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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12-01 17: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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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里怀的,是九爷的东西。”“敢跑,就打断你的腿。”冰冷的警告还在耳边,

沈月初已经赤着脚冲出了酒店。腹部传来一阵诡异的绞痛,不是生理期的那种,

而是一种刺骨的、仿佛有活物在里面游走的寒意。她不能停下,绝对不能!那个男人,

那个自称“九爷”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1“呕!”刚冲进小巷,

沈月初就扶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和腹部那阵阵阴冷的抽搐。她大口喘着气,脑子里一片混乱。昨晚,

她只是参加公司的庆功宴,多喝了几杯,

怎么会……怎么会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房间奢华得不像话,而那个男人,

只留给她一个高高在上的背影和一句冷酷的命令。他说她怀了他的东西。开什么玩笑!

才一个晚上,怎么可能知道怀没怀孕?可腹部那诡异的感觉,却让她心底发毛。

手机**尖锐地响起,是闺蜜唐可。“月初!你快跑!千万别被抓到!

”唐可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你到底惹了谁啊?整个京城都快被翻过来了!

到处都是黑西装的人在找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人!”沈月初低头,

自己身上正是那条昨晚穿的白色连衣裙,此刻已经沾上了污渍,狼狈不堪。

“我不知道……唐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别说了!听着,他们有你的照片!

你现在去城西的‘忘归’古玩店,找一个姓白的先生,就说是我让你来的!快!

他们快找到我这里了!”“唐可你……”“嘟嘟嘟……”电话被猛地挂断,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沈月初的心沉到了谷底。唐可出事了!她不敢再耽搁,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跌跌撞撞地朝着城西跑去。她不能坐车,那些人有她的照片,

任何需要身份验证的交通工具都是陷阱。她只能靠双脚,在迷宫般的城市小巷里穿梭。

腹部的寒意越来越重,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渴望。她想吃冰的,生的,

甚至是……活的东西。路过一家水产店,看着鱼缸里游动的鱼,

她竟然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她的身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在那边!穿白色裙子的!”一声爆喝从街角传来。沈月初一惊,

回头就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朝她冲了过来,动作迅猛,眼神凶悍,

完全不是普通保镖。她脑子一白,拔腿就跑。心脏狂跳,双腿发软,

腹部的绞痛让她几乎要跪倒在地。就在她快要被抓住的瞬间,腹中那股寒流猛地窜遍全身。

一股奇异的力量从脚底升起,她的速度陡然加快,身体变得异常轻盈,

几个拐弯就将那些人甩开了一段距离。她冲进一个老旧的居民楼,一口气跑到顶楼天台,

躲在巨大的水箱后面,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停止了。

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人呢?妈的,一个女人跑这么快?”“分头找!

通知城哥,人跟丢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沈月初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冷汗浸透了后背。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依旧,可她清楚地知道,里面有一个东西。

一个正在改变她,也正在将她拖入深渊的东西。她必须去医院!

她要知道自己身体里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强撑着身体,她找了一家偏僻的小诊所。“医生,

我……我可能怀孕了,想做个检查。”她声音沙哑,脸色苍白得吓人。医生是个中年妇女,

看了她一眼,开了单子:“去做个B超。”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当探头贴上小腹的瞬间,

沈月初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东西”似乎被惊动了,猛地缩成一团。显示器上,

一片模糊的雪花。女医生皱起了眉,调整着仪器:“奇怪,

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你确定你……”她的话没说完,屏幕上的雪花突然开始旋转,

形成一个诡异的漩涡。漩涡中心,一个模糊的、细长的阴影一闪而过!“啊!

”女医生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把探头扔开,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她惊恐地指着沈月初的肚子,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肚子里的……不是人!

是……是……”是什么?她没说出来。但那份恐惧,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冲击力。

沈月初的心彻底凉了。她抓起自己的衣服,不顾一切地冲出了诊所。不是人……那是什么?

