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女儿刚归国,就遭遇车祸毁容,双腿残疾,性情大变,据说已经打残了三个看护,
活像个疯子。消息传到我的订婚宴上,私生子弟弟哭着拿刀抵住脖子,逼我和他换亲。
我弹了弹烟灰,满眼讥讽:「当初首富女儿选夫,是我中的签,是你求着妈改了庚帖,
抢走这泼天富贵。」「如今对方成了残废疯子,豪门梦碎,你又想反悔?我已经订婚了,
想让我替你去送死,做梦!」没想到未婚妻林婉却心疼地夺下弟弟手里的刀,
厌恶地推了我一把。「不过是个仪式,也没领证,怎么就不作数!」
「阿泽是拉大提琴的艺术家,那双手多金贵!今日的新郎必须换成他,你皮糙肉厚,
替弟弟扛揍是你的福气!」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爱了七年的女人。
我妈更是直接把户口本甩在我脸上:「我已经替你应下了,那疯婆娘有暴力倾向,
每晚都要折磨人,扬言要找个耐打的出气筒。」「阿泽身娇肉贵,决不能受这委屈,
对方权势滔天,悔婚就是死路一条,你必须去入赘赎罪!」这世上本该最爱我的两个女人,
此刻却争先恐后要把我推向深渊。我心如死灰地闭了闭眼,随即勾唇冷笑:「行啊,
那就如你们所愿。」...我被塞进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背后的伤口在昂贵的西装布料下黏腻作痛。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一栋森严如古堡的庄园前。
两个黑衣保镖将我架下车,像拖着一件货物。「大**在三楼的主卧,她不喜欢吵闹,
你进去后最好当个哑巴。」管家面无表情地交代完,便让人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和一个女人粗重的喘息声。窗帘紧闭,光线昏暗。
一个身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过来。」我依言走过去,每一步都牵动着背后的剧痛。
她转动轮椅,一张可怖的脸暴露在我眼前。一半是天使般的精致,
另一半却是车祸留下的狰狞疤痕,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盘踞在她脸上。她就是首富之女,江颜。
江颜抬起布满疤痕的左手,猛地挥向桌上的古董花瓶。「砰!」花瓶碎裂一地,
碎片溅到我的脚边。「滚出去!」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你聋了吗?我让你滚!」她抓起桌上另一件摆设,朝我砸来。我没有躲。
那沉重的琉璃摆件砸在我肩膀上,又重重摔在地上,发出闷响。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眼神空洞。「呵,还挺耐打。」江颜发疯似的笑了起来,笑声凄厉。「他们说得没错,
你这副皮囊,确实是个不错的出气筒。」她操控着轮椅,逼近我,抬手捏住我的下巴。
她的指甲很长,深深掐进我的肉里。「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骨头缝里都疼。」
「所以,我也得找个人陪我一起疼。」她说完,松开我,
从轮椅侧面抽出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跪下。」我看着那条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的鞭子,
心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消散了。我缓缓闭上眼,顺从地跪了下去。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可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反而是我的手机响了。是林婉。我没有理会。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江颜似乎被吵得不耐烦,一把夺过手机,按了免提。
林婉娇柔又带着一丝愧疚的声音传来:「阿墨,你还好吗?江**……她没有为难你吧?」
「我跟阿泽今晚办了个庆祝派对,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就是有点想你。」「你别怪我,
阿泽的手是用来拉琴的,你替他受点苦,等过阵子我稳定了,就想办法把你接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我弟弟苏泽带着醉意的笑声:「姐,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一个替死鬼而已。」
「哥,你可得好好伺候那个疯婆子,我们苏家的荣华富贵,就靠你这身皮肉了!」
电话被挂断。江颜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听听,多感人啊。」
「为了他们的荣华富贵,让你来当狗。」我垂着眼,一言不发。「怎么?心痛了?」
她讥讽地问。我摇了摇头,声音嘶哑:「不痛,早就麻木了。」江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收起皮鞭,丢在一旁。「没意思。」「滚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
别让我闻到你身上那股穷酸味。」...我走进浴室,脱下被血浸透的衬衫。镜子里,
我看到了自己背上那片被开水烫出的,血肉模糊的伤。水泡大多已经磨破,
红色的嫩肉翻卷着,惨不忍睹。我打开淋浴,冰冷的水冲刷在伤口上。我咬紧牙关,
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被猛地推开。江颜坐在轮椅上,堵在门口,
冷冷地看着我。「谁干的?」她的目光落在我背后的伤口上,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没说话,默默地关掉淋浴。「我问你,这伤是谁干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怒意。「我未婚妻。」我平静地回答,「现在应该是我前未婚妻了。」「她?」
江颜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了那个拉大提琴的弟弟?」我「嗯」了一声。
空气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我以为她又要发疯,又要找东西来砸我。
但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操控轮椅,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个医药箱,丢在我脚边。
「自己处理一下,别死在我这里,晦气。」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地上的医药箱,
有些发愣。接下来的几天,江颜没有再折磨我。她只是让我待在房间里,不许出去。
每天三餐,都有人准时送来。饭菜旁边,还会放着新的伤药。我有些搞不懂她。
一个传闻中打残了三个看护的疯子,为什么会突然对我手下留情?这天晚上,
我正在给背上的伤换药,房门又被推开了。江颜进来,手里拿着一部平板。
她将平板丢到我床上。「看看你的好弟弟和好未婚妻。」屏幕上,正是我弟弟苏泽的朋友圈。
他发了一张和林婉在奢侈品店的亲密合照,配文是:「谢谢老婆送的百万名表,
