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闹毁我婚礼?我毁他们一生!在线阅读 周扬林薇免费小说精彩章节

发表时间:2025-12-01 10: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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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薇恋爱两年,婚礼当天,她的竹马带着伴娘团把我按在蛋糕里。“婚闹而已,大度点。

”林薇笑着擦掉我脸上的奶油。我看着她竹马的手滑进她裙底,伴娘们尖叫着撕开我的衬衫。

“别扫兴嘛,老公。”林薇按住我反抗的手。我甩开她,当众宣布婚礼取消。第一章“陈默!

**傻乐什么呢?新娘子马上到了!”伴郎赵胖子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

力道大得让我一个趔趄,差点撞翻旁边堆成小山的香槟塔。我赶紧稳住身形,

心脏还在刚才那一下里咚咚乱跳,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不是吓的,是兴奋的。操,

真到这一天了。我扯了扯勒得有点紧的领结,对着旁边光可鉴人的落地窗又照了照。

镜子里那个穿着笔挺黑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了。是我,

陈默。今天的新郎官。“紧张了?”赵胖子凑过来,挤眉弄眼,一股子烟味混着发胶味。

“滚蛋!”我笑着给了他一拳,“老子是高兴!”能不高兴吗?追了林薇整整两年,

从她刚进公司那会儿,穿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抱着个纸箱子,怯生生地站在部门门口,

像只误入狼群的小鹿。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姑娘,我得娶回家。两年,七百多个日夜,

终于熬到了今天。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空气里全是玫瑰和香槟甜腻腻的味道,

宾客的喧哗声嗡嗡地响在耳边,像隔着一层水。我深吸一口气,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

死死钉在宴会厅那扇紧闭的、缀满鲜花的气派大门上。门,开了。

所有的声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时间都他妈慢了下来。林薇挽着她爸的手臂,

站在门口。她穿着那件我们跑了三家店才定下的VeraWang,层层叠叠的象牙白纱,

像云朵一样簇拥着她。头纱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我知道,那下面一定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容。

灯光打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圣洁得不像话。她爸,那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头,

眼圈红红的,嘴角却努力向上弯着。音乐响起来了,

是那首她最喜欢的《AThousandYears》。悠扬的调子像羽毛,

轻轻搔着心尖。我看着她,一步一步,踩着红毯,朝我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几乎没有声音,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口上。周围那些模糊的脸,那些嗡嗡的议论,

全他妈成了背景板。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她了。她爸把她的手,郑重地交到我手里。

那手有点凉,微微发着抖。我用力握紧,想把自己的温度全传过去。老头拍了拍我的手背,

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那眼神我懂:小子,好好对她。“林薇,”我嗓子有点发紧,

声音有点哑,但每一个字都砸得特别实,“我陈默,今天在这儿,对着所有人发誓,这辈子,

只爱你一个。疼你,护着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有我在,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看着她头纱下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面映着小小的我,还有满厅璀璨的光。她笑了,

嘴角弯起一个特别好看的弧度,轻轻点了点头。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什么狗屁事业,什么狗屁压力,都值了。有她,就够了。司仪是个油头粉面的家伙,

声音抑扬顿挫,开始走流程。交换戒指的时候,我的手抖得厉害,

差点没把那个小小的铂金圈掉地上。林薇抿着嘴笑,主动伸出手指,稳稳地接住了。

冰凉的金属圈套上她无名指的那一刻,我心里那块悬了两年的大石头,

终于“咚”一声落了地。“新郎,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司仪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带着煽动性。台下一片起哄声,口哨声,掌声雷动。我深吸一口气,带着点虔诚,

轻轻掀开她的头纱。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完全露了出来,妆容精致,眼波流转,

美得惊心动魄。我低下头,慢慢凑近。她的睫毛颤了颤,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栀子花香。

