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赘婿的真实身份慕晴雪慕雄陈夜-喜欢火不思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22 11: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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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三年“废物”,请叫我陈警官今晚,是慕晴雪的二十六岁生日宴。

作为她的“丈夫”,整个江城最有名的废物赘婿,我正“坐”在轮椅上,

被推到宴会厅的角落。一身廉价的西装,一脸懦弱的微笑,像一件无人在意的摆设。“陈夜,

滚远点,别在这里碍眼,等下有贵客要来。”丈母娘李婉华厌恶地瞥了我一眼,

仿佛多看我一秒都觉得脏。我连忙点头哈腰:“是,是,妈,我这就过去。

”我熟练地操纵着电动轮椅,躲到自助餐台的阴影里,低着头,

扮演着我演了三年的角色——一个因意外双腿“神经性萎缩”,又背负着巨额赌债,

不得不入赘豪门吃软饭的窝囊废。三年来,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宾客们投来的鄙夷目光,慕家人毫不掩饰的刻薄言语,以及……我的妻子,慕晴雪,

那永远高高在上、带着残忍快意的眼神。宴会的主角,慕晴雪,

今晚美得像一朵带刺的黑玫瑰。她坐在特制的、镶满钻石的轮椅上,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她的双腿是真正意义上的残疾,而我,则是为了更好地伪装成她的同类,一个更彻底的废物,

主动选择用轮椅代步。一个身体残疾,一个精神残废,我们被好事者戏称为“天残地缺”,

是江城最大的笑话。“老公,”她忽然朝我招了招手,声音清脆,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过来。”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心中冷笑,脸上却立刻堆起惶恐的笑容,

滑着轮椅过去。“晴雪,什么事?”她端起一杯红酒,眼神戏谑地看着我:“我的鞋带散了,

帮我系上。”全场一片死寂,随即是压抑的窃笑。让一个同样“坐”在轮椅上的丈夫,

去给她系鞋带,这是何等的羞辱。我毫不犹豫,将自己的轮椅停在她面前,然后,用尽全力,

从轮椅上,用双手支撑着,狼狈地“爬”到地上。我卑微地跪在她脚边,像一条狗。

我能感觉到,她的高跟鞋尖,有意无意地,碾压在我的手背上。“系好看点,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我抬起头,

对她露出一个讨好的、懦弱的笑容。“好的,老婆。”就在我系好鞋带,

准备再次狼狈地爬回轮椅的那一刻。我停住了。我缓缓地,松开了支撑在地上的双手。然后,

在全场宾客不可思议的、见了鬼一样的目光中。我,陈夜,

这个所有人都认定的“瘫子”、“废物”,用我自己的双腿,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站得笔直,像一柄出鞘的利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音乐停了,

交谈停了,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你……”慕晴雪那张永远从容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茫然。我掸了掸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整理了一下廉价的西装领口,

脸上的懦弱和讨好,像面具一样层层剥落,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而锐利的平静。我直视着她,这个我叫了三年“老婆”的女人。

“慕晴雪**,”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有些东西,

想送给你,作为生日礼物。”我从西装内袋里,缓缓地,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夹。打开。

里面,不是钱,而是一枚在灯光下闪耀着银色光辉的徽章。徽章上,是地球的经纬线,

和一柄利剑。——国际刑警组织。“潜伏十年,国际刑警组织重案组,首席卧底,陈夜。

”我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露出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温和的微笑。“正式向你宣布:你,

和你的家族,因涉嫌组织、领导跨国犯罪集团,被捕了。”“另外,”我顿了顿,

补上了最后一刀,“三年了,你的演技毫无长进。顺便说一句,你脚上这双鞋,

是意大利纯手工定制,全球**三双。另外两双的主人,分别是金三角的毒枭,

和黑手党的教父。他们,半年前,已经由我亲手抓捕归案。

”第二章:那场始于谎言的婚礼三年前。江城,慕家庄园。一场盛大而诡异的婚礼正在举行。

新郎,是我,陈夜。一个因为嗜赌而欠下千万巨债,不得不入赘冲喜的“废物”。新娘,

是慕家千金,慕晴雪。一个传说中性格暴戾、双腿残疾的女人。我穿着租来的西装,

站在神父面前,接受着台下数百位宾客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洗礼。我知道,

在他们眼里,我的人生已经完了。为了钱,我把自己卖给了魔鬼,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赘婿。

