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嫁给前夫哥的残疾皇叔》 在线阅读<<<<
“秦知意,离开我,你可别后悔!”男人磁性的嗓音带着惯有的傲慢与讥讽。
秦知意红唇微勾,眼神清冷:“前夫哥,哦不,按辈分,该叫你一声大侄子。看清楚,
我嫁的是圣上亲封的瑾亲王,你的皇叔。今日起,我是你的皇婶,你,见我需行礼。
”轮椅上,身形清瘦却气势不减的谢瑾宴,缓缓抬手,将秦知意微凉的指尖拢入掌心,
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臣和,还不向你皇婶问安?
”谢臣和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如遭雷击。01在我穿过来的第三年,
也是我作为谢臣和正妃的第三年。齐王谢臣和有个心尖宠,名叫柳凌霜。
是翰林院柳大学士的嫡女。人如其名,寒枝独立,傲骨铮铮,身份尊贵,拒不愿入府为妾。
这不每隔一段时日,凌霜姑娘就会因爱而不得而远走天涯。凄凄惨惨戚戚,
惹得谢臣和四下奔找,为爱痴狂。找回之后,倍加怜爱。算下来,
这已经是她第五次逃出京城了。日子,选在了我的生辰。
谢臣和这个曾经许诺要与我白头偕老的男人追着白月光跑了。临走时,
和我说回来定要给她个名分。夫妻三载,我心里已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我一个现代人,
断不能接受古人的三妻四妾。和离是唯一正道。“小桃红,我的嫁妆单子还在吗?”“王妃,
您怎么问这个了?”小桃红疑惑地问我。“没事,帮我清点下,将属于我的清点出来,
我有用途。”02我在安平侯府时,原主的父亲和母亲待我是极好的。嫁妆虽算不得的多,
但也不少。小桃红按照我的吩咐,将属于我的一一清点了出来。趁夜送回了安平侯府。
顺便让管家盘点太后赏赐给我的几间铺子,准备更换成自己的人。最后亲自整理自己的行装。
才发现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些首饰。这支金步摇是归宁日,谢臣和特地送我的。
他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很开心,我以为我可以在这个时代安定下来了。
这枚同心佩,是成婚后第一个生辰,谢臣和一早拿来。我与他一人一只。他说永结同心。
还有些耳饰、头面……他曾经待我那样好,让我一度以为他是真的爱我。“知意,
以后不要轻易来书房。”“知意,我忙,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嗯?”“知意!
你烦不烦啊!”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柳凌霜的出现,谢臣和就彻底厌烦我了。
03我将谢臣和送我的几件首饰都留在了房中。半个月后,铺子换了人,
与王府算是断了干系。又新租赁了一处宅子,在没和离前先住在这里。
自从谢臣和开始厌烦我时,我就准备自请下堂了。直接和离,也难免让安平侯府受牵连。
谢臣和是齐王,是皇亲国戚,而我只是侯府嫡女。为了不让家族因为我而陷入困境,
我必须找到一个更强大的靠山。这个人,就是太后。两年来,我一直在尽心尽力为太后调理。
太后有偏头痛和失眠的老毛病,御医们束手无策。我是中医传人,
掌握了许多现代康复和针灸手法。我通过安平侯府与宫中的联系,
成功得到了为太后请脉的机会。
我用现代针灸学配合一些有助睡眠和舒缓神经的药膳改善了她的睡眠质量。
一天、两天……太后的头痛发作频率降低了,睡得也更沉了。太后大喜过望,对我赞不绝口。
她开始频繁召我入宫,不仅仅是为了诊病,更是拉着我说话,问我的生活。
搬来新赁宅子的第二天,我**入宫为太后针灸。我找了一个合适的时机,
向她委婉地表达了和离的意愿。我没有说齐王的坏话,只是强调我们性格不合,不如分开,
也许各自都能找到幸福。我顺便提到了担心连累母家,但表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太后素来不喜欢齐王的轻狂做派,听我这么一说,越发心疼我。
她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哀家也瞧着齐王那孩子不像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她犹豫了一瞬,似乎在权衡。“也罢,你既然心意已决,哀家便帮你一把。和离之事,
哀家会去与皇上说,也会知会齐王。你放心,哀家出面,定能护住你母家。”她拉着我的手,
感叹我命途多舛,说要为我做主。04一个月后,谢臣和带着柳凌霜回来了。"秦知意,
你胆子肥了,是吧?用皇祖母压我。本王正好腻了。我已经签了,三日内滚出王府!
