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她穿婚纱去见白月光》(江砚林棠沈确)精彩小说目录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2 12: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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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酒店顶层套房的灯光,在江砚脑子里亮了一整夜。

像一根烧红的针,反复刺扎。

他没回家。那个精心布置、处处留着林棠痕迹的“婚房”,现在想起来只让他胃里翻涌。他去了公司顶层那间巨大的、冰冷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璀璨灯火,像一片倒悬的星河,冰冷,遥远。

他坐在宽大的皮椅里,没开主灯。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金融数据和不断跳动的K线图。他盯着那些数字,眼神却空洞,焦点落在不知名的虚空。

老K的消息,每隔一小时,准时发来。

【23:00,目标仍在套房内。无外出。送餐服务一次。】

【00:00,套房灯光调暗。无异常。】

【01:30,无动静。】

【03:15,无动静。】

【05:00,目标未离开。保洁人员未进入。】

每一条消息,都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缓慢地、反复地切割。他想象着那扇门后的情景。想象着那身昂贵的婚纱被随意丢弃在地毯上。想象着林棠素面朝天、却为另一个男人绽放的笑脸。想象着沈确…那个衣冠楚楚的“白月光”,是如何享用这份“失而复得”的“礼物”。

胃里那三杯烈酒的后劲混合着滔天的恨意,烧得他喉咙发干。他抓起桌上的冰水,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滑下去,却浇不灭心头的火。

天快亮时,手机又震了一下。不是老K。

是林棠。

一条短信。只有干巴巴的几个字:

【江砚,对不起。我们谈谈。】

江砚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他手指动了动,没有回复,直接删除了短信。动作干脆利落,像拂去一粒灰尘。

谈?谈什么?谈她如何穿着他买的婚纱,在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和另一个男人在酒店翻云覆雨?谈她此刻是愧疚,还是…意犹未尽?

他扯了扯嘴角,一个无声的冷笑。

手机又震。这次是电话。屏幕上跳动着“林棠”两个字。

他任由它响。单调的**在空旷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一声,又一声,固执地响到自动挂断。

很快,又响起来。还是她。

江砚拿起手机,这一次,他划开了接听键。没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林棠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沙哑,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江砚?你…你终于接了。你…你在哪?”

江砚沉默着。只有平稳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过去。

“江砚?你说话啊!”林棠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哭腔,“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我昨天是昏了头了…沈确他…他刚回来,情绪很不好,我…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我没想到会…”

“没想到会睡在他床上?”江砚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没有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冰冷,直接,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试图伪装的借口。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林棠骤然加重的、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戳穿的狼狈和强撑的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只是…只是聊了一夜…我…”

“聊了一夜?”江砚打断她,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清晰的、毫不掩饰的讥诮,“聊到你的头纱,缠在他的皮带扣上?聊到需要酒店送餐?林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你…你怎么知道?!”林棠的声音猛地拔高,充满了惊恐,“谁告诉你的?!陈露?是不是陈露那个**!”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江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重要的是,你穿着我买的婚纱,在我付钱的婚宴时间,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视频拍得很清楚,需要我发给你回味一下吗?”

“不!不要!”林棠尖叫起来,声音彻底崩溃,“江砚!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那样的!是沈确他…他当时情绪失控,他拉我…头纱是不小心勾到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我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江砚重复着这四个字,像是在品味什么有趣的东西。他身体向后,靠进冰冷的椅背,目光投向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再次浮现,“穿着婚纱去机场接‘一时糊涂’的前男友,然后‘一时糊涂’地跟他进了酒店套房,‘一时糊涂’地待了一整夜?林棠,你这‘糊涂’的代价,可真够大的。”

“江砚!你到底想怎么样!”林棠的声音带着哭喊,还有一丝被逼到绝路的歇斯底里,“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我这就回去!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婚礼…婚礼可以补办!我保证…”

“保证?”江砚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瘆人,“你的保证,现在比那张缠在别人皮带上的头纱还不值钱。”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决绝:

“林棠,我们的关系,在你穿着婚纱踏进那个酒店房间的那一刻,就彻底结束了。不是分手,是结束。懂吗?”

“不!我不懂!我不接受!”林棠在电话那头哭喊,“江砚!你不能这样!我们在一起五年!五年啊!你就因为这一件事…”

“一件事?”江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像压抑的火山终于喷发,冰冷中裹挟着熔岩般的暴怒,“你让我在满城宾客面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你把我江砚的脸,我江家的脸,扔在地上,还穿着我买的鞋踩了个稀巴烂!这他妈叫‘一件事’?!”

