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重生后,我撕碎剧本嫁给了死对头小说-重生后,我撕碎剧本嫁给了死对头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0 16:5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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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儿,快来见过殿下!”我爹姜正德笑得满脸褶子。

我看着眼前这个前世亲手把我送进地狱的男人李承,和他手里那块象征“永结同心”的玉佩,

只觉得恶心。他伸手想摸我的头,我后退一步,冷冷开口:“殿下,你是来娶我,

还是来娶我爹手里的三十万兵权?”李承的脸瞬间就绿了。我爹气得直哆嗦:“逆女!

”我没理他,转身走向花园门口倚着的那个男人——我爹的死对头,镇北侯萧烬。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萧烬,你娶我吧。”1刀扎进心口的时候,

我没觉得疼。就是冷。一种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冷气,把全身的血都冻住了。我倒在雪地里,

看着我那个当了皇上的好夫君,牵着我最好的妹妹的手。他们站在明黄的华盖下,看着我,

就像看一条死狗。“姐姐,你别怪我。”我那好妹妹说,“要怪,就怪你太碍事了。

”我夫君,李承,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点不耐烦。好像我连死都死得太慢,

耽误了他的新年。雪下得真大啊。一片一片,落在我的眼睛上,很快就化了,

和我的眼泪混在一起。我这辈子,就像一场笑话。我爹把我当成棋子,送到东宫。

我把李承当成天,一心帮他。我把我妹妹当成亲人,掏心掏肺。结果呢?棋子用完了,

就该扔了。天塌了,就把我压在底下。亲人,最后给我递了一杯毒酒。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最后想的,不是我爹,不是李承,不是我妹妹。我想的是萧烬。

那个每次见我都跟我掐架的镇北侯。那个骂我是“温室里养出来的政治花瓶”的男人。

那个在朝堂上,永远和我爹唱反调的煞星。前世,他死了。死在北境,战报传回京城那天,

我正在宫里学插花。我听说了,手里那支开得最好的红山茶,掉在了地上,花瓣碎了一地。

我当时想,这世上,总算少了一个烦人精。现在,我躺在雪地里,快死了,才觉得后悔。

我要是没死在李承手里,我要是能嫁给萧烬,该多好。哪怕天天吵架,也比现在这样,

一个人孤零零地冻死在雪地里强。……“**!**您醒醒!”有人在摇我的肩膀。

我猛地睁开眼。入眼是我熟悉的绣着海棠花的帐顶。空气里有我常用的熏香味道。

是我还住着闺房时的味道。我坐起来,环顾四周。梳妆台,铜镜,

窗户边那盆长得不太好的兰草。一切都没变。我转过头,看着我贴身的丫鬟小桃。

她才十五岁,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您可算醒了。

您都睡了一天了。刚才东宫来人了,说……说殿下今天要来府里看望您。

”我脑子“嗡”的一声。东宫?李承?我一把抓住小桃的手,力气大得吓人她。“今天,

是哪年哪月哪一天?”小桃被我问愣了:“**,您说什么胡话呢?今儿是三月初三啊。

再过三天,就是您的生辰了。”三月初三。我死在了十二月的雪地里。我……回来了?

我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往梳妆台跑。铜镜里映出一张脸。一张年轻的,

还没有被后宫岁月磋磨得失去光彩的脸。眼睛里有光,皮肤紧致,

额头上没有那道被李承失手砸破的疤。我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脸。真的。我真的回来了。

我回到了十五岁。回到了一切悲剧还没开始的时候。这时候,我爹还没打算把我送进东宫。

李承还没当上太子,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我妹妹还没露出她的真面目。

而萧烬……他还好好地活着,在北境当他的战神。“**,您的脚!地上凉!

