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摄像头**准儿媳洗澡的龌龊家庭,
竟还倒打一耙污蔑我勾引未来公公;前男友跪求谅解书时,
我把他爸的**癖病史甩在他脸上。当全网骂我「为钱勾引老男人」时,
我放出了婆婆在奢侈品店舔富太鞋底的监控。法官宣读判决书那天,
我对着镜头微笑:「要不要看看**真面目?」---林思涵指尖触到那块黑色塑料时,
心里还嘀咕了一下。沐浴露?不像。洗发水盖子?也不是。它就卡在浴室架子的最顶层,
紧贴着墙壁与吊顶的夹角,落着一层薄灰,颜色材质都隐在磨砂黑里,
几乎成了背景的一部分。热水氤氲的湿气还未完全散去,镜子上蒙着白雾。她刚冲完澡,
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鬼使神差地,她踮起脚,把它拿了下来。
入手比想象中轻。塑料外壳,一侧有个极不起眼的小孔。心脏猛地一沉,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某种冰冷的预感顺着脊椎爬上来。她翻来覆去地看,手指在那小孔上摩挲。不是沐浴露,
不是任何洗漱用品的部件。它静默着,
散发出一种与她熟悉的、充斥着柔顺剂和香氛气息的浴室格格不入的、精密的恶意。
指尖开始发凉,微微颤抖。她几乎是冲出了浴室,浴巾散开一角也顾不上,找到手机,
手指僵硬地解锁,点开浏览器。
颤抖着输入几个关键词:“微型”、“摄像头”、“隐藏”、“检测”。搜索结果跳出来,
图片,描述……和她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像。血液好像瞬间冲上头顶,又猛地退去,
留下彻骨的寒意。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才能勉强站稳。一个星期了……男友周涛的爸爸,
那个总是笑眯眯、说话温和的周伯父,一个星期前来帮他们修过浴室排风扇。当时他还说,
顺便帮他们清理一下架子顶层的积灰。一个星期。她在这间浴室里洗过多少次澡?
换过多少次衣服?那些私密的、绝不该被第二双眼睛窥视的时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冲回洗手台,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恐惧和黏腻的恶心感包裹全身。
报警。必须报警。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110三个数字,按了两次才按对。
“喂……我…我要报警……”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哭腔,
“在我家浴室……发现了…摄像头……”警察来得很快。取证,拍照,询问。
那个黑色的塑料块被小心地装入证物袋。林思涵裹着外套,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苍白,
回答着警察的问题。周涛接到电话赶回来时,脸上还带着匆忙和不解。“思涵,怎么回事?
警察怎么来了?”他看到林思涵的样子,想过来搂她,被她僵硬地避开。
带队的警察神色严肃,看向周涛:“周先生是吧?我们初步调查,安装在浴室的摄像头,
指向性很明确,是你父亲一周前借维修之便安装的。我们现在需要找你父亲了解情况。
”周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翕动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警察,
又看看林思涵:“不……不可能……我爸他……是不是搞错了?”“证据链比较清晰。
”警察的语气没有波澜。周涛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一步,颓然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双手**头发里:“怎么会……我爸他……”他猛地抬头看向林思涵,
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一种奇怪的、试图弥合什么的急切,“思涵,你听我说,
这肯定是个误会!我爸他可能……可能就是老糊涂了,他……”林思涵只是看着他,
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回应。误会?老糊涂?这几个轻飘飘的词,
如何能覆盖那一个星期的窥视所带来的巨大阴影?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混乱而压抑。
周涛的父亲被传唤,最初还试图狡辩,但在证据面前,最终耷拉着脑袋,含糊地承认了。
理由是“一时糊涂”、“好奇”。周涛的母亲,
那个平时总端着架子、说话拿腔拿调的王亚茹,也赶了过来,在警察面前哭天抢地,
说自己老公是好人,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林思涵看在两家情分上,不要追究。
林思涵始终沉默。情分?在针孔摄像头面前,这两个字显得如此可笑而廉价。
警察带走了周父。家里暂时恢复了安静,但那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空气却挥之不去。
周涛送走他母亲,关上门,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走到林思涵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思涵……”他抓住林思涵冰凉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是我爸**!他不是人!