嘴唇即将碰触的瞬间——“慢着!”一个极其突兀、带着明显醉意和戏谑的男声,

像把生锈的破锣,猛地砸碎了这满场的温情脉脉。我动作一僵,

心头那股子柔情蜜意瞬间被浇了盆冰水。谁他妈这么不长眼?我皱着眉,循声望去。

只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一个穿着骚包酒红色西装的男人,

一手拎着个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晃晃悠悠地朝礼台这边走过来。

脸上挂着那种我最他妈讨厌的、玩世不恭的痞笑。周扬。

林薇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竹马”。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猛地窜了上来。这孙子从筹备婚礼开始就阴阳怪气,

今天更是喝得五迷三道,现在跳出来,准没好事。周扬几步就蹿到了礼台边上,

动作麻利得不像个醉鬼。他根本没看我,那双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薇,

舌头有点打结:“薇薇……亲……亲一下多没意思啊!咱们……咱们得按老规矩来!

婚……婚闹!图个热闹!图个喜庆!大家说是不是啊?”他猛地一挥手,

朝着台下那群早就蠢蠢欲动的伴娘团和几个跟他臭味相投的男宾。“对!婚闹!必须婚闹!

”伴娘团里那个叫莉莉的,平时就咋咋呼呼,此刻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尖着嗓子第一个响应,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看好戏的表情。“周少说得对!大喜日子,不闹不热闹!

”另一个伴娘也跟着起哄。“就是!新郎官,别小气嘛!

”几个周扬的狐朋狗友也嘻嘻哈哈地附和着,眼神里全是等着看好戏的恶意。

一股邪火“噌”地就顶到了我脑门。什么狗屁老规矩!我跟林薇都不是一个地方的,

哪来的这种“老规矩”?这分明就是周扬这孙子借机生事!我下意识地想把林薇护到身后,

手刚抬起来——“哎呀,周扬,你少喝点!”林薇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点嗔怪,

但脸上却挂着笑,那笑容……怎么说呢,有点无奈,又有点……纵容?

她甚至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小声说:“陈默,算了,大喜日子,大家也是图个高兴,

闹一闹就过去了,别扫兴。”别扫兴?我他妈被当众打断婚礼仪式,这叫别扫兴?

我看着她那张依旧美丽的脸,看着她对周扬那近乎熟稔的、带着点宠溺的责怪,

看着她对我说的“别扫兴”,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板窜上来,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

刚才的甜蜜和幸福,像个脆弱的肥皂泡,“啪”地一声,碎了。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两秒,

周扬已经借着酒劲,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不算高的礼台。他身上的酒气混合着古龙水味,

熏得人直犯恶心。他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那笑容里充满了**裸的恶意和挑衅,

目标明确地指向我。“新郎官,别愣着啊!来,哥几个,姐妹们,招呼着!”周扬怪叫一声,

猛地一挥手。像是得到了进攻的号令,那群早就按捺不住的伴娘,

还有三四个周扬带过来的、同样喝得满脸通红的男人,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呼啦一下全涌上了礼台!小小的礼台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啊!

”林薇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后面的花架,

几支百合掉了下来。但她脸上,除了惊吓,竟然……竟然没有多少愤怒?她只是皱着眉,

看着涌上来的人群,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紧了。

“你们干什么!”我厉声喝道,试图推开最先冲到我面前的一个伴娘。但双拳难敌四手,

更何况是七八个被酒精和“婚闹”名头**得失去理智的人。“陈总,别害羞嘛!

”莉莉尖笑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猛地就朝我脸上抓来,目标是我精心打理过的头发。

我侧头躲开,后背却结结实实挨了另一个伴娘狠狠一推。力道之大,

让我猝不及防地向前踉跄了好几步。而正前方,

就是那个巨大的、足足有七层、装饰着繁复奶油玫瑰和新鲜水果的婚礼蛋糕塔!“操!

”我骂了一声,拼命想稳住身体。但晚了。一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

极其“恰好”地、带着十足的力道,精准地踹在了我的腿弯上!是周扬!“噗通!

”我完全失去了平衡,像个被扔出去的破麻袋,脸朝下,直挺挺地、结结实实地,

一头栽进了那个象征着甜蜜幸福的巨大蛋糕里!第二章“轰!

