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娶了相府千金,像极了当年的我小说(完整版)-裴时安柳若柔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1 14: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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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裴时安大婚的前一夜,派人给我送来了请柬。红底鎏金的帖子,精致又刺眼。

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新郎裴时安,与新娘柳若柔的名字。柳若柔,

当朝丞相柳承宗唯一的嫡女,年方十六,以才情与美貌闻名京城。而裴时安,

是三年前的状元郎,如今官拜吏部侍郎,圣眷正浓,前途无量。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全京城都在传颂这段佳话。我的心腹副将林七,将请柬放在我面前的玄铁案牍上,

发出“哐”的一声闷响。他双目赤红,声音里压着滔天的怒火:“将军,这裴时安欺人太甚!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把这东西送到您面前来!”我端坐在主位上,

手里正擦拭着我的佩剑“惊鸿”。剑身寒光凛冽,映出我一张平静无波的脸。

“他为什么不敢?”我淡淡地开口,声音比剑锋还要冷,“他如今是天子门生,是相府贵婿,

而我,不过是他急于摆脱的过去罢了。”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初秋。我,

镇国大将军沈啸唯一的女儿沈姝,京城里最骄傲的凤凰,不顾全家反对,

舍弃了与安国公世子的婚约,用我沈家积攒百年的军功与人脉,将一介寒门书生裴时安,

一路从藉藉无名捧上了状元郎的宝座。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红袖添香,

为他挡下政敌的明枪暗箭,甚至在他奉旨剿匪时,不惜以身犯险,替他挡下致命一箭,

陪他在瘴气弥漫的南疆九死一生。那一次,他中了奇毒“缠丝绕”,每月十五都会心痛如绞,

命悬一线。我踏遍千山,求得神医,用我半身精血为引,炼制了三十六颗解药。每月一颗,

可保他三年无虞。最后一颗解药,便是彻底根除余毒的药引。

我一直贴身放在最珍贵的锦囊里。所有人都以为,状元郎裴时安功成名就之后,

必会迎娶沈家大**,成全一段“美女救英雄”的佳话。连我自己也这么以为。

我等着他来提亲,等来的却是他与相府千金柳若柔定亲的消息。他说,我沈家军功赫赫,

功高震主,他若娶我,便是自绝于文官集团,会成为陛下猜忌的靶子。他说,

柳丞相能给他想要的青云路,而我,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他说,沈姝,我们之间,

终究是门不当户不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冷静,条理清晰,

仿佛在剖析一道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难题。我看着他,这个我曾以为可以用生命去爱的男人,

在那一刻,忽然变得无比陌生。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平静地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从那天起,我便不再是那个跟在裴时安身后,巧笑嫣然的沈家大**。我向父亲**,

接管了沈家最精锐、也是最神秘的特务机构——玄甲卫。玄甲卫,天子亲军,监察百官,

先斩后奏。三年来,我手上沾过的血,比我前半生见过的胭脂还多。我从“京城明珠”沈姝,

变成了人人闻风丧胆的玄甲卫指挥使,沈将军。我的心,也随着“惊鸿”剑每一次出鞘,

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硬。“将军,”林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帖子要如何处置?

”我抬起眼,将擦拭好的“惊鸿”缓缓归鞘,发出清脆的龙吟。“收下。”我说,

“备一份厚礼。明日,我亲自去贺喜。”林七大惊失色:“将军,您……”我摆了摆手,

示意他不必再说。裴时安,你以为摆脱了我,就能高枕无忧地另娶高门,平步青云了吗?

你欠我的,是时候该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了。二夜色深沉,玄甲卫的诏狱里,烛火摇曳,

将人的影子拉得如同鬼魅。裴时安来了。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若是不知他底细的人,定会以为这是哪家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而不是一个即将靠着裙带关系攀上高枝的负心人。他站在牢门外,看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我,

眼神复杂。“阿姝。”他开口,声音温润,一如当年。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诏狱里回荡,

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讥讽。“裴侍郎,”我纠正他,“如今你我之间,

早已没有那么亲密的称呼了。深夜造访我玄甲卫,不知有何贵干?”他眉头微蹙,

似乎对我的冷漠有些不悦,但很快又掩饰过去。他缓步走近,

目光落在我腰间的那个洗得发白的旧锦囊上。“阿姝,我明日就要大婚了。”他低声说,

“我想……了结所有过去,开始新的生活。”“哦?”我挑眉,端起手边的茶盏,

轻轻吹了吹浮沫,“你的意思是,你的新生活,还需要我来成全?”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那‘缠丝绕’的余毒,虽有你每月一次的解药压制,