我替他向你道歉,向你磕头都行!”林思涵想抽回手,但他攥得很紧。“但是思涵,求求你,
看在我的面上,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写个谅解书,好不好?”他仰起脸,
眼睛里布满红丝,满是乞求,“只要你不追究,出具谅解书,我爸可能就不用坐牢了!
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进去就完了!我们家也完了!”林思涵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曾经以为会共度一生的男人。此刻他跪在地上,不是为了她所受的伤害,
而是为了那个施害者,为了他那个龌龊的家庭,求她吞下这份屈辱。“完了?”她终于开口,
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你们家完了?那我呢?周涛,我被你爸**的时候,
谁想过我完了?”周涛愣住了,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冷静地反问。“思涵,
你别这样……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可是谅解书……”“不可能。
”林思涵打断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我绝不和解。”她用力,
一根一根掰开他紧握的手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僵住的脸。“我们分手了,周涛。
现在,请你离开我家。”周涛脸上的乞求瞬间变成了惊愕,
继而转为一种被冒犯的恼怒:“林思涵!你就这么狠心?一点余地都不留?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比不上你一口气?”“余地?”林思涵笑了,那笑容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在你爸把摄像头对准我的时候,就没有余地了。滚。”那个“滚”字,
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过去。周涛脸色铁青地站起来,眼神复杂地瞪了她一眼,
终究没再说什么,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
林思涵挺直的脊背瞬间垮了下来,她滑坐在地板上,抱住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没有哭声,
只有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被背叛的痛楚,被窥视的恶心,
以及斩断多年感情带来的撕裂感,如同潮水将她淹没。但她死死咬着下唇,
直到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绝不。她绝不原谅。风暴并未因周涛的离开而停歇,
反而以一种更恶毒的方式,骤然升级。第二天,
当林思涵还沉浸在巨大的创伤和分手的痛苦中,试图整理思绪时,她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微信、微博、各种社交平台,涌入无数条陌生人的消息和@。点开一看,
她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周涛的母亲,王亚茹,竟然在某知名短视频平台开启了直播!
直播间标题耸人听闻——“揭露心机女真面目!为攀高枝不择手段,反咬一口诬陷好人!
”镜头里,王亚茹哭得“梨花带雨”,背景是她家那间装修奢华的客厅。她对着镜头,
声泪俱下地控诉:“家人们啊,你们给评评理!我们周家是造了什么孽,
招惹上这么个扫把星!那个林思涵,看着清清白白,其实骨子里就是个**!
她早就想勾引我老公了,几次三番在家里穿着暴露,行为不检点!这次更是设了个局,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摄像头,硬说是我们家老周安的!她就是看我们家家境好,想敲诈勒索!
”林思涵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浑身冰冷。她看着屏幕里那个颠倒黑白的女人,
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胃里一阵阵抽搐。“她还要告我们老周!开口就要五十万!
说不给钱就把事情闹大!”王亚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们老周一辈子老实巴交,
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分明是她自己生活不检点,不知道在外面招惹了谁,染上了脏病,
怕我儿子知道,才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我们!”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不明真相的网民被王亚茹精湛的表演彻底带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着挺漂亮的姑娘,怎么这么**!”“勾引未来公公?这女的也太恶心了吧!
”“支持阿姨!曝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肯定是价钱没谈拢,狗急跳墙了!
”“听说那女的有性病?真的假的?太脏了!”偶尔有一两条质疑的声音,“等等,
警方不是通报了吗?好像是她男友父亲安装的摄像头啊?”“单方面说辞,等实锤。
”但迅速被更汹涌的辱骂淹没。王亚茹看着评论区一边倒的支持,演技越发投入,
她甚至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对着镜头晃了晃:“家人们看看!