他的怒吼在办公室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在颤抖。电话那头,林棠的哭喊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得噎住了。

江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再开口时,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平静,甚至更冷:

“听着。从现在起,你,林棠,和我江砚,再无瓜葛。你爱跟谁睡,是你的自由。但属于我的东西,你一样也别想带走。”

“你…你什么意思?”林棠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

“意思就是,”江砚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你身上那件婚纱,三十万,账单我会寄给你父母。你开走的那辆保时捷,钥匙,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给我送回公司前台。晚一分钟,我就报警,告你盗窃。”

“还有,”他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你名下那张副卡,我停了。你公寓的钥匙,我会让人去换锁。你的东西,打包好,我会通知你扔到哪里。”

“江砚!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林棠彻底崩溃了,在电话那头尖叫怒骂,“你凭什么!那车是你送我的!那公寓你也住了!你…”

“凭我江砚的名字,还值几个钱。”江砚冷冷地打断她,“凭你林棠,现在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十二点。保时捷钥匙。过时不候。”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咆哮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动作干脆利落,像掐灭一只恼人的飞虫。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他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刚才的爆发耗尽了力气,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疲惫感席卷而来,但很快,又被更汹涌的恨意取代。

他不能停。停下来,就会被那无边的耻辱和痛苦吞噬。

他需要做点什么。需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刻骨铭心的代价。

他拿起桌上的座机,拨通内线。

“张秘书。”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峻,“通知法务部李总监,立刻来我办公室。带上林棠名下所有资产赠与协议的原件。还有,联系‘鼎峰’的赵总,就说我江砚,有笔大生意,想跟他聊聊。”

挂断电话,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那张缠在皮带扣上的白色头纱,和沈确那张矜贵从容的脸,交替闪现。

沈确…沈氏集团的太子爷,华尔街归来的金融新贵,林棠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很好。

江砚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潭底,是疯狂涌动的、毁灭性的暗流。

他拿起私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输入指令,发送。

收件人:老K。

内容只有两个字:【深挖。】

他要沈确的一切。光鲜亮丽的,肮脏不堪的。所有的底牌,所有的软肋。他要把他从云端,亲手拽下来,踩进泥里。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晨曦微露,给冰冷的城市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但这光,照不进他眼底分毫。

他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河,看着那些渺小如蝼蚁般奔波的人群。

嘴角,那抹冰冷而残酷的笑意,再次浮现。

游戏,才刚刚开始。

鼎峰资本的赵总,是个精明的胖子,笑起来像尊弥勒佛,眼睛却亮得像探照灯。

此刻,他坐在江砚办公室昂贵的真皮沙发上,端着秘书刚送来的顶级龙井,小眼睛在袅袅茶烟后飞快地转动,打量着对面神色冷峻的年轻男人。

“江老弟,”赵总放下茶杯,搓了搓手,脸上堆满生意人的热络,“你电话里说有大生意,我这可是推了两个会赶过来的。怎么,看上哪个风口了?新能源?还是元宇宙?”

江砚没碰自己面前的茶。他靠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双手交叉放在光洁的实木桌面上,姿态放松,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直直刺向赵总。

“风口?”他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风口太慢。我要的,是快钱。快,狠,准。”

赵总的小眼睛眯了起来,弥勒佛的笑容淡了些,多了几分商人的谨慎和探究:“哦?快钱?这年头,快钱可不好赚,风险也大啊。江老弟你一向稳重,这是…”

“沈氏集团。”江砚吐出四个字,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砸进滚油里。

赵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难以置信:“沈氏?沈国栋那个沈氏?刚在纳斯达克敲完钟,风头正劲的那个沈氏?”

“对。”江砚点头,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就是它。”

“嘶…”赵总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仿佛怕隔墙有耳,“江老弟,你…你没开玩笑吧?沈氏现在可是资本市场的宠儿,股价一路高歌猛进,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做它的快钱?这…这风险也太…”

“风险?”江砚打断他,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赵总,在资本市场,风险和收益,从来都是成正比的。沈氏现在看着光鲜,但高处不胜寒。盘子铺得太大,现金流绷得太紧,几个海外并购案埋的雷,随时可能爆。”

赵总的眼神闪烁不定:“这些…我也略有耳闻。但都是捕风捉影,没有实锤啊!沈家那小子,沈确,华尔街回来的,手段厉害得很,把那些质疑的声音压得死死的…”

“实锤?”江砚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赵总,你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多年,应该明白,有时候,实锤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市场信不信。”

他拿起桌上一份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文件夹,轻轻推到赵总面前。

“看看这个。”

赵总狐疑地拿起文件夹,翻开。里面只有几页纸,打印着一些看似零散的数据和简短的分析。但赵总越看,脸色越是凝重,小眼睛里的精光越来越盛。

“这…这是…”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江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氏在东南亚那个基建项目的真实负债率?还有…他们跟‘宏远资本’那笔对赌协议的细节?这…这些东西你怎么弄到的?这要是真的…”

“真假,赵总自有判断。”江砚收回文件夹,语气平淡,“我要的很简单。联手,做空沈氏。我出情报,出七成资金。你出渠道,出人手,负责在二级市场操作。利润,五五开。”

“五五开?”赵总呼吸急促起来,脸上因为激动泛起红光,“江老弟,这…这可不是小打小闹!一旦启动,就是一场硬仗!沈家不是吃素的,沈确那小子更是个狠角色!万一…”

“没有万一。”江砚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沈确再狠,根基也在国外。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他刚回来,立足未稳,正是最脆弱的时候。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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