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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12-03 10: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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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呜呜……妈妈,我饿……”“妈妈,

弟弟哭了……”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和孩子虚弱的哭喊声,像两把钝刀子,

在林晚秋的脑子里来回搅动。她猛地睁开眼,浑身一个激灵。刺眼的阳光,陈旧的绿皮火车,

还有怀里一左一右两个瘦得脱了相的孩子。这不是她刚带着孩子返城的那天吗?

她不是在三十年后,被继母和继妹赶出家门,冻死在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吗?“妈妈?

”女儿小宝怯生生地拽了拽她的衣角,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和不安。

林晚秋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1978年,回到了她丈夫顾城因公牺牲后,她带着一对龙凤胎儿女,

从东北乡下返回城里婆家的这一天!上一世,就是从今天开始,她的人生一步步滑向深渊。

婆婆赵桂芬和小姑子顾晓梅,以她一个女人带俩孩子是累赘为由,哄骗她签下协议,

抢走了丈夫的抚恤金和国营厂的工作名额。娘家继母王秀莲,

转头就把她卖给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二婚老男人,榨干了她最后一滴血。而她的两个孩子,

大宝和小宝,一个被打断了腿,成了终身残疾,另一个被拐卖,不知所踪。她自己,

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苟延残喘了三十年,最后像一条野狗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街头。

想到前世的种种,彻骨的恨意从林晚秋心底翻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不!

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那些欺她、辱她、害她和她孩子的人,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要把属于她的一切,都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妈妈不哭。

”儿子大宝伸出干枯的小手,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小大人似的安慰道,“大宝不饿了,

大宝是男子汉,可以保护妈妈和妹妹。”林晚秋一把将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眼泪决堤。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是妈妈没用,妈妈对不起你们……”这一次,妈妈发誓,

一定拼尽全力,护你们周全,让你们吃饱穿暖,再也不受半点委屈!就在这时,

她脑子里“叮”的一声,一个虚无的空间突然出现。那是一个巨大的仓库,望不到边际,

了小山一样的大米、白面、猪肉、布料……甚至还有许多这个年代见都没见过的零食和药品!

林晚-秋愣住了。这是……她在末世攒下的物资空间?竟然跟着她一起回来了?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散了她心头的阴霾。有了这个空间,她还怕什么?她完全有能力,

在这个贫瘠的年代,给孩子们最好的生活!“各位旅客,前方到站,

沪城站……”广播声响起,火车缓缓停下。林晚秋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她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背着破旧的行李,随着人流走下火车。站台上,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

烫着时髦卷发的中年妇女,正满脸不耐地四处张望。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二十岁出头,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正是她的婆婆赵桂芬,和小姑子顾晓梅。看到她们,

林晚秋前世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就是这两个人,前世在车站,当着所有人的面,

骂她是不下蛋的鸡,是克夫的丧门星,逼她交出丈夫的抚恤金。林晚秋冷笑一声,牵着孩子,

径直走了过去。“妈,晓梅。”赵桂芬一见她,三角眼立刻吊了起来,指着她怀里的孩子,

尖声叫道:“你还知道回来?顾城的抚恤金呢?还有厂里那个接替工作的名额,

你赶紧把手续给我,让晓梅去办!”顾晓梅也趾高气扬地附和:“就是!嫂子,

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拖油瓶,哪能进厂工作?那工作就该是我的!我哥的抚恤金,

也得由我妈保管!”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对着她们指指点点。林晚秋看着她们丑恶的嘴脸,

只觉得一阵反胃。上一世,她就是被她们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给唬住了,懦弱地交出了一切。

但现在,她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林晚秋了!她忽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顾晓梅的脸上!

“啪!”清脆的响声,让整个站台都安静了下来。2.“啊!你敢打我?!

”顾晓梅捂着**辣的脸,尖叫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赵桂芬也懵了,

反应过来后立刻扑上来,想去撕扯林晚秋的头发:“你个天杀的丧门星!反了你了!