昨晚那个男人……九爷……这一切,都和他有关!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勾勒出繁华的轮廓,却让沈月初感到无边的寒冷和绝望。

她无处可去。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是一张照片。

唐可被两个黑衣男人架着,头发凌乱,嘴角带着血迹,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恐惧。照片下面,

是一行字。“傅家,晚上九点。你一个人来。”2傅家。京城里,姓傅的豪门不少,

但能被人如此简单地用“傅家”两个字代指的,只有一个。那个权势滔天,

传闻中连皇城根下的风水都要看其脸色的傅家。而傅家的现任掌权人,正是傅九爷。

沈月初站在傅家庄园巨大的雕花铁门外,只觉得呼吸都被夺走了。这不是一栋别墅,

这是一座真正的庄园,占地广阔,灯火通明,却又透着一股森严的死寂。门口没有守卫,

铁门虚掩着,像一张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巨口。她没有选择。唐可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不能不管。她推开沉重的铁门,走了进去。脚下是修剪整齐的草坪,

空气中弥漫着名贵花卉的香气,可这一切都让沈月初感到窒息。腹中的东西又开始躁动,

那股寒意顺着她的脊椎向上攀爬,让她四肢冰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

正是白天追捕她的其中一个。他面无表情地对沈月初做了个“请”的手势。“九爷在等你。

”沈月初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但她无心欣赏。

她所有的感官都绷紧了,警惕着周围的一切。男人将她带到一扇巨大的双开门前,停下脚步。

“进去。”沈月初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房,或者说是一个私人图书馆。

整整三面墙都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充满了古籍和卷宗。一个男人背对着她,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京城的夜景。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身形颀长挺拔,

仅仅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他没有转身,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冰冷而没有一丝温度。“你比我想象的,要更有胆量。”沈月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朋友呢?”男人终于缓缓转过身。

当看清他长相的瞬间,沈月初的呼吸停滞了。那是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五官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每一分都恰到好处。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如同寒潭,

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只有纯粹的、高高在上的漠然。是他。昨晚那个男人。傅九爷。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明明动作很慢,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在谈论你的朋友之前,

我们先谈谈你肚子里的东西。”他的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眼神,

不像是在看一个孕育生命的母体,而是在看一件属于他的、暂时被别人窃据的物品。

“把它还给我。”他说,不是商量,是命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月初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我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

”傅九爷的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堪称残忍的弧度,“它在躁动,在渴望,在害怕。

我能感觉到。”他说着,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她的腹部。沈月初吓得连连后退,

腹中的东西也感应到了危险,猛地一缩,一股尖锐的刺痛让她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你看。”傅九爷的手停在半空中,欣赏着她的痛苦,“它和我,是一体的。

你只是个不合格的容器。”“疯子!”沈月初咬着牙骂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我该做的。”傅九爷收回手,眼底的漠然更深了,“你的血统很特殊,

是万中无一的‘阴时之女’,是唯一能承载它的容器。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等它在你体内温养百日,我自会取回。但你,不该跑。”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锥,

狠狠刺进沈月初的认知里。容器?温养?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她只是一个被选中的、用来孕育怪物的工具!“我朋友在哪里?!”她几乎是尖叫着质问。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是死是活,取决于你的选择。”傅九爷转身,

从书桌上拿起一个古朴的木盒,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银色小刀,

刀身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选择一,我亲自动手,剖开你的肚子,把它取出来。你活,

它也活。”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选择二,

你自己走进手术室,让医生把它取出来。但那样,它会死,你……也会死。

”沈月初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这两个选择,有区别吗?都是要剖开她的肚子!

“你休想!”她绝望地嘶吼,“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是吗?

”傅九爷拿起那把小刀,指尖轻轻划过刀锋,“我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个朋友,很吵。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钮。书房的墙壁上,一块屏幕亮了起来。屏幕里,正是唐可!

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被封住,一个黑衣男人拿着一把匕首,正抵在她的脸上。“呜呜呜!

