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好兄弟高烧40度,哭着求我替他去见网聊一个月的女神。说对方是仙女,
不去他会死。我顶着宿醉,开着我的五菱宏光到了咖啡馆。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靠窗坐着的,是我暗恋了整个高中,连句话都不敢说的白月光。我默默掏出手机,
给我兄弟发了条微信。“兄弟,这仙女,我先渡了。”【第一章】“言哥,救命啊!
咳咳咳……”电话那头,林风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还夹杂着剧烈的咳嗽。
我正躺在价值七位数的定制款床上,享受着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全景落地窗洒在身上的温暖。
宿醉的头疼还没完全消散,我皱着眉,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大清早的,嚎什么丧?
”“我发烧了,四十度!言哥,我感觉我要死了……”林风在那头带着哭腔,
“但我今天下午两点约了‘清清’见面啊!我们聊了一个月了,她说今天见面,
感觉好了就在一起!我不能失约啊!”清清?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想不起来是哪个姑娘。
林风这小子,长得人高马大,性格却跟个纯情小奶狗似的,网恋这种事,他最热衷。
“发烧就去医院,见网友比命还重要?”我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丝滑的被子从我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滑落。“重要!比我的命都重要!
”林-破锣嗓子-风斩钉截铁,“言哥,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得帮我!你下午替我去见她,
就说你是我,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病了,女孩子都讨厌病秧子!”我嗤笑一声。“不去,
我今天要躺一天。”“别啊言哥!”林风开始哀嚎,“我照片发的都是你的!
她说她最喜欢你这种又高又帅,看起来有点懒散,但身材又很好的类型!
你去就是本色出演啊!”我动作一顿。“你拿我照片网恋?”“就借用一下,
谁让你帅得人神共愤呢!”林风的语气充满了狗腿,“言哥,求你了,就这一次!事成之后,
我给你洗一个月的袜子!”我嫌恶地皱眉:“滚,我从**第二次。”“那我给你做牛做马!
言哥,‘清清’真的是仙女,声音又甜又温柔,我感觉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你一定要帮我稳住她!”我沉默了。脑子里闪过我那富可敌国但天天催我联姻的老爹,
还有那个看我跟看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似的前未婚妻。
他们都觉得我顾言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也好,废物就废物吧,躺平的人生多舒服。
至于林风……这小子是我大学四年唯一处得来的兄弟,人傻了点,但够义气。算了,
就当是出门遛个弯。“地址。”我言简意赅。“太好了言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风激动得差点破音,“城南的‘转角时光’咖啡馆,下午两点,她穿一条白色的裙子,
坐在靠窗的位置!你千万别迟到,也别穿得太招摇,就装成一个普通上班族就行!
”普通上班族?我看了看衣帽间里一排排的高定西装,随手扯出一件皱巴巴的T恤和牛仔裤。
从车库里那堆落灰的超跑里,挑了最不起眼的一辆五菱宏光。嗯,这应该够普通了。
【第二章】下午一点五十分,我开着我的五菱宏光,
在“转角时光”咖啡馆门口找了个车位停下。周围一溜的豪车,
衬得我的小面包格外朴实无华。我推开车门,懒洋洋地走进咖啡馆。
门上的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我一眼就看到了窗边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背影。长发如瀑,
肩线优美,光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清冷和优雅。有点意思。
我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悸动,迈步走了过去。随着我走近,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缓缓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张脸……那张我曾在梦里描摹过千百遍,在高中三年里,只能在人群中偷偷仰望的脸。
清澈的眼眸,挺翘的鼻梁,菱角分明的唇。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
不仅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셔,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沉静从容的气质。苏清许。
我的高中同学,我暗恋了整整三年的白月光。她看到我,也明显愣了一下,
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礼貌的探寻。“你好,是‘风过无痕’吗?