”谢臣和将和离书甩在我脸上,那纸张轻飘飘落下。我上前一步,平静地捡起和离书,
没有预期的眼泪或哀求。谢臣和看着我,眼底的讥诮更甚。“怎么?终于认清现实了?
”他旁边依偎着的柳凌霜,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仿佛我已经是个被扫地出门的弃妇。
我将和离书展开,上面条款清晰,字字句句都在切割我们之间仅存的联系。“你我情断义绝,
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祝王爷和柳姑娘百年好合!”我说着,语气略带一丝无奈和悲凉,
为我的无奈处境,为我无法像现代人那样自由决断的困境。谢臣和被我的反应噎住,
脸涨得通红,怒极反笑:“好,很好!秦知意,别后悔!我倒要看看安平侯府能不能护住你!
”他笃定我不敢真的走。他等着看我灰溜溜地带着和离书回娘家,
等着看我走投无路再回来求他。说完砸了杯盏,进了书房。我与柳凌霜擦肩的时候,
柳凌霜带着胜利者的挑衅。“算你识相,不被爱的人早该下堂了。就你,也配和我争?
”“柳姑娘,慧极必伤,同一个招数用了五次。没想到你对别人不要的也这么感兴趣,
你真是爱好特殊。”我走的时候,小桃红哭成了泪人。“要不再等等……王爷,
王爷怎么会舍得王妃……”“不是王妃了。”我纠正她。“夫人,让奴婢再为您梳妆吧。
”“好。”从齐王府出来,我再没有回头。05我回到了安平侯府,
父亲和母亲心疼地抱着我,说我受委屈了。我向官府上交了和离文书后进宫谢恩。
太后见我来了,拉了我的手,轻拍了拍。“和离了?”“谢太后娘娘恩典”我虔诚地行拜礼。
起身时,鼻头一酸,太后将我搂进怀里。“莫哭莫哭,离了好,那混账东西的风流事,
全京城几个人不知道?”“既然已经和离,今后有何打算?不如就在哀家身边吧。
”我再次跪地。“臣女惶恐,臣女几世修来福气得太后庇护。
”“只是臣女不想就此依附宫中,成为人人口中的弃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笑了:“你这丫头,倒是有骨气。”“可哀家实在喜欢你得紧,哀家要替你保媒。
”我一愣,“太后,这使不得,臣女只想自立门户,开一间医馆。”“不,哀家这处,
有位绝佳人选,正好也能治住齐王那混小子。”是啊,谢臣和,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扫了他脸面。“丫头,哀家的小儿子,配得上你!”“太后,臣女惶恐,王爷威名,
是臣女二嫁女之身配不上王爷。”“我说配得就配得。”太后一锤定音。06谢瑾宴,
字承宇。是太后幺儿。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十三岁初入沙场,是当朝有名的战神王爷,
威名赫赫。因伤落得双腿残疾,从此深居简出。我以为太后只是说笑。
没想到赐婚的懿旨来得这么快,安平侯府平地炸出一道惊雷。太后懿旨,
曰:“安平侯府嫡女秦氏知意,品行端方,聪慧贤良,侍奉太后有功,深得哀家喜爱。
特赐婚于瑾亲王谢瑾宴为正妃。择良辰吉日,完婚。钦此。”罢了,已成定局。
瑾亲王无论家世、容貌、品性,皆挑不出他的错处。若不是双腿不良于行,
他也不可能低娶一个二嫁女。据说他无欲无求。正好,我对他也别无所图。某种意义上来说,
也算是天作之合。只希望这次,不动心,不入情,不求举案齐眉。只为安身之所。
07大婚那日,我起了个大早。小桃红来帮我梳妆打扮,她眼圈红红的,太后念我孤苦,
特意让她来伺候我,给我个亲近的人。“王妃,太后娘娘对您真好。”小桃红帮我挽着高髻,
声音里带着羡慕。“不是王妃,是瑾王妃。”我轻笑,也是命运弄人,
上一次我梳妆是为和离,这一次是为嫁人。喜袍是大红色的,颜色艳丽,绣着繁复的凤纹。
穿上身时,我不禁恍惚,竟能有这般转折。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一路锣鼓喧天。
我坐在花轿里,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不远处,一个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谢臣和。
他身边带着柳凌霜,摆明是来看我笑话的。我放下帘子。前夫啊前夫,你还真是闲得发慌。