连小姑子都敢打!”林晚秋抱着孩子,灵活地一侧身,躲开了赵桂芬的魔爪。她目光冰冷,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顾晓梅,我丈夫尸骨未寒,

你就惦记着他的工作,惦记着他用命换来的钱,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顾晓梅被她问得一噎。“还有你,妈。”林晚秋转向赵桂芬,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嘲讽,“顾城是你的亲儿子!他为了这个家,死在了外面!

你不想着怎么安顿他的妻儿,却只想着钱和工作,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赵桂芬心上。周围人的议论声更大了。“这家人怎么回事啊?

儿媳妇刚带着孙子回来,就逼着要钱要工作?”“可不是嘛,太不像话了!

那男的可是因公牺牲,是烈士!”“这婆婆和小姑子,心也太黑了!

”赵桂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众人说得无地自容。她强行辩解道:“你们懂什么!

她一个女人,又没工作,怎么养活两个孩子?我这是为她好!钱我帮她存着,

工作让晓梅顶上,我们家还能接济她一口饭吃!”“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林晚秋冷笑,

“把我的钱拿走,把我的工作抢走,然后让我和孩子看你们的脸色吃饭?赵桂芬,

你这算盘打得我在东北都听见了!”“你你你……”赵桂芬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林晚秋说不出话来。“我什么我?”林晚秋寸步不让,“工作是我丈夫的,

抚恤金是国家给我和孩子的,谁也别想抢走!你们要是再胡搅蛮缠,我们就去街道办,

去厂委会,让领导们给评评理!”“你敢!”顾晓梅又急又怕。要是真闹到厂里,

她想顶替工作的算盘可就彻底落空了。林晚秋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心中冷笑。她知道,

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你越是强硬,她就越是害怕。“你看我敢不敢。”林晚秋说完,

不再理会她们,牵着两个孩子,径直往出站口走去。“站住!林晚秋你给我站住!

”赵桂芬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大叫。林晚秋头也不回。她知道,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还有一场更硬的仗要打。顾家住在一个老旧的弄堂里,

两家共用一个院子,条件十分简陋。林晚秋和顾城结婚后,

就住在院子里搭建的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偏房里,阴暗潮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张缺了腿的桌子。

这就是她和孩子们未来的“家”。两个孩子显然被吓到了,紧紧抓着她的衣角,

小脸上满是惶恐。林晚秋蹲下身,摸了摸他们的头,柔声安慰道:“别怕,有妈妈在。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从空间里偷偷拿出一包饼干,

塞到两个孩子手里。“快吃吧,吃了就有力气了。”孩子们已经饿了太久,看到饼干,

眼睛都亮了。他们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看着孩子们满足的样子,

林晚秋的心里又酸又软。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赵桂芬和顾晓梅黑着脸冲了进来。“林晚秋,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赵桂fen一**坐在床上,开始撒泼,“你不把工作和钱交出来,我就死在这儿,

让你背上一个逼死婆婆的罪名!”顾晓梅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让我妈气出个好歹,

你也别想好过!”林晚秋看着她们一唱一和的表演,只觉得可笑。

她不慌不忙地把孩子护在身后,淡淡地开口:“妈,你真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什么叫难看?我这是在争取我们老顾家的利益!”赵桂芬理直气壮。“好,

既然你非要撕破脸,那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林晚秋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不过,

我劝你想清楚。真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赵桂芬和顾晓梅变幻不定的脸色,才缓缓抛出了自己的“条件”。

“工作我可以让给晓梅,抚恤金我也可以给你保管。”话音刚落,

赵桂芬和顾晓梅的眼睛瞬间亮了。她们就知道,林晚秋这个软柿子,吓唬一下就怂了!

