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重生选竹马,这辈子非他不嫁!小说,主角陈东陆骁林兰兰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0 14: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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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的丈夫,那个全大队最有前途的知青陈东,一边解着我的盘扣,

一边在我耳边呢喃:“林兰兰,你们林家可真是我的福星,这回城的名额一到手,

你就可以去死了。”毒药穿肠时,我看见角落里那个沉默如山的男人——我的竹马陆骁,

像疯了一样冲进来,眼眶赤红。再睁眼,我回到了1983年,

全家人正喜气洋洋地商量我和陈东的婚事。陈东握着我的手,满眼“深情”:“兰兰,

嫁给我,我保证让你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我反手甩开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径直走向门边那个刚毅的身影,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陆骁,娶我。这辈子,我只想当你的婆娘,

夜里给你暖被窝。”01“兰兰,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胡话!”我妈第一个反应过来,

脸色涨得通红,一把将我从陆骁身边拽开,“陈知青哪点不好?人家是吃商品粮的文化人,

以后前途无量!你跟陆骁,那不是胡闹吗!”我爸林建国也皱起了眉头,

手里的烟袋锅在桌上磕了磕,发出沉闷的响声:“林兰兰,婚姻大事,不许任性!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陈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直对他千依百顺的我,会当众给他这么大的难堪。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试图挽回局面:“叔,婶,兰兰肯定是害羞了。我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自己谈谈就好。

”说着,他便想来拉我的手。我侧身躲过,冷冷地看着他。就是这双手,

上一世亲手给我灌下了毒药。就是这张嘴,说尽了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也吐出了最恶毒的诅咒。“陈东,”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屋里每个人都听清,

“想娶我,你配吗?你家里给你寄来的信,说给你找好了城里纺织厂厂长的女儿,

让你一拿到回城指标就跟她结婚,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当然是假的,是我诈他的。上一世,

他回城后确实立刻攀上了高枝,但此时此刻,这封信还不存在。可陈东心虚,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褪光了。他眼神慌乱,嘴唇哆嗦着:“兰兰,

你……你别听人瞎说,这是谁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他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爸妈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惊疑。我没再看他,而是转向陆骁。他依旧站在门边,

军绿色的旧T恤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腰身,像一棵沉默的白杨树。他眉头紧锁,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翻涌,有震惊,有担忧,还有我上一世从未读懂过的痛惜。“陆骁,

你听见了,他有未婚妻。”我朝他走过去,每一步都坚定无比,“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三个月前,他从部队探亲回来,撞见陈东对我动手动脚。他把陈东揍了一顿,

然后红着眼问我:“林兰兰,别跟他了,跟我吧。我什么都能给你。

”当时我被陈东的甜言蜜语蒙了心,只觉得陆骁粗鲁又野蛮,还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想来,我才是那个瞎了眼的蠢货。陆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粗粝的大手攥紧又松开,

最终,他沉声开口,像是在宣誓:“算数。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去团部打结婚报告。

”“好!”我笑了起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你疯了!林兰兰你是不是疯了!

”陈东终于失控地吼了出来,他指着陆骁,面目狰狞,

“你宁愿嫁给这个只会出蛮力的穷当兵的,也不愿意跟我?他能给你什么?

他连回城都做不到!”“他能给我一条命。”我看着陈东,轻声说,“而你,只会要我的命。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陈东最后的伪装。他或许听不懂其中的深意,

但他能感觉到我话语里的决绝和恨意。我妈还想说什么,我爸却突然站了起来,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陈东和坚定不移的陆骁,

最终将烟袋锅往腰间一别,声音嘶哑地对陆骁说:“陆骁,小子,你要是敢对我闺女不好,

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这是……同意了?我心中一喜,

可没等我高兴过一秒,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杀人啦!林兰兰和陆骁要逼死陈知青啦!

”是陈东的狗腿子王二麻子。我看见陈东趁着我爸妈转身的空档,眼中凶光一闪,

猛地朝墙边的柱子撞了过去!他这是要用苦肉计,把我和陆骁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02“咚”的一声闷响,陈东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柱子上,然后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额角瞬间见了红。王二麻子在院子里嚎得更起劲了,嗓门大得能把屋顶掀翻:“快来人啊!