这就是那个林思涵的体检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她有那种病!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
真是瞎了眼,差点让我儿子娶了这种破烂货!”那报告显然是伪造的,
但在直播镜头前快速一晃,足以让很多人信以为真。
“敲诈”、“勾引未来公公”、“私生活混乱”、“有性病”……一个个恶毒的标签,
像淬了毒的钉子,隔着网络,狠狠钉在林思涵身上。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林思涵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周围是散乱的、属于她和周涛的回忆——墙上的合影,茶几上的情侣杯,
沙发上的情侣靠垫……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空气仿佛被抽干,她大口喘息,
却只觉得窒息。网络上那些污言秽语化作实质的恶意,如同粘稠的沥青,从四面八方涌来,
糊住她的口鼻,缠住她的四肢,要将她拖入无底深渊。臭不可闻。她此刻,
在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存在。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酸涩灼烫。
委屈、愤怒、无助、被全世界背弃的孤独感……几乎要将她击垮。她用力闭上眼睛,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能倒下。如果现在倒下,
就真的如了他们的愿。那盆脏水,就真的彻底泼在她身上,再也洗不掉了。她猛地睁开眼,
眼底那片猩红的水光后面,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凝结,变硬,如同在绝望的废墟中,
挣扎着生长出的冰冷钢铁。她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
但脊背却一寸寸重新挺直。走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冰冷刺骨的水一遍遍泼在脸上。
抬起头,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眼圈红肿,但那双眼睛里,不再只有破碎和茫然,
而是燃起了一簇幽暗、却异常坚定的火苗。他们想用流言和污蔑把她压垮,让她认输,
让她在屈辱中沉默。休想。她擦干脸,回到客厅,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碎裂,
如同她过去的人生。但内核,还在运转。她深吸一口气,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很少联系,
但此刻必须联系的号码——一位在大学时期关系还不错、后来做了律师的同学。电话接通,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喂,李悦吗?是我,林思涵。我遇到了一些事情,
需要法律上的帮助……很严重。”挂掉电话,她沉默片刻,又点开了手机里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存着一些过去觉得无关紧要,甚至有些尴尬的录音、截图。
为了挤进富人圈子如何伏低做小的语音;有王亚茹在家人群里炫耀某个富太太送了她折扣券,
语气谄媚的截图;还有一些……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有用,
但这是她目前仅能抓住的、可能反击的武器。然后,她登录了自己的微博账号。
无视那爆满的私信和@,无视评论区不堪入目的辱骂,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敲打屏幕。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口碾过,带着血和痛楚。她没有声嘶力竭地控诉,
没有哭诉自己的清白,只是冷静地、清晰地陈述事实。包括发现摄像头的经过,
报警后的处理结果,周涛下跪求谅解书,以及分手。对于王亚茹的污蔑,
她只写了一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谎言编织得再完美,也终有被戳破的一天。
法律会给我公正,真相,也不会永远被掩盖。”点击发送。她知道,
这条微博在汹涌的恶意面前,可能如同投入大海的一颗石子,激不起多少水花,
甚至可能引来更疯狂的攻击。但这是她的态度,是她绝不屈服的宣告。做完这一切,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透过窗户,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那些陌生的、忙碌的、与她无关的人间烟火。孤独感再次袭来,
更深,更重。但她紧紧咬住了牙关,下颌线绷成一条坚毅的弧线。这仅仅只是开始。
林思涵那条澄清微博,如同预想中一样,并未立刻扭转乾坤。发布不到十分钟,
评论区便被攻陷。“装什么清高?有本事晒报警回执啊!”“笑死,
现在知道用法律当挡箭牌了?勾引人的时候想什么了?”“支持周妈妈!打倒心机婊!