”世界瞬间被粘稠、甜腻、冰冷的东西彻底淹没。眼前一片刺目的白,

混合着乱七八糟的彩色奶油和水果碎屑。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鼻子狠狠撞在坚硬的蛋糕托板上,一阵酸麻剧痛直冲脑门,

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耳朵里灌满了奶油,嗡嗡作响,

外面那些刺耳的尖叫、哄笑、口哨声,变得模糊而遥远,

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甜得发齁的墙。窒息感猛地攫住了我。我下意识地张大嘴想呼吸,

结果一大坨混合着酒味(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酒洒蛋糕上了)的奶油瞬间涌了进来,

堵住了喉咙。“咳咳!呕——!”我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本能地挣扎,

双手胡乱地在脸上、头上扒拉着,想把那些糊住口鼻的粘腻东西弄掉。

手指抓到的全是滑腻的奶油、湿透的蛋糕胚、硌人的水果粒。

昂贵的定制西装瞬间被染得五颜六色,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沉重又恶心。“哈哈哈!

快看新郎官!变奶油小生了!”“周少牛逼!这一脚踹得准!”“拍照!快拍照!

这画面绝了!”“莉莉姐,再给他加点料!”哄笑声、尖叫声、手机拍照的“咔嚓”声,

像无数根钢针,穿透奶油的阻隔,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刺进我的大脑。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裸的恶意和嘲弄。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像滚烫的岩浆,

瞬间烧穿了我的理智。怒火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爆炸,烧得我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我他妈是个人!不是他们取乐的玩物!更不是周扬这条疯狗用来在婚礼上表演的活道具!

“**你妈!周扬!”我猛地从蛋糕堆里抬起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脸上糊满了白红黄绿的奶油,眼睛被**得通红,

死死盯住那个站在几步外、正叉着腰、笑得前仰后合的始作俑者。我要撕了他!

我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撑住被奶油弄得滑腻不堪的蛋糕台面,想要站起来。手臂肌肉贲张,

青筋暴起。“哟呵!新郎官生气啦?”周扬夸张地挑着眉,不仅没怕,

反而像是看到了更有趣的玩具,脸上的笑容更加扭曲和兴奋。他非但没退,

反而往前又凑了一步,手里的威士忌酒瓶还晃悠着,酒液洒出来,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生气就不好玩了嘛!兄弟们,看来新郎官还没尽兴啊!给他醒醒神!”他话音未落,

旁边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穿着伴娘裙但动作比男人还粗鲁的女人(好像是叫张倩?),

狞笑着,手里竟然拎着一个红色的、罐装的东西——灭火器?!我瞳孔猛地一缩!“嗤——!

!!”刺耳的气体喷射声响起!一大股白色的、带着刺鼻化学气味的干粉,

像一条恶毒的白色巨蟒,劈头盖脸地朝我喷了过来!刚刚挣扎着半跪起来的我,

根本无处可躲!“噗!”干粉结结实实地糊了我满头满脸!瞬间,视线彻底被剥夺,

眼前只剩下白茫茫一片。那粉末无孔不入,钻进我的鼻孔、嘴巴、耳朵,

甚至透过衬衫领口往衣服里钻。呛人的味道直冲肺管,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比刚才被奶油呛到还要痛苦百倍!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被撞痛的鼻子和胸腔,**辣地疼。

“哈哈哈!白无常!变白无常了!”“倩姐威武!”“再喷!再喷!不够劲!

”那群疯子还在狂笑,还在叫好。我像个掉进面粉堆又被人按着揍的落水狗,狼狈到了极点。

昂贵的西装彻底报废,头发、眉毛、睫毛全被染白,

脸上除了干粉就是之前没擦干净的、已经凝固发硬的彩色奶油,

混合着被**出来的眼泪鼻涕,糊成一团,根本没法看。“住手!你们他妈给我住手!

”我一边疯狂地咳嗽,一边用尽力气嘶吼,声音嘶哑变形,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愤怒颤抖。我胡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那些呛人的粉末,

也试图驱赶那些围着我、像看猴戏一样的**。混乱中,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

力道很大。是赵胖子!他终于挤过来了,脸气得通红,

一边帮我挡开那些还在试图靠近、想继续“加料”的伴娘,

一边冲着周扬那边破口大骂:“周扬**你祖宗!**疯够了没有!这是婚礼!