林家姑娘悔婚,陆骁仗势欺人,把陈知青给逼得寻了死路啊!”那个年代,名声比命都重要。

尤其是知青,要是传出这种因为感情问题被逼到自寻短见的新闻,我和陆骁就彻底完了。

轻则被全大队的人戳脊梁骨,重则可能会被叫去公社审查,

陆骁的军人生涯也可能因此蒙上污点。陈东,你好毒的算计!我爸妈瞬间慌了神,

我妈腿一软差点坐地上,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陆骁的反应极快,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探了探陈东的鼻息,然后猛地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焦急,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行动告诉我,别怕,有我。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上一世的惨死和这一世的重生,已经让我的心淬炼得如钢似铁。想用这点小伎俩就毁掉我?

痴人说梦!“哭什么丧!”我冲着院子里的王二麻子厉声喝道,“人还活得好好的,

你就在这咒他死,安的什么心?还是说,这是你和陈东早就商量好的?

”王二麻子被我吼得一愣,嚎丧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我没理他,转身蹲下,

看了一眼陈东的“伤势”。撞得挺巧,看着吓人,血流了不少,但只是皮外伤,根本不致命。

“爸,妈,别慌。”我站起身,目光扫过已经被王二麻子吸引过来的左邻右舍,

“陈知青既然是在我们家出的事,我们不能不管。陆骁,麻烦你,把他背到卫生所去,

让孙医生给看看。”陆骁看了我一眼,他似乎有些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管陈东。

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压低声音说:“我们得占住理。人是我们送去救的,

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再犹豫,

弯腰将“昏迷不醒”的陈东背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他背着人的样子,脊梁依旧挺得笔直,

像一座移动的山。我跟着走了出去,对围在院子门口的邻居们朗声说:“各位叔叔婶婶,

哥哥嫂嫂,事情不是你们听到的那样。是陈东自己要寻短见,跟我们没关系。

不过他人是在我们家,我们肯定会负责到底。现在陆骁已经把他送去卫生所了,

大家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也算做个见证。”我故意把“自己寻短见”几个字咬得很重。

人群里立刻议论纷纷。“这陈知青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么想不开?”“为了个婆娘,

至于吗?”“林家这闺女也真是的,前两天还跟陈知青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今天说翻脸就翻脸。”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冷笑。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是陈东自己要死要活,而不是我们逼他。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回到了我们手里。到了卫生所,

孙医生正在给陈东处理伤口。他一边用酒精棉球擦拭,一边“嘶嘶”地抽着冷气,

眼看着就要“悠悠转醒”。我赶在他睁眼之前,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幽幽地说:“陈东,别装了。

你以为你这点苦肉计能骗得了谁?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污蔑我跟陆骁,

我明天就敢把你的底裤都给扒出来,让你在整个公社都待不下去。不信,你就试试。

”我说话的语气很轻,但内容却像淬了毒的冰锥。陈东躺在病床上,

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孙医生包扎完伤口,直起身子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皮外伤,

看着吓人。休息两天就好了。”“谢谢孙医生。”我客气地道了谢,然后转向病床上的陈东,

故意提高了声音,“陈知青,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你说你也真是的,

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撞墙呢?我们家那柱子是无辜的啊。你要是觉得心里委屈,

咱们现在就去找大队书记评评理,把事情掰扯清楚。你放心,我林兰兰做事,

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别人。”我这话一说,等于直接把陈东架在了火上烤。

他要是承认是我和陆骁逼的,那就得拿出证据。他要是拿不出证据,那就是诬告,

性质更严重。他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今天这事就成了他一个人的笑话。陈东躺在床上,

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他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怨毒,有不甘,

还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他大概想不明白,短短一天时间,我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如此……可怕。他咬了咬牙,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不关你们的事,