”唐可拼命地挣扎,眼泪和恐惧一起涌出。“九爷,时间到了。”男人对着镜头,

冷漠地请示。傅九爷没有看屏幕,他只看着沈月初,看着她一瞬间血色尽失的脸。

“我给你十秒钟考虑。”“十。”“九。”冰冷的倒计时,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沈月初的心上。屏幕里,男人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唐可的脸颊,鲜血流了出来。“八。

”“七。”“住手!”沈月初崩溃了,她跪倒在地,泪水决堤,“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求你放了她!”傅九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对着屏幕挥了挥手。

屏幕里的男人收起了刀。“很好。”傅九爷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月初,

像是在看一只匍匐在脚下的蝼蚁,“现在,跟我来。”3手术室。

比沈月初去过的任何一家医院的手术室都要大,都要先进,也都要冷。冷得像是冰窖。

无影灯的光惨白刺眼,晃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站在一旁,

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傅九爷,也不敢看她。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九爷,

都准备好了。”为首的一名老医生战战兢兢地报告。傅九爷没有理会他,

而是走到沈月初面前。她被两个黑衣男人按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动弹不得。恐惧像是潮水,

将她彻底淹没。“别怕。”傅九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温柔”,他伸出手,

抚上她的侧脸,“不会很疼,很快就结束了。”他的指尖冰凉,像是没有生命的玉石。

这句安抚,比任何威胁都更让沈月初感到毛骨悚然。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你们这些恶魔!放开我!”腹中的东西也感受到了她极致的恐惧和抗拒,开始疯狂地冲撞,

那股寒意化作了千万根钢针,在她体内肆虐。“啊!”沈月初痛苦地惨叫出声,

身体弓成了一只虾。傅九爷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

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按住她!”他冷声命令。“是!”两个男人用尽全力,

才将几乎要痉挛的沈月初死死压在台上。“九爷,孕体情绪波动太大,强行取物,

恐怕会损伤‘龙胎’!”老医生急忙劝道。“我自有分寸。”傅九爷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

他从旁边的托盘里,亲自拿起了那把刻着符文的银色小刀。他要亲自动手!

沈月初的瞳孔骤然收缩,绝望瞬间吞噬了她。她要死了。就要这样,

像一只实验台上的青蛙一样,被活生生剖开肚子,取出那个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不!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在死亡的极致**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她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那是来自腹中那个“东西”的力量,也是她自己求生的本能。“滚开!”她嘶吼着,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气浪以她为中心,猛地炸开!“砰!”离她最近的两个黑衣男人,

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惨叫着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手术室里的各种精密仪器,屏幕瞬间爆裂,火花四溅!那些医生护士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尖叫着抱头鼠窜。整个手术室,一片狼藉。只有傅九爷,还站在原地。那股气浪冲到他面前,

却被他身上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但他握着小刀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看着挣脱束缚,

从手术台上坐起来的沈月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狂热。

“你……你竟然能引动它的力量……”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不,

不对……是它在保护你!”沈月初大口地喘着气,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但她看着傅九爷震惊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

她撑着手术台,站了起来,一步步后退,寻找着逃跑的路线。“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傅九爷回过神来,脸上恢复了惯有的冰冷,但那眼底的狂热却未曾消退,

“你越是能与它融合,就越是完美的容器。我改变主意了。”他扔掉了手中的小刀。

“我不会再剖开你的肚子。”沈月初一愣,还没来得及生出半点希望,就听到了他后半句话。

“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把它生下来。”什么?!沈月初怀疑自己听错了。“你疯了?

”“我没疯。”傅九爷的嘴角,第一次真正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诡异而兴奋的弧度,

“只有通过最原始的生产方式,它才能以最完美的状态降生。

虽然那样会耗费你所有的生命力,但为了它,值得。

”耗费她所有的生命力……那不就是……死吗?剖腹是死,生下来也是死!这个男人,

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让她活!“你做梦!”沈月初转身就跑。手术室的门就在眼前!然而,

她刚跑到门口,门外就涌进来十几个黑衣人,为首的,是一个神情冷峻的男人,

正是之前在电话里出现的“城哥”。阿城看到手术室内的惨状,眼神一凛,

立刻带人将沈月初团团围住。“九爷,您没事吧?”“我没事。”傅九爷缓缓走过来,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沈月初,“把她带回去,看好了。从今天起,