”小桃赶紧拿过一双绣鞋,要给我穿上。我一把推开她。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年轻的自己,

眼神一点点变冷。李承。我那好妹妹。我那好父亲。你们等着。上一世,你们把我当棋子,

把我踩在泥里,让我死无全尸。这一世,我回来了。我不仅要撕碎你们的剧本。

我还要把你们的路,一条一条,全都堵死。小桃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东宫的人还说,

殿下下午就到,还给您带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说是给您生辰的贺礼。”我转过身,看着她。

“那块玉呢?”“在……在您床头放着呢,奴婢给您收起来了。”我走到床边,

拿起那个精致的红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羊脂玉,雕的是一朵并蒂莲。

李承送我的。他说,我和他,就像这并蒂莲,永结同心。永结同心?我笑了。我拿着那块玉,

走到窗边。窗户开着,下面是府里的花园。花园里,有个假山。我看着那块玉,看了很久。

然后,我一扬手。“啪”的一声。那块价值连城的玉,被我狠狠地砸在假山上,

碎成了好几瓣。小桃吓得尖叫起来:“**!您怎么了!

那是殿下给您的……”我看着那些碎片,心里那股堵了我一辈子的怨气,

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从今天起,”我说,“没有殿下了。”“从今天起,我姜梨,

想嫁谁,就嫁谁。”我谁也不告诉。我要自己,走一条谁也想不到的路。一条,

能让我活下去的路。2下午,李承来了。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走起路来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好像这世上所有的好词儿都能用在他身上。我爹,

丞相姜正德,陪着他,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花了。“梨儿,快来见过殿下!”我站在廊下,

看着他们走近。我没动。我爹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梨儿,怎么如此不懂事!

”李承却摆了摆手,笑着走过来:“无妨,梨儿妹妹可能是在怪我来得太晚了。

”他站定在我面前,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样,摸摸我的头。我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空气一下子安静了。我爹的脸都绿了。李承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梨儿,你……”我爹刚要发作。我开口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殿下,

”我看着李承,“你来找我,所为何事?”李承愣了一下,大概是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以前的我,见了他,脸都是红的,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是来看看你。过几日是你生辰,

我……”“是为了我生辰,”我打断他,“还是为了我爹手里的那三十万兵权?”这话一出,

我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站稳。李承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

裂开了一道缝。“梨儿,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殿下,你心里清楚,我爹心里清楚,这满朝文武,谁不清楚?我姜家女儿,

生来就是为了当皇后的。我爹把我当筹码,押在你身上。你呢?你娶我,

是为了我爹能帮你坐稳太子之位。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吗?”我把话说得**裸的,

一点面子都没留。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这个逆女!给我闭嘴!

”李承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除了温和之外的东西。是审视,是阴冷。“姜梨,

你今天是怎么了?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没人跟我说什么。”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是我自己想明白了。我不想再当一颗棋子了。

我不想再过那种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就满盘皆输的日子了。

”“那你想怎么样?”李承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我不想怎么样。”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不想嫁给你。这辈子,都不想。”“你!”李承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姜梨,你以为这事是你能说了算的吗?

你和我,早就被绑在一起了!你由不得你!”“是吗?”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那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嘲讽的腔调,像是没睡醒,又像是把什么都看透了。

我们三个人都回过头去。只见花园的月亮门那里,倚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玄黑色的劲装,

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的披风,领口和袖口都用金线绣着盘龙暗纹。他很高,身形挺拔,

像一柄出了鞘的剑。阳光照在他身上,却好像都被他身上的寒气给冻住了。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黑色的匕首,匕首在他指间翻飞,划出一道道银光。是萧烬。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爹一看见他,脸就更难看了。这两个人在朝堂上是死对头,

见一次吵一次,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萧烬!你来我丞相府做什么!”我爹厉声喝道。

萧烬没理他。他只是慢悠悠地站直了身子,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他走到我们面前,

目光扫过我被李承抓着的手腕,然后又落在了李承的脸上。“我听说,

东宫的人今天都跑丞相府来了,热闹得跟过年一样。”他说,“所以,我也来凑个热闹。

”他笑了一下,但那笑意一点都没到达眼底。“怎么?皇子和丞相千金,光天化日之下,

就在这花园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李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现在是皇子,不是太子,