”她轻声开口,声音和林风描述的一样,清甜又温柔。“风过无痕”是林风的网名。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嘴里有些发干。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炸开,最后只汇成一个。
凭什么?凭什么林风这个憨憨,动动手指头,就能约到我连做梦都不敢亵渎的女神?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和嫉妒,混杂着强烈的占有欲,
瞬间冲垮了我那点所剩无几的兄弟义气。我扯了扯嘴角,在她对面坐下,
身体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摆出我最擅长的懒散姿态。“是我。”一个字,
决定了林风的命运。苏清许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索的探究。
“你……和照片上一样。你好,我叫苏清许。”她朝我伸出手,指尖纤细白皙。我握了上去,
她的手有点凉,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我感觉一股电流从指尖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林风。”我面不改色地报出兄弟的名字。“你好像……和网上聊天的时候不太一样。
”苏清许收回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姿态优雅。“哦?哪里不一样?”我饶有兴致地挑眉。
“网上的你,更……热情,有点傻乎乎的。”她斟酌着用词,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唇角漾开一抹好看的梨涡。我看着那抹梨涡,心跳又乱了一拍。“可能见光死吧。
”我耸耸肩,给自己点了杯最便宜的美式。服务员下单时,
眼神在我身上那件皱巴巴的T恤和苏清许那一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白色长裙之间来回打量,
充满了鄙夷。我不在乎。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你喜欢喝美式?
”苏清许看着我,有些好奇。“不,我只是喜欢纯粹的东西。”我端起咖啡,
学着她的样子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真难喝。
但我脸上却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就像酿酒,最好的白酒,只需要高粱和水。多一点东西,
味道就杂了。”苏清许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也懂酒?”“略懂。”我放下咖啡杯,
“比起葡萄酒那种需要醒酒、讲究年份的繁琐,我更喜欢我们自己的东西,白酒的烈,
黄酒的醇,米酒的甜,直接,纯粹,入口就知道好坏。”我说的是实话,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苏清许的眼神从最初的礼貌,慢慢变成了真正的欣赏和好奇。
“听起来,你是个很懂生活的人。”“谈不上懂。”我懒洋洋地靠着,
“只是知道怎么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我们聊了很多,从八大菜系聊到小众的纪录片,
从城市里隐藏的美食小馆聊到自驾游的路线。我发现,我们竟然有很多共同的爱好。
那些我以为孤芳自赏的品味,在她这里,都能得到回应。这种灵魂共鸣的感觉,
让我几乎要沉溺其中。时间过得飞快,直到咖啡馆要打烊,我们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谈话。
站在门口,晚风吹起她的长发,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一阵好闻的清香。“今天很开心。
”苏清许看着我,眼眸在路灯下亮晶晶的,“我没想到,我们这么聊得来。”“我也一样。
”我看着她的眼睛,无比真诚。她忽然笑了,朝我走近一步。“林风,”她仰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你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得多。”说完,她转身离开,
白色的裙摆在夜色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心脏还在不受控制地狂跳。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林风一个小时前发来的几十条信息。“哥,
怎么样了?见到仙女了吗?”“她是不是超美的?”“你们聊得好吗?她对你印象怎么样?
