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个赚钱方式可能并不光彩,但我还是咬牙答应了。
我记得,那是一场非常严肃的饭局,也是我初次见到霍南徵,那位备受恭维,却能随意否定他人成果的上位者。
结束后,我硬着头皮拦住霍南徵,介绍自己的清白,求他帮忙。
学姐拦住我:“季时鸢,哪有你这样横冲直撞的……”
可话音未落,却听到一道低磁的声音。
“好,你跟我走。”
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成了霍南徵的情人,也是圈里最久的一只小雀。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开门声才渐渐醒来。
是霍南徵回来了,只是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眉宇间满是烦躁。
“你回来了?”
我说完要起身,却猝不及防被他按回沙发,紧接着肆意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喝了酒,吻得又急又凶,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
我被咬得生疼,忍不住抬手轻轻推了推。
霍南徵松开我的唇,眼睛却逼我直视他:“怎么?连你也想拒绝我?”
看出他眼中透出的冰冷,我被迫抬头。
霍南徵满意我的识趣,一番折腾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乖,老规矩,明天会让林助给你送个包过来。”
季时鸢心口一滞。
这些年,每当我的表现让霍南徵满意,他就会让林助送来奢侈品。
最初我还以为那是爱。
后来一次二次三次……我才明白了,霍南徵待我,就像养了一只小兽。
高兴了就给点安慰品,不高兴就晾在一边,不管不顾。
我背过身去,假装睡着过去。
第二天,我回到学校。
上完课后,刚到宿舍,母亲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忙收敛情绪接通。
听筒里,母亲的声音透着激动:“鸢鸢,你爸爸的病稳住了。”
“今天去复查,医生说只需要再吃一周的特效药稳住,就可以出院了。”
这条消息,无疑像是甘泉冲淡了我心里的苦涩。
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太好了,妈妈,我待会就把买药的钱转给你。”
母亲应了一声,关心起我。
“鸢鸢,你这些年在外面也辛苦了。等你爸好了,你就带男朋友回家吧,你们也该谈婚论嫁了。”
我一愣。
我没有告诉父母自己和霍南徵的关系。
一开始,我还不懂包养的含义。
霍南徵对我很好,我以为这只是他想逃避结婚的借口。
所以我满心欢喜想把他介绍给父母,想让父母知道我有一个对我很好的男朋友。
可得到却是霍南徵的拒绝,他说:“季时鸢,认清你的身份。”
我这才明白,他不是开玩笑。
而是真的只把我当个消遣的玩意。
我咽下喉中的苦涩,勉强找了个理由:“妈妈,他工作忙,可能没时间。”
说完,怕母亲多问,我忙说还有学业就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