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新郎是假的小说(完结)-苏晚周屿林檬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2 10: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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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夜的闺蜜聚会上,林檬指着婚纱照惊呼:“这男人后颈的痣怎么没了?

”苏晚笑着反驳“P图修掉了吧”,

却忍不住想起周屿最近种种异常——他忘记她对芒果过敏,手机密码突然更改,

连写字的手都从左边换到了右边。当晚,她翻出定情项链,

发现本该焊着硬币的吊盒空空如也。冰冷的触感顺着脊背爬上来:这个睡在客房的未婚夫,

到底是谁?第一章:完美新郎的裂痕闺蜜聚会的喧闹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香槟气泡沿着玻璃杯壁上升,炸开一串细密的噼啪声。苏晚斜靠在沙发上,

指尖轻轻划过手机屏幕,婚纱照里周屿的笑容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错处。灯光下,

照片的反光有些刺眼。“停停停!放大!对,就后颈这里!”林檬的声音突然拔高,

盖过了背景音乐,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猛地戳向屏幕。喧闹声瞬间低了下去,

好几道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苏晚失笑:“大**,又发现什么新大陆了?

”林檬是她们当中的福尔摩斯,脑回路清奇,擅长从任何蛛丝马迹里挖掘“真相”。“痣!

周屿后颈上那颗小小的、淡淡的痣,没了!”林檬语气斩钉截铁,

仿佛在宣布一个石破天惊的发现。

旁边立刻有闺蜜凑过来仔细看:“好像是诶……不过会不会是P图老师手滑给修掉了?

现在婚纱照精修,恨不得连毛孔都给磨平喽。”“就是,林檬你也太敏感了。

”苏晚的心却像是被极细的针尖轻轻扎了一下,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异样。

她想起上周拿到的精修样片时,那一闪而过的、难以名状的陌生感。当时她归咎于修图过度,

没多想。此刻,这点异样感却被林檬的话悄然放大了。她端起酒杯,

借抿一口香槟的动作掩饰情绪,笑道:“肯定是P掉了呗。难不成周屿还能是别人冒充的?

”这话一说出来,她自己先觉得荒唐,周围人也跟着笑起来,话题很快转向了别的八卦。

但某个角落,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悄然落下。聚会散场时,林檬挽着苏晚走在最后,

压低声音:“晚晚,我认真的。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夏天我们一起去海边,

周屿穿那件深V泳衣,那颗痣特别明显,我还开玩笑说那是他的专属防伪标志。

”苏晚当然记得。海风,夕阳,周屿背着她踩在沙滩上,

她手指确实无数次描摹过那颗小痣的位置。回忆越清晰,心里那点不安就越发清晰。

她轻轻捶了林檬一下:“行了,别神神叨叨的,估计就是没注意修掉了。他还能换个人不成?

”送走所有朋友,偌大的公寓瞬间安静下来。苏晚准备洗漱,发现自己的牙膏用完了,

便自然而然走进周屿的房间,想从他浴室里拿一支新的。婚前他们商量好了,按照老家规矩,

婚礼前夜分开住,周屿就睡在客房。洗手台前的置物架上,他的牙刷是干的,

毛巾也叠得整整齐齐,像是没人用过。这没什么,他可能只是还没来得及洗漱。

苏晚拉开镜柜,目光扫过里面零碎的洗护用品,下意识地,

她拿起了他那瓶昂贵的须后水——她送的,木质香调,周屿一直说很喜欢。她喷了一下,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却是一种陌生的、带着些许刺鼻的柑橘调气息。根本不是她熟悉的那款。

苏晚愣住了,拿着瓶子的手僵在半空。换口味了?怎么没听他说起过?这看似微小的发现,

像第一块被抽走的积木,让她原本稳固的世界开始发出细微的吱嘎声。回到自己房间,

苏晚躺在床上,白天被压下去的种种细节,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就是这几天,

周屿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越来越明显。首先是芒果布丁。三天前,

他们一起去试婚宴最后的菜单,甜点师强烈推荐一款新研制的芒果布丁。

周屿居然转头问她:“你要不要试试?我记得你好像挺喜欢芒果味的。”那一刻,

苏晚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对芒果严重过敏,沾一口就能进医院,恋爱三年,

周屿对此比对自己生日记得还牢。当时周屿立刻找补,拍着脑袋说忙婚礼忙晕了,

她虽然笑着说不碍事,心里却留下个小小的疙瘩。其次是手机密码。前天晚上,

她想用周屿手机查个东西,顺手输入他用了多年的锁屏密码——她的生日。

屏幕显示密码错误。她又试了一次,还是不对。周屿当时正从浴室出来,看到她拿着手机,

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自然地拿过去,边说“哦,昨天刚改的,总觉得原来的不安全,

