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推荐《重生成恶毒婆婆?带领全家致富》江月白赵国栋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1 16: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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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女高管江月白一觉醒来,成了1980年代恶毒婆婆。大儿媳被逼得想跳河,

小儿子夫妻正偷她养老钱,女儿嗑瓜子看戏。江月白血压飙升,这届家人真难带!

她反手掏出KPI考核,全家搞钱绩效挂钩。小儿子哭诉:“妈,我是您亲生的吗?

”江月白冷笑:“再废话扣你工分!”当万元户横空出世,

全村坐等家庭内战——谁知江月白带领全家开工厂、搞外贸,日子红红火火。更震惊的是,

那个被她嫌弃多年的闷葫芦大儿子,竟成了商界传奇?1江月白头疼得要炸开。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办公室里熬夜看项目书,怎么一睁眼,天旋地转,

人就躺在了这硬邦邦的土炕上?屋子又小又暗,墙皮掉得一块一块的。“妈……妈您醒了?

喝点水不?”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江月白扭头一看,

是个穿着打补丁旧衣服的年轻女人,正端着一碗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神里全是害怕。

脑子里“嗡”地一下,一大堆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了进来。王秀兰,槐花村有名的恶婆婆。

五十三岁,偏心偏到太平洋。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赵国栋和大儿媳刘玉芬,

就是眼前这个,老实得像闷葫芦,天天干活当老黄牛,原主却往死里欺负。

小儿子赵国梁和儿媳李小红,嘴甜会来事,屁活不干,天天哄着原主掏钱。

女儿赵金莲嫁在同村,没事就回娘家看热闹,煽风点火。而她,江月白,

二十一世纪的女高管,居然重生成了这个老巫婆?江月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再死过去。

这什么人间惨剧!她这边正消化着这糟心的身份呢,就听见外屋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还有压低的说话声。“快点,妈好像醒了……”“别怕,她迷糊着呢,

发现不了……”江月白心里咯噔一下,原主记忆里,她那点养老的私房钱,

就藏在墙角那个破木箱里。她猛地坐起身,把旁边的大儿媳刘玉芬吓了一跳。

江月白鞋都顾不上穿,几步冲到木箱子前,打开一看——果然,那个包钱的手绢瘪了下去。

她心头火“噌”就冒起来了。她江月白的东西,也敢偷?“国梁,小红,给我滚进来!

”她嗓子还有点哑,但那股子气势已经把旁边的刘玉芬吓得缩起了脖子。很快,

小儿子赵国梁和儿媳李小红就磨磨蹭蹭进来了。“妈,您喊我们?身子好点没?

”赵国梁脸上堆着假笑。李小红也赶紧说:“妈,您躺着就行,要啥我们给您拿。

”江月白没空跟他们废话,直接把手绢往炕上一拍:“我这里的钱,少了二十块,谁拿的?

”这年头,二十块可是巨款,能买多少斤肉啊。赵国梁脸色一变,立刻跳起来:“妈,

您这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们哪敢动您的钱!”“是不是……是不是大嫂拿的?

”他手指头一下就指向了旁边看傻了的刘玉芬。刘玉芬脸“唰”地白了,

慌忙摆手:“我没有,妈,我真没有。我从来没动过您的箱子。

”李小红也跟着帮腔:“就是啊妈,大哥大嫂最近手头紧,保不齐就是……”这时候,

女儿赵金莲也闻着味儿进来了,靠在门框上嗑瓜子,笑嘻嘻地说:“哟,这是唱哪出啊?

家里进贼了?”江月白冷眼看着这一家子牛鬼蛇神表演。等他们吵吵完了,她才盯着赵国梁,

慢悠悠开口:“国梁,你发誓,你真没拿?”赵国梁硬着头皮:“没拿,谁拿谁天打雷劈!

”“行。”江月白点点头,“那你敢不敢发个更毒的誓?”“就说,你要是拿了这钱,

以后生儿子没**,出门被车撞,挣的钱全掉茅坑里。”这誓太毒了!

赵国梁的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李小红也慌了,

使劲掐他胳膊。江月白心里冷笑,就这点心理素质,还学人偷钱?她也不逼他们了,

转头看向一直在看戏的女儿赵金莲:“金莲,别光顾着嗑瓜子,去,把院门关上。

今天这事儿不弄清楚,谁也别想出这个门!”赵金莲一愣,没想到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

不情不愿地去关了门。屋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江月白走到李小红面前,

眼神像刀子一样:“小红,你早上穿的不是这件外套吧?这兜里鼓鼓囊囊的,装的啥?

