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在这个世界上,情感并非虚无缥缈,而是一种可以被精确感知的能量。我,江川,
是唯一能看见这种“心悦值”流动的人。我从不在意别人说我配不上妻子许静,
因为我能看到她对我那高达99点的爱意。直到她的白月光回国,我才发现,
那个完美的男人,竟是一个吞噬情感的黑洞。第1章:归来的“完美”先生“江川,
陆泽远……他要回国了。”厨房里,许静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飘忽。我正专注地给一盆多肉浇水,闻言动作顿了顿。
水珠顺着肥厚的叶片滚落,像小小的水晶。陆泽远。这个名字我听过太多次了。
从许静的朋友口中,从她偶尔失神的回忆里。他是她大学时代的风云学长,
是公认的天之骄子,是她从未说出口、但所有人都默认的“白月光”。“哦,”我应了一声,
转过身,靠在流理台上看着她,“什么时候?”许静穿着我的旧T恤,头发松松地挽着,
素面朝天。她手里捏着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刚刚结束通话。她似乎对我的平静有些意外,
咬了咬嘴唇:“后天。他……问我们要不要一起聚聚。
”我能看见她头顶那团柔和的金色光晕。这是我的秘密,一个无人知晓的能力。
我能看见人与人之间情感的具象化形态——我称之为“心悦值”。亲情是温暖的橙色,
友情是明亮的蓝色,而爱情,是璀璨的金色。许静头顶的光晕,
正稳定地、源源不断地向我流淌。在光晕的中心,
一个清晰的数字浮现着:【+99/对我】。这个数字,是我所有安全感的来源。“好啊,
”我擦了擦手,朝她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她的手机放到一边,“他回来,
是该给他接风洗尘。你问问航班号,我去接机。”“啊?”许静彻底愣住了,“你去?
”“不然呢?”我笑了,伸手把她一缕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我是你丈夫,去接你朋友,
不是天经地义吗?”她的朋友们总说我配不上许静。说我性子太闷,事业平平,
像一潭温吞的死水。而许静,是那水中唯一一尾活泼的锦鲤,早晚要游向更广阔的江海。
陆泽远,就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片江海。许静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有惊讶,
有探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安心。她头顶的数值稳定如初,【+99】。
这让我彻底放下心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在乎这个数字。只要它不变,
外界的一切风雨,于我而言,不过是窗外的风景。电话很快又响了,是许静的闺蜜。
她拿过手机走到阳台,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到。“……他真这么说?让你去接机?
”“嗯。”“江川他……心也太大了吧?还是根本不在乎?”“我不知道……别说了。
”我收回目光,低头看着那盆被我浇得有点多的多肉,用手指戳了戳它的叶片。我当然在乎。
我在乎得要命。但我相信我的眼睛。第2章:机场的无声交锋后天,浦东机场国际到达口。
我把车停好,和许静并肩站在人群中。她今天化了淡妆,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
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她的闺蜜也来了,此刻正用一种混合着同情和看戏的眼神,
不住地往我脸上瞟。我假装没看见。许静有些不自在,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我能看到,
她头顶的金色光晕虽然依旧朝向我,但边缘却因为紧张而微微波动,
数值在【+98】和【+99】之间跳动。“你紧张什么?”我轻声问。“没有,
”她立刻否认,随即又叹了口气,“就是……好多年没见了,怕尴尬。”我没再说话,
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指。温暖的触感传来,她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数值稳定在了【+99】。就在这时,出口处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高大的身影推着行李车走了出来。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就像是从财经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一样。是陆泽远。
“阿静!”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们,眼睛亮了起来,快步走来。
周围有几个女孩已经忍不住在窃窃私语。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有种天生的聚光灯效应。
许静的闺蜜立刻迎了上去,夸张地喊着:“陆大帅哥,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陆泽远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目光却始终落在许静身上。他张开双臂,
给了许静一个礼节性的拥抱。“好久不见。”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就是在那个瞬间,
我瞳孔猛地一缩。在我的视野里,陆泽远整个人是“黑”的。不是颜色的黑,
而是一种……空洞。他身上没有任何情感能量向外发散,没有对朋友的蓝色,
没有对重逢的喜悦,什么都没有。他像一个绝对的零,一个情感的真空地带。
更让我心惊的是,在他们拥抱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
一缕极细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金色光线,从许静头顶的光晕中被硬生生抽离出来,
像一根游丝,飘向陆泽远,然后瞬间消失在他的体内。许静头顶的数值,
【+99】……【+98】……【+97】……【+96】……【+95】!只是一个拥抱,
就跌了4点!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这不是普通的情绪波动,这是掠夺!