设了个更复杂的”,边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解锁了手机。那种下意识的防备姿态,

是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还有写字。周屿是个左撇子,签名很有特色。

昨天他们一起签收婚礼用的喜糖礼盒,快递单需要确认,她眼睁睁看着周屿用右手拿起笔,

流畅地签下了名字。笔迹……乍一看很像,但似乎少了点左笔特有的那股力道和弧度。

她当时还开玩笑:“哟,右手也练出来了?”周屿顿了一下,笑笑:“是啊,

左手有时候不方便。”这些琐碎的细节,

单个看去似乎都能用“太累了”“记错了”“不小心”来解释,可一旦串联起来,

就像无数条细小的溪流,汇集成一股令人不安的暗涌。苏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一定是婚前焦虑,对,一定是。第二天就是婚礼,

苏晚却几乎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她就起床化妆,穿好婚纱。周屿过来接亲,按照流程,

他们要先在公寓里拍一些迎亲前的温馨照片。摄影师指挥着:“来,新郎靠近一点,对,

可以假装帮新娘整理一下头纱,表情自然点……”周屿伸出手,

动作却带着一种奇怪的生疏和迟疑,指尖碰到苏晚耳侧的头发时,

她甚至感觉他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这完全不是他平时那种自然而亲昵的状态。镜头前,

他笑容依旧标准,但苏晚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的一丝疲惫和……疏离?“好,很棒!新郎,

可以看着新娘,眼神再深情一点……”摄影师还在引导。周屿依言垂下眼看她,

苏晚抬眸回应。就是这一瞬间,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

恰好以一个特别的角度照亮周屿的瞳孔。苏晚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颜色……周屿的眼睛是温柔的深棕色,像融化了的巧克力。可刚才那一刹那,阳光直射下,

她清晰地看到,那瞳孔的颜色,竟然透出一种近乎……琥珀色的光泽!不可能!

一定是光线折射的错觉!苏晚下意识地抓紧了婚纱的裙摆,指甲嵌进掌心,

带来细微的刺痛感,才让她勉强维持住脸上的表情。“怎么了,晚晚?”周屿轻声问,

语气关切。“没、没什么。”苏晚低下头,心跳如擂鼓。

一个疯狂而惊悚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她的脑海:这个站在她面前,穿着礼服,

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可能……不是周屿。接下来的拍摄和流程,苏晚全程魂不守舍。

伴娘团设置的堵门游戏,周屿虽然都配合完成了,但反应总像是慢了半拍,

像是提前预习过答案的学生,缺乏那种即时的、真实的窘迫和欢喜。林檬在一旁看着,

几次对苏晚投来询问的眼神,苏晚只能轻轻摇头。终于,到了婚礼仪式前的短暂休息时间。

新人各自在休息室补妆做准备。苏晚靠在沙发上,胸口发闷。

道、芒果布丁、手机密码、右手的签名、此刻瞳色的异常——像无数碎片在她脑中疯狂旋转,

却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能让她接受的脸。她需要一个证据,

一个能一锤定音的、只属于她和周屿的证据。突然,她想到了那样东西——定情信物。

那是他们刚交往不久,有一次在夜市地摊上,周屿花十块钱套圈赢来的一枚老旧硬币。

硬币上刻着“永结同心”四个字,虽然不值钱,但周屿当时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还特意去找人做了个小小的金属吊盒,当着她的面,用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笨拙手艺,

小心翼翼地把硬币焊了进去,做成了一条项链。他说:“晚晚,你看,

这就像我把咱们的感情‘焊’死了,跑不了啦。”那条项链,周屿后来一直贴身戴着,

几乎从不离身。对!项链!如果他是周屿,项链一定还在!苏晚猛地站起来,也顾不得解释,

提起婚纱裙摆就冲向周屿所在的休息室。她必须立刻确认!走到门口,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表情看起来自然些,然后推门进去。周屿正坐在镜子前,由化妆师做最后的整理。

从镜子里看到苏晚,他露出一个笑容:“怎么了,晚晚?有点紧张吗?”苏晚走到他身边,

假装亲昵地帮他整理领结,目光却飞快地扫过他的脖颈——没有项链!