到了瑾王府,我被人从轿中搀扶下来。迈过门槛时,一双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我。
谢臣和就站在庭院一侧,满眼都是轻蔑。“秦知意,你倒是胆子大,敢嫁给那个残废。
”他压低声音靠近我,“别到时候后悔,来求本王。”我缓缓转过头,:“前夫哥,哦不,
按辈分,该叫你一声大侄子。今日起,我是你的皇婶,你,见我需行礼。”我话音刚落,
一道沉稳的男声从厅内传来:“臣和,还不向你皇婶问安?”谢瑾宴坐在一旁担椅上,
面容冷峻。谢臣和脸色瞬间铁青,额头青筋暴起。礼不可废,
他只得僵硬地弯腰行礼:“皇叔…皇婶安。”拜完堂,我已是瑾王妃。宴会上,太后亲临,
笑得合不拢嘴:“哀家这儿媳,可是哀家的心肝宝贝啊。”太后一席话,
让在场宾客面面相觑。我知道太后是在为我撑腰。婚宴结束后,我被送入洞房。
新房布置得喜气洋洋,处处透着喜庆。不多时,谢瑾宴被人抬了进来。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和谢瑾宴都有一丝尴尬。“你不必紧张。”谢瑾宴开口,声音低沉有力。
“我想为王爷的腿看看。”我直言不讳,“以我所学,或许能有所帮助。
”谢瑾宴嘴角微微上扬:“你倒是胆大。那些御医都束手无策,你有何本事?”我上前一步,
半跪在他面前,仔细感受着经脉的走向。“王爷的腿,经脉阻滞,气血不通,有淤血未散。
”我的手指精准地点在他腿上几个穴位上,每一下都让谢瑾宴身体微微一震。“你怎么知道?
”谢瑾宴惊讶地问。“望闻问切,医者的基本功。”我淡然一笑。“王爷的腿,有救,
但需要时间配合我这个'野生神医'。”“好,本王信你一次。”新婚之夜,
我们谈的不是儿女情长,而是病症与医理。08次日清晨,我和谢瑾宴入宫向太后敬茶。
“母后,儿臣携王妃前来请安。”太后笑容满面,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瞧瞧,
我这儿媳妇越看越喜欢。”“太后过奖了。”我福身行礼。太后拍拍我的手:“好孩子。
”回府后,我便开始为谢瑾宴定制治疗方案。我蹲下身,轻轻卷起他的裤腿。
我手指轻点他腿上几处穴位,观察他的反应。“这里有感觉吗?”“麻木。”“这里呢?
”“刺痛。”我命人准备了一个大木桶,加入十几种草药。“这是什么?
”谢瑾宴看着冒着热气的药浴,香气扑鼻。“促进血液循环的药浴,
能软化僵硬的肌肉和经络。”下人们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入药浴中。“感觉如何?
”谢瑾宴闭上眼:“舒服,像有无数小针在**皮肤。”药浴后,我开始为他推拿**。
“王爷,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我双手用力,沿着经络一寸寸推开。谢瑾宴额头渗出汗珠,
却一声不吭。“忍着点,淤血散开才有希望。”一个时辰后,谢瑾宴脸色苍白,
却感觉腿部微微发热。我让木匠打造了一套奇怪的木架。“王爷,这是辅助锻炼的器械,
每天坚持,能慢慢恢复肌肉力量。”“信我。
”府中下人们对我这些奇怪的治疗方法议论纷纷。“瑾王妃怕不是在玩什么巫术?”“嘘,
小声点,王妃医术高明,太后都赞不绝口呢!”“管用就行,王爷这几天气色好多了。
”十日后,谢瑾宴竟能感觉到脚趾微微活动。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谢臣和耳中。
“皇叔居然有起色?”谢臣和一把掀翻面前的茶盏,茶水溅了柳凌霜一身。柳凌霜忍住怒气,
柔声道:“王爷何必动怒,眼见才为实。”“本王倒要亲眼看看她耍什么把戏!
”谢臣和借着“问候皇叔”的名义闯入瑾王府。皇叔、皇婶安好!”他挤出一丝笑容,
眼神却不停在我和谢瑾宴之间打量。谢瑾宴面无表情:“有事?
”“只是听闻皇叔病情有好转,特来祝贺。”谢臣和虚伪地拱手。“多谢关心,
皇婶忙着给本王施治,没空招待你。”谢瑾宴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皇叔这是下逐客令?
”“你听不出来?”我忍不住回怼。谢臣和脸色一僵,嘴角抽搐了两下,只得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