“你好。”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是我自己。我上前一步,
不着痕迹地站在了许静和陆泽远中间,隔开了他们即将拉开的距离。我伸出手,
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我是许静的丈夫,江川。”陆泽远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一丝惊讶飞快地闪过,随即又恢复了完美的笑容。他握住我的手:“你好,江川。
经常听阿静提起你。”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他是一个黑洞,
一个只进不出的黑洞。许静的朋友们都不知道,她们以为这只是一场尴尬又微妙的初次会面。
她们更不会知道,我看似平淡的自我介绍,实则是一次不动声色的宣战。我看着陆泽远,
他并不知道,他面对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穿他伪装的人。战争,已经开始了。
第3章:一顿“鸿门宴”接风宴定在一家格调高雅的私房菜馆。落座后,气氛有些微妙。
许静的闺蜜们显然是陆泽远的支持者,言谈间不断追忆着大学时的美好时光,每一段回忆里,
陆泽远都是那个闪闪发光的主角。“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和阿静肯定会是一对儿呢。
”一个闺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还拿眼角瞥我。我只是微笑着,
给许静夹了一块她爱吃的鱼。许静有些尴尬,踢了那个闺蜜一脚,
然后小声对我说:“你别介意,她们就喜欢胡说。”我摇摇头,示意没事。
我怎么会介意这些言语上的东西?我真正在意的,是桌子对面那个男人。
陆泽远始终保持着完美的风度。他讲述着在国外的见闻,点评着时下的经济形势,
偶尔穿插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笑话,引得满桌欢声笑语。他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指挥家,
轻松地掌控着整个饭局的节奏。而在我的视野里,一幕诡异的景象正在上演。
随着他谈笑风生,桌上那几个闺蜜头顶上代表“欣赏”、“崇拜”的蓝色光丝,
正一丝丝、一缕缕地被他吸引过去,然后没入他的体内,消失不见。他就像一株植物,
不动声色地汲取着周围的养分。许静也被他的话题吸引,听得很认真。
每当她露出会心的微笑,或者眼神中流露出对往昔的怀念时,
她头顶的金色光晕就会不稳定地波动一下,一小撮金色的能量便会被陆泽远吸走。她的数值,
在【+90】到【+95】之间,来回拉扯。我的心也跟着这数字,一上一下。这顿饭,
于我而言,无异于一场凌迟。终于,晚宴接近尾声。陆泽远站起身,
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今天我做东,大家好久不见,千万别跟我抢。”他说这话的时候,
目光是看着许静的,但嘴角却若有若无地朝我这边挑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我看到,邻桌一个一直偷偷看他的女服务员,头顶飘起一缕粉色的光丝,也被他吸了过去。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掠夺。“我去下洗手间。”我对许静说。我起身离开包厢,
却没有走向洗手间,而是直接去了前台。“你好,买单。13号包厢。
”前台的服务员愣了一下,还是快速地帮我结了账。等我慢悠悠地晃回包厢时,
陆泽远正拿着他的黑卡,对服务员说“刷卡”,而服务员正一脸为难地告诉他,
账单已经结过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许静的眼神里充满了诧异。
我没看陆泽远,只是走到许静身边,很自然地帮她把椅子拉开,轻声说:“时间不早了,
我们回家吧?”回去的路上,许静一直没说话。车里的气氛有些安静。快到家时,
她忽然开口:“你……为什么要抢着买单?”“不想让你欠他人情。”我握着方向盘,
目视前方,语气平淡。黑暗中,我看到她头顶的数值,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始回升。
【+95】……【+96】……【+97】……【+98】。最后,
稳稳地停在了【+98】。她转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角微微翘起。
陆泽远或许能掌控饭局,但他不知道,这场战争的裁判,只有我一个。而我,
绝不允许我的分数,再往下掉一分。第4章:朋友的“关心”饭局后的第二天,许静的闺蜜,