不是你家狗窝!”“死胖子滚开!有你什么事!”周扬嚣张地指着赵胖子,

他身边两个同样喝高了的男人立刻上前,推搡着赵胖子,场面更加混乱。

就在这推搡混乱的间隙,我透过**粉糊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缝隙,看到了林薇。

她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没有上前,也没有再试图阻止任何人。

她精致的妆容依旧完美,洁白的婚纱在混乱中依旧醒目。她微微蹙着眉,

看着眼前这场由她“竹马”一手导演的、针对她新婚丈夫的、彻头彻尾的羞辱闹剧。

她的眼神里……有无奈,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丝……不耐烦?对,不耐烦!

好像眼前这场闹剧,打扰了她的雅兴,给她添了麻烦!

她手里甚至还捏着一块不知道谁递给她的、干净的白色餐巾。她看着我,

看着我这个浑身狼藉、像个滑稽小丑一样的新郎,然后,她动了。

她不是冲过来帮我擦掉那些污秽,也不是厉声喝止周扬那群疯子。她只是拿着那块餐巾,

慢慢地、优雅地,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停止了挣扎和嘶吼,像被施了定身咒,

就那么半跪在倒塌的蛋糕废墟和满地的干粉里,死死地盯着她。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越收越紧,几乎要停止跳动。

一股比刚才被按进蛋糕、被喷灭火器更冰冷、更刺骨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到头顶。

林薇走到我面前,无视了我眼中几乎要喷出来的怒火和绝望,

无视了我浑身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暴戾气息。她微微弯下腰,

脸上甚至还努力挤出了一个安抚性质的、极其虚假的笑容。她伸出手,用那块洁白的餐巾,

动作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脸颊上、眉毛上那些最显眼的、凝固的奶油块。

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餐巾碰到我的皮肤,带着一丝凉意。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清晰无比,带着一种刻意放软的、哄劝的语调,在这片混乱的喧嚣中,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好了好了,陈默,别生气了。婚闹而已嘛,都是图个热闹,

图个吉利。大家开心就好,你大度点,嗯?”大度点?婚闹而已?图个热闹?图个吉利?

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刚才被踹进蛋糕的剧痛,

**粉呛到的窒息,被当众羞辱的愤怒,所有的一切加起来,

都比不上她此刻轻飘飘的这句话带来的毁灭性打击!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我深爱了两年、发誓要守护一生的脸。此刻,

那上面只有虚伪的安抚和对周扬那群人暴行的纵容!她甚至没有看周扬一眼!没有一句责备!

在她眼里,我遭受的这一切,只是“热闹”?只是需要我“大度”去包容的“玩笑”?

“呵……”一声极其短促、极其冰冷的笑,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不是愤怒,

是彻底的、死寂的冰冷。林薇似乎被我这声笑弄得愣了一下,擦拭的动作停住了,

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就在这时!一只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

极其自然、极其熟稔地,从林薇身后伸了过来!是周扬!那只手,没有半分犹豫,

也没有丝毫避讳,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带着一种下流的狎昵,直接滑过林薇纤细的腰肢,

然后……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林薇穿着昂贵丝绸婚纱的、挺翘的臀部上!

甚至还极其下作地、用力揉捏了一把!“啊!”林薇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僵,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脸上瞬间飞起一片红霞。但那红霞,是羞恼?还是……别的什么?

她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腰,似乎想摆脱,但动作极其轻微,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她甚至没有回头,没有去看那只手的主人,只是咬着下唇,嗔怪地瞪了周扬的方向一眼,

那眼神……妈的,竟然带着点水光潋滟的羞意?!“薇薇,你这婚纱料子真滑溜!

”周扬那令人作呕的、带着浓重酒气和得意洋洋的声音,紧贴着林薇的耳边响起,

热气喷在她的颈侧。他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林薇的背上,下巴都快搁在她肩膀上了,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猥琐的占有欲和挑衅,目光越过林薇,直直地刺向我,

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周扬!你干嘛呀!”林薇的声音带着点娇嗔的颤抖,

身体又象征性地扭了扭,但那只按在她臀上的手,纹丝不动!她甚至没有更激烈地反抗!