“陈夜先生,你愿意娶慕晴雪**为妻,无论……”“我愿意。”我没有等神父说完,

就迫不及待地回答,脸上带着一丝贪婪和急切,完美地演绎了一个被金钱冲昏头脑的小人。

慕晴雪坐在轮椅上,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蒙着一层白纱,看不清表情。

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交换戒指的时候,

她的手冰得像一块铁。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浑身一颤,

充满了抗拒和厌恶。我知道,这场婚礼,对她而言,也是一场羞辱。她的父亲,

慕氏集团的董事长慕雄,为了让她彻底断绝和某个“不该爱的人”的联系,

用这样一种粗暴的方式,给她找了一个“全世界最配不上她”的男人,来打碎她所有的骄傲。

婚礼结束,宾客散尽。我被管家带到了婚房。

那是一个比我之前住过的所有地方加起来还要大的套房,奢华得如同宫殿。

慕晴雪已经在里面了。她换下婚纱,穿上了一身丝质的睡袍,自己摇着轮椅,

停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钱,收到了吗?”她冷冷地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收到了,收到了!一千万,一分不少!”我立刻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谢谢老婆,谢谢岳父大人!”“别叫我老婆。”她的声音陡然变冷,“从今天起,

你住隔壁的佣人房。在外面,你要扮演一个爱我入骨的丈夫。在家里,你就是一条狗。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明白,明白!”我连声应道。“还有,

”她转过轮椅,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像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地射向我,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不该碰的,更不要碰。否则,我不介意让你,

真的变成一个瘫子。”她的威胁,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真实感。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连连后退:“不敢,不敢。”她满意地哼了一声,挥了挥手:“滚出去。”我如蒙大赦,

转身就往外走。在我手搭上门把,即将离开的那一刻,我用眼角的余光,

飞快地扫了一眼整个房间。我的目光,在她的梳妆台上,停留了零点零一秒。那里,

放着一个不甚起眼的木制首饰盒。首饰盒的搭扣,

是一个非常罕见的、来自瑞士的微型机械锁。型号,K-7。通常,用于存放机密文件。

我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微微勾起。然后,我关上门,

脸上重新换上那副懦弱无能的表情,走进了隔壁那间狭小的佣人房。关上门,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香糖,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清凉的薄荷味,

让我高度紧张的神经,有了一丝舒缓。我叫陈夜。我的真实身份,不是赌徒。我背负的,

也不是赌债。那张千万欠条,是我自己伪造的。上面的每一个债主,

都是我在国际刑警组织的同事。我入赘慕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一个长达十年的任务。

十年前,我的恩师,代号“猎鹰”,在追查一个庞大的跨国犯罪集团时,被残忍杀害。

这个集团,以“慕氏集团”为掩护,业务遍及军火、洗钱、人口贩卖。其组织之严密,

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它的核心,就是慕家。十年来,我们折损了无数优秀的探员,

却始终无法触及其核心。直到三年前,我向上级提出了一个最大胆,也最疯狂的计划。

——成为他们的一员。用最没有威胁感,最能让人放下戒心的身份,

潜入这座固若金汤的堡垒。没有什么,比一个“废物赘婿”,更完美的伪装了。

为了这个计划,我准备了三年。我学习如何扮演一个烂赌鬼,

学习所有上流社会的礼仪(以便在关键时刻不露怯),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微表情,甚至,

学习如何去“爱”上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而慕晴雪,就是我这次任务的最终突破口。

情报显示,她虽然残疾,却是慕家真正的“大脑”。她冷静、聪慧、多疑,

掌控着集团所有的核心账目和海外渠道。攻破了她,就等于攻破了整个帝国。

我躺在狭小的佣人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微弱的轮椅滑动的声音。我的心里,

没有屈辱,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慕晴雪,从今天起,你的丈夫,会是你这一生,

最可怕的噩梦。这场始于谎言的婚礼,终将以正义的审判,落下帷幕。第三章:她的羞辱,

我的面具入赘慕家的日子,比我想象的,更加煎熬。这种煎熬,不是来自于物质上的匮乏,

而是精神上的、日复一日的凌迟。每天早上,我都要“伺候”慕晴雪起床。为她端上洗漱水,

帮她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然后,推着她的轮椅,送她到餐厅。在这个过程中,

她会用尽各种方法来羞辱我。“陈夜,你是不是没长手?这件衣服的颜色,

配我今天的口红吗?蠢货!”“水太烫了!你想烫死我吗?”“走路能不能稳一点?