衬衫领口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她的心沉了下去,但还不死心,

用尽量随意的语气问:“对了,一直没看见,我送你的那条项链呢?就是硬币那个。

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我想让它也见证一下。”她紧紧盯着镜子里周屿的眼睛。

周屿的表情有瞬间极其细微的凝滞,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随即笑道:“哦,你说那个啊。

链子前几天不小心弄断了,我就没戴,放在家里了。等修好了再戴。”他的解释合情合理。

但苏晚的心,却在这一刻彻底沉入了冰窖。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周屿说过,

那条项链的链子他特意选了最结实的材质,而且焊接的地方非常牢固,他“死也不会弄断,

更不会摘下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苏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休息室的,

只记得手脚一片冰凉。回到自己房间,她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不对,全都不对。

条象征“焊死了”的感情的项链……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向一个可怕的、她无法承受的可能性。

这个即将在半小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交换戒指、宣誓共度一生的男人,

这个她深深爱着的、熟悉到骨子里的周屿……是假的。外面,

婚礼进行曲的前奏已经隐约响起。喜庆的音乐、宾客的喧哗,像潮水般涌来。而苏晚的世界,

却在瞬间寂静无声,只剩下那个狰狞的疑问在疯狂叫嚣:如果他是假的,那她的周屿,

到底在哪里?第二章:密室失踪谜团林檬一把拉住魂不守舍的苏晚躲进楼梯间:“姐妹,

你这未婚夫要是山寨货,我把他头打歪!”监控显示周屿一周前回家后从未出门,

物业却说他亲自委托密封了书房。当林檬伪装保洁撬开书房暗格,

发现真周屿潦草的日记最后一页——“查赵医生”。假周屿突然在身后冷笑:“好奇害死猫。

”与此同时,苏晚手机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一张藏在婚纱盒底的诊断书照片:周屿的遗传病记录。这个冒充者,

怎么会知道连她都未曾知晓的秘密?婚礼进行曲的旋律透过门板,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苏晚背靠着冰冷的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确认这不是一场噩梦。

外面是上百位宾客,是铺天盖地的鲜花与祝福,

是她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次的、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而门内,她的世界正在崩塌。“晚晚?

你好了吗?要准备入场了!”伴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焦急的催促。

苏晚猛地回过神,看着镜中脸色惨白的自己。不行,现在不能乱。

如果外面那个“周屿”真是假的,那真正的周屿在哪里?他是否安全?贸然撕破脸,

会不会打草惊蛇,把周屿置于更危险的境地?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

会不会本身就是陷阱的一部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粉饼,飞快地补妆,

遮盖掉额角的冷汗和眼底的惊慌。当她转过身打开门时,

脸上已经挂上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属于幸福新娘的微笑,只是这笑容有些僵硬,未达眼底。

“有点紧张,胃不太舒服。”她对着伴娘抱歉地笑笑,自然地挽住对方的手臂,“我们走吧。

”通往宴会厅的门缓缓打开,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宾客们的目光汇聚而来,掌声雷动。

苏晚一步步走在红毯上,感觉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走在刀尖。红毯的尽头,

那个穿着昂贵礼服、笑容完美的“周屿”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他的眼神那么专注,

那么温柔,如果不是那些挥之不去的疑点,苏晚几乎要相信是自己婚前焦虑产生了幻觉。

她努力维持着笑容,走到他身边,手臂相挽的瞬间,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司仪说着吉祥话,引导着流程。交换戒指,宣誓,一切按部就班。苏晚像个提线木偶,

机械地完成每一个步骤。当司仪说“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时,

她的心跳骤停了一拍。“周屿”微笑着俯身靠近,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在宾客们的起哄和欢呼声中,苏晚几乎要忍不住推开他。就在他的唇即将碰触到的前一秒,

她猛地侧过头,这个吻便轻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做出娇羞的模样低下头,

掩饰住眼底的惊惧和厌恶。司仪反应极快,笑着打圆场:“哈哈,我们的新娘有点害羞了!

没关系,未来的日子还长!”仪式环节终于结束,新人退场短暂休息,准备接下来的敬酒。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苏晚立刻甩开了“周屿”的手臂。“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假周屿关切地问,眉头微蹙,演技无可挑剔。“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苏晚冷冷地说,

不想与他有任何多余的接触,“我去补个妆。”她快步走向休息室,关上门,立刻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地找到林檬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几乎是被立刻接起。“喂?晚晚?仪式结束了?

