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老婆跟白月光跑了大结局阅读 林朔江晚小说在线章节

发表时间:2025-10-15 10:25:40

>>>>《婚礼当天,老婆跟白月光跑了》 在线阅读<<<<

宴会厅那扇沉重的金色大门在我身后合上,将所有失控的尖叫、混乱的哭泣、无措的议论,以及那张穿着圣洁婚纱、写满背叛的脸,彻底隔绝。

厚重的门板仿佛一道结界,内里是人间地狱,外面是冰冷的现实走廊。

“陆总!陆总您等等!”助理小陈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上来,一脸惊魂未定,西装外套的扣子都跑开了一颗。他肯定是从侧门绕过来的。

我没停。皮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得很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朝着酒店侧门的安全通道走去。那里通常没人。

“陆总!车…车在门口等着了!您…您要去哪?”小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小心翼翼。这场面,显然超出了他一个助理能处理的范畴。

“钥匙。”我伸出手,声音冷硬如铁,没有一丝波澜。

小陈愣了一下,对上我扫过去的视线时,浑身一激灵,几乎是立刻从裤兜里掏出了车钥匙,双手递过来。“陆总…您…您冷静点,现在开车……”

“你留下。”我一把抓过钥匙,冰冷的金属棱角硌着掌心。“处理后面的事。安抚我父母,挡住所有媒体和无关人等。告诉他们,有什么问题,找江晚和她父母解释去。”我的脚步停在安全通道的防火门前,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可……可是陆总……”小陈被我的安排和眼神冻在原地,张着嘴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现在,立刻,回去。”

小陈看着我,脸色白了白,最终低下头,咽回了所有的话:“…是,陆总。”他转身,脚步有些不稳地朝宴会厅方向跑去。

“哐当。”沉重的防火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最后一点光亮。安全通道里只有惨绿色的应急灯光,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光线晦暗,楼梯向下延伸,像通往深渊的甬道。

这该死的熟悉感。

**在冰冷的、刷着绿漆的墙壁上,刚才支撑着我走出宴会厅的那股暴戾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后背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住皮肤。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这婚,我不结了。”

江晚那冰冷、清晰、带着决绝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和她昨天晚上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陆沉,我还是…还是想去见见他。”

“就这一次。彻底说清楚,告别。”

“相信我…”

相信我?

呵。相信她去酒店房间,和她的白月光林朔,待了整整三个小时?前半夜十一点去的,凌晨两点才回来?

愤怒再次咆哮着冲上头顶,烧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试图用这尖锐的疼痛来压制那几乎要撕裂胸膛的暴戾。

昨夜,她回来的时候。

当时几点?我记得很清楚。凌晨两点过七分。客厅的落地钟敲过两下不久。

我坐在沙发上,没开主灯,只有沙发旁一盏阅读灯发出昏黄的光。电视开着,屏幕上是无声的午夜广告,光影明明灭灭地映在我脸上。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扭曲的烟头。空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烟草味和死寂。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

门开了。

走廊的光泄进来,拉长了她模糊的影子。她侧身进来,动作很慢,然后轻轻关上门,落了锁。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没有立刻开灯,似乎在玄关处站了一会儿。黑暗中,我只能勉强分辨出她的轮廓,身上似乎还带着外面夜风的凉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家里全然不同的气息。陌生的酒店香氛?还是……别的?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终于,她摸索着打开了玄关处一盏小小的壁灯。昏黄的光线只照亮了一小片区域。她低着头,换鞋,动作有些僵硬。头发似乎有些乱,不像出去时那样整齐。外套的领口……

我没动,也没说话,就那样坐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看着她。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她慢慢地转过身,面向客厅的方向,却没有走进灯光能照亮的范围,依然把自己藏在玄关的阴影里。

“陆沉……还没睡啊?”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沙哑和疲惫,仿佛跋涉了千山万水。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她,目光像冰锥一样刺破昏暗的空气。

沉默像沉重的石头,压在我们之间。

她似乎被我的目光刺痛,微微侧过脸,避开了。“他……林朔他明天一早就飞去国外了。以后……大概都不会回来了。”她解释着,声音飘忽,“就是……就是好好道个别。说了很多话……”

“三个小时?”我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吓人,像砂纸摩擦。在寂静的客厅里,异常突兀。“说了三个小时的话?”