你想把我摔死,好继承我的财产吗?别做梦了,我的遗嘱里,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这条狗。

”而我,只能低着头,不停地道歉。“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马上换。

”“是我该死。”慕家的其他人,更是变本加厉。我的岳父慕雄,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

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的中年男人。他从不跟我说一句话,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垃圾。

我的丈母娘李婉华,则把所有的刻薄都写在了脸上。她会当着所有佣人的面,

指着我的鼻子骂,会故意把汤洒在我身上,然后让我跪在地上擦干净。在这个家里,

我的地位,连一条狗都不如。那条被慕晴雪养着的,名叫“凯撒”的纯种杜宾犬,

每天吃的牛排,都比我的伙食费要贵。我成了整个江城上流社会的笑柄。在各种宴会上,

总有人会拿我来打趣。“慕**,您家的这位,可真是‘与众不同’啊。”每当这时,

慕晴雪就会露出一个恶劣的微笑,把我叫到身边,像展示一个有趣的玩具。“是啊。

养条狗还要喂食,养他,只需要给他一点剩饭就行了,多划算。”然后,她会赏赐般地,

把一块吃剩的蛋糕,丢到我面前。“吃了它。”而我,就会在所有人的哄笑声中,

真的跪下去,像狗一样,把那块蛋糕舔干净。每一次,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

慕晴雪的眼神里,会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鄙夷,有快意,但似乎,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望。她似乎,在期待着我的反抗。又或者,

她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试探我的底线。而我,没有底线。我的任务,就是我唯一的底线。

白天,我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废物。晚上,当所有人进入梦乡,我才是真正的陈夜。

我会用特制的工具,悄无声息地走出我的佣人房。慕家的庄园,

布满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和红外线报警器。但这,难不倒我。在成为卧底之前,

我是警队里最优秀的反侦察专家。我像一个幽灵,游走在这座黑暗的堡垒里。

我熟悉了每一个监控的死角,每一位保镖换班的时间。我用口香糖里的微型软化剂,

复制了书房的钥匙。我用藏在鞋底的信号干扰器,短暂地屏蔽掉慕晴雪房间门口的警报。

我的目标,是她梳妆台上那个型号为K-7的瑞士机械锁。我知道,里面,

一定藏着她最重要的秘密。但我不能急。这个锁,结构极其精密,一旦暴力破解,

或者输错三次密码,就会触发内部的自毁程序。我需要密码。我开始观察慕晴雪的一切。

她的生日,她父母的生日,她那条狗的生日……所有可能的数字组合,都被我记在心里。

我观察她每天的情绪变化,她说话的习惯,她看书的类型。我要进入她的世界,

理解她的思维方式,像一个最顶级的心理侧写师一样,去剖析她的灵魂。这个过程,

充满了危险。有好几次,她半夜突然醒来,我几乎是贴着墙壁,屏住呼吸,才躲过她的视线。

有好几次,保镖的巡逻路线临时改变,我只能吊在二楼的窗沿上,直到他们走远。屈辱,

是我的面具。黑暗,是我的战场。我像一株最耐心的捕蝇草,静静地,张开我的陷阱,

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来。三年。整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我收集到了足够多的信息,

也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细节里,找到了那把钥匙。

那是在我假装“不小心”打碎了她一个相框后,她看着相框里一个男人的照片,

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瞬间的、混杂着爱与恨的痛苦。照片上的男人,是她“不该爱的人”,

也是慕雄逼她嫁给我的主要原因。而那个相框的背面,刻着一串数字。不是生日,

不是纪念日。而是一个军事坐标。——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忽然明白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痛苦的记忆,反而成了最信任的密码。我等待着,