是我自己不小心,脚滑了。”他认怂了。院子里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一个大男人,

追不到姑娘就“脚滑”撞墙,这事足够他们笑话大半年的了。陈东的脸彻底成了猪肝色。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才哪到哪?陈东,上一世你欠我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

一点一点地还回来。解决了陈东这边,我转头看向陆骁。他正靠在门框上,

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像是在重新认识我一样。从我重生到现在,他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但他一直都在。在我被家人质问的时候,在我被陈东算计的时候,他都像一堵墙,

沉默而坚定地挡在我身后。我朝他走过去,仰起脸,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陆骁,

这一世,换我来守护你。03从卫生所出来,天已经擦黑了。晚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意,

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我和陆骁并排走在回家的土路上,一路无言。

田埂边的青蛙叫得热闹,衬得我们之间的沉默更加明显。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今天的我,

和以前那个胆小、懦弱、凡事都听陈东的林兰兰,判若两人。他肯定充满了疑惑。

“你……”“你……”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相视一笑,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你先说。”陆骁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沙哑。“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就是想通了。以前是我傻,被猪油蒙了心,分不清好坏人。

”我不能告诉他重生的事,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来解释我的转变。陆骁沉默了一会儿,

才低声问:“为什么……选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仿佛怕这只是我一时冲动的决定。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夜色很浓,但我依然能看清他眼里的星光,

以及那道横在他右边眉骨上的浅色伤疤。上一世,我听人说起过,

这是他在一次抗洪抢险中为了救一个孩子留下的,差点伤到眼睛。

当时我只觉得这道疤破坏了他英俊的脸,显得有些凶狠。可现在,这道疤在我眼里,

却成了最耀眼的勋章。“因为你值得。”我看着他的伤疤,轻声说,“陆骁,

我知道你对我好。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以后不会了。”说完,我怕他再追问下去,

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明天真的要去打结婚报告吗?”“去。”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没有丝毫犹豫,“我跟领导请了假,明天一早就去团部。报告批下来,我们就去扯证。

”他的直接和果断,让我心里一暖。这就是陆骁,他从不玩虚的,说出口的话,

就一定会做到。“那……彩礼怎么办?”我小声问。这也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们家之前跟陈东谈的彩礼是“三转一响”——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外加一台收音机。

这在当时的农村,是顶天的配置了。陆骁家境普通,他自己又只是个常年待在部队的军官,

薪水津贴大部分都寄回了家,手头肯定不宽裕。我不想让他为难。“你别管。

”陆骁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语气有些硬,“娶媳妇是男人的事,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这大男子主义的口气,换做以前我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现在听来,却让我无比心安。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不用跟陈东比。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你这个人就行。”“那不行。”陆骁的態度異常堅決,“别人有的,我的媳妇也必须有。

只会更多,不会更少。”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我看着他执拗的样子,

心里又甜又软。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用最笨拙的方式,给我最真诚的爱。“好,都听你的。

”我笑着妥协。回到家,我爸妈正坐在堂屋里唉声叹气。看见我们进来,我妈立刻站了起来,

拉着我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兰兰,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好了?

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啊!”“妈,我想好了。”我回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这辈子,

我非陆骁不嫁。”我爸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半晌,他才开口:“陆骁,

你过来。”陆骁依言走了过去,在我爸面前站得笔直,像一棵待检阅的松树。

“你打算怎么对我们家兰兰?”我爸问。“报告叔,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护她,保护她,

一辈子对她好。我的津贴,除了留下一小部分生活费,其余全部上交。家里的大事小事,

都听她的。我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陆骁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妈在一旁听得直抹眼泪。我爸沉默了许久,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儿大不由娘。既然你认定了,就这么着吧。”他顿了顿,又看向陆骁,“彩礼的事,

我们家不要‘三转一响’,就按队里的普通标准来就行。我们嫁的是闺女,不是卖闺女。

只要你对兰兰好,比什么都强。”我爸终究还是心疼我。陆骁却摇了摇头,

态度依旧坚决:“叔,那不行。‘三转一响’,我一样都不会少。

我不能让兰兰嫁得比别人差,让人看轻了她。”他转头看向我,目光灼灼:“兰兰,相信我。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敲响了。我跑去开门,