但终究是个隐患。太医说,若不根除,我……我恐怕会影响子嗣。”我啜了一口茶,

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却丝毫暖不了我冰冷的心。影响子嗣。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是怕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配不上娇滴滴的相府千金,更怕未来的丞相岳丈和陛下,

知道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所以?”我放下茶盏,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阿姝,把最后一颗解药给我吧。算我……求你。

”“求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裴时安,你凭什么觉得,

你还有资格来求我?”“阿姝,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恳切,

甚至眼眶都微微泛红,“可我们毕竟相爱过。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

难道……难道就忍心看我一辈子活在病痛的折磨中吗?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好,

你什么都愿意吗?”“相爱过?”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我的身高本就比寻常女子要高,此刻穿着玄甲卫的黑色劲装,更显得气势逼人。

我比他只矮了半个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裴时安,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爱过我吗?”“你爱的,是镇国大将军府嫡女的身份,

是沈家能为你铺就的青云路,是我不计代价地为你付出,是我能让你少奋斗二十年的捷径!

”“当年在南疆,你身中剧毒,是我背着你,在毒虫遍地的林子里走了三天三夜,

才找到一线生机。我的后背被毒藤划得血肉模糊,至今还留着狰狞的疤痕。

你可曾心疼过一分?”“为了给你炼制解药,我取了自己半身精血,整整三个月面无血色,

卧床不起。你可曾来看过我一眼?”“我沈家为你打通关节,铺平官路,耗费了多少人情,

多少金银。你可曾有过一句感谢?”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

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裴时安,

你从未爱过我。你只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利己主义者。你把我当成你往上爬的梯子,用完了,

就想一脚踹开。现在,你为了你的锦绣前程,为了你的相府娇妻,

又回来找我要这最后一颗能让你‘完美无瑕’的解药。”我凑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猜,我会不会给你?”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眼中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怕了。他怕我毁了他。看到他这副模样,

我心中那积压了三年的怨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涌出一种病态的快意。我直起身,

退后两步,重新坐回我的太师椅上。“解药,我可以给你。”我缓缓开口。

他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但是,”我话锋一转,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我一定……”“明日你的大婚,我要你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将你我之间的过往,一五一十,

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说,“包括你如何利用我,如何抛弃我,以及,

你今晚是如何厚颜**地跑来向我讨要解药的。”裴时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你……你疯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声音都在发抖,“你这么做,是想毁了我!

也是想毁了你自己!”“毁了你?”我冷笑,“裴时安,是你先毁了我。

毁了我对爱情所有的期待和信任。至于我,我沈姝如今是玄甲卫指挥使,皇权特许,

名声于我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可你不同,你是要当丞相女婿,要做人上人的人。你说,

若是柳丞相和满朝文武,知道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青云路,还能走得稳吗?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沈姝,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要逼死我!”“我就是在逼你。”**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裴时安,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

是要你的前程和脸面,还是要这颗能让你做一个‘完整’男人的解药。你自己选。

”诏狱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以及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恨意的咯吱声。我知道,这道选择题,对他而言,

比世上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而我,就是要让他尝一尝,这剜心剔骨的滋味。三第二日,

丞相府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盈门。我到的时候,吉时将近。

我穿着玄甲卫指挥使的**仪仗官服,玄色为底,金线绣着狰狞的猛兽图腾,肩披赤色大麾,

腰悬“惊鸿”宝剑,身后跟着林七和八名玄甲卫亲兵。我们一行人,煞气腾腾,

与这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门口的知客显然是没料到我会来,而且是以这种方式来。

他愣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跑进去通报。很快,丞相柳承宗和新郎官裴时安快步迎了出来。

柳承宗是只老狐狸,虽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但面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不知沈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裴时安跟在他身后,脸色比纸还白。他不敢看我,眼神躲闪,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我没有理会柳承宗,目光径直落在裴时安身上,

淡淡地开口:“裴侍郎,我来给你贺喜,不欢迎吗?”“不……不敢。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那就好。”我抬了抬下巴,“林七,把贺礼呈上来。