一个最合适的时机。一个可以让我,将这张铺了三年的大网,彻底收紧的时机。这个时机,

就是她的生日宴。在这一天,所有的核心人物都会到场。在这一天,

她的警惕性会因为宾客的簇拥而降到最低。在这一天,我要让她,从天堂,坠入地狱。

第四章:太太,我们聊聊账本当我说出那句“你被捕了”之后,整个宴会厅,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随即,是滔天的混乱。宾客们发出惊恐的尖叫,四散奔逃。

慕家的保镖们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地就要拔枪。“谁敢动,按袭警处理!”一声冰冷的断喝,

从门口传来。数十名身穿黑色作战服、手持微冲的特警,如同神兵天降,

瞬间控制了整个会场。他们是我的同事,已经在外面埋伏了整整三个小时。带队的,

是我的联络员,代号“蜂鸟”。她走到我身边,对我行了一个标准的持枪礼。“陈警官,

慕家庄园已全面封锁,内外监控已由我方接管,所有核心人员均在控制中。请指示。

”“很好。”我点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慕晴死。她还坐在轮椅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

血色褪尽,只剩下难以置信。三年的“丈夫”,一朝变成了逮捕自己的警察。这个世界上,

恐怕没有比这更荒诞、更讽刺的事情了。“把无关人等全部清场。”我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慕雄,李婉华,还有她,”我指了指慕晴雪,“带到书房。”“陈夜!你这个白眼狼!

你不得好死!”丈母娘李婉华终于反应了过来,对我发出了恶毒的咒骂。两名特警立刻上前,

用手铐铐住了她。岳父慕雄,则比她冷静得多。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好,好手段。陈夜,我小看你了。”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的目光,

和慕晴雪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鄙夷和戏谑,也没有咒骂和愤怒,

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她在重新评估我。这个她羞辱了三年的男人。书房里。

我们四个人,再次“齐聚一堂”。只是,这一次,主客易位。

我坐在了慕雄那张象征着权力的红木大班椅上,而他们三个,则成了我的阶下囚。“陈夜,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婉华还在叫嚣。我没有看她,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微型U盘,

插在书房的电脑上。投影幕布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复杂的表格。那是一个账本。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每一笔资金的流向,每一个海外账户的代号,

每一次军火交易的数量和金额。时间,从十年前,一直到昨天。“慕雄先生,李婉华女士,

我们先来聊聊这个。”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这是贵集团近十年来,

所有的‘海外投资’明细。很有趣,你们投资的每一个地方,比如金三角,东欧,索马里,

都恰好是全球最动荡的地区。而你们的利润率,高达百分之三百。我想请问,

你们是卖的什么高科技产品,能有这么惊人的回报?”慕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份账本,是他最大的秘密,连他最亲信的副手都不知道全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矢口否认。“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笑了笑,目光转向慕晴雪,“太太,

现在,我们来聊聊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我切换了另一个文件。

那是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的后台记录。“这个软件,是你亲自设计的。单线联系,阅后即焚,

非常高明。三年来,你通过这个软件,向海外下达了三百四十二个指令。其中包括,

向某反**武装提供价值五千万美元的武器,以及,

策划了三起针对我们国际刑警组织线人的灭口行动。”我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冷。

“其中一个线人,代号‘猎鹰’。十年前,死于曼谷。死的时候,身上有一百零八处刀伤。

慕晴雪**,是你,亲自下达了‘清扫’他的指令。对吗?

”当“猎鹰”这两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能清晰地看到,慕晴雪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别过头,避开我的视线。

“听不懂?”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轮椅前,缓缓蹲下。我们之间的距离,

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得令人毛骨悚骨的语气,

在她耳边轻声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把这十年来的每一笔账,

都‘想’起来的。”“用你当初‘教’我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想。”“你说过,废物,

就该有废物的样子。现在,我想告诉你,警察,也该有警察的样子。”“慕晴雪,你的游戏,

结束了。我的,才刚刚开始。”第五章:你藏得越深,我找的越准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