“哇哦——!周少威武!”伴娘团里爆发出更加刺耳的尖叫和口哨声,充满了恶意的起哄。

“亲一个!周少亲一个!”“就是!竹马情深嘛!新郎官不会介意的!大度点嘛!哈哈哈!

”“姐妹们,新郎官好像还不够‘热闹’啊!咱们再帮帮他!”那个莉莉像是打了鸡血,

看到周扬的动作,更加兴奋了,尖叫着再次扑了上来,

目标是我身上那件早已不成样子的衬衫!“对!撕了他!让他凉快凉快!

”另一个伴娘也亢奋地响应。两个女人,带着疯狂的笑容,

四只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抓住了我衬衫的前襟!刺啦——!

一声极其响亮、极其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混乱的宴会厅里炸开!

我那件价值不菲的定制衬衫,从领口到腹部,被她们粗暴地、带着一种施虐般的**,

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我**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胸膛、腹肌,甚至小腹,都暴露在无数道或惊愕、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之下!

“哈哈哈!身材不错嘛新郎官!”“继续撕!下面还有呢!”“拍下来!快拍下来!

”哄笑声、尖叫声、拍照声,再次达到了一个**。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闹市,

所有的尊严,被这群疯子,被那个所谓的“竹马”,被我的……新娘,彻底踩在了脚下,

碾得粉碎!而林薇,我的新娘,她就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

她看到了周扬那只按在她臀上的手!她听到了那刺耳的撕裂声!

她看到了我狼狈不堪、衣衫破碎的样子!她做了什么?她只是微微蹙着眉,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尴尬、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的表情?好像眼前这一切,

只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胡闹,而她这个“大人”在无奈地收拾残局。

她甚至……甚至抬起那只没拿餐巾的手,不是去推开周扬,

也不是去阻止那些撕我衣服的疯女人,而是……轻轻地、安抚性地,

按在了我因为极度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青筋暴起、试图挥拳砸向周扬那张贱脸的手臂上!

她的手指冰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死死地按住了我蓄势待发的拳头!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种哄劝的、息事宁人的语调,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也彻底扎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残存的、关于爱情的可笑幻想:“陈默!

你干什么!别冲动!都说了是婚闹!大家开开玩笑而已!别那么小气!别扫兴嘛,老公!

”第三章“老公”?这两个字,像两记带着倒刺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抽得我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剩下尖锐的蜂鸣。扫兴?小气?

我他妈被当众踹进蛋糕,被灭火器喷成白鬼,被撕烂衣服,尊严被踩进泥里,

而她的“竹马”当着我的面、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把手放在她的**上!这叫“开开玩笑”?

这需要我“大度”?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暴怒、冰冷绝望和彻底心死的洪流,

在我体内轰然炸开!所有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眼前的一切——林薇那张带着虚假安抚的脸,周扬那得意猥琐的贱笑,

伴娘们疯狂扭曲的表情,台下宾客或惊愕或鄙夷或麻木看戏的眼神——都变得无比清晰,

又无比遥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满裂痕的毛玻璃。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林薇那只按在我手臂上的手,冰凉,

却带着一种让我作呕的、自以为是的掌控力。她还在看着我,

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祈求我继续忍耐?

祈求我配合她演完这场荒诞的婚礼闹剧?祈求我像个**一样,

继续当这个被所有人肆意羞辱的“大度”新郎?“呵……”又是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笑,

从我喉咙深处挤出来,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这声笑,让林薇按着我手臂的力道微微一松,

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不安?够了。真的够了。两年。七百多个日夜的真心,

无数个加班后绕路只为给她送一份夜宵的夜晚,她生病时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的焦灼,

为了给她一个梦想中的婚礼掏空积蓄的毫不犹豫……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憧憬,

在这一刻,在她那句“别扫兴嘛,老公”和那只死死按住我反抗的手面前,

都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天大的笑话!我陈默,在她林薇心里,到底算什么?