”李小红下意识就捂住了口袋。江月白手快,一把就伸进去,直接掏出来一沓钱,不多不少,

正好二十块。“哟,钱还真长腿,跑你兜里去了?”江月白把钱抖得哗哗响。人赃并获!

赵国梁和李小红傻眼了,脸一阵红一阵白。“妈、妈您听我解释……”李小红还想狡辩。

“解释什么?”江月白把眼睛一瞪,学着原主那泼妇样,声音拔高八度:“好啊,

你们两个黑心肝的,竟敢偷老娘的养老钱,这是要逼死我啊,老天爷啊,

你开开眼看看吧……”她这一嗓子,直接把左邻右舍都吸引过来了,

好几个脑袋在院墙外探头探脑。赵国梁和李小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月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指着两人的鼻子骂:“从今天起,你俩的零花钱没了,

啥时候把这二十块挣回来,啥时候再说。”“还有,今天的晚饭你俩也别吃了,

给老娘饿着肚子好好反省!”她骂完,感觉心里痛快了不少。一回头,

看见大儿媳刘玉芬还傻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这个婆婆了。

江月白心里叹了口气,这老大两口子,也太老实了。

她把那二十块钱塞回刘玉芬手里:“玉芬,这钱你拿着,明天去割点肉,

给国栋和孩子们补补。瞧你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刘玉芬拿着钱,手都在抖,

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妈……这……”“让你拿着就拿着!”江月白摆摆手,“赶紧做饭去,

我饿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这烂摊子收拾明白,带领这一家子“人才”,

在这八十年代,闯出一条活路来。这届家人,真难带啊。

2江月白把那二十块钱塞给大儿媳刘玉芬,不光刘玉芬傻了,屋里其他几个人也全懵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恶婆婆王秀兰,居然会把到手的钱给出去?

还是给那个她平时最看不上眼的大儿媳?赵国梁第一个不服气,梗着脖子嚷嚷:“妈,

您这是干啥?这钱就算我们不对,那也不能给大嫂啊!他们房……”“他们房咋了?

”江月白一个眼神扫过去,比冬天的风还冷,“他们房干活最多,吃饭最少,

你看看玉芬这手,糙得跟老树皮似的。再看看你和你媳妇,细皮嫩肉的,干啥啥不行,

吃啥啥不剩,还有脸嚷嚷?”这话像耳光一样扇在赵国梁和李小红脸上,两人张着嘴,

愣是没憋出一个屁。门口看热闹的赵金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今天这戏可真有意思。

江月白没理她,对着还在发愣的刘玉芬挥挥手:“还愣着干啥?做饭去!多放点米,

瞧把孩子饿得跟豆芽菜似的。”刘玉芬这才回过神,捏着那二十块钱,像捧着个金元宝,

眼泪汪汪地去厨房了。晚饭的时候,气氛更古怪了。桌上破天荒炒了个青菜,

还切了一小碟咸肉丝。往常这种“好菜”,基本都是紧着小儿子两口子和赵金莲先动筷子,

大房一家能喝点汤就不错了。今天江月白直接拿起勺子,给大儿子赵国栋碗里扣了一大勺菜,

又给两个缩在角落的孙子孙女碗里拨了不少:“吃,都给我吃饱!干活不出力,吃饭倒客气,

哪门子道理?”赵国栋是个闷葫芦,看着碗里的菜,嘴唇动了动,啥也没说,埋头猛扒饭,

只是眼眶有点红。两个孩子更是吃得头都不抬。赵国梁和李小红看着那碟快见底的咸肉丝,

馋得直咽口水,可想起江月白下午的话,愣是没敢伸筷子。赵金莲撇撇嘴,

自己夹了一筷子菜,嘀咕:“妈,您今天咋像变了个人似的……”江月白抬眼瞅她:“咋?

我以前那样就好?看着你们一个个好吃懒做,兄弟不和,我就舒坦了?