”“姐妹们扒她!把她工作单位、家庭住址都扒出来!”恶毒的诅咒,肆意的辱骂,
夹杂着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像无数只无形的手,隔着屏幕试图将她撕碎。
私信里更是充斥着不堪入目的淫秽图片和死亡威胁。手机不断震动,像一块烫手的山炭。
林思涵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将手机调成静音,反扣在桌上。她走到厨房,
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冰凉液体滑过喉咙,暂时压下了喉头的哽咽和胃里的翻腾。不能乱。
一步错,步步错。她联系了律师同学李悦,约好第二天上午见面详谈。然后,
她开始整理证据。
报警回执、警察来做笔录时她偷偷用手机录下的部分对话(她知道这或许不能作为法庭证据,
天记录(尤其是他下跪哀求以及后来恼羞成怒的部分)、还有那个隐藏文件夹里的所有内容。
她翻看着那些旧截图,王亚茹在家族群里炫耀收到某位“赵太”送的**版丝巾,
语气之谄媚,与平日里在她面前端着的高傲姿态判若两人。
还有周涛曾经抱怨的语音:“我妈真是魔怔了,为了跟那个开矿的刘太太搭上话,
恨不得给人家提鞋……今天又逼我爸去弄什么内部价的茅台,脸都丢尽了……”这些碎片,
过去只觉得是家长里短的琐碎烦恼,此刻在刺目的真相下,显露出其下隐藏的扭曲与不堪。
这个家庭,从根子上就是烂的。虚荣,势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甚至可以用最龌龊的方式去伤害他人,然后再用更恶毒的方式去掩盖。她深吸一口气,
将所有这些材料分门别类,打包加密。这是她反击的弹药,必须谨慎使用。门铃突然响起,
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林思涵心脏猛地一缩。谁会来?记者?
那些被煽动的“正义网友”?还是……周涛?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走到猫眼前向外望去。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周涛。他脸色憔悴,胡子拉碴,眼神里混杂着疲惫、焦躁,
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怨怼。他手里没拿东西,只是不停地按着门铃,一声比一声急促。
“林思涵!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们谈谈!”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耐烦。林思涵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没有动。“林思涵!**开门!
”周涛开始用力拍门,砰砰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你非要闹到这一步吗?把我爸送进去,
把我家搞得鸡犬不宁,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不是就想看到我们家破人亡?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我妈都被你气得住院了!你现在满意了?!
”听到王亚茹“住院”的说辞,林思涵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苦肉计,这么快就上演了。
“我告诉你林思涵,”周涛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威胁的意味,“网上那些话你也看到了!
你现在名声已经臭了!谁还会要你?你最好识相点,赶紧把谅解书写了,发个声明说是误会,
我们周家还可以考虑给你点补偿,让你后半辈子不至于太难看!否则……”否则怎么样?
让那些网络暴力更猛烈?还是他有更下作的手段?林思涵依然沉默。
她的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周涛所有的咆哮、威胁、甚至是后来带上的那点可怜的哀求,
都牢牢挡在了外面。周涛在门外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大概是怕引来邻居或保安,
悻悻地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的狠话,脚步声渐行渐远。门外重新恢复寂静。
林思涵缓缓滑坐在地上,后背被门板冰得发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因为一种看清一切后的冰冷决绝。补偿?后半辈子?
他们毁了她对爱情、对婚姻、对“家”的所有幻想,将她置于万劫不复的舆论深渊,
现在却想来谈补偿,用施舍的语气规划她的“后半辈子”?真是天大的笑话!---第二天,
林思涵准时出现在与李悦约好的咖啡馆角落。李悦一身干练的西装裙,
看到林思涵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乌青,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被专业和冷静取代。
“情况我大致了解了。”李悦将一杯热牛奶推到林思涵面前,“先喝点东西,我们慢慢说。