“但是,”林晚秋话锋一转,“你们必须先拿出二百块钱,作为我和孩子的生活费。并且,

要立下字据,白纸黑字写清楚,以后我们母子三人的生活,你们不能再插手。

”3.“二百块?你怎么不去抢!”赵桂芬一听要钱,立刻又跳了起来。这个年代,

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四十块,二百块钱,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抢?”林晚秋嗤笑一声,“妈,你别忘了,顾城的工作名额,黑市上至少能卖三百块。

我只要二百,已经是看在顾城的面子上了。你要是嫌多,那就算了,这工作,

我还是自己去上。”她作势就要起身。“哎,别别别!”顾晓梅赶紧拉住她。

她做梦都想进国营厂当工人,吃商品粮,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机会飞走。

她凑到赵桂芬耳边,小声嘀咕:“妈,二百就二百!等我进了厂,一个月几十块工资,

很快就赚回来了!先把工作拿到手再说!至于这个女人和两个拖油瓶,

等我们拿到了钱和工作,还不是任我们拿捏?”赵桂芬觉得有道理。

林晚秋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只要拿捏住了她的经济命脉,

以后还不是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好!二百就二百!”赵桂fen咬着牙答应了,

“但是你得先写保证书,自愿放弃工作!”“可以。”林晚秋爽快地点头,“但是,

钱要先给我。”“你想得美!万一你拿了钱反悔怎么办?”“那你们拿了保证书,

不给钱怎么办?”林晚秋反问。双方僵持不下。最后,

还是顾晓梅想了个“好主意”:“这样吧,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们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做个见证!”她想的是,当着街道办主任的面,

林晚秋总不敢耍花样。林晚秋心中冷笑,这正合她意。她要的,就是这个“见证人”。很快,

三人就来到了街道办。街道办的王主任是个五十多岁,戴着眼镜的胖女人,为人最是公正。

听完顾晓梅添油加醋的说明,她皱了皱眉,看向林晚秋:“小林,这是你自愿的吗?

你要想清楚,工作名额给了你小姑子,你以后带着两个孩子,日子可就难了。

”林晚秋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哽咽着说:“王主任,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婆婆和小姑子逼我,

说我要是不让出工作,她们就不认我这两个孙子,还要把我们赶出去……我一个女人家,

能怎么办呢?”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掐了一把大宝的胳膊。大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宝也跟着哭,哭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妈……妈妈……我怕……”“别卖我……我不想离开妈妈……”两个孩子的话,

像两把尖刀,狠狠刺进了王主任的心里。她“啪”的一拍桌子,

怒视着赵桂芬和顾晓梅:“你们还是人吗?竟然逼着自己的儿媳妇‘卖’工作?

还要把亲孙子赶出家门?你们的心怎么这么狠!”赵桂芬和顾晓梅都傻眼了。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林晚秋竟然会来这么一出!“不是的!王主任你别听她胡说!我们没有!

”顾晓梅急忙辩解。“还敢狡辩!”王主任指着她们的鼻子骂道,“人家小林一个寡妇,

带着两个孩子,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你们不心疼就算了,还想着怎么算计她!

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我们……”在王主任强大的气场下,

赵桂芬和顾晓梅被骂得狗血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晚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婆家逼得她走投无路,她才“被迫”放弃了丈夫的工作。

这样一来,她既拿到了钱,又占住了道德的制高点。“好了!这件事我管定了!

”王主任义正言辞地宣布,“工作名额是烈士留给遗孀的,谁也抢不走!

你们要是再敢骚扰小林母子,我就上报到厂里,让厂领导来处理!”听到这话,

顾晓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的工人梦,彻底碎了。4s.从街道办出来,

赵桂芬和顾晓梅的脸黑得像锅底。她们不仅没拿到工作名额,还被王主任当众训斥了一顿,

成了整个弄堂的笑话。“林晚秋!你个**!你给我等着!”顾晓梅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林晚秋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咒骂。赵桂芬也气得直哆嗦,但她更怕事情闹大,丢了老脸,

