倒笔架,转身对上周岳幽深的目光。

他指尖摩挲着桌角刀痕,那是姐姐惯常搁簪子的位置。"将军夜半还在办公?"我强作镇定。

他忽然逼近,带着铁锈味的呼吸拂过我耳畔:"苏家的女儿,都爱多管闲事?

"窗外闪电劈过,照亮他掌心的玉扳指——和姐姐遗物是一对。次日清晨,丫鬟们议论纷纷。

"听说将军把西厢的锁劈了..."我假装梳头,铜镜映出她们惊恐的表情。

梳齿突然卡住发丝,拽得我生疼。"夫人!"老管家跌跌撞撞跑来,"宫里来人了!

"宣旨太监笑得古怪:"陛下口谕,请将军夫人明日入宫赏梅。"周岳接过圣旨时,

我清楚听见他指节咔咔作响。待众人退下,他突然拽住我手腕:"明日跟紧我。

""将军怕我乱说话?"我故意挣了挣。他冷笑一声,突然扯开我衣领。我惊呼未出,

却见他从我院领夹层抽出一枚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蓝光。"你姐姐,"他声音哑得可怕,

"当年也戴着这个。"更漏声里,我摸出袖中残纸。借着月光,

终于看清那行被血模糊的小字:「青竹入府之日,即真相大白之时」

05我趁着晨雾溜进西厢时,老仆正对着褪色的绣绷抹眼泪。

"这花样..."我盯着绷子上半朵残梅,喉咙发紧。老仆慌忙要跪,被我一把扶住。

她枯瘦的手腕上,有道与姐姐相同的烫疤。"大**绣嫁衣那晚,将军在院外站到三更天。

"她突然抓住我袖角,"二**可知,为何喜鹊要啄碎并蒂莲?"窗外传来铠甲碰撞声,

老仆脸色骤变。我迅速将绣绷塞回箱底,却带出一封泛黄的信笺。「周郎亲启」

四个字刺得我眼眶生疼。"夫人好雅兴。"周岳的刀鞘抵在门框上,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我下意识将信藏到身后,他忽然轻笑一声。"你姐姐的字,"他慢慢抽出佩刀,

"比你的秀气些。"刀尖挑开信笺时,一滴蜡泪正落在"永诀"二字上。我抬头看他,

发现他眼角有道未愈的伤痕,结痂的形状像朵梅花。"将军!"亲兵慌张跑来,

"北疆急报——"周岳转身刹那,我瞥见信末一行小字:「若见青竹,如见我魂」。

更声响起时,我在妆奁底层摸到个暗格。铜镜反射的月光下,

半块玉珏泛着血丝般的红纹——与周岳腰间那枚严丝合缝。突然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背。

抬头看,房梁上悬着的剑穗正往下渗朱砂,染红了姐姐最爱的《梅花三弄》琴谱。

06我攥着玉珏冲出房门时,将军府已乱作一团。亲兵们抱着舆图在廊下撞作一堆,

有个小厮被绊倒,怀里的密函洒了满地。"圣旨到——"尖利的宣召声刺破晨雾。

周岳单膝跪在石阶上,铠甲未系好的绦带垂在血泊里。我这才发现他右臂有道新伤,

血顺着护腕滴在青砖缝中,开出一串暗红的花。"周将军即刻领兵北上。

"太监将圣旨高高举起,"三军统帅印在此。"人群突然死寂。我数着周岳睫毛上凝的血珠,

听见自己心跳震得耳膜生疼。他伸手接印时,

我瞥见圣旨背面未干的墨迹——那分明是姐姐生前最爱的松烟墨。"末将领命。

"他起身时晃了晃,我下意识去扶,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半块玉珏硌在两人皮肉之间,

烫得像块火炭。"苏二**。"他声音哑得厉害,"劳烦准备些金疮药。

"我盯着他铠甲内衬露出的半截绷带,突然明白过来:"你早知道要出征?

"亲兵抬着舆图经过,周岳猛地将我拽到影壁后。他呼吸里有铁锈味,指腹擦过我掌心时,

留下道带血的符咒。"今夜子时,"他往我袖中塞了卷竹简,"带着这个去见你父亲旧部。

"竹简展开是北疆布防图,边角却绘着姐姐常用的缠枝纹。我抬头要问,

却见周岳已大步走向校场,夕阳把他影子拉得很长,像柄出鞘的剑。

更衣时从竹简里掉出片枯叶,叶脉拼出个"囚"字。窗外忽然传来熟悉的笛声,

是姐姐教过我的《折柳曲》。我推开窗,看见老仆蹲在墙角烧纸钱,

灰烬里隐约有鎏金的宫花。"夫人!"丫鬟慌慌张张跑来,

"陛下赏的践行酒到了——"酒坛红绸下压着张字条,笔迹与圣旨如出一辙:「梅开二度」。

07我抱着药箱穿过校场时,马蹄踏起的雪沫溅在裙裊上。周岳正在训斥粮官,

甲胄上的冰凌随他动作簌簌掉落。"将军。"我故意踩断枯枝。他转身时眉梢还凝着霜,

却在看见药箱的瞬间柔和了轮廓。亲兵们识趣地退开,有个小兵偷偷把冻僵的手往我这边伸。

"伤兵营在东面。"周岳突然横插一步,铠甲差点撞翻我的药箱。

我当着他面打开药箱:"金疮药里掺了白芨粉,止血更快。"说着将瓷瓶抛给那个小兵,

"用温水化开。"周岳的喉结动了动。他带我巡视粮仓时,靴底碾碎了地上未化的薄冰。

"豆饼受潮了。"我摸到麻袋里的霉斑。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你怎么...""家父曾任陇西节度使。"我挣开他,

指向东南角的通风口,"那儿该加个隔板。"暮色渐浓时,我们蹲在灶台边烤火。

周岳用树枝在地上划着粮道,火光将他睫毛投下的阴影拉得很长。我鬼使神差伸手,

拂去他肩甲上的炭灰。"明日要过鹰嘴崖。"他突然说。我心头一跳。那是姐姐遇伏的地方。

亲兵送来热粥,周岳却把碗推给我。碗底粘着片薄绢,上面用米汤画着姐姐的鎏金宫花。

我抬头,正撞见他眼底未及收敛的柔光。"将军!"哨兵冲进来,

"辎重车陷在冰河里——"周岳起身时,大氅扫翻了粥碗。我跟出去,看见他赤脚踩进冰河,

指挥众人用枪杆撬车轮。月光下,他中衣渗出的血迹像幅朱砂绘的塞外图。

回营时我递上烘干的靴袜,他接过的指尖微微发抖。"苏二。"他突然唤我,

"若我..."号角声截断话头。我看着他跑向点将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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