一个可以随意牺牲尊严来换取她“面子”和“热闹”的工具人?

一个在她和她的“竹马”之间,需要无限度“大度”的冤种?心口的位置,

像是被人生生剜走了一大块,留下一个冰冷、空洞、呼呼漏风的巨大窟窿。没有痛,

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所有的怒火,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爱恨情仇,

都在这一刻被那无边的冰冷彻底冻结、碾碎、化为齑粉。我猛地一甩手臂!

动作快、狠、决绝!带着一股积压到极限、终于爆发的、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啊!

”林薇猝不及防,被我甩得一个趔趄,惊呼一声,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差点摔倒。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被旁边一个伴娘扶住,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

只剩下震惊和难以置信。她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

那只一直按在她臀上的、属于周扬的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意识地松开了。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刚才还喧嚣震天的哄笑、尖叫、口哨声,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断。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举动惊呆了。

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聚焦在我身上。我站直了身体。

无视脸上、头发上、身上那些黏腻冰冷的奶油和刺鼻的干粉,

无视被撕烂的衬衫下**的皮肤带来的寒意,无视嘴角可能还残留的狼狈痕迹。我甚至抬手,

用还算干净的手背内侧,极其缓慢、极其用力地,

抹掉了糊在眼睛周围、影响视线的最后一点污秽。视线变得清晰。冰冷,锐利,

像淬了寒冰的刀锋。我的目光,没有看惊魂未定、脸色煞白的林薇,

也没有看一脸错愕随即转为暴怒的周扬。我的视线,

缓缓扫过台下那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那些刚才还在哄笑、拍照、看戏的脸,

此刻都写满了惊愕、尴尬和不知所措。我看到了林薇的父母,她母亲捂着嘴,

一脸惊恐和茫然;她父亲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看到了我自己的父母,坐在主桌旁,我妈已经哭得瘫倒在我爸怀里,我爸死死攥着拳头,

眼睛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却无处发泄的困兽,死死瞪着台上的周扬和林薇。

我看到了赵胖子,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伤(估计是刚才推搡时弄的),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死死盯着我,充满了担忧和一种“**终于动手了”的痛快。最后,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穿着骚包酒红色西装、此刻正因我的反抗而恼羞成怒、脸色铁青的周扬身上。

他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指着我,嘴唇翕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

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我向前一步,站到了礼台的最前方,

那个本该属于新郎、向新娘诉说誓言的麦克风前。我的脚步很稳,

踩在满地狼藉的蛋糕奶油和干粉上,发出轻微的、黏腻的声响。我伸出手,

握住了那个冰冷的金属麦克风。“喂。”我对着麦克风,轻轻试了一下音。

声音透过巨大的音响,清晰地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残余的窃窃私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死死锁在我身上。我微微低下头,凑近麦克风,目光再次抬起,这一次,

是直直地、毫无温度地,看向几步外,

那个穿着圣洁婚纱、此刻却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发抖的林薇。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响彻整个死寂的宴会厅,像冰冷的丧钟,

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各位亲朋好友,各位来宾。”“感谢大家今天,百忙之中,

抽空来参加这场婚礼。”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哽咽,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冰冷。“不过,很遗憾。”我顿了顿,目光从林薇惨白的脸上移开,

再次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周扬那张因愤怒和难以置信而扭曲的脸上。“这场婚礼,

到此为止。”“我宣布——”每一个字,都像冰坨子砸在地上,清晰,沉重,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婚礼,取消。”“轰——!”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后,

整个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什么?!”“取消婚礼?!”“我的天啊!这……”“陈默!

你疯了吗?!”林薇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羞辱中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顾一切地就要朝我扑过来,脸上是崩溃和不敢置信的疯狂,“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取消!

这是我们的婚礼!”“保安!”我根本没看她,直接对着麦克风,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请维持秩序!把无关人员,请出去!