只能拉着女儿灰溜溜地回了家。林晚秋对身后的咒骂充耳不闻。她牵着孩子,

脚步轻快地回到了那间破旧的小屋。第一仗,她赢了。虽然过程惊险,但结果是好的。

她不仅保住了工作,还让那对极品婆媳吃了瘪,最重要的是,

她在街道王主任那里留下了个好印象,以后再有什么事,也有人肯为她说话了。回到小屋,

林晚秋立刻锁上门。她从空间里拿出温水和毛巾,仔细地给两个孩子擦洗了脸和手。

看着孩子们干净了不少的小脸,她心里一阵满足。然后,她又变戏法似的,

从空间里拿出了白面馒头和一小块卤好的猪头肉。“来,大宝小宝,吃饭了。

”浓郁的肉香味瞬间在小屋里弥漫开来。两个孩子从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妈妈……这是……肉吗?”小宝怯生生地问,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晚秋手里的猪头肉。“是啊,是肉。”林晚秋笑着把肉撕成小块,

夹在馒头里,递给他们,“快吃吧,以后妈妈天天给你们做肉吃。”孩子们欢呼一声,

接过馒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林晚秋的眼眶又湿了。前世,

她的孩子,到死都没吃过一顿饱饭。这一世,她要把所有亏欠他们的,都加倍补偿回来。

她自己也拿出一个馒头,小口地吃着。吃饱喝足,两个孩子很快就依偎在她身边,

沉沉地睡了过去。林-晚秋给他们盖好薄被,自己却毫无睡意。保住工作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更严峻的挑战。首先是钱。丈夫的抚恤金还没发下来,

她现在身无分文。虽然空间里物资不缺,但她总不能凭空变出钱来。其次是房子。

这间小屋又小又破,根本不适合孩子长期居住。她必须尽快想办法,换一个好点的住处。

最后,是她的娘家。前世,她那个继母王秀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敢肯定,用不了多久,

王秀莲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找上门来。林晚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觉得前路漫漫。但她不怕。只要能护住两个孩子,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就在她思索着未来的计划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咚咚咚。”敲门声不急不缓,

很有礼貌。林晚秋警惕地站起身,走到门后,压低声音问:“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你好,我是住你隔壁的江宴。

我闻到你这边有肉味,想问问你,是不是需要帮忙?”这个年代,肉是稀罕物。

谁家要是煮了肉,香味能飘出半个弄堂。但同样,这也容易招来是非。

林晚秋心里“咯噔”一下。隔壁的江宴?她想起来了。隔壁确实住着一个男人,

好像是个退伍军人,在附近的轧钢厂当保卫科科长。前世,她和这个人并没什么交集。

他怎么会突然来敲门?林晚秋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五官硬朗,眼神锐利,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他就是江宴。江宴看到开门的林晚秋,也愣了一下。眼前的女人虽然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

但眉眼清秀,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像含着水的葡萄,清澈又明亮。完全不像他想象中,

乡下来的粗鄙村妇。尤其是她怀里那两个孩子,虽然瘦小,但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不像弄堂里那些整天在泥地里打滚的野孩子。江宴的目光柔和了些许。“你好,我叫江宴。

”他主动自我介绍,“我刚才听到你和婆婆在吵架,你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一样,沉稳而悦耳。

林晚-秋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自从丈夫去世后,这是她第一次,从一个陌生人身上,

感受到善意。“谢谢你,江大哥。”她轻声说,“我叫林晚秋。我们刚从乡下回来,

还没来得及收拾,让您见笑了。”“没事。”江宴摆摆手,

目光落在屋里那张缺了腿的桌子上,皱了皱眉,“你这桌子坏了,我帮你修修吧。”说完,

他也不等林晚-秋同不同意,就转身回家,拿来了工具箱。5.江宴的手很巧,三下五除二,

就用木块和钉子,把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修得稳稳当当。他还顺便检查了一下屋里的门窗,

把松动的合页和窗框都加固了一遍。林晚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杯温水,递了过去:“江大哥,歇会儿吧,喝口水。”为了不引人注意,

她用的是家里唯一的那个豁了口的搪瓷杯。江宴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林晚秋,欲言又止。林晚秋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江大哥,