”赵金莲被噎得说不出话。吃完饭,江月白没让任何人动,把全家都叫到堂屋,

开了个家庭会议。“都坐好。”她往那张破藤椅上一坐,气势拿得足足的,“从今天起,

咱们家,得立新规矩。”底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老太太又抽什么风。“以前那套,

混日子吃大锅饭,不行了。”江月白敲了敲桌子,“以后,咱们家,搞绩效,干得多,

干得好,就吃得好,拿得多,偷奸耍滑,屁都没有!”“绩效?”赵国梁听得一头雾水,

“妈,啥叫绩效?”“就是工分!”江月白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解释,“比如,国栋和玉芬,

下地挣十个工分,那家里好吃的,他们就分大头。”“你赵国梁,要是也能挣十个工分,

你也分大头,你要是只挣五个,那就只能吃五分饱,听懂没?”李小红不乐意了:“妈,

这……这多伤感情啊……”“感情?”江月白嗤笑一声,“光靠感情能当饭吃?

你看看咱家这穷得叮当响的样儿,再这么混下去,全家一起喝西北风!

”她目光扫过众人:“不光地里干活算工分,家里喂鸡、养猪、收拾院子,都算。

”“具体怎么算,我明天弄个章程出来。谁干得好,月底有奖励。

”“谁要是敢偷懒耍滑……”她眼神故意在小儿子两口子身上停了停,“别说肉,

稀粥都没得喝。”赵国梁脸都绿了:“妈!我还是您亲生的吗?

”江月白眼皮都没抬:“再废话,扣你一个工分。”赵国梁:“……”他彻底没脾气了。

大儿子赵国栋一直没说话,这时却偷偷握紧了拳头,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大儿媳刘玉芬也悄悄挺直了腰板。赵金莲看热闹不嫌事大:“妈,那我呢?我嫁出去的姑娘,

也要考核?”江月白瞥她:“你想回来吃饭,就得干活,不想干,就别端碗,

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赵金莲被怼得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有点嘀咕,她妈这醒来后,

脑子好像……变好使了?第二天,江月白真弄了个“家庭绩效考核表”,

用烧黑的木棍写在旧木板上,清清楚楚写着各项活计对应的“工分”。

村里人听说老赵家搞什么“工分考核”,都跑来看热闹,当笑话看。“王秀兰这是魔怔了吧?

”“还考核?她家那几个懒货,能考核出个啥?”“等着吧,过不了两天就得打起来。

”结果,几天下来,老赵家非但没打起来,风气还变了。大房两口子不用说了,本来就能干,

现在更有劲头了,天不亮就下地,工分蹭蹭涨。最让人掉眼珠子的是小儿子赵国梁。

他被江月白盯着,不干活真没饭吃,饿了两顿后,只能苦着脸跟他哥一起下地。虽然干得慢,

但好歹动了。李小红也被指派了喂鸡打扫的活,不敢再躲懒。江月白自己也没闲着。

她凭着前世的管理经验,重新规划了家里的自留地,种什么、怎么种,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还发现,大儿媳刘玉芬手特别巧,会做很好吃的酱菜和腌菜。“玉芬,你这手艺,

不能浪费了。”江月白拍板,“以后家里的酱菜腌菜,你多做点,做得好了,算你额外工分。

”刘玉芬激动得直点头。一个月后,到了第一次“发奖励”的日子。

江月白根据工分表算得清清楚楚。大房两口子工分最高,奖励了五块钱和一块新扯的布。

连带着两个孩子都分到了糖果。赵国梁和李小红工分垫底,只能眼巴巴看着。

“妈……”赵国梁舔着脸想求情。江月白直接把算盘往他面前一推:“自己看,差多少工分?

下个月补上再说。”赵国梁看着那明明白白的数字,哑口无言。村里人这才发现,

老赵家好像……真的不一样了。院子干净了,鸡鸭肥了,连地里庄稼都比别人家精神点。

有人开始偷偷打听那“工分考核”是咋回事。而江月白,

看着手里那点微薄的“家庭总收入”,心里盘算着更大的计划。光靠这点工分,

最多混个温饱。想致富,得搞副业,得赚钱。她的目光,

投向了村里那个快倒闭的砖窑……这八十年代的风口,她江月白,必须抓住。

3江月白看着家里那点“绩效”结余,心里直摇头。这点钱,够干啥?买几斤肉就没了。

她得想办法搞钱。这天,她溜达到村东头,看见那个废弃的破砖窑。窑口塌了一半,

里面长满了杂草,平时根本没人来。村里老会计蹲在窑口抽烟,看见江月白,

叹了口气:“唉,这窑,以前也红火过,现在……废喽。”江月白心里却咯噔一下,

眼睛亮了。她前世做高管,涉猎广,隐约记得八十年代初期,农村开始搞建设,

砖头可是紧俏货。这破窑,在别人眼里是垃圾,在她眼里,那就是还没开挖的金矿。

她赶紧凑过去:“老会计,这窑,村里还要不?”老会计瞥她一眼:“要啥要?