那个叫周琪的,给我打了个电话,约我出来喝咖啡。我猜到了她的来意。咖啡馆里,
周琪搅动着杯子里的拿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头顶上,一团灰色的光晕正对着我,
上面标注着一个数字:【-10/同情】。“江川,”她终于开了口,
语气里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惋惜,“你……真的不担心吗?”“担心什么?”我明知故问。
“陆泽远啊!”她提高了音量,引得邻桌的人看了过来,“你看不出来吗?他这次回来,
摆明了就是冲着阿静来的!你看看他那条件,那气场,再看看你……”她没把话说完,
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昨天在饭桌上,你为什么要抢着买单?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很掉价?显得你很小家子气,好像生怕阿静被他比下去一样。
”周琪皱着眉,像是我的长辈在训诫一个不懂事的晚辈。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苦。
我笑了笑:“我相信许静。”“相信?爱情里光有相信有什么用!”周琪几乎要拍桌子了,
“江-川!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你太佛系了!你这样下去,阿静迟早会跟人跑的!
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在她激动的控诉中,我看到她头顶对我的灰色数值,
从【-10】变成了【-20】。她不是坏人,她是真的在为许静“着急”,
也真的在“同情”我这个在她看来毫无竞争力的丈夫。
她们以为这是一场关于金钱、地位和魅力的竞争。她们不知道,
这是一场关于生存和掠夺的战争。我不能告诉她,陆泽远要的,根本不是许静的爱。他要的,
是她的能量,是她的生命力。他就像一只优雅的吸血鬼,用温情和回忆做伪装,
一点点吸干寄主的生命。“谢谢你的关心,”我放下咖啡杯,站起身,“但我有我的方式。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给许静做饭了。”我留下愣在原地的周琪,转身离开。走出咖啡馆,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老张,帮我查个人。陆泽远,刚从华尔街回来的那个。
我要他回国后的所有商业动向、资金往来,越详细越好。”挂掉电话,我启动了车子。
车窗外,世界依旧喧嚣。但我的心里,却一片冰冷的平静。周琪说得对,
我确实该有危机感了。但我的危机感,不是怕失去许静的爱。而是怕,在我来得及阻止之前,
她的光芒,会被那个黑洞彻底吞噬。战争,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第5章:无形的“吸血”陆泽远的回国,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跟许静的生活里,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以“老朋友”的名义,组织了各种各样的聚会。
品酒会、画展、帆船俱乐部……每一次都搞得格调很高,每一次都少不了许静。
许静起初还有些新鲜感,但去了几次后,我明显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脸上的疲惫也越来越重。有时候她跟我说着话,会突然失神,眼神空洞。
更让我心焦的是她头顶的数值。每一次她从陆泽远的聚会上回来,金色的光晕都会黯淡几分,
数值也一次次被消耗。参加完一场慈善晚宴回来,【+85】。
陪他见完一个所谓的“老同学”,【+82】。最低的一次,他们一群人去郊外远足,
她回来时直接累倒在沙发上,数值甚至跌破了【+80】,只有【+79】。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数值跌到80以下。我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苍白的睡颜,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又冷又疼。我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我不能直接阻止她,
那只会让她觉得我无理取闹,把她推向陆泽远那边。我必须用更“巧合”的方式。周五,
陆泽远又组织了一个私人音乐会。许静已经换好了礼服,准备出门。我从卧室走出来,
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手捂着肚子。“怎么了?