她就是傅家最尊贵的客人。”他特意加重了“尊贵”两个字。沈月初的心,彻底沉入了冰海。

她不是客人,她是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祭品。4沈月初被关进了一间卧室。说是卧室,

却比她之前住的整个公寓还要大。柔软的地毯,华丽的吊灯,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花园。但这一切,都像是一个精美的牢笼。窗户是特制的防弹玻璃,

门外永远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她被彻底软禁了。一日三餐,

都有专门的营养师和佣人送来。菜品极尽奢华,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但无一例外,

全都是生的,冷的。生牛肉片,冰镇的深海鱼生,

甚至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带着血丝的奇异果实。一开始,她抗拒,绝食。

但腹中的东西却不允许。饥饿感像是野火,焚烧着她的理智。那股寒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带来的痛苦比任何酷刑都可怕。仅仅一天,她就屈服了。

当她第一次将一片带着血丝的生牛肉放进嘴里时,她恶心得想吐。可下一秒,

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和能量感,从腹部传遍全身,瞬间抚平了所有的痛苦和躁动。

她就像一个吸食毒品的人,明知是错的,却无法抗拒那片刻的安宁。她开始吃饭,

吃那些怪异的食物。她需要活着,需要积蓄力量。她没有忘记唐可。

她向看守她的佣人打听唐可的下落,但所有人都闭口不谈,

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她也试图和傅九爷沟通。但那个男人,

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就这样把她关着,像是在圈养一头等待产仔的珍兽。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月初的身体发生了更惊人的变化。她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好,

细腻得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在光线下甚至会泛起一层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

她的听力、视力、嗅觉,都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花园里昆虫爬过草地的声音,

能看清远处树梢上鸟儿的羽毛纹理,能闻到空气中不同花朵混合在一起的复杂香气。

而她的小腹,也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隆起。里面的东西,在长大。

它不再只是带给她痛苦和寒意,有时候,当沈月初将手放在小腹上时,

能感觉到它轻轻地、依赖地蹭着她的掌心。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这个发现,

让沈月初感到无比的恐慌和矛盾。她恨它,是它让她陷入了这般境地。

可它又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能清晰感受到的、另一个生命的存在。这天晚上,

沈月初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梦到自己生下了一条巨大无比的黑色巨蛇,那蛇一出生,

就将她一口吞下。她浑身冷汗地坐起来,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别怕……”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安抚它。就在这时,

她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静。是楼下,傅九爷的书房。有争吵声。

她悄悄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门外的保镖似乎被调走了,走廊里一片安静。

书房的隔音极好,但对现在的沈月初来说,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勉强听到一些片段。

是一个苍老而愤怒的声音。“九爷!你糊涂!那个女人来路不明,

你怎么能让她怀上‘龙裔’!万一她是别的家族派来的奸细怎么办?”“三叔公,

我自有分寸。”是傅九爷的声音,依旧冰冷,但似乎带着一丝压抑的疲惫。“你有什么分寸?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龙裔’离体,你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再这样下去,

不等那个女人生,你就先没命了!必须马上把‘龙裔’取回来!”“我说了,我自有分寸。

”傅九爷的声音陡然转厉,“这件事,不用再议。谁敢动她,就是与我为敌。”“你!

你这是要为了一个外人,毁了傅家百年基业!”“砰!”一声巨响,

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苍老的怒吼。“来人!

把那个妖女给我抓起来!立刻行刑,取出‘龙裔’!”沈月初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们要来杀她了!她想也没想,立刻转身冲向落地窗!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砸开这防弹玻璃,

但这是她唯一的出路!然而,她还没碰到窗户,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阴鸷的老者,带着十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仆冲了进来。

正是刚才那个“三叔公”。“抓住她!”三叔公指着沈月初,厉声下令。

沈月初绝望地看着那些向她逼近的人。跑不掉了。就在一个家仆的手即将抓住她的瞬间,

一道黑影闪过!“砰!”那个家仆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傅九爷!他挡在了沈月初的身前,

脸色白得像纸,胸口微微起伏,但那双眼睛,却冷得像是能冻结一切。“三叔公。

”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我的话,你没听见吗?”5书房里的对峙,

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傅九夜挡在沈月初身前,颀长的身影此刻却显得有些单薄,

他的脸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但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压,却丝毫未减。

三叔公傅正雄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傅九夜,又指了指他身后的沈月初,痛心疾首。“九夜!

