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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烟眼底一慌,随后她忽然露出心如死灰的表情。
“对不住了赵哥哥,我恐怕不能嫁给你了。”她作势就要往墙上撞去。
赵廷风眼疾手快拉住她,再三询问下。
江流烟掩面哭泣:“公主知晓你喜欢有才学的女子,便要毁了我名声,若她做出画来,我......我还有何颜面嫁给你!”
赵廷风沉默片刻,他不知该相信谁了。
江流烟泫然若泣:“难道赵哥哥信公主?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被你认出,你还是忘了我了吧。”
“我......我知道了。”
赵廷风狠厉的目光看向了盛华衣,她不禁一抖。
“你要做什么!”
赵廷风猛然攥住了盛华衣的手腕,手下用力:“你怪我,莫要怪流烟!”
盛华衣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挣扎,但敌不过习武之人。
她的手腕最后被硬生生折断了。
盛华衣疼晕过去时,眼角划过一滴泪。
再醒来,身旁宁儿忽然下跪,她一边磕头一边哭泣,身上还有鞭痕。
“是谁干的!咳咳咳......”
盛华衣大怒!
“赵公子说是奴婢没有照看好公主,让公主摔倒,江流烟便罚了奴婢,还是谢公子护住了奴婢一条命!”
盛华衣才知,江流烟这是报复宁儿在大殿讽刺她的仇
“她怎敢!我去找她算账!”
宁儿摇头:“为了奴婢不值得!让公主受伤了奴婢该罚!”
“这手与你无关......”盛华衣苦笑道:“是他赵廷风,亲手打断我的手!”
“他竟敢!”
宁儿哽咽,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随后,她再也忍不住了,替盛华衣抱不平。
“公主,你不知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辱你!赵廷风明明看见过你作画作诗,却不肯为你说一句话!”
“奴婢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都信那江流烟的,赵廷风还说你是因为怕才作苦肉计!公主您是天之骄子......却受此屈辱!奴婢,奴婢真是觉得您爱得苦啊!”
盛华衣心里很平静,她拍了拍宁儿的手背。
“傻丫头,男人心本就多变。”
“可是赵公子总要做驸马的,他不收心,您以后日子怎么过啊!”
盛华衣没再解释,赶紧让宁儿下去养伤了。
那一身鞭痕看得她心痛。
之后三日,外面流言越传越多,盛华衣谁都不见,在府里修养身体。
父皇把及笄礼和澧国宴会选在了公主府。
一时间外头又开始好奇澧国皇子到底是何人。
随着日子将近,澧国皇子越来越近了。
及笄前一日,是七夕节。
父皇没忍住来看她,见她闷闷不乐,直接宣旨让五位公子陪公主出游。
谢淮生来得最晚,他一直咳嗽不止,李公公都看下去了:“皇上,这谢公子身体不好,您还是让他回去吧。”
武侯世子摇摇扇子:“就是啊,今日可是七夕,谢公子在不在也不打紧,反正有赵兄,公主就开心了嘛。”
哪知皇帝瞪了他一眼,然后温和地问谢淮生:“你可愿替朕好好保护公主安危?”
谢淮生毫不犹豫道:“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皇帝对他的回答甚是满意,还赏赐了谢淮生一些墨宝。
“果然朕的皇儿没看错人。”
盛华衣咳咳两声,打断皇帝的话。
“父皇,我要梳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