刚才吓死我了,你脸色那么差……”林檬连珠炮似的问。“檬檬,”苏晚打断她,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我需要你帮我。我可能……可能真的疯了,

但是……我觉得这个人不是周屿。”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传来林檬斩钉截铁的声音:“定位发我,原地等着,姐马上到!管他是人是鬼,

今天都给他扒层皮下来!”林檬的出现像一剂强心针。她没穿礼服,而是一身利落的休闲装,

外面套了件摄影师常穿的多功能背心,手里拎着个看似装器材的大包,居然就这么混了进来。

她把苏晚拉进一间无人的杂物室,锁上门。“说说,具体怎么回事?所有细节,一点都别漏!

”林檬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嬉笑怒骂。苏晚深吸一口气,

将从痣的消失、到芒果布丁、手机密码、右手写字、瞳色异常,再到定情项链失踪,

以及假周屿关于项链的漏洞百出的解释,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林檬一边听,

一边飞快地在手机备忘录上记录着,嘴里不时蹦出几句吐槽:“失忆梗玩烂了好吗?

”“手机密码改了?心里有鬼!”“右撇子?他当自己是左右互搏的周伯通啊?

”虽然语气调侃,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凝重。“晚晚,”林檬放下手机,看着苏晚的眼睛,

“根据你描述的这些,尤其是项链那个——如果周屿真的说过‘死也不会摘’这种话,

那眼前这个,是山寨货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我这CPU虽然经常跑偏,

但逻辑运算从没掉过链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报警吗?”苏晚六神无主。“报警?

跟警察说什么?说我未婚夫可能被调包了,证据是他后颈的痣没了而且忘了我不吃芒果?

”林檬摇头,“没用的,这些不足以立案。我们必须自己先找到硬核证据。当务之急,

是搞清楚真周屿去哪儿了。”她顿了顿,眼神一亮:“首先,查监控!看他最后出现在哪里!

”酒店监控室可不是随便能进的。林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让苏晚先去应付外面的场面,

稳住那个假周屿,自己则整了整背心,掏出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旧相机挂在脖子上,

大摇大摆地走向监控室。“哥们儿,帮个忙!”她敲开门,

对着里面值班的保安露出一个焦急又专业的笑容,“我是婚庆公司的摄影助理,

新人有个特别贵的钻石胸针好像掉路上了,能不能帮忙调一下大堂和通道的监控看看?

就婚礼开始前那一小时的记录就行!新人急死了!”或许是林檬的装扮和语气太有欺骗性,

又或许是“钻石胸针”足够有分量,保安犹豫了一下,居然答应了。

林檬趁机要求:“时间有点模糊,可能得往前多翻翻,我自己来看比较快,不麻烦您!

”她挤到监控台前,手指飞快地操作起来。她根本不在乎什么胸针,

直接调取了公寓楼入口(她事先问清了苏晚家地址)近一周的监控记录。快进,

搜寻周屿的身影。画面一帧帧闪过。终于,她看到了:一周前的晚上,周屿提着公文包,

神色如常地走进公寓楼大门。之后……再也没有他出来的记录。“哥们儿,

这监控覆盖所有出口吗?包括地下车库和消防通道?”林檬假装随意地问。“全覆盖,

无死角!”保安颇为自豪。林檬的心沉了下去。周屿进了楼,却没出来过。一个人,

怎么可能在一个地方消失一周?她谢过保安,溜出监控室,立刻给苏晚发信息:“监控实锤,

你家周屿一周前进楼后就没出来过!人肯定还在楼里,或者……被控制了。

我现在去你家看看!”林檬赶到苏晚和周屿的公寓楼,这次她伪装成了物业客服人员,

以“接到楼下住户投诉漏水”为由,骗取了物业人员的信任,拿到了备用钥匙上楼。

她先进了苏晚现在自己住的那套(婚礼前夜苏晚独自住),一切正常。然后,

她来到了周屿平时住的那套公寓门口。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开了。屋内整洁得过分,

甚至带着一股没有人气的冷清。林檬戴上手套鞋套,像真正的侦探一样开始搜寻。客厅,

卧室,厨房……都没有明显异常。直到她走到书房门口。书房的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

但当她尝试推开时,却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住了。更奇怪的是,门框四周的缝隙,

似乎被某种软性胶条仔细地密封了起来。“密封书房?”林檬想起苏晚提到过,

假周屿前几天跟邻居解释,说是因为要准备一个重要电话会议,需要绝对安静,

所以找人来做了隔音处理。什么样的隔音需要把门缝都封死?