萧烬是手握重兵的镇北侯,他还真不敢把萧烬怎么样。“侯爷管得未免太宽了。

”“我不爱管闲事。”萧烬说,“我就是看不过去。人家小姑娘不愿意,你非要拉着。

这跟强抢民妇,有什么区别?”“你!”李承气结。我看着萧烬,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

疯狂的念头。这个念头,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我心里那片枯死的草原。我猛地一甩,

甩开了李承的手。然后,在全所有人,包括我爹和李承震惊的目光中,我往前走了几步,

走到了萧烬的面前。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说:“萧烬。”他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叫他的名字。“你娶我吧。

”3死一样的寂静。风都停了。我看见小张大了嘴,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

我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好像随时会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去世。李承的脸,

已经不能用青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辱、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猪肝色。只有萧烬。

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把玩匕首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我,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打量一件什么稀奇的玩意儿。“你说什么?”他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我看着他,心脏跳得像擂鼓。但我没有退缩。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

我唯一的机会。我不能错过。“我说,你娶我。”我重复道,声音比刚才更稳,“我,姜梨,

嫁给你,镇北侯萧烬。”“荒唐!”我爹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怒吼一声,

冲过来就要打我:“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我跪下!”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我爹。

是萧烬。他甚至没怎么用力,只是用手臂一挡,我爹就再也前进不了分毫。“丞相大人,

”萧烬淡淡地说,“女孩子家,说话直率了点。您这么大火气干什么?”“你……你放开我!

这逆女,我今日非打死她不可!”我爹气得口不择言。“您要是打死她,

”萧烬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东宫那位,岂不是就要白跑一趟了?”他这话,

是故意说给李承听的。李承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像是淬了毒。“姜梨,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咬着牙问,“他是萧烬!是跟你爹政见不合的死对头!你嫁给他,

你爹的脸往哪儿搁?你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名声?”我笑了,“我嫁给太子,

最后被废,死在冷宫,名声就好听了?我嫁给一个把我当成工具的男人,每天活在算计里,

这就是好名声了?”我转头,看着我爹:“爹,你让我嫁入东宫,

不就是想让我帮你监视李承,帮你传递消息吗?你把我当成你安插在东宫的一颗钉子。

你问过我的意愿吗?你关心过我快不快乐吗?

”“你……你……”我爹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又看向萧烬:“我嫁给他,至少,

他不会骗我。”我看着萧烬的眼睛,继续说:“他看不上我爹,也看不上东宫。

他要是娶了我,我爹和东宫的联盟,就彻底断了。这对镇北侯府,对您在北境的军务,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爹会因此恨透了你,但你多了一个丞相府的敌人,

也多了一个……随时能从内部给你递消息的盟友。我,就是那个消息。”我把话挑明了。

我不玩虚的。我把我的价值,**裸地摆在了他面前。我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

我是一把刀。一把能帮他,也能帮我自己,捅向敌人的刀。萧烬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他的眼神很深,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他在权衡,在计算。李承在一旁,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愤怒了,是杀意。他知道,我如果真的嫁给萧烬,对他来说,

将是巨大的打击。不仅是颜面上的,更是政治上的。“好。”就在空气几乎要凝固的时候,

萧烬开口了。一个字。好。我爹和李承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我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干脆。萧烬看着我,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又回来了,

而且比刚才更深了。“丞相府的千金,主动上门要嫁给我。”他说,“这么划算的买卖,

我为什么不答应?”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爹,语气变得冰冷:“只是,丞相大人,

您舍得吗?把您这么一个‘好女儿’,嫁给我这个死对头?”我爹的脸涨成了紫红色。

他看着萧烬,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能说什么?他要是说不舍得,

就是打自己的脸,承认他之前把我推给东宫,根本不是为了我好。他要是说舍得,

那他就是亲手把我送进了死对头的家门。无论怎么选,他都输得一败涂地。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快活,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这就是我的父亲。