谁有那闲钱收拾?你要啊?白送你都行!”“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江月白一拍大腿,

“这窑,我要了!”老会计差点被烟呛着:“王秀兰,你没事吧?这破窑能干啥?

”“您别管,反正我要了。”江月白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回到家,

她立刻召开第二次家庭会议。“我决定了,咱们家,要把村东头那个破砖窑盘下来,烧砖卖。

”江月白直接宣布。全家人都惊呆了。赵国梁第一个跳起来:“妈,您真魔怔了?

那破窑都塌了!烧砖?咱家谁会啊?赔死了!”李小红也撇嘴:“就是,妈,

咱家刚有点起色,可经不起折腾。”连老实的大儿子赵国栋都犹豫了:“妈,烧砖是技术活,

而且本钱不小……”只有大儿媳刘玉芬没说话,她看着婆婆那笃定的眼神,

莫名觉得……能行?江月白早就料到这反应,她把眼一瞪:“怕赔钱?那就想办法挣钱。

技术不会,不能学?本钱不够,不能攒?”她拿出当高管时的魄力:“这事儿,我说了算,

愿意干的,跟着我,以后吃肉!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分家,自己过去!”分家?

这可吓住了一帮人。这年头,分家出去单过,没婆婆撑着,得多难?

赵国梁和李小红不吭声了。江月白开始分配任务:“国栋,你力气大,明天开始,

带国梁去清理砖窑,把塌的地方先简单垒起来。”“玉芬,你心细,负责后勤,做饭送水。

小红,你也别闲着,跟着打下手。”她又看向女儿赵金莲:“金莲,你人脉广,去打听打听,

附近谁懂烧砖的老把式,请来当技术指导,工钱好说。”赵金莲本来想拒绝,

但听到“工钱好说”,眼珠一转,应下了。说干就干!第二天,老赵家全家出动,

直奔破砖窑。村里人看到这阵仗,又议论开了。“王秀兰真去折腾那破窑了?”“啧啧,

真是有钱烧的!”“等着看笑话吧!”清理废墟是个苦力活。赵国栋闷头干,一声不吭。

赵国梁没干一会儿就喊累,想偷懒。江月白也不骂他,直接拿出小本本:“国梁,偷懒一次,

扣一个工分,月底没钱别怪我。”赵国梁看着本子上即将被划掉的工分,肉疼得龇牙咧嘴,

只能咬牙继续干。赵金莲那边也带来了好消息,真让她从邻村请来一个懂点烧砖技术的老头,

姓孙。江月白亲自跟孙老头谈,承诺砖烧成了给他分红。孙老头见这老太太说话条理清楚,

不像糊涂人,便答应试试。有了技术指导,事情就顺利多了。

和泥、制坯、晾干、装窑、点火……每一步,江月白都盯着,严格按照孙老头说的来。

她甚至还根据前世模糊的记忆,提了些改进通风和控温的小建议,让孙老头直呼“内行”。

这段时间,老赵家人累得脱层皮,但看着砖窑重新冒出烟,心里都憋着一股劲。

尤其是大儿子赵国栋,他仿佛找到了除了种地以外的价值,干得比谁都投入,

默默学到了不少技术关键。终于,到了开窑的日子!全村几乎都跑来看热闹,有担心的,

有等着看笑话的。窑门打开,热气扑面而来。孙老头第一个冲进去,拿起一块砖,敲了敲,

又看了看成色,激动得胡子直抖:“成了,成了!这砖烧得,瓷实,颜色正,是好砖!