你……有话要说?”江宴沉默了片刻,才沉声开口:“林妹子,我知道我多管闲事了。

但有句话,我还是想提醒你。”“你说。”“你婆家那对母女,不是什么善茬。你以后,

要多加小心。”江宴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财不露白。以后在家里做好吃的,

记得把门窗关好。”林晚秋心里一惊。他果然是闻到肉味才过来的。不过,听他的口气,

似乎并没有恶意,反而是真心在提醒她。“我知道了,谢谢你,江大哥。

”林晚秋诚恳地道谢。“不用客气,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江宴把工具收好,

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两个孩子,

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水果糖,递给林晚秋。“给孩子吃吧。”没等林晚秋拒绝,

他就已经转身走了。林晚秋捏着那两颗晶莹剔P透的水果糖,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年代,

糖果也是稀罕物。这个叫江宴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心肠却不坏。

有了这样一个邻居,或许,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熬。第二天一早,

林晚秋就被一阵喧闹声吵醒。是赵桂芬和顾晓梅。她们正站在院子里,对着林晚秋的房门,

指桑骂槐。“有些人啊,真是不要脸!老公尸骨未寒,就勾搭上野男人了!”“可不是嘛!

昨天晚上,我可都看见了!有个男人,在她屋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啧啧啧,

真是伤风败俗!我们老顾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她们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很快,对门那个喜欢搬弄是非的李婶就探出头来,

一脸八卦地问:“桂芬,你们说谁呢?”“还能有谁!”顾晓梅阴阳怪气地说,

“就是我们家那个新回来的‘烈士遗孀’呗!”林晚秋听到这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就知道,这对母女不会善罢甘休。明着抢不过,就开始来暗的,想用舆论逼死她。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妈,晓梅,你们一大清早,在这里嚷嚷什么呢?

”她故作不解地问。赵桂芬见她出来,立刻来了精神,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问!

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昨晚你屋里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林晚秋还没开口,隔壁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江宴沉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

“赵大妈,”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你说的那个男人,是我。

”6.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宴身上。

赵桂芬和顾晓梅也傻眼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昨晚进林晚秋屋里的,竟然是这个煞神!

江宴在这一片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他当过兵,上过战场,身上有股杀气。平时不苟言笑,

谁要是惹了他,他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得腿软。赵桂fen虽然泼辣,但在江宴面前,

还是有些发怵。“江……江科长……”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我们家的家事,

跟您没关系吧?”“怎么没关系?”江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们污蔑的,是我的名声。

”他转向周围看热闹的邻居,朗声说道:“昨天晚上,我看到林妹子家的桌子腿坏了,

就好心帮她修了一下。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竟然被某些人编排成这样!赵大妈,顾晓梅,

你们是觉得我江宴好欺负,还是觉得往一个烈士遗孀身上泼脏水,很有意思?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赵桂芬和顾晓梅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们哪敢说江宴的不是,只能把矛头对准林晚秋。“是她!是她勾引你的!

”顾晓梅指着林晚秋,尖声叫道。“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院子。出手的,

不是林晚秋,而是江宴。他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直接把顾晓梅打得原地转了个圈,

一**摔在地上。“嘴巴放干净点!”江宴眼神冰冷,像淬了毒的刀子,

“林妹子是烈士家属,你再敢对她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派出所,

告你一个侮辱烈士家属的罪名!”顾晓梅被打懵了,捂着脸,半天没反应过来。

赵桂芬也吓得魂飞魄散。侮辱烈士家属,这罪名可不小!要是真被抓进去,

她女儿这辈子就毁了!“江科长,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她赶紧上前,又是鞠躬又是道歉,

“晓梅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滚!

”江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赵桂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扶起顾晓梅,逃回了自己屋里。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都识趣地散了。院子里,

只剩下林晚秋和江宴两个人。林晚秋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没想到,

他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江大哥,谢谢你。”她低声说。“不用。

”江宴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以后她们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说完,

他转身回了屋,关上了门。林晚-秋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阳光照在她身上,

驱散了清晨的寒意。她知道,从今天起,她在这个家里,不再是孤立无援了。然而,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新的麻烦,就找上了门。下午,

一个穿着打扮都十分体面的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和林晚秋年纪相仿的年轻姑娘,走进了院子。

来人正是林晚秋的继母,王秀莲,和她的继妹,林娇娇。王秀莲一看到林晚秋,

立刻就红了眼眶,上来就拉住她的手,哭天抹泪:“晚秋啊!我的苦命闺女!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顾城这天杀的,怎么说走就走了,留下你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她演得声情并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林晚秋的亲妈。林晚秋在心里冷笑。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这个继母,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她了?7.“妈,

你怎么来了?”林晚秋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语气淡淡的。

王秀莲用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脸慈爱地说:“我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

特意来看看你嘛!你看看你,带着两个孩子,住这么个破地方,怎么行?走,跟妈回家!