以后我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属于你。」照片里,林婉笑得一脸幸福,手上拎满了购物袋。
评论区里,一片恭维和祝福。还有人提到了我,问我这个「出气筒」当得怎么样。
苏泽回复了一句:「他皮糙肉厚,好得很。」我关掉屏幕,脸上没什么表情。
江颜观察着我的反应,似乎有些失望。「不生气?不愤怒?不想把他们撕碎?」
我摇了摇头:「没必要。」「哀莫大于心死,懂吗?」江颜看着我,忽然笑了。「苏墨,
你这个人,有点意思。」她操控轮椅来到我面前,伸出那只完好的右手,轻轻抚上我的脸。
「如果……我能帮你报仇呢?」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你想要什么?」我问。
「我想要的……」她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很简单。」「我要你,
心甘情愿地,做我的狗。」...「做你的狗?」我嗤笑一声。「我已经是一条狗了,
从苏家被赶出来,被林婉抛弃,送给你当出气筒,我和狗有什么区别?」「不。」
江颜摇了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他们给你的,是羞辱。」
「而我给你的,是权力。」「一条能咬死所有敌人的恶犬的权力。」我沉默了。不得不承认,
我心动了。我做梦都想看到苏泽、林婉,还有我那偏心到极致的母亲,
跪在我面前忏悔的样子。「我怎么信你?」我抬眼看她。江颜笑了,她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
拍在我胸口。「苏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收购意向书。」「只要我签个字,最快明天,
苏氏就会迎来最大的股东。」「到那时,你母亲和你那个宝贝弟弟,是跪是趴,
不都由你说了算?」我看着那份文件,呼吸一窒。苏氏是我外公留给我妈的产业,
后来才到了我爸手里。我妈临终前,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和公司。可现在,
公司成了我爸讨好私生子和继母的工具。而我,成了可以随意牺牲的弃子。「至于林婉……」
江颜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一个靠着抄袭你大学时做的商业策划案起家的小公司而已。」
「我动动手指,就能让她从云端跌进泥里。」「怎么样?这个交易,划算吗?」我看着她,
这个毁了容、断了腿,性情疯癫的女人,此刻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掌控力。她不像个疯子,
更像个蛰伏在暗处的猎人,而我,是她选中的猎犬。「好。」我听到自己说,「我答应你。」
「但我有一个条件。」「说。」「我要亲手,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江颜满意地勾起唇角:「当然。」「不过,在那之前……」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冰冷。
「你得先学会怎么当一条合格的狗。」她拿起那晚没用上的皮鞭,扔到我面前。
「把它捡起来。」我皱了皱眉。「怎么?反悔了?」她讥讽道,「连这点服从都做不到,
还谈什么报仇?」我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了那条鞭子。「很好。」江颜点了点头,「现在,
自己动手。」「打到我满意为止。」我攥紧了鞭子,看着她那张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脸,
心中一片冰凉。为了复仇,我可以舍弃尊严。我扬起手,狠狠一鞭抽在自己身上。
衣服瞬间被划破,**辣的疼痛从皮肉传来。我咬着牙,没有出声。一鞭,两鞭,
三鞭……我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直到我快要握不住鞭子,眼前阵阵发黑。「够了。」
江颜的声音响起。我停了下来,拄着鞭子,大口喘着气。她操控轮椅上前,拿出手帕,
轻轻擦去我额头的冷汗。她的动作很温柔,和我印象中那个疯癫的女人判若两人。
「记住这种痛。」「这是你背叛者的勋章。」「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苏墨。」「你是我的,
一条只听我命令的狗。」...我成了江颜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她说一,我绝不说二。
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白天是她的贴身保镖,晚上是她的专属出气筒。她心情不好时,
会用各种方式折磨我。用烟头在我身上烫下一个个疤痕,用鞭子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而我,从不反抗,也从不求饶。我的顺从和麻木,似乎让她渐渐失去了兴趣。
她折磨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这天晚上,她又像往常一样,
让我跪在她面前。但她没有拿出鞭子,也没有拿出烟头。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苏墨,你恨我吗?」她忽然问。我摇了摇头。「不恨。」「为什么?」
「因为你给了我报仇的希望。」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比起他们给我的绝望,
你给我的这点痛,算不了什么。」江颜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她转过轮椅,
背对着我。「明天,是你弟弟和林婉的订婚典礼。」「我会带你去。」
「这是你复仇的第一步,别让我失望。」我心中一凛,
压抑许久的恨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是。」第二天,
我穿着江颜为我准备的顶级手工西装,以江颜「男伴」的身份,
出现在苏泽和林婉的订婚宴上。我一出现,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
尤其是苏泽,林婉,还有我的母亲。他们的脸色,精彩得像调色盘。「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泽最先反应过来,一脸的不可置信。林婉更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妈快步走过来,想拉我的胳膊,
却被我身边的保镖拦住。「阿墨,你……你怎么跟江**在一起?你不是应该……」
她的话说了一半,看向我身后的江颜,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江颜今天也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她戴着一顶精致的蕾丝面纱,遮住了半边毁容的脸,
露出的另一半脸庞和光洁的下巴,美得惊心动魄。她虽然坐在轮椅上,但那通身的气派,
却让在场所有人都黯然失色。「苏夫人。」江颜淡淡开口,声音清冷,「苏墨现在是我的人,
我带他来参加宴会,有问题吗?」「没……没问题。」我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苏泽不甘心地走过来,酸溜溜地说:「哥,你这是攀上高枝了?怎么?