”人群一下子炸锅了。“真成了?”“老赵家行啊!”江月白心里也松了口气,

面上却稳如老狗。她拿起一块砖,对着众人说:“各位乡亲都看到了,我们老赵家的砖,

质量过硬,现在开始接受预定,前十户,价格优惠。”她早就让赵金莲把风声放出去了,

附近好几个村都知道槐花村老赵家重新开窑烧砖了。

当下就有几户正准备盖房的人家围上来问价。江月白定价合理,比镇上的砖还便宜点,

而且保证质量。订单一下子来了十几份!看着白花花的定金拿到手,

赵国梁和李小红眼睛都直了,第一次觉得,干活……好像也挺好?赵金莲也凑过来:“妈,

我这联系客户的功劳,不小吧?”江月白爽快地数出几块钱给她:“这是你的提成。

以后拉来客户,还有奖励!”赵金莲捏着钱,笑得见牙不见眼。老赵家,

靠着这不起眼的砖窑,赚到了第一桶金。村里人再看王秀兰的眼神,彻底变了。这老太太,

醒来后,简直成精了。而江月白看着络绎不绝的订单,心里盘算着下一步——扩大生产,

规范管理,把这小小的砖窑,做成真正的产业。

她瞥了一眼在旁边默默收拾工具的大儿子赵国栋,心里一动,这孩子,踏实肯学,

是个苗子……看来,这老赵家的“商业传奇”,还得从这闷葫芦老大开始培养起。

4砖窑一炮而红,老赵家算是彻底在村里扬眉吐气了。以前那些看笑话的,现在见了江月白,

都客客气气喊一声“赵婶子”或者“王老板”,眼神里带着羡慕和佩服。江月白心里门儿清,

这才哪儿到哪儿。小打小闹,不成气候。她把卖砖挣的钱,留出一部分当本钱,剩下的,

直接在家里搞了个“分红大会”。“都坐好,发钱了。”江月白把一沓钱往桌上一拍,

全家人的眼睛都直了。她拿着小本本,开始念:“根据之前的工分和贡献,国栋,

清理窑洞、学技术、出力最多,分三十。”赵国栋愣住了,他长这么大,

还没一次拿过这么多钱,手都有点抖。“玉芬,后勤保障做得好,酱菜也腌得好,分二十。

”刘玉芬接过钱,眼圈又红了,这次是高兴的。“金莲,联系客户有功,分十五。

”赵金莲喜滋滋地拿过钱,觉得这比嗑瓜子有意思多了。“国梁,小红,

你俩后期表现有进步,分十块。”赵国梁和李小红看着别人手里厚厚一沓,自己就薄薄两张,

心里不是滋味,但想想自己之前的表现,也没脸争辩,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都看清楚了吧?

”江月白环视一圈,“以后,干得多,干得好,就拿得多。咱们家,不养闲人!”分完钱,

江月白把大儿子赵国栋单独叫到屋里。“国栋,砖窑的生意,以后你多上心。

”江月白开门见山,“孙师傅年纪大了,不能总靠他。技术这块,你得尽快全拿起来。

”赵国栋有点慌:“妈,我、我能行吗?我就一身力气……”“力气有啥用?脑子才值钱。

”江月白看着他,“我发现你学东西踏实,手也稳。”“烧砖的火候、配料比例,

这些核心技术,你必须掌握。以后,你就是咱们砖窑的技术主管。”“技术……主管?

”赵国栋懵懵的。“就是你说咋烧就咋烧,你说了算。”江月白用最直白的话解释。

赵国栋胸口热乎乎的,一股从未有过的责任感涌了上来。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妈,我学!

我一定好好学!”从那天起,赵国栋更像长在砖窑了。不仅跟着孙老头学,自己还偷偷琢磨,

怎么省煤,怎么让砖烧得更均匀。他本来就不笨,只是以前被压抑得太狠,

现在有了机会和鼓励,潜力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这边砖窑生意红红火火,

那边江月白又盯上了大儿媳刘玉芬的酱菜。她让刘玉芬多做几种口味,用干净的小坛子装好,

让赵金莲拿去镇上卖卖看。结果没想到,这纯手工、无添加的酱菜,在镇上大受欢迎。

尤其是那种爽口的萝卜干,几乎一抢而空。“妈,玉芬姐这酱菜,太好卖了。好多人问呢。

”赵金莲数着卖酱菜挣的毛票,兴奋得脸通红。江月白心里有数了。这又是一个来钱的路子。

她把全家又召集起来,宣布新决定:“砖窑要扩大,再建两个新窑。”“酱菜也要搞起来,

成立个家庭作坊。”“以后,国栋主要负责砖窑生产,玉芬主要负责酱菜**,

金莲负责对外销售和联系业务。”她目光转向一脸期待的小儿子两口子:“国梁,小红,

你俩……”赵国梁赶紧表态:“妈,我们肯定好好干。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行,

”江月白点点头,“国梁,你以后就跟你哥在砖窑,负责监工和材料采购。”“小红,

你协助玉芬做酱菜,搞好卫生。要是再偷奸耍滑……”她没说完,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赵国梁和李小红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妈您放心。”新的分工明确,