”林思涵将整理好的材料,包括那个存有录音和截图的U盘,推到李悦面前。“都在这里了。
”李悦仔细翻阅着报警回执和聊天记录,听到周涛下跪求谅解书的录音时,她眉头紧蹙。
当林思涵提到王亚茹的直播污蔑和伪造体检报告时,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侵犯你的隐私权,情节严重的涉嫌犯罪,这没问题。现在关键是对方不仅不认罪悔改,
还捏造事实,通过网络公然诽谤你,污蔑你的人格,这已经严重侵害了你的名誉权,
甚至可能涉嫌诽谤罪。”李悦语气严肃,“他们这是想把水搅浑,利用舆论给你施压,
逼你就范。”“我知道。”林思涵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我不会妥协。”“很好。
”李悦赞赏地点点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两步走。第一,坚决推进刑事部分的诉讼,
针对周父的**行为,绝不出具谅解书。第二,针对王亚茹以及可能参与诽谤的周涛,
提起名誉权侵权民事诉讼,要求他们停止侵害、赔礼道歉、消除影响,并赔偿你的精神损失。
”“民事诉讼……需要多久?能阻止他们现在的污蔑吗?”林思涵更关心眼前汹涌的舆论。
“诉讼需要时间。但我们可以先发律师函,要求相关平台删除诽谤内容,
对周家母子也是一种正式警告。同时,”李悦顿了顿,目光锐利,
“我们需要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一举揭穿他们的谎言。你刚才说,王亚茹伪造体检报告,
还说你‘私生活混乱’?”“是,她在直播里拿着一张纸晃,说是我的体检报告。
”“这是突破口。”李悦身体微微前倾,“如果能证明她在说谎,
那么她其他的指控可信度就会大打折扣。你有最近的体检报告吗?正规医院的。
”林思涵想了想:“有,三个月前公司年度体检的报告在我邮箱里。”“很好,
必要时可以公证后作为证据提交。另外,”李悦指了指那个U盘,
“你这里面关于周家母子言行的记录,虽然琐碎,但某种程度上可以描绘出他们的为人,
对于法官形成心证可能会有帮助。尤其是能体现王亚茹虚荣、不择手段性格的证据。
”林思涵脑海中闪过那些截图和语音。虚荣,不择手段……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李悦,
我记得……大概半年前,周涛好像无意中提过一句,
说他爸年轻时好像因为类似‘偷看女厕所’的事情被单位处分过,
后来家里花了不少钱才把事情压下去。当时我没在意,只觉得是……家丑。
”李悦的眼睛瞬间亮了:“确定吗?有证据吗?”林思涵摇摇头:“只是他随口一说,
当时还很嫌弃的样子。没有录音,也没有文字记录。”“这是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李悦语气急促起来,“如果能找到周父过往类似行为的记录,哪怕是单位内部的处分文件,
或者当年的知情人证言,就能有力地证明他存在这种龌龊的癖好和历史!
王亚茹说你勾引他这种谎言,就不攻自破了!”希望的火苗再次燃起,
但随即又被现实的冷水泼灭。时过境迁,去哪里找几十年前的知情人?单位内部的处分记录,
又岂是那么容易能拿到的?“这很难……”林思涵涩声道。“再难也要试试!
”李悦斩钉截铁,“这是扭转局面的关键!我可以通过一些合法渠道去调查,
你也可以试着从周涛那边……或者他家的亲戚朋友那边,旁敲侧击一下。当然,要注意方式,
不要打草惊蛇。”从周涛那边?林思涵心里一片冰凉。经过昨天那场隔门的对峙,
他们之间早已撕破脸,只剩下来自明的敌意。离开咖啡馆时,天色阴沉,似乎要下雨。
林思涵裹紧了外套,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法律程序漫长,
舆论攻击凶猛,寻找旧日证据更是大海捞针。每一条路,都布满荆棘。但她没有回头路。
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温馨、如今只剩冰冷回忆的“家”,她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与周父原单位相关的任何信息。年代久远,信息寥寥。
她尝试着在社交媒体上搜索周家可能认识的老邻居、旧同事的名字,但无异于大海捞针。
几天过去了,网络上针对她的暴力并未停歇,甚至因为她的“沉默”而变本加厉。
王亚茹又进行了两次直播,演技愈发纯熟,哭诉自己家庭不幸,儿子被狐狸精迷惑,
老公被陷害,甚至暗示林思涵背后有“金主”撑腰。一些营销号开始下场,
编造各种香艳离奇的故事,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
林思涵强迫自己适应这种被千万人唾骂的处境,她注销了大部分公开的社交账号,
只保留了一个小号关注事态发展和李悦的联系。她向公司请了长假,
幸好直属领导了解部分情况,表示了理解和支持。她每天除了和李悦沟通案情进展,
就是不停地搜索、查找,试图从记忆的碎片和网络的尘埃里,找到那根能撬动真相的杠杆。
这天晚上,她又一次无功而返,疲惫和绝望几乎要将她吞噬。手机屏幕亮起,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是……林思涵**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略显苍老和犹豫的女声。“我是,您哪位?”“我……我姓张,
以前跟周建明(周父的名字)是一个厂子的……”女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