是对慕家人心理防线的全面摧毁。慕雄和李婉华被分开审讯。

面对如山的铁证和专业的审讯专家,他们的心理防线很快就崩溃了。尤其是李婉华,

当她得知自己那些用来炫耀的奢侈品,每一件都沾着无辜者的鲜血时,她彻底歇斯底里了。

但他们知道的,都只是皮毛。真正的核心,依然在慕晴雪身上。她就像一个被锁死的保险箱,

无论我们拿出多少证据,她都只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她的冷静,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知道,常规的审讯手段,对她没用。要攻破她,必须用她的方式。我申请了单独审讯。

地点,就在她的房间。那个我曾经连踏入资格都没有的、华丽的“宫殿”。

我让她坐在她平时最喜欢坐的那张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她最喜欢喝的锡兰红茶。

我则坐在她对面,手里把玩着那个从她梳妆台拿来的、型号为K-7的木制首饰盒。“晴雪,

”我换回了那个她最熟悉的称呼,“我们结婚三年,我好像,

还从来没送过你什么像样的礼物。”我将首饰盒推到她面前。“猜猜,密码是什么?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首识盒,是她的禁区,是她内心最深处的堡垒。

她从不让任何人碰。“我不知道。”她依旧嘴硬。“真的不知道吗?”我笑了笑,

当着她的面,缓缓地按下了那一串,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军事坐标。“嘀”的一声,锁,开了。

慕晴雪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法掩饰的惊骇。她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个魔鬼。我打开盒子。里面,没有珠宝,没有现金。只有一张芯片,

和一本小小的、用德语书写的日记。“德语,一种非常精确的语言,很适合用来记录秘密,

不是吗?”我拿起那本日记,随意地翻了翻,“你在日记里,称呼他为‘海鸥’。

一个很美的名字。可惜,他背叛了你,也背叛了他的国家。三年前,

他卷走了组织的一笔巨款,叛逃了。而你,一直在找他。”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她隐藏最深的伤口。“海鸥”,那个照片上的男人,不仅是她的初恋,

还是她亲手培养的、组织里最顶尖的操盘手。他的背叛,是慕晴雪人生中最大的失败和耻辱。

“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我告诉过你了,我是你的丈夫,陈夜。

”我合上日记本,目光变得锐利,“一个,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丈夫。”我站起身,

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三年来,我每天都在研究你。

我知道你喜欢在清晨六点半喝第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我知道你对百合花过敏,

但每年秋天,你都会让人在花园里,种满一种叫‘蓝色妖姬’的玫瑰,

因为那是‘海鸥’最喜欢的花。”“我知道你每晚都会做噩梦,你的轮椅扶手上,

有七道深深的划痕,那是你用指甲,在极度恐惧时留下的。

”“我知道你书架上第三排那本《浮士德》,里面被掏空了,藏着一把瓦尔特PPK手枪,

7.65毫米口径,和你父亲床头那把,是情侣款。”我转过身,一步步地走向她。

“我还知道,在这座庄园的地下一层,有一个秘密的金库。金库的入口,在你卧室的浴室里,

那面看似普通的镜子后面。需要用你的虹膜和指纹,双重验证才能打开。

”我说出最后一个秘密的时候,慕晴雪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引以为傲的所有防御,所有的秘密,在我面前,都成了透明的。这种被彻底看穿的感觉,

比任何刑讯,都更让她恐惧。“你藏得越深,”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找得,就越准。”“现在,能带我去看看你的金库了吗?我的……太太。

”第六章:策反,从一杯毒酒开始通往地下金库的电梯里,只有我和慕晴雪两个人。

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而我,

则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电梯里光滑如镜的墙壁。“陈夜,”她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从我决定成为你‘丈夫’的那一刻起。”我淡淡地回答,

“我不是在怀疑你,我是在证实你。”“三年的羞辱,你都能忍?”她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难以理解的困惑,“我以为,你早就该崩溃了。”我笑了笑:“如果,我说,

你那些所谓的羞辱,在我看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呢?”我转过头,

看着她那双震惊的眼睛。“慕晴雪,你生活在城堡里,你所谓的残忍,不过是**的脾气。

你见过真正的黑暗吗?你见过为了活下去,连亲生骨肉都可以出卖的人吗?