老赵家的“家族企业”雏形初现。村里人眼睁睁看着老赵家像坐了火箭,砖窑冒烟不停,

酱菜香味飘出老远,钱哗啦啦往他家流。以前那些笑话他们的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当初也跟着王秀兰干就好了。有人眼红,开始使绊子。村里有名的二流子赵老四,

纠集了几个人,跑到砖窑闹事,说砖窑占了他们家的地(其实那是村里的公用地),要赔偿。

赵国梁第一个怂了,想给点钱息事宁人。江月白听说后,直接拎着烧火棍就冲到了砖窑。

“赵老四!你长本事了?敢来我这儿撒野?”江月白把烧火棍往地上一杵,气势汹汹,

“占你家地?地契拿出来看看。拿不出来,就是寻衅滋事。

信不信我马上让村长和派出所的同志来评评理?”赵老四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被江月白这连吓带唬,又看她身后大儿子赵国栋已经默默抄起了铁锹,顿时蔫了,

灰溜溜地跑了。经过这事,村里再没人敢来找茬。

江月白看着已经能独当一面、沉稳处理事情的大儿子,心里越发满意。这孩子,真是块璞玉,

稍微一打磨,就闪闪发光。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让赵国栋接触算账、谈价格这些事。

赵国栋虽然话少,但心里有数,算账清楚,谈价格实在,反而赢得了不少客户的信任。

老赵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盖起了新砖瓦房,买了自行车,饭桌上天天有肉。

赵国梁和李小红现在也学乖了,知道跟着妈有肉吃,干活虽然还是比不上老大两口子卖力,

但也不敢再偷懒了。江月白站在自家新房的院子里,

看着远处忙碌的砖窑和飘着酱菜香味的作坊,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光在村里折腾还不够,

得把生意做到镇上去,做到县里去。这八十年代的黄金浪潮,她江月白,要带着这一家子,

乘风破浪。5老赵家在村里混得风生水起,可江月白的眼光早就飞到了镇上。这天吃饭,

她放下筷子,宣布:“咱们家,要去镇上开个铺子。

”全家人现在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扔出个大计划,但还是被震了一下。“妈,开铺子?卖啥?

咱家砖头总不能摆店里吧?”赵国梁嘴里含着饭,含糊不清地问。“动动脑子。

”江月白敲了下他脑袋,“砖头有砖头的卖法。”“咱们的酱菜,还有咱家养的鸡下的蛋,

玉芬做的布鞋,甚至村里人编的筐,都能放店里卖。这叫……土特产综合店!