这看起来更像是……防止里面的气味或声音泄露。林檬尝试了几种开锁技巧都没成功,

门锁相当牢固。她退后两步,目光落在书房窗户外的空调外机平台上。

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几分钟后,

物业的工作人员被林檬以“检查外墙疑似漏水点”为由叫了上来。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

林檬身手敏捷地翻出客厅窗户,借助空调外机和管道,惊险地挪到了书房窗户外。

幸好楼层不算太高。书房的窗户也从里面锁住了,但百叶窗没有完全拉严。林檬透过缝隙,

用手电筒往里照去——书房里空无一人。但靠墙的那面书架,似乎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后面露出一道暗门的轮廓!暗门虚掩着,里面似乎是个小小的储藏室,

地上隐约可以看到散落的纸张,还有一个……倒着的椅子?就在这时,林檬的手机震动,

是苏晚发来的消息,语气惊恐:“檬檬,他好像发现不对劲了,刚才一直在问你去哪儿了!

我很害怕!”林檬心里一紧,知道自己必须加快动作。她正想尝试撬窗,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林**,这么危险的动作,可不适合你这样的漂亮女孩。

”林檬浑身一僵,缓缓回头。假周屿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客厅的窗户边,

正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假周屿的眼神里没有了婚礼上的温柔,只剩下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深邃和嘲弄。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窗户:“好奇害死猫。有些游戏,

不是你能玩的。”与此同时,正在宴会厅强颜欢笑、应付宾客的苏晚,

感觉手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借口去洗手间,走进隔间锁上门,掏出手机。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图片拍得有些模糊,

但能看清是一张医学诊断报告的一部分。患者姓名:周屿。诊断结果一栏,

是一个苏晚从未听过的、拗口的遗传疾病名称。报告日期,是三个月前。

最让苏晚头皮发麻的是,这张照片的拍摄背景,

赫然是她放在娘家卧室的那个、装婚纱的礼盒的盒底内衬!这个盒子,只有她和母亲碰过,

连真周屿都未必清楚细节。这个冒充者,不仅占据了周屿的身份,

窥探了她最私密的婚前准备,竟然还掌握着连她都一无所知的、关于周屿身体的重大秘密?

他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真的周屿,是否还活着?冰冷的恐惧感,

像潮水般将苏晚彻底淹没。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诊断书,

仿佛看到了一张来自深渊的、充满恶意的笑脸。第三章:双胞胎替身陷阱假周屿——或者说,

周凛——的话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林檬的耳膜。她僵在空调外机上,

背后是高楼带来的眩晕感。“报警?”周凛隔着窗户,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说你们非法入侵,还是表演高空杂技?”他晃了晃手机,“我刚给物业发了信息,

说发现可疑人员攀爬。猜猜,他们信谁?”林檬心头一紧,这男人不仅冒充,

心思还缜密得可怕。她飞快瞄了一眼书房内的暗门,知道今天必须脱身。“帅哥,误会!

”她瞬间变脸,挤出一个夸张的笑,“苏晚姐让我来看看有没有漏拿她的首饰,

门锁了我才……哎,我这就下来,这就下来!”她一边故作笨拙地往回爬,

一边用指甲在窗框不起眼处划了个极浅的箭头标记,指向暗门方向。周凛冷眼看着她表演,

并未阻止,只是在她狼狈落地、被闻讯赶来的物业保安“请”走时,

淡淡丢下一句:“告诉苏晚,安分点,婚礼继续。否则,她可能永远不知道周屿是死是活。

”宴会厅里的喧嚣像一层油腻的浮沫,裹挟着苏晚。她坐在主桌旁,指尖冰凉,

紧紧攥着手机,那张诊断书的图片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意识里。假周屿——不,

这个侵占了她爱人身份的男人——正周旋于宾客之间,言谈举止无可挑剔,

偶尔投来的目光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胆寒的平静。他知道了。他知道她起了疑心,

甚至可能知道林檬去了公寓。这条彩信是警告,**裸的,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林檬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背景音嘈杂,语气急促:“晚晚,**!那山寨货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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