”早就被这突发状况弄得不知所措、守在宴会厅门口的酒店保安,听到我的指令,如梦初醒,

立刻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快速跑了过来。“陈默!**敢!”周扬彻底暴怒了,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红着眼睛,挥舞着拳头就朝我冲过来,“你算什么东西!

敢这么对薇薇!老子弄死你!”“拦住他!”我冷冷地命令,甚至没有后退一步。

赵胖子反应最快,像一堵墙一样猛地横在我和周扬之间,

同时另外两个我这边还算清醒的哥们也冲了上来,死死架住了暴怒的周扬。“放开我!

**!陈默!你个孬种!**……”周扬被几个人死死按住,还在疯狂地挣扎、咆哮,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周扬!周扬你别这样!”林薇哭喊着,想去拉周扬,

却被混乱的人群和保安隔开。场面彻底失控。

尖叫声、哭喊声、怒骂声、保安的呵斥声、宾客的惊呼议论声……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片巨大的、混乱的噪音海洋。而我,站在风暴的中心,

站在倒塌的蛋糕废墟和满地的狼藉之中,身上还挂着奶油和干粉,衬衫破碎,形容狼狈。

但我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杆被风雪摧折过、却依旧死死钉在冻土上的标枪。冰冷的目光,

穿透混乱的人群,最后落在林薇那张涕泪横流、写满崩溃和怨恨的脸上。“为什么?陈默!

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哭喊着,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质问。为什么?我看着她,

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冰冷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

而是一个彻底割裂的、宣告终结的符号。我没有回答。一个字都没有。只是转过身,

在无数道震惊、复杂、探究的目光注视下,在保安艰难维持出的通道中,

在赵胖子他们担忧又带着一丝解气的眼神护送下,迈开脚步。皮鞋踩过黏腻的奶油,

踩过冰冷的干粉,踩过散落在地的百合花瓣。一步一步,无比坚定,无比决绝。

走向宴会厅那扇洞开的、象征着逃离的大门。身后,是林薇撕心裂肺的哭喊,

是周扬歇斯底里的咒骂,是伴娘们不知所措的尖叫,是宾客们嗡嗡的议论,

是这场盛大婚礼彻底崩塌的、令人作呕的余音。阳光,从大门外照射进来,有些刺眼。

我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踏了出去。

将那片精心布置的、充满虚假甜蜜的、此刻已沦为地狱的废墟,彻底甩在了身后。

第四章“砰!”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宴会厅里那片混乱刺耳的噪音。

世界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在空旷的酒店走廊里回荡。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外,阳光灿烂得刺眼,

明晃晃地照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这光,

和我身上黏腻的奶油、刺鼻的干粉、破碎的衬衫,形成了最荒诞、最讽刺的对比。“默哥!

”赵胖子紧跟着我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刚才推搡留下的红痕,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声音急切又带着后怕,“你没事吧?**的周扬!那群疯子!

还有林薇她……”他话说到一半,看到我脸上那死水般的平静,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担忧地看着我。我甩开他的手,动作不大,但很坚决。我没看他,

也没看走廊里那些被惊动、正探头探脑、指指点点的酒店工作人员和零星宾客。我的目光,

直直地投向电梯的方向。“车钥匙。”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铁锈。

赵胖子愣了一下,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他的车钥匙递给我:“给!默哥,你去哪?我送你!

你现在这状态……”“不用。”我打断他,接过钥匙,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混乱的大脑有了一丝短暂的清明。“帮我个忙。”“你说!

”赵胖子立刻挺直腰板。“里面,”我侧了侧头,示意身后那扇紧闭的、隔绝了地狱的门,

“我爸妈。把他们安全送回家。安抚好。告诉他们,我没事,晚点回去。

”我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交代一件最平常的工作。赵胖子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担忧,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他重重点头:“放心!交给我!