”赵金莲眼睛亮了:“妈,这主意好。我在镇上认识不少人,找铺面、办手续我能跑。

”江月白点头:“行,金莲,这事儿你牵头。国栋,你跟我去镇上看看情况,定铺面。

”一直闷头吃饭的赵国栋抬起头,有点意外:“妈,我也去?”“废话,以后镇上的生意,

你得管起来。光守着砖窑有啥出息?”江月白说得理所当然。赵国栋心里一热,

重重“嗯”了一声。第二天,娘俩就去了镇上。赵金莲消息灵通,很快找到一个临街的铺面,

位置不错,就是房东有点难缠,价格咬得死。江月白让赵国栋去谈。

赵国栋一开始还有点磕巴,但他实在,不玩虚的,就把自家的情况和打算一五一十说了,

最后看着房东:“叔,我们诚心租,价格您看能不能再让点?我们保证把铺子经营好,

不给您添麻烦。”房东看他一脸憨厚,说话在理,又听说他家砖窑生意好,想了想,

居然真把价格降了点。签合同的时候,江月白故意让赵国栋看条款,问他意见。

赵国栋指着一条说:“妈,这条写着‘不得转租’,咱没问题。”“但后面这句‘如有损坏,

照价赔偿’,啥算损坏?桌椅板凳用旧了算不算?得写清楚点,不然容易扯皮。

”房东在一旁听了,不由得高看这闷葫芦小伙一眼。江月白心里乐开了花,瞧瞧。

这细心劲儿,这风险意识,天生做生意的料。铺面定下,简单装修,货源嘛,

自家酱菜、鸡蛋是现成的,又收了村里人一些山货、手工品。

“赵记土产”就这么热热闹闹开张了!开张那天,江月白让赵金莲搞了个“免费试吃”活动。

刘玉芬腌的酱菜味道一绝,尝过的人都忍不住买点。赵国栋负责店里日常运营和管理。

他话不多,但东西摆得整齐,价格标得清楚,称也给得足,慢慢积累了不少回头客。

他还发现,镇上有些单位食堂需要大量稳定的蔬菜副食供应。他就鼓起勇气,带着样品去谈。

人家看他年轻,一开始没当回事。但赵国栋不气馁,一次不行就去两次,样品一次比一次好,

价格也实在。最后,真让他谈下了镇中学食堂的酱菜和鸡蛋供应合同。

这可是长期稳定的大单子。消息传回村里,全家都沸腾了。赵国梁看着大哥,眼神复杂,

以前他觉得大哥就是个傻干活的,现在……好像真不一样了。

李小红更是偷偷掐赵国梁:“你看看大哥,再看看你,都是妈的儿子,差别咋这么大!

”赵国梁憋得脸通红,愣是没法反驳。江月白趁热打铁,在家庭会议上隆重表扬了赵国栋,

并且正式任命他为“赵记土产”的店长,负责一切经营事务。

赵国栋拿着任命(其实就是他妈口头的),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眼神也更亮了。

砖窑那边,他也没完全撒手,培养了两个踏实肯干的村民当小组长,自己定期回去检查指导。

眼看着老大越来越有掌舵人的样子,江月白开始琢磨更远的事。光靠酱菜和土产,利润有限。

她得找更赚钱的门路。她想起前世听说过,八十年代有些南方城市开放得早,

小商品贸易开始兴起。也许……可以去南边看看,倒腾点紧俏货回来?这念头一冒出来,

就压不下去了。晚上,她把赵国栋叫到跟前:“国栋,妈想交给你个重要任务。”“妈,

您说。”“你去一趟南边,比如穗城那边,考察考察市场,看看有啥咱们能做的生意,

或者有啥新鲜货能带回来卖。”赵国栋心里一惊,出远门?还是去那么南的地方?

他长这么大,连县都没出过几次。看他犹豫,江月白拍拍他肩膀:“怕啥?妈相信你!

路费、本钱我给你准备好。出去见见世面,对你有好处。”感受到母亲的信任,

赵国栋一股豪气冲上来:“妈,我去!”几天后,赵国栋揣着家里攒下的大部分流动资金,

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全家人都提心吊胆,尤其是赵国梁,既羡慕又有点酸:“妈,

您可真舍得,那么多钱就让大哥带走了……”江月白瞪他一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你想去,我还不放心呢。”赵国梁缩缩脖子,不说话了。一个月后,

赵国栋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人瘦了一圈,但眼睛特别亮。他打开带回来的大编织袋,

——花花绿绿的电子表、小巧的收音机、样式新颖的衬衫、还有会发光的塑料项链……“妈!

南边这些东西可便宜了,拿回来特别好卖。”赵国栋激动地汇报,

“我还跟那边一个小厂谈好了,可以长期拿他们的货。

”江月白看着那些充满时代气息的“时髦”货,笑了。她知道,老赵家的生意,

又要上一个新台阶了。而她这个闷葫芦大儿子,经过这次历练,

眼神里多了以前从未有过的自信和见识。江月白心里默默点赞:这小子,果然没看错,

是块干大事的料。老赵家这艘“商业航母”,未来的船长,看来是非他莫属了。

6老赵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眼红的人可不少。首当其冲的就是同村的赵老歪一家。

赵老歪是村里出了名的搅屎棍,他婆娘王翠花更是长舌妇,

以前没少在背后说王秀兰刻薄偏心。现在看老赵家发达了,酸得牙都要倒了。这天,

王翠花在村口大槐树下,又开始叭叭:“哎哟,你们说王秀兰家,那钱来得干不干净啊?