一个只在乎利益,不在乎女儿死活的男人。“我……”我爹挣扎了半天,

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只要……梨儿她自己愿意。”他把皮球又踢回给了我。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能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和害怕。

我挺直了背脊,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李承那怨毒的目光,和萧烬那探究的目光。

我清晰地说:“我愿意。”“好!”萧烬大笑起来,他一把揽过我的肩膀,把我带进他怀里,

“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他的怀抱很硬,带着一股风尘和冷铁的味道。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是我和他第一次这么近。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

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他低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小丫头,

胆子不小。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热热的。我的脸,

不受控制地红了。4萧烬就这么半搂着我,像是在炫耀一件战利品。

李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一种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还踩上两脚的屈辱。

他死死地盯着萧烬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眼睛里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萧烬!”他嘶声喊道,

“你放开她!”“放开?”萧烬挑了挑眉,非但没放,反而把我搂得更紧了,“殿下,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现在,姜梨是我的未婚妻了。我搂着我的未婚妻,有什么问题吗?

”“你……”“怎么?”萧烬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殿下想跟我抢?可以啊。

你现在就去跟你父皇说,你要娶丞相千金。然后呢?你拿什么来娶?你空有皇子的名头,

手里没兵没权,你拿什么跟我镇北侯斗?”萧烬每说一句,李承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说的是事实。现在的李承,还不是太子。他之所以能和我爹结盟,

就是看中了我爹在朝中的势力。而我爹,看中的是他未来的潜力。这是一场政治投资。现在,

我这个“投资品”自己跳槽了,投到了他最大的对手那里。这场投资,

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笑话。“你给我等着。”李承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然后,他一甩袖子,

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走,我爹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爹,

”我挣开萧烬的怀抱,走到他面前,“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女儿嫁入高门,光耀门楣。

镇北侯府,够高了吧?”“你闭嘴!”我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我姜家的脸,

都被你丢尽了!”“脸?”我冷笑,“脸能当饭吃吗?还是能帮你坐稳丞相的位置?

”我爹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萧烬在一旁看着,

脸上始终挂着那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丞相大人,”他慢悠悠地开口,“既然亲事定了,

那咱们就得聊聊聘礼和婚期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热闹。婚期嘛,

不宜拖太久,我看,就下个月初八吧。黄道吉日,宜嫁娶。”下个月初八?那离现在,

还不到一个月。我爹的眼睛又瞪大了:“太……太快了!”“快吗?”萧烬说,

“我常年在外,难得回京城一趟。娶媳妇这么大的事,办完了我也好安心回北境。再说了,

”他看了一眼我,“万一夜长梦多,我这未来的侯爷夫人,又被谁给拐跑了怎么办?

”他这话,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东宫的方向。我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

萧烬这是在逼他。在逼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门亲事给敲定下来,

让他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好……好!”我爹一咬牙,一跺脚,“就按侯爷说的办!

”他现在也只能这么认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不答应,

那就是同时得罪了东宫和镇北侯府。他这个丞相,也就当到头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萧烬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扔给了旁边的小桃。“这是侯府的信物。

明天,让府里的管事带着它,去京城最大的‘锦绣阁’挑嫁妆。记在我的账上。”他说,

“我萧烬的女人,不能委屈了。”然后,他又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至于你,

”他说,“明天,我来接你。”说完,他也不等我爹反应,转身就走了。那背影,

潇洒得像一阵风。他一走,整个花园好像都安静了下来。我爹看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

最后只说出了一句:“你……你给我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我没说话,

转身就往回走。小桃跟在我身后,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整个人才慢慢地滑坐到地上。我的手,还在抖。刚才那一系列操作,

全都是靠着前世那股不甘心的怨气撑着的。现在,气一泄,后怕就全涌了上来。我赌对了。

萧烬,他真的答应了。我把自己,卖给了这个全京城最危险的男人。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但我知道,绝对比前世那条死路要好。我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天。天很蓝,云很白。