”林七应声上前,他身后两名玄甲卫抬着一个沉重的、用红布盖着的托盘。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纷纷猜测这玄甲卫指挥使,究竟会送什么惊世骇俗的贺礼。

我走到托盘前,亲手掀开了红布。托盘上,放着两样东西。一样,

是一副残破不堪、染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的软甲。另一样,是一沓房契和地契。“裴侍郎,

可还认得这两样东西?”我看向裴时安,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他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我伸手指着那副软甲,朗声说道:“此甲,名曰‘护心’。

三年前,南疆剿匪,裴侍郎身陷重围,是我穿着此甲,替他挡了三支毒箭。

箭上淬了剧毒‘缠丝绕’,我侥幸不死,他却毒气攻心。这上面的血,有我的,也有他的。

”满场哗然。宾客们交头接耳,看向裴时安的眼神瞬间变了。柳承宗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没有停,又指向那沓房契:“这些,

是裴侍郎在京中的宅邸、城郊的别院、以及江南的几处田产。总价值,不下十万两白银。

全都是我沈姝,在我与他相交的三年里,赠予他的。”“我曾以为,我赠他盔甲,

是护他性命;我赠他钱财,是助他前程。我满心欢喜,

以为自己是在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披荆斩棘。”我的目光扫过裴时安惨白的脸,

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可我没想到,我的英雄,转过身,就拿着我赠他的万贯家财,

当做聘礼,去求娶另一位高门贵女了。”“裴时安!”柳承宗终于忍不住,厉喝一声,

“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朝廷命官!”“污蔑?”我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沓信笺,

扬了扬,“柳丞相,这里是三年来,裴侍郎写给我的所有信。信里,他如何对我山盟海誓,

如何承诺功成名就之后必娶我为妻,都写得清清楚楚。哦,对了,还有一张,

是他亲手画押的借据,上面写着,他的一切所得,皆是向我沈姝所‘借’,若有负心之举,

便净身出户,所有财产归还于我。丞相大人可要亲自过目,验证一下笔迹?

”柳承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知道,我敢在今天这个场合拿出这些东西,

就绝不可能是伪造的。玄甲卫,查的就是百官的阴私。这点小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裴时安浑身抖得像筛糠,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乞求。

他用口型对我说:“别……别说了……”我怎么可能不说?好戏,才刚刚开始。就在这时,

一声娇柔的女声从内堂传来:“爹爹,夫君,发生什么事了?”众人回头,

只见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绝美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她云鬓高耸,

珠翠满头,一张芙蓉面,美得让人心惊。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水,

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和依赖,正满心欢喜地看着她的新郎官。那一瞬间,我有些恍惚。

我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我也是这样,用全然信任和爱慕的眼神,

看着裴时安。以为他就是我的全世界,我的盖世英雄。后来,他娶了相府千金,

像极了当年的我。只可惜,当年的沈姝已经死了。死在了南疆的毒箭下,

死在了裴时安转身离去的那一天。现在的我,是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只为复仇而生。

四柳若柔走到了裴时安身边,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才有些怯生生地看向我。

“这位……是沈将军吧?”她轻声问道,声音像黄莺出谷,清脆悦耳。我看着她,

这个无辜的、被蒙在鼓里的牺牲品,心中竟没有半分怜悯。通往地狱的路上,我不需要同伴。

“柳**,”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良辰吉时,本不该说这些败兴的话。

只是有些账,今日必须算清楚。”我的目光重新回到裴时安身上,从腰间的锦囊里,

取出了那个小小的瓷瓶。“裴侍郎,你昨夜来求我,要这最后一颗解药。你瞧,

我给你带来了。”我将瓷瓶握在手心,对着他晃了晃。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瓶子,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贪婪和渴望,毫不掩饰地从他眼中流露出来。

柳若柔显然不知道什么解药,她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裴时安:“夫君,你……你生病了吗?

”裴时安没有回答她,他所有的心神,都在我手中的瓷瓶上。“沈姝,”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你……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我笑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我只是想让大家看看,我们风光霁月、前途无量的裴侍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我拔开瓶塞,将那颗耗费了我半身精血才炼制出来的,世间独一无二的解药,倒在了手心。

那是一颗鸽血红色的药丸,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异香。“此药,名曰‘还魂’。

不仅能解‘缠丝绕’之毒,更能固本培元,延年益寿。天下只此一颗。”我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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