又是砖窑又是铺子的,指不定走了啥歪门邪道呢。”旁边几个妇女跟着附和。“就是,

她家老大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现在还能去南边?别是倒腾啥违禁品吧?

”“我看她那小铺子卖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就不像正经来路。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江月白耳朵里。江月白正指挥着大儿媳刘玉芬试验新口味的酱菜,

听完只是冷笑一声:“跳梁小丑,不用理他们。”她不理,有人理。

赵金莲现在可是把她妈当偶像,一听有人诋毁自家生意,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去吵架,

被江月白拉住了。“吵架有啥用?打脸,得用实力。”没过两天,

赵老歪家也想学老赵家搞点副业,看他家养鸡赚钱,也弄了一群鸡崽,结果没技术,

鸡瘟死了一大半,赔得底朝天。王翠花脸拉得老长,逢人就说肯定是老赵家使坏,

把瘟病传给她家了。江月白依旧没吭声。结果镇上供销社的主任亲自来老赵家砖窑订砖,

说要盖新仓库,点名要赵家的砖,质量信得过。这可是官方认证!接着,

镇中学食堂的负责人也来拉酱菜,当着不少村民的面,握着赵国栋的手说:“赵老板,

你们家的酱菜,孩子们都爱吃,干净卫生,我们放心。”这两拨人一来,

村里那些风言风语瞬间就没了。赵老歪和王翠花的脸,第一次被打得生疼。但他们还不死心。

赵老歪有个侄子,在镇上混,有点二流子习气。他找到“赵记土产”铺子,想收“保护费”。

当时正好赵国栋去县里联系新业务了,铺子里是赵国梁在看店。

赵国梁一看那混混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怵,想破财消灾。

正在后院整理货品的江月白听见动静,走了出来。“干啥的?”江月白声音不大,

但自带气场。那混混斜眼看她:“老太太,这铺子你家开的?这条街,我罩的,

每月交二十块,保你平安。”江月白笑了:“二十?你咋不去抢呢?

”她指了指墙上挂的营业执照和缴税证明,“看见没?合法经营,受**保护。你罩的?

你哪个单位的?工作证拿出来看看?”“拿不出来,就是流氓滋扰商户,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她一口一个“**”、“合法”、“派出所”,

把那混混唬得一愣一愣的。再看这老太太,眼神锐利,一点都不像普通农村老太太好糊弄。

混混气势弱了半截,嘴上还硬撑:“你……你吓唬谁呢!”“我是不是吓唬你,你试试看?

”江月白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慢悠悠地弹着货架上的灰,“我儿子去县里公安局送货,

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正说着,就听见门外自行车铃响,赵国栋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的确良衬衫、干部模样的人。那混混一看这架势,心里发虚,

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脚底抹油溜了。赵国梁看着他哥和那个干部,

佩服得五体投地:“妈,您真神了。您咋知道哥这时候回来?”江月白高深莫测地一笑。

她当然不知道,不过是心理战术罢了。至于那个干部,是赵国栋在县里认识的朋友,

顺路来考察市场的。经过这事,赵国梁对他妈更是心服口服。

赵老歪家听说连镇上的混混都没讨到便宜,更是气得干瞪眼。王翠花还不消停,

偷偷跑到镇上,想举报老赵家铺子卖“资本主义尾巴”。结果她刚找到工商所的人,

还没开口,就看见工商所的所长正和江月白、赵国栋有说有笑地从里面出来。“赵婶子,

你们那个家庭联产承包搞副业的模式,很有代表性啊。带动了村里不少人增收,

我们正准备树典型呢。”所长热情地说。王翠花吓得赶紧躲到一边,

举报的话一个字都没敢说,灰溜溜地跑了。这次,她的脸算是被彻底打肿了,**辣地疼,

再也不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村里人现在提起老赵家,都是竖大拇指。“人家王秀兰,

那是真有本事。”“带着全家致富,还帮衬村里,没得说!”“以前觉得她偏心,现在看看,

人家那是会教育孩子,你看国栋现在多能干!”江月白听着这些议论,只是笑笑。

打脸反派只是顺手的事,她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哦不,是带着全家,在这黄金年代,

闯出一片真正的商业帝国。看着已经能独当一面、沉稳干练的大儿子赵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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