我的人生,从今天起,要重新开始了。我正想着,门被敲响了。“**,”是小桃的声音,

“侯爷……侯爷他,又回来了。”我愣住了。他回来干什么?我站起来,打开门。

萧烬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他看着我,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忘了件事。

”他说。他把食盒递给我。“什么?”“你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吧?”他说,

“厨房里炖了燕窝,我给你带了一碗。”我看着手里的食盒,又看看他,一时间,

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怎么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怎么?”他挑眉,

“不想要?那我就……”“要!”我赶紧说。我接过食盒,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凉,像一块玉。我像被烫到一样,赶紧缩回了手。我的脸,又红了。

5萧烬走了之后,我坐在桌前,打开那个食盒。里面是一碗白瓷碗装的燕窝,还温着。

上面撒了几粒红色的枸杞,看起来很漂亮。我用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很甜。

甜得有点腻。我前世,最讨厌吃甜食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吃起来,

却觉得心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好像被填满了一点。我一口一口,把整碗燕窝都喝完了。

小桃在一旁看着我,欲言又止。“**,您……您真的要嫁给镇北侯啊?”“不然呢?

”我放下碗,“嫁给李承,然后等着被他废掉,再被他和我那个好妹妹一起毒死吗?

”小桃被我吓得不敢说话了。我看着她,叹了口气:“小桃,以后这府里,不会太平了。

你跟着我,可能会受很多委屈。你要是想走,我给你些银子,你回乡下老家去。

”小桃“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奴婢的命是您救的,奴婢这辈子都跟着您!您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我看着她,

心里一暖。这世上,总还是有真心对我好的人。“好。”我扶起她,“那以后,

我们主仆二人,就要相依为命了。”第二天一早,丞相府就炸了锅。

我爹虽然被迫答应了这门亲事,但他心里不甘心,一早就进宫了,也不知道是去找皇上告状,

还是去找谁哭诉。而我,则被禁足了。我爹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我踏出房门半步。

我知道,他是怕我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我也乐得清静。我坐在窗边,拿着针线,

在绣一方手帕。其实我针线活一般,但前世在宫里闲得无聊,也只能靠这个打发时间。

我绣的是一枝梅花。前世,我最喜欢的就是梅花。觉得它孤傲,有风骨。现在想来,

真是可笑。我自己都做不到孤傲,又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梅花。我正绣着,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接着,就听到我爹的怒吼:“萧烬!你这是要造反吗!给我让开!

”我放下针线,走到门边。只见萧烬一身戎装,背着一张黑色的弓,

腰间挂着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我的房门口,像一尊门神。他身后,

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亲兵,个个杀气腾腾。我爹带着一众家丁,正和他对峙着,

但显然不是对手。“丞相大人,”萧烬的声音很平静,“我来接我的未婚妻。您这是要拦着?

”“接人?”我爹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带这么多兵,闯我丞相府,是接人的架势吗!

”“哦?”萧烬说,“我出门,习惯带兵。这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丞相大人觉得,

我镇北侯府的兵,不配进你这丞相府的门?”“你……”“爹,”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让他进来吧。”我爹看见我,眼睛都红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看看!我们姜家的脸,

都被你丢尽了!”“脸已经丢了,不在乎再多丢一次。”我淡淡地说,“侯爷,请进吧。

”我侧过身,给萧烬让开了路。萧烬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迈开长腿,

就这么从我爹身边走了过去,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爹看着他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最后捂着胸口,又被家丁扶着,骂骂咧咧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他跟在门口的两个亲兵。我关上门。“侯爷这是做什么?”我问,

“生怕我爹不让你把我接走?”“不。”他走到我桌边,拿起我绣的那方手帕,看了看,

“我是怕你跑了。”“我往哪儿跑?”我自嘲地笑,“这天下,都是你们男人的天下。

我一个女子,能跑到哪儿去?”他把手帕放下,转过身,看着我。“你可以跑来我镇北侯府。

”他说,“你不是已经跑了吗?”我被他一句话噎住了。他打量着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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