她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声音抽了一鞭子。阴影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发出一个气音。过了好几秒,她才艰难地继续,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陆沉,你别这样……真的只是告别。以后……以后就再也没关系了。我们明天还要……还要结婚……”她的话语在“结婚”两个字上打了个滑,显得那么虚弱无力。

“告别?”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浓重的讽刺。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什么样的告别,需要在酒店房间里关着门,待上三个小时?嗯?”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很大,碰倒了茶几上的一个空杯子。杯子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几步跨过客厅和玄关之间的界线,带着一身浓重的烟草气息和压抑的怒火,站到了她面前。

昏暗的灯光终于照亮了她的脸。

苍白。近乎透明的苍白。眼睛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湿意,像是哭过。嘴唇微微红肿,下唇似乎还有一点……不太明显的、细微的破损痕迹?像是被什么用力吮吸或咬过。她身上那股陌生的、不属于家里的气息更清晰了,混合着一点酒店的廉价香氛和……一种奇特的、难以形容的、带着暖意的暧昧气息。

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她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

那里,在昏黄的光线下,一个暗红色的、新鲜的、清晰无比的吻痕,像一枚耻辱的印章,烙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倒流回脚底。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挤压得无法跳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的痛楚。愤怒、恶心、难以置信……无数种情绪疯狂地翻搅,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意识像是飘在空中,冷漠地俯视着这具躯壳和眼前这个女人。

她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落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和疲惫瞬间碎裂。惊恐像潮水一样漫上她的眼睛。她下意识地抬手,慌乱地想去遮掩颈侧那个刺眼的痕迹,手指都带着颤抖。

“陆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她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带着哭腔和绝望的辩解,“他……他只是……我不小心的……”

“不小心?”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没有一丝起伏。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平静下面是沸腾的岩浆,是即将爆发的火山。“不小心在酒店房间里待了三个小时?不小心弄出这个?”我的目光像冰刀一样刮过她慌乱的手指遮遮掩掩的位置。

她像是被我的平静彻底击溃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滚落脸颊。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只是…我后悔了陆沉!我后悔去了!我……”她哭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胳膊,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你相信我好不好?再相信我一次!我们明天……明天……”

“别碰我。”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法抑制的嫌恶和冰冷。那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砸在她脸上。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沾满了泪水。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绝望。她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最后看了一眼她颈侧那个刺眼的印记,那是我爱情和信任的墓碑。然后,我转过身,不再看她那张布满泪痕、写满谎言的脸。

“明天?”我背对着她,声音低沉得仿佛来自深渊,“再说吧。”

说完,我没有再回客厅,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穿过黑暗的走廊,走向书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砰!”

书房门被我用力甩上,震得墙壁都似乎颤了一下。

隔绝了她的哭泣,也隔绝了我自己世界里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光亮。

“呼……呼……”

安全通道冰冷的墙壁**着我的后背,将我猛地从那窒息般的回忆里拉回现实。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流进眼角,带来一阵刺痛。

三个小时。那个吻痕。她苍白绝望的脸。还有今天,在所有人面前,她那句冰冷决绝的“我不结了”。

信任?爱情?承诺?

全是狗屁!

她不是要去告别。她是去献祭。把她的身体,她的忠诚,连同我这两年的付出和期待,一起献祭给了她那该死的白月光林朔!然后在婚礼现场,用最残忍的方式,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的心剜出来,踩在脚下碾碎!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狠狠地咽了回去。

心脏不再感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冰冷和一种近乎凝固的杀意。那冰冷的杀意,不再针对江晚——她不配再牵动我一丝真正的情绪。它转向了另一个名字。

林朔。

那张斯文败类的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高材生,海归,年纪轻轻就在市里最好的三甲医院心外科坐稳了位置,前途无量。谦和有礼,是长辈眼中的青年才俊,是江晚心中永远皎洁的“白月光”。

是他。昨晚那三个小时,他做了什么?

是他把江晚带到酒店。是他打开了房门。是他让那三个小时变得肮脏而漫长。是他,在那具身体上留下了耻辱的印记。是他,让江晚在今天,做出了那个让我成为全城笑柄的决定!

怒火在冰冷的杀意下燃烧,没有声音,却足以焚毁一切。它不再是失控的烈焰,而是被锤炼成了坚冰,带着锋利的棱角。

我慢慢直起身,挺直了刚才因回忆而微微佝偻的脊背。安全通道的惨绿色灯光映在我脸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如同我此刻的灵魂。

小陈应该暂时稳住了场面。那些宾客的议论、媒体的追问、父母的崩溃……都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的。

我需要安静。需要绝对的、不受打扰的空间。

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通道里亮得刺眼。屏幕上的时间显示着婚礼被取消的尴尬时刻。通讯录里快速翻动,找到了那个名字——吴峰。不是生意伙伴,也不是助理,是另一个圈子里的人,一个能解决“麻烦”的人,背景复杂,但做事干净利落,最重要的是,嘴巴够严,收钱办事,绝不多问。

电话拨通,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喂?陆总?”吴峰的声音透着点意外,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种时候给他打电话。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某个会所或酒吧。

“峰哥,”我的声音异常平稳,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麻烦你帮我个忙。现在。”我刻意用了“峰哥”这个称呼,带着一种不容推拒的亲昵和份量。