谁敢动叔叔阿姨一根汗毛,我赵胖子跟他拼命!”“谢了。”我吐出两个字,不再停留,

迈开步子,朝着电梯大步走去。脚步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自己那颗已经碎成冰渣的心上。电梯门无声滑开。我走进去,

按下负一层地下车库的按钮。金属门缓缓合拢,将赵胖子那张写满担忧的脸,

将走廊里那些窥探的目光,彻底隔绝在外。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镜面般的电梯内壁,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模样:头发被奶油和干粉糊成一绺绺,

像顶着一个可笑的鸟窝;脸上红红白白,

凝固的奶油、干粉、还有之前被撞出的鼻血(我自己都没察觉)混合在一起,

糊成一幅抽象派油画;昂贵的西装外套沾满污渍,里面的衬衫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皮肤上还沾着蛋糕屑和干粉……狼狈,肮脏,

像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流浪汉。我死死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可笑的自己。

心脏的位置,那个巨大的、冰冷的窟窿,开始传来一阵阵迟来的、尖锐的、凌迟般的剧痛。

不是为失去林薇,而是为那个愚蠢的、付出了全部真心却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自己!

为那个在台上被肆意羞辱、像个**一样还想着“大度”的自己!

“婚闹而已……”“大度点……”“别扫兴嘛,

老公……”林薇那轻柔的、哄劝的、却比刀子还锋利的声音,一遍遍在死寂的电梯里回响,

伴随着周扬那得意的贱笑,伴娘们刺耳的尖叫,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所有的声音,

所有的画面,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大脑,反复搅动!“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野兽般的低吼,终于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我猛地一拳,

狠狠砸在冰冷的电梯内壁上!“咚!”沉闷的巨响在狭小空间里回荡,指骨传来钻心的疼痛,

瞬间红肿起来。但这疼痛,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冰冷的剧痛。不够!

远远不够!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地下车库阴冷潮湿的空气混合着汽油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冲出电梯,凭着记忆,在昏暗的灯光和成排的车辆中,找到了赵胖子那辆黑色的越野吉普。

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真皮座椅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被撕烂的衬衫传来。

钥匙**锁孔,用力一拧。“轰——!”引擎发出暴躁的咆哮,像一头被唤醒的凶兽。

我猛地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尖叫,车身像离弦之箭般,

带着一股毁灭般的气势,猛地蹿了出去!速度!我需要速度!需要这狂暴的推背感,

需要引擎的嘶吼,需要窗外景物飞速倒退带来的眩晕感,

来冲散脑子里那些疯狂叫嚣的画面和声音!车子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出昏暗的地下车库,

一头扎进外面刺眼的阳光里。我无视了路口的红灯,无视了旁边车辆的鸣笛和司机的怒骂,

方向盘在我手中疯狂地转动,车子在车流中危险地穿梭、漂移!风,

从破碎的车窗(不知何时被我砸的?)猛烈地灌进来,吹在脸上,带着尘土和阳光的灼热,

吹干了脸上黏腻的污渍,也吹得我眼睛生疼,几乎睁不开。但我不管!我只想更快!更疯!

让这速度带来的极限**,彻底淹没那蚀骨的冰冷和屈辱!车子最终冲上了环城高速。

宽阔的路面,车辆稀少。我将油门踩进油箱!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地向右摆动,

引擎的咆哮声震耳欲聋,车身开始微微发飘。

一百八…两百…两百二…窗外的景物彻底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巨大的风压像无形的拳头,

狠狠挤压着我的胸腔,带来窒息般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就在这极致的速度带来的、濒临失控的边缘,一个冰冷到极致、也清晰到极致的念头,

像淬火的钢刃,猛地劈开了我混乱狂暴的脑海:凭什么?凭什么我陈默,要承受这一切?

凭什么周扬那条疯狗,可以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染指我的女人(曾经的),然后全身而退?

凭什么林薇,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要求我“大度”,转身却对周扬的侵犯近乎默许?

凭什么那群疯女人,可以打着“婚闹”的旗号,对我施以暴行,然后还能嘻嘻哈哈,

全身而退?凭什么?!一股比刚才的暴怒更冰冷、更黑暗、更凝练的火焰,在我心底最深处,

轰然点燃!那不是毁灭一切的疯狂,而是……一种要将所有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和伤害,

十倍、百倍、千倍奉还的、无比清醒的、无比冷静的……杀意!对,杀意!

不是物理上的杀戮,而是要将他们最在意的东西,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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