”“哥你回个话啊!我快急死了!”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见了。
人还行,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感觉有点装。兄弟,劝你别陷太深。”点击,发送。
做完这一切,我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苏清许。这一次,
我不会再放手了。至于兄弟……对不起了,这个女人,我要了。【第三章】回到家,
我冲了个澡,换上一身舒适的家居服。助理老张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顾总,
秦氏集团的秦总(秦若冰)想约您明天谈一下城西那个项目的合作。”秦若冰。
我的前未婚妻。一个脑子里除了事业就是事业的女人。当初我们两家联姻,她第一次见我,
就用那种评估货物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然后冷冰冰地吐出四个字:“金玉其外。
”后来,她更是毫不留情地当着两家人的面,说我顾言是个除了吃喝玩乐一无是处的废物,
配不上她,强行解除了婚约。我爹气得差点当场犯心脏病,我却乐得清闲。“没空。
”我直接拒绝,“告诉她,城西的项目,顾氏不感兴趣。”“可是顾总,
这个项目利润预估超过三十个亿,是我们今年最重要的……”“老张,”我打断他,
“你觉得我缺那三十个亿吗?”电话那头沉默了。“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她。
”我补充道,“另外,帮我查个人,苏清许,女,年龄大概二十六七岁,
高中就读于……”我报出了我的高中母校。“我要她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记住,
不要惊动任何人。”“好的,顾总。”老张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可靠。挂了电话,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自己酿的青梅酒,倒了一杯。冰凉甘甜的酒液滑入喉咙,
压下了心底那股燥热。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风的回信。“怎么会!哥,你是不是看错了?
清清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装呢?”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他那副难以置信的蠢样。
我扯了扯嘴角,回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点的咖啡八十八一杯,
穿的裙子我看着像香奈儿今年的新款,你一个刚毕业的普通社畜,养得起吗?
”我故意夸大了价格,那条裙子是某个更高奢的小众品牌,一件顶林风一年工资。
林风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终于认清了现实。结果他发来一句:“她这么优秀,
我更要努力配得上她了!言哥,你下次再帮我约她一次好不好?我一定好好表现!
”我:“……”这恋-爱脑,没救了。我懒得再回,把手机扔到一边。第二天一早,
老张就把苏清许的资料发到了我的邮箱。我看着那份文件,有些惊讶。苏清许的家世,
远比我想象的要显赫。京城苏家,真正的顶级豪门,比我们顾家和秦家加起来,
还要高上一个量级。她是苏家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孙女,独生女,上面有两个哥哥,
都是跺一跺脚能让商界抖三抖的人物。而她自己,也没有依仗家世,
斯坦福大学艺术史和金融双学位硕士,毕业后没有进入家族企业,而是自己开了一家画廊,
在业内做得有声有色。资料里还附了几张她的生活照。有她在画廊里专注布展的照片,
有她在公益活动上给孩子们发糖果的照片,还有她穿着登山服,站在山顶笑容灿烂的照片。
每一张,都鲜活又动人。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林风会被她迷住。这样的女人,
就像一个发光体,谁能不被吸引呢?资料的最后,是她的感情状况:单身。我关掉文件,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很好,公平竞争。我拿起手机,用林风的微信,给苏清许发了条信息。
“清许,上次你说的那家私房菜,我朋友说味道特别好,这周末有空一起去尝尝吗?
”信息发出去,我前所未有地感到了一丝紧张。我盯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钟后,
手机“叮”的一声。“好啊。”后面还跟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感觉心脏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那一天,我心情好到破天荒地去公司转了一圈。
整个顾氏集团的员工都跟见了鬼一样,奔走相告:“大老板今天来上班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是不是公司要倒闭了?”甚至有人偷偷开了盘,
赌我今天能在公司待多久。
#顾言今天也没起床#这个常年霸占公司内部论坛热搜榜第一的话题,第一次被挤了下去。
取而代代的是#顾总神秘现身,公司股价应声涨停#。我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在总裁办公室里,听着老张汇报工作,脑子里却在盘算着周末的约会。
“……以上就是秦总那边的回复,”老张的汇报进入尾声,“她说,
她不相信顾总您会放弃这么大的利润,她想亲自和您谈。”“让她等着。”我挥挥手,
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老张,你帮我订一下‘一味知秋’私房菜馆周末的位置,
要最好的包厢。”老张愣了一下,但还是专业地应下:“好的,顾总。”他推了推眼镜,
欲言又止。“有话就说。”“顾总,您是不是……谈恋爱了?”我挑眉看他。
老张跟了我很多年,是我从我爸手里挖过来的心腹,说是下属,其实更像个管家。
“怎么看出来的?”“您今天笑了三次,还主动来了公司。这很不正常。
”老张的语气一本正经。我被他逗笑了。“眼力不错。去办你的事吧。”“是。
”老张转身要走,又停住,“顾总,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说。”“秦总那边,
好像对您有些误会。她似乎一直觉得您是个……呃,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那不正好吗?