“你说。”吴峰那边立刻安静了不少,显然换了个地方。

“帮我找个地方。要绝对安静,没人打扰。”我顿了顿,补充道,“至少一周。不要酒店,不要任何能查到登记记录的地方。越私密越好。”我需要一个堡垒,一个能让我舔舐伤口、冷静思考、更重要的是,能让我不受干扰地、精密地谋划下一步的地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明白了。”吴峰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了然的慎重,“郊区我有个朋友的老院子,他自己不怎么过去,很清净,绝对安全。我现在就安排人过去打扫,钥匙在物业那里,我让人拿了直接送给你。地址和钥匙接收方式,十分钟后发你短信。”

“谢了,峰哥。费用……”

“陆总客气了,这点小事。”吴峰打断我,语气干脆,“你先过去安顿。其他的,等你方便了再说。”

“好。”我没再多话,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安全通道里恢复了死寂,只有我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不知哪层楼的排气扇嗡嗡声。

十分钟。

**在冰冷的墙上,闭上眼。脑海里不再是被背叛的痛苦,而是林朔那张戴着金丝眼镜、道貌岸然的脸。还有江晚在礼台上,那冰冷决绝的话语。

报复的念头,如同藤蔓,从冰冷的深渊里疯狂滋长,紧紧缠绕住我仅存的理智。不再是冲动的怒火,而是淬炼后的毒汁。

这不是结束。

她以为的结束,对我而言,只是另一种清算的开始。一场用规则做刀,用现实做刃,精心设计的碾轧。

我睁开眼睛,安全通道晦暗的光线在瞳孔里映不出任何波澜。手机屏幕适时地亮起,一条新短信。地址。一个陌生号码。钥匙存放点。

很好。

我收起手机,推开安全通道沉重的防火门。走廊明亮的光线涌了进来。

这一次,我迎着光走去,步伐沉稳,没有一丝犹豫和踉跄。

黑色的奔驰S级驶离酒店区域,汇入主干道午后的车流。车窗紧闭,将城市的喧嚣和窥探彻底隔绝在外。车里只有空调系统低沉的送风声,和我自己平稳得有些刻意的呼吸声。

方向盘很稳。我的双手搭在上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但动作没有丝毫变形。后视镜里,能看见酒店那庞大的、象征着喜庆的罗马柱门廊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街角。没有记者追出来,小陈大概发挥了作用。

心口那块地方,空荡荡的,像被挖走了一大块。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痛。只有一种冰冷的麻木感,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愤怒似乎也被冻结了,沉在最深处,像一块坚硬的、蓄势待发的黑色礁石。

手机在副驾驶座位上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吴峰发来的新信息,一个更详细的地址定位和一个写着“物业保安亭,报名字”的取钥匙方式。目的地:城西近郊,一个叫“云栖苑”的高端别墅区,以私密性著称。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云栖苑”幽静的林荫道。高大的乔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一栋栋风格各异的别墅掩映在绿意深处,彼此间隔很远。空气都仿佛比市区清新了几分,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静谧。

按照吴峰的信息,我在小区深处找到了一栋中式合院风格的建筑。白墙黛瓦,院墙很高。门口没有名牌。一个穿着物业制服、神情谨慎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什么都没问,只是核对了一下我报出的名字,便递过来一把样式古朴的黄铜钥匙。

“吴先生交代过了,陆先生请自便。有什么需要,物业电话在玄关柜子上。”男人说完,微微点头,转身快步离开,仿佛只是完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快递任务。

“咔哒。”

沉重的实木大门被钥匙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一股久未住人、混合着灰尘和木质家具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不大,但很精致。小小的假山鱼池,几丛翠竹,青石板铺地。正房是两层,门窗紧闭。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里面是典型的新中式装修,家具上盖着防尘的白布。吴峰说是“老院子”,但显然定期有人维护,并不破败。

我拉开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帘,午后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窗外是浓密的绿植,完全看不到邻居。

绝对的安静。

我扯掉沙发上的防尘布,灰尘在阳光里升腾。身体陷进柔软的皮质沙发里,疲惫感如同潮水般从骨头缝里渗出来。不是肉体的疲惫,是灵魂被抽干后的虚脱。西装外套被随意扔在地上,昂贵的定制礼服此刻皱巴巴的,沾着宴会厅里蹭上的、还未散尽的百合花香,那香气此刻只让我反胃。

手机又开始震动。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妈。爸。小陈。还有几个关系很近的长辈和朋友的未接来电提示。

我盯着屏幕上“妈”那个名字跳动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了拒接,然后直接关了机。

解释?安慰?还是责骂?暂时都不需要。我需要的是绝对的真空。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宽敞得有些空旷的客厅,落在斜对面的一个开放式书架上。那里零星摆着几本书和一些装饰品。我的视线被其中一件东西吸引了。

是一个旧物。在一排崭新的仿古瓷瓶中,它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巴掌大的、深蓝色丝绒面的旧盒子。款式很老,四角都有些磨损,丝绒面也失去了光泽。那是我上高中时,第一次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拿了名次,用奖金买的一个……录音笔。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