你疯了!为了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要跟我动手吗?你忘了祖宗的规矩了吗?

‘龙裔’乃是傅家根本,岂能流落在外,还是在一个血统卑贱的女人体内!”“她不是。

”傅九夜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她的血统,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干净。

”这句话让傅正雄愣住了,也让沈月初愣住了。血统?什么血统?“你……你说什么胡话!

”傅正雄显然不信,“我们查过她,身家清白,父母早亡,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孤女!

”“那是你们查到的。”傅九夜的视线,穿过傅正雄,落在了沈月初身上,

那眼神复杂得让她看不懂,“有些东西,是刻在血脉里的,查不出来。

”他这番没头没尾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困惑。但傅正雄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

他只当是傅九夜被这妖女迷了心窍,在胡言乱语。“我不管她是什么东西!今天,

我必须为傅家清理门户!”傅正雄向后一挥手,“都给我上!谁能拿下她,我重重有赏!

出了事,我一力承担!”那些家仆得了令,又看着傅九夜那副病恹恹的样子,

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再次朝着沈月初扑了过去。“我看谁敢!”傅九夜爆喝一声,

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扩散开来。他明明没有动,

那些冲到一半的家仆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一个个东倒西歪,更有甚者口吐白沫,

直接昏厥。这一手,镇住了所有人。连傅正雄都骇然地后退了一步,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侄子。“你……你竟然动用了本源之力!你不要命了?!

”傅九夜没有回答,只是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丝鲜血从他的唇角溢出,触目惊心。

他强行催动本源力量,显然对本就虚弱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反噬。“九爷!

”阿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傅九夜。“滚开!

”傅九夜一把推开他,依旧固执地挡在沈月初身前。他擦掉嘴角的血,

冷冷地看着傅正雄:“三叔公,我再说最后一遍。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

谁敢动她们母子,我让他给他们陪葬。”这是他第一次,

称呼沈月初肚子里的东西为“孩子”。也是第一次,将她划入“他的人”的范畴。

沈月初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她看着那个男人苍白却坚毅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囚禁她,把她当成生育工具,可他又在用命保护她。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傅正雄被傅九夜眼中的杀意彻底震慑住了。他知道,傅九夜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侄子,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真的会为了这个女人,

血洗傅家。“好……好……好!”傅正雄连说三个好字,气得脸色铁青,“傅九夜,

你给我记住今天的话!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他狠狠一甩袖子,带着剩下的人,

愤然离去。一场风波,暂时平息。傅正雄一走,傅九夜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就要倒下。

“九爷!”阿城连忙扶住他。沈月初也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扶他,但手伸到一半,

又停住了。傅九夜靠在阿城身上,剧烈地喘息着,他的视线落在沈月初身上,复杂难明。

“带她……回房间。”他用尽力气,对阿城吩咐道。“是。”阿城扶着傅九夜,

深深地看了沈月初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沈月初被重新送回了那个华丽的牢笼。但这一次,她的心境却完全不同了。门关上的那一刻,

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刚才傅九夜挡在她身前的那个背影,

在他唇角那抹刺眼的血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孩子……”她低声呢喃着,

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里面的小东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轻轻地动了一下,

一股暖流,第一次,取代了那股熟悉的寒意,从腹部缓缓散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温暖,而又强大。沈月初愣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

又抬头看向窗外傅九夜书房的方向。那个房间的灯,还亮着。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想去见他。她想当面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所谓的“龙裔”,

她特殊的血统,还有他……为什么明明那么虚弱,还要拼死护着她。她走到门口,

试着转动门把手。门,竟然没有锁。是他们忘了?还是……傅九夜默许的?她没有多想,

悄悄打开门,走廊里空无一人。她凭着刚才增强的记忆和听力,

避开了几处隐蔽的监控和巡逻的保镖,顺利地来到了傅九夜的书房门口。门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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