”我无所谓地摊手,“我就喜欢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老张叹了口气,
没再说什么,退了出去。**在老板椅上,转了半圈,看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秦若冰。
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只是懒得跟她玩那些商业游戏。
比起在谈判桌上跟她争得面红耳赤,我更喜欢现在这样,把所有事情交给手下去做,
自己掌控大方向,然后躺着享受生活。而现在,我的生活里,
即将出现一个比所有商业版图都更重要的存在。苏清许。光是想到这个名字,
我的心情就变得无比愉悦。【第四章】周末很快就到了。我依旧是一身“普通”的行头,
开着我的五菱宏光,准时出现在苏清许的画廊楼下。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针织衫,
搭配一条白色的阔腿裤,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知性又温柔。
看到我的五菱宏光时,她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但很快就化为浅浅的笑意。
“你这车……很特别。”她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代步工具而已。”我发动车子,
小面包发出“突突突”的轰鸣声,汇入车流。“我以为,像你这样懂生活的人,
会开一辆更有格调的车。”她侧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好奇。“格调不是车给的,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懒洋洋地说,“是人给的。开什么车不重要,重要的是,
开车的人是谁,副驾上坐着的人是谁。”我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视着前方,
但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脸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不自然地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我嘴角的弧度悄悄上扬。“一味知秋”在一条很深的巷子里,没有招牌,
只有一个古朴的木门。我领着她走进去,报上名字,立刻有专人引我们到了一间临湖的包厢。
包厢里古色古香,熏着淡淡的檀香,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满池的荷花。
苏清许的眼睛亮了。“这里真美,你怎么找到的?”“一个朋友开的。”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这家店其实是我名下的产业,专门用来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从不对外营业。
菜很快就上来了,每一道都精致得像艺术品。“尝尝这个,松鼠鳜鱼,他家的招牌,
酸甜度调得刚刚好。”我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她面前的骨碟里。她的动作顿了一下,
抬眼看我。“谢谢。”她小声说,耳根有些泛红。我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鱼肉,
满足的样子像一只偷吃到鱼干的猫咪,心底一片柔软。这一顿饭,我们吃得异常和谐。
她跟我聊起她画廊最近遇到的一个棘手的版权问题,我三言两语就给她指出了关键点。
她惊讶地看着我:“林风,你……还懂法律?”我差点忘了,
我现在是“林-普通社畜-风”。“呃,之前工作接触过一点。”我含糊地解释。
“你太谦虚了。”她由衷地赞叹,“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我笑了笑,没说话。
吃完饭,我们沿着湖边散步。夏夜的风带着水汽,吹在身上很舒服。走到一座小桥上,
她忽然停下脚步,趴在栏杆上,看着水里的月亮倒影。“林风,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转过头,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认真,
“我们只是在网上聊了一个月,不是吗?”来了。我心脏猛地一跳,知道这是关键。
我不能说,因为我从高中起就喜欢你了。我只能用“林风”的身份来回答。我沉默了片刻,
没有看她,而是看向远处的湖面。“第一次在网上看到你照片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特别。
”我缓缓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磁性,“后来聊天,发现你很温柔,很善良,
懂得很多,跟你聊天很舒服。”“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分享的那些画,
喜欢你提到那些流浪猫时语气里的心疼。”“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我只知道,
我很想见你。见到你之后,发现你比我想多更好。”我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苏清许,我不是一个会说花言巧语的人。我只知道,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我都很开心。如果这就是喜欢,那我就是喜欢你。”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甚至冒出了汗。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剖白自己的内心。哪怕,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