给一个残废疯子当男宠,滋味不错吧?」他话音刚落。「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全场。
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动手的不是我,也不是江颜的保镖。而是江颜自己。她不知何时,
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她稳稳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捂着脸,一脸错愕的苏泽。
「你骂谁是残废疯子?」江颜抬手,轻轻揭开了脸上的面纱。面纱下,是一张完美无瑕,
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哪里有半分车祸留下的疤痕!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反转给震住了。江颜没毁容?她不是残疾?
那……那当初传遍全城的流言是……「很惊讶吗?」江颜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笑容明艳又带着一丝残忍。「那场车祸是真的,但伤得没那么重。」「至于毁容和残疾……」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泽、林婉和我母亲那一张张煞白的脸。「不过是我闲着无聊,
陪你们演的一场戏罢了。」「我就是想看看,当泼天的富贵变成烫手的山芋时,
你们这群趋炎附势的东西,会露出怎样丑陋的嘴脸。」「现在看来,果然没让我失望。」
江颜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尤其是你,苏墨。」
「你被你最亲的人推向我这个『地狱』,感觉如何?」看着眼前这群面如死灰的人,
压抑在心底的恨意如同火山般喷发。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感觉……好极了。」
...「阿墨……你听我解释……」林婉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第一个冲了上来。
「不是那样的,我都是为了保护你!江**权势滔天,我们家怎么得罪得起?我那么说,
都是为了让你活下去啊!」她想来抓我的手,眼中蓄满了泪水,是我曾经最心疼的模样。
现在看来,只觉得无比恶心。我侧身躲开,任由她扑了个空,踉跄地摔在地上。「保护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了,「用开水烫我的背,是保护我?」「抢走我的订婚宴,
和我的好弟弟卿卿我我,也是保护我?」「林婉,你演戏演上瘾了吗?」林婉的哭声一滞,
脸上血色褪尽。苏泽也反应了过来,他顾不上脸上的疼,指着我大骂:「苏墨!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好心把你从火坑里换出来,你不感恩就算了,
还勾搭上这个女人反过来对付我们!」「你还是不是人!」「啪!」又一个巴掌,
这次是江颜身边的保镖动的手,力道比江颜大多了。苏泽直接被打翻在地,嘴角溢出了血。
「嘴巴放干净点。」保镖冷冷地说,「再敢对江**和苏先生不敬,
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了。」我妈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她冲过来,
不是看她宝贝儿子苏泽的伤,而是扑通一声,跪在了江颜面前。「江**!
江**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蠢!是我们瞎了眼!」她抱着江颜的小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阿墨是我们苏家的长子,我们怎么会害他呢?我们是爱他的啊!
换亲都是误会,是阿泽不懂事,跟我们开了个玩笑!」「对对对!是玩笑!」
苏泽也连滚带爬地跪了过来,「哥!我错了!我就是嫉妒你,嫉妒林婉姐喜欢你,
我才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吧!」他们一个哭得比一个凄惨,仿佛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
看着他们这副嘴脸,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江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然后低下头,
柔声问我:「苏墨,他们说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信吗?」我笑了。「我信啊。」
我妈和苏泽的脸上顿时露出狂喜。「我就知道阿墨最懂事了……」我打断她的话,蹲下身,
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贪婪而扭曲的脸。「妈,我也想跟你开个玩笑。」「不如,
我把你和我这个好弟弟,也送去一个『疯子』身边,让他每天拿鞭子抽你们,拿烟头烫你们,
好不好?」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苏泽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不……不要……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