”许静立刻紧张地过来扶住我。“不知道,肚子突然……好疼。”**在她身上,声音虚弱。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急道:“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走,我送你去医院。
”她立刻拿起手机,给陆泽远打电话,取消了晚上的约会。电话里,
陆泽远的声音听起来很“关切”,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不爽。在去医院的路上,
**在副驾上,偷偷看着许静。她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地看我,眼神里全是担忧。
她头顶的数值,从【+81】慢慢回升到了【+90】。医生检查后,自然什么都没查出来,
只说是“急性肠胃炎”,开了点药。回家的路上,许静一边数落我乱吃东西,
一边给我系好安全带,动作轻柔。那一晚,她没再提音乐会的事,只是守在我身边,
给我喂药,给我盖被子。临睡前,我看着她头顶重新回到【+95】的数值,心里五味杂陈。
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安心。下一次,在她准备去参加陆泽远的帆船派对时,
我妈“恰好”打了电话过来,说她和我爸的结婚纪念日,让我们务必回家吃饭。
许静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推掉了派对。在父母家,
看着许静陪我妈在厨房里说笑,我爸在一旁给我讲他新淘来的茶叶,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
我看到,许静和我父母之间,流淌着温暖的橙色光晕,那是亲情。而她头顶的金色光晕,
稳定地流向我,数值是【+97】。陆泽远,你想玩,我就陪你玩。我知道,
这些小把戏撑不了多久。我必须找到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在他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之前,
把他彻底踢出我们的生活。而老张的电话,也在这时打了进来。“江川,你让我查的东西,
有眉目了。这个陆泽远,有点意思。”第6章:第一次反击“他回国后,
注册了一个叫‘远星’的慈善基金,主打的是资助贫困地区的艺术生。
”老张在电话那头说道,“表面上看,手续齐全,光鲜亮丽。但他的资金流向很奇怪,
大部分捐款都流向了几个海外的空壳公司,真正用到实处的寥寥无几。”我握着手机,
站在书房的窗前。果然如此。“还有更有意思的,”老张继续说,
“他最近在接触一个叫林慧的女人,是个富商的遗孀,手里握着一大笔遗产。
陆泽远似乎想拉她给基金会投一大笔钱。”林慧?我脑中闪过一个名字。我想起来了,
上次在陆泽远组织的一个酒会上,我见过这个女人。她当时看陆泽远的眼神,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和占有欲。我记得很清楚,她头顶对着陆泽远,
飘着一团浓郁的粉色光晕,数值高达【+70/迷恋】。但陆泽远对她,
却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因为在他的“食谱”里,许静这种纯粹而强大的金色能量,
才是主菜。林慧这种混杂着欲望的粉色能量,只是可有可无的餐后甜点。一个计划,
在我心中迅速成形。几天后,一场商业酒会在城中最高档的酒店举行。我知道,
陆泽远和林慧都会出席。我以一个合作方的名义,也拿到了邀请函。许静本来也要来,
但我用“家里水管爆了”的借口,让她留在了家里。酒会现场,灯火辉煌,名流云集。
我很快就找到了陆泽远。他正被一群人围着,谈笑风生,依旧是全场的焦点。而林慧,
就站在不远处,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目光却时刻追随着他。我端着一杯香槟,
不经意地走到了林慧身边。“林女士,晚上好。”我微笑着打招呼。她显然不认识我,
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我叫江川,是许静的丈夫。”我自我介绍道。
听到“许静”两个字,林慧的眼神立刻变了,多了一丝警惕和敌意。她头顶对着我的光晕,
瞬间变成了【-20/敌视】。很好。“冒昧打扰,”我压低了声音,
做出一种分享秘密的姿态,“只是看林女士似乎对陆先生的慈善基金很感兴趣,有些话,
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果然上钩了:“什么话?”“陆先生是个念旧的人,
”我看着远处陆泽远的方向,意有所指地说,“他这次回国,不光是为了事业,
更是为了……一些过去的人。比如我家许静。他跟许静说,这个基金会,
就是为了圆他们大学时共同的一个梦想。”我清晰地看到,林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头顶那团对着陆泽的的粉色光晕,剧烈地颤动起来,颜色也开始变得浑浊。
【+70/迷恋】……【+30/嫉妒】……【-10/怀疑】。“而且,
”我加了最后一根稻草,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一个在海外做审计的朋友,好像无意中查到,
陆先生基金会那几个海外账户的最终受益人……是他自己。”说完,我不再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