妈给你们收拾了干净的房间,保证比这儿强一百倍!”她说着,就要去拉林晚秋。

林晚秋要是跟她回去了,那才真是进了狼窝。前世,

她就是被王秀莲这副假惺惺的样子给骗了,结果被她软禁起来,

逼着嫁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换了三百块钱的彩礼,全都给了她儿子娶媳妇。

“不用了,妈。”林晚秋躲开她的手,疏离地说,“这里挺好的,我们住习惯了。

”王秀莲的脸色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你这孩子,跟妈客气什么!

你爸也惦记你呢!他说,顾城的抚恤金发下来了吧?你一个女人家,

身上带着那么多钱不安全,还是让妈帮你保管着。”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绕了半天,

还是为了钱。林晚秋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妈,真不巧。

抚恤金……我婆婆说要替我保管,已经被她拿走了。”她故意把声音提高了些,

好让屋里的赵桂芬听见。“什么?!”王秀莲一听钱没了,音量瞬间拔高,

“她凭什么拿你的钱?那是国家给你们母子三人的!走,晚秋,妈给你做主,

我们找她要回来!”说着,她就气势汹汹地要去踹赵桂芬的门。这下,轮到赵桂芬坐不住了。

她“呼啦”一下拉开门,叉着腰冲了出来:“王秀莲,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什么时候拿她钱了?你别听这个小**胡说八道!”“你没拿?”王秀莲三角眼一瞪,

“那钱呢?顾城那么大一笔抚恤金,能长腿跑了不成?”“我怎么知道!

”赵桂芬梗着脖子喊,“你问她啊!”两个都不是善茬的女人,就这么在院子里,

为了那笔根本不存在的抚恤金,吵得不可开交。林晚秋抱着孩子,冷眼旁观。

她就是要让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继妹林娇娇,

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姐,你也真是的。婆家容不下你,你就回娘家呗。

妈给你物色了个好人家,是咱们市里食品厂的采购科副科长,虽然年纪大了点,还带个儿子,

但人家条件好啊!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总比守着这两个拖油瓶强吧?”她的话,

像一颗炸弹,在院子里炸开了。周围的邻居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林晚秋。原来,

她娘家妈是来给她“介绍对象”的!还是个二婚老男人!这哪是介绍对象,

这分明就是卖女儿啊!林晚秋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没想到,

林娇娇竟然蠢到当众把这种话说出来。不过,这样也好。

省得她再费心去揭穿她们的真面目了。“林娇娇,”林晚秋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你说的那个副科长,是不是姓李,五十多岁,还有个外号叫‘李老蔫’?

”林娇娇的脸色一变:“你……你怎么知道?”林晚秋冷笑一声,转向周围的邻居,

朗声说道:“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嫂嫂,你们都来给我评评理!我丈夫刚走,尸骨未寒,

我这个好继母,就好心来给我‘介绍对象’了!对方是食品厂的李老蔫,好吃懒做,

还喜欢打老婆!前头那个老婆,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她们为了三百块钱的彩礼,

就要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们说,天底下还有这么狠心的娘家人吗?”8.林晚秋的话,

字字泣血,声声控诉。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什么?李老蔫?

就是那个打死老婆的畜生?”“天哪!这后妈也太毒了!为了三百块钱,

就要把继女往死路上逼啊!”“这哪是亲戚,这简直是仇人!”王秀莲和林娇娇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林晚秋竟然对李老蔫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你胡说!”王秀莲指着林晚秋,气急败坏地狡辩,“我……我那是为你好!

怕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苦!”“为我好?”林晚秋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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