你见过在枪林弹雨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在面前倒下,却无能为力吗?”“你没有。

”“所以,别把自己想得太强大。你的那些手段,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的话,

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碎了她最后的骄傲。她一直以为,她牢牢地掌控着我,

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到头来,她才是那个被看透的、可怜的小丑。电梯门打开。

一个巨大的、由合金打造的圆形金库大门,出现在我们面前。慕晴雪深吸一口气,

将她的眼睛对准虹膜扫描仪,然后,把她的拇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器上。“验证通过。

”厚重的库门,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缓缓开启。金库里的景象,

让我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没有成堆的现金,也没有金条。

而是一排排的、摆放整齐的服务器,和一整面墙的……军火。从手枪、冲锋枪,到狙击步枪,

甚至,还有几枚肩扛式导弹。这里,不是金库,这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和情报处理中心。

“所有的核心数据,都在那台主服务器里。”慕晴雪的声音,像幽灵一样飘忽,“毁了它,

你就毁了一切。”我走到那台黑色的主服务器前。我知道,这里面,

储存着慕氏犯罪集团几十年来的所有交易记录,所有保护伞的名单,所有海外特工的资料。

这是他们的“根”。“你为什么不逃?”我忽然问,“从我站起来的那一刻,到特警冲进来,

中间有三十秒的时间。以你的身手,足够启动这里的自毁程序,或者,杀了我。”是的,

我早就知道,她的残疾,是伪装的。一个能设计出如此精密犯罪网络的人,

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双腿,成为真正的弱点。慕晴雪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笑容,凄美而绝望。

“逃?我能逃到哪里去?”她从轮椅的扶手夹层里,抽出了一支小巧的、银色的注射器。

里面,是淡蓝色的液体。“这是‘水仙’。一种新型的神经毒素,我父亲‘赐’给我的。

每隔七十二小时,我必须注射一次解药。否则,我的神经系统就会开始萎缩,不出十天,

我就会真的变成一个瘫子,然后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解药的配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终于明白了。她不是不想逃,她是不能逃。她被她的亲生父亲,

用最残忍的方式,上了一道永恒的枷锁。

她就像一个被精心饲养的、关在金色笼子里的金丝雀。看似拥有一切,

却从未有过真正的自由。暴戾,是她的保护色。残忍,是她的求生本能。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我忍不住问。“因为‘海鸥’。”她惨然一笑,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因为我为了他,差点毁了家族的生意。所以,

父亲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谁才是我的主人。”“他毁了我的爱情,

毁了我对自由的所有向往,然后,给了我一个你。”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以为,你这个废物,会是我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新的耻辱。可他没想到,你,

才是他亲手为自己挑选的、最完美的掘墓人。”她举起那支注射器,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陈夜,现在,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你可以逮捕我,然后,看着我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在监狱里痛苦地死去。或者……”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你给我一个痛快,

然后,用这台服务器里的东西,去摧毁那个,毁了我一生的人。”“这杯‘毒酒’,你喝,

还是不喝?”我看着她,这个我恨了十年,也研究了三年的女人。在这一刻,我忽然发现,

我所有的仇恨,都变得有些模糊。在“罪犯”这个标签之下,她首先,

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悲的女人。我走上前,从她手中,拿过了那支注射器。然后,

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决定。第七章:她眼中的“爱意”,

是致命的陷阱我没有毁掉注射器,也没有给她一个痛快。我只是把它收了起来。

“在你父亲落网之前,你不会死。”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我需要你,活着,

做我的污点证人。”慕晴雪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嘲讽:“污点证人?陈夜,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他会让你轻易地抓住他吗?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他恐怕早就知道了。”“我知道。

”我点点头,走到主服务器前,将一个特制的解码器接了上去。海量的数据,

开始疯狂地涌入我的设备。“这座庄园里,所有的监控,所有的通讯,都绕不开他的后台。

从你站起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暴露了。”慕晴雪的声音,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那又如何?”我头也不回,“我潜伏十年,等的,

就是和他正面交锋的这一天。他以为他是棋手,可以操纵一切。我要让他看看,

当棋子开始反抗,棋盘会变成什么样子。”数据拷贝,需要时间。而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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