苏-清许定定地看着我,清澈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像是揉碎了漫天星光。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忽然踮起脚尖,在我嘴角轻轻印上了一个吻。柔软,冰凉,带着一丝甜意。
我的大脑瞬间当机。她却像个做完坏事的小孩,飞快地退后一步,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我也是。”她说完,转身就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僵在原地,
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嘴角,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香气。晚风吹过,
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这是……被我的白月光,强吻了?巨大的狂喜淹没了我。
我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苏清许,你跑不掉了。
【第五章】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苏清许的关系突飞猛进。我们几乎每天都联系,
周末就见面约会。我用“林风”的身份,带她体验了各种我“躺平”生活中的乐趣。
我们去郊外我名下的马场骑马,我单手抱着她上马,
感受着她在我怀里瞬间僵硬又慢慢放松的身体,心猿意马。我们去我投资的射箭馆,
我从身后环住她,手把手地教她拉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看她白皙的脖颈染上粉色。
我们去我朋友开的陶艺馆,我故意把泥巴抹到她脸上,然后用指腹帮她擦掉,
趁机感受她皮肤的细腻。每一次约会,我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不动声色地布下陷阱,
引诱着我的小鹿一步步走进我的领地。而苏清许,这个在外人面前清冷自持的女神,
在我面前,却越来越展现出她小女孩的一面。她会跟我撒娇,会占我的小便宜,
比如在我健身后,红着脸戳我的腹肌,然后小声惊叹。“林风,
你的身材也太好了吧……”每当这时,我都会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腹部,凑到她耳边低语。
“想摸吗?只给你权限。”然后满意地看到她从脸红到脖子根,像只煮熟的虾子。
我沉溺在这种甜蜜的追逐游戏中,几乎忘了那个还躺在病床上,对我深信不疑的好兄弟。
林风的病反反复复好了半个月。期间他无数次提出要自己联系苏清许,
都被我用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她最近画廊很忙,你别打扰她。”“她去外地采风了,
没信号。”“女孩子需要矜持,你天天联系,会显得很廉价。”林风这个纯情憨憨,
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奉为圭臬,乖乖地等着我给他创造机会。
我一边享受着和苏清许的二人世界,一边心安理得地欺骗着我最好的兄弟,
内心没有丝毫愧疚。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爱情更是。这天,
我约了苏清许去看一场画展。画展的举办方是一个新晋的富二代,姓王,
一直在疯狂追求苏清许。我们刚到门口,那个王少就跟苍蝇见了血一样迎了上来。“清许,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给我这个面子呢。”王少油头粉面,一双眼睛黏在苏清许身上,
完全无视了旁边的我。“王总客气了。”苏清许礼貌而疏离地退后半步,拉开了距离。
“清许,别这么见外嘛,叫我阿杰就好了。”王少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苏清许的胳膊。
我眼神一冷,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正好挡在了苏清许面前。王少的手抓了个空,
他不悦地看向我。“你谁啊?好狗不挡道,滚开!”我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苏清许却皱起了眉,主动挽住了我的胳膊,语气清冷。“王总,请你放尊重一点,
这是我男朋友。”“男朋友?”王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从我脚上那双三百块的帆布鞋,看到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脸上的鄙夷毫不掩饰。
“清许,你什么眼光?这种穷酸小子,给你提鞋都不配!你跟我,我们才是门当户对!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那不是苏家的小公主吗?她旁边的男人是谁啊?
穿得好寒酸。”“估计是小白脸吧,现在的小姑娘就喜欢这种长得好看的。
”“王少说得对啊,跟王少比,那男的简直就是地上的泥。”苏清许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握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愤怒。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示意她安心。然后,我抬眼看向那个还在喋喋不休的王少,扯了扯嘴角。“门当户对?
”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确定,你配和她谈这四个字?
”“你什么意思?”王少脸色一变。我没理他,拿出手机,给老张发了条信息。“三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