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大队书记李大山,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民兵。李大山看到我,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林兰兰,陆骁,你们出来一下。陈知青……陈知青报案了。

说你们合伙诈骗他!”04“诈骗?”我愣住了,随即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好你个陈东,

苦肉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在八十年代,诈骗可是个不小的罪名,

尤其对方还是个有“文化人”光环的知青。一旦坐实,不仅我的名声全毁了,

陆骁的军人生涯也得画上句号。院子里的灯光昏黄,将李大山的脸照得阴晴不定。

他清了清嗓子,说:“陈知青说,他为了跟林兰兰结婚,凑钱买‘三转一响’,

托人从外地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花了二百多块钱。结果林兰兰你突然悔婚,

还跟陆骁串通一气,把那块表给私吞了。”二百多块钱!在当时,

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四十块,这笔钱堪称巨款。我爸妈的脸“刷”地就白了。

“他胡说八道!”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家兰兰根本没见过什么手表!”“有没有见过,

不是嘴上说了算的。”李大山身后一个尖嘴猴腮的民兵阴阳怪气地开口,他叫李二狗,

是李大山的侄子,平时就跟陈东走得很近,“陈知青说了,那块表,就在林兰兰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旧衬衫,两个口袋一目了然。“搜!”李二狗趾高气扬地一挥手。

“你们敢!”陆骁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护在身后,

他那双在战场上淬炼过的眼睛冷冷地扫过李二狗,

强大的气场压得对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陆骁,你别冲动!”李大山连忙制止,

“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陈知青是报案人,我们总得调查清楚。林兰兰,

你自己把口袋翻出来给大家看看,要是没有,不就证明你的清白了吗?”这话听着在理,

实际上是个圈套。如果我自己翻了,就等于承认了他们的搜查权。以后他们想找什么由头,

都能来搜我们家。我从陆骁身后走出来,直视着李大山,不卑不亢地说:“李书记,

我相信组织的公正。但搜身,也得有证据吧?陈东说表在我身上,证据呢?就凭他一张嘴?

”“他说他把表放在一个手帕里,趁你们在卫生所不注意的时候,塞进了你的口袋。

”李二狗抢着说。我心里冷笑,这个剧本编得还挺圆。“好啊。”我点了点头,“既然要搜,

那就搜个彻底。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我要当着全大队所有人的面搜!

”我朗声说道,“今天这事,已经不是我林兰兰一个人的事了,它关系到我们林家的清白,

也关系到陆骁同志的声誉。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泼一身脏水。要去,

就去大队的打谷场,把所有人都叫上,大家一起做个见证!”我要把事情闹大。

事情闹得越大,陈东就越难收场。他以为能把我按死,我就要让他看看,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大山犹豫了。他只想把事情压在小范围内解决,

可没想到我这么刚烈。陆骁却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他沉声附和:“我同意。我是一名军人,

我的荣誉不容玷污。今天必须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支持。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是我上一世从未拥有过的。最终,

李大山拗不过我们,只好同意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大队。

不过十几分钟,大队的打谷场上就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火把和马灯的光亮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陈东也被王二麻子搀扶着来了,

他额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脸色苍白,一副受害者的柔弱模样。看到我,

他眼中闪过得意的怨毒。他大概以为,我死定了。李大山站在一张临时搬来的桌子后面,

敲了敲桌面,示意大家安静。他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林兰兰,

现在,当着大家的面,你自己说,要不要我们搜?”“搜!”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声音清脆响亮,“不过,在搜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陈知青。”我转向陈东,

一步步向他走去。“陈东,你说你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花了二百多块,对吗?”“对。

”陈东挺了挺胸膛,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说你把表用手帕包着,塞进了我的口袋,

对吗?”“没错!当时卫生所里人多手杂,我怕你反悔,就想先把表给你,

谁知道你……”他开始飙演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停。”我打断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你确定,那块表,现在就在我的身上,对吗?”“我确定!”陈东咬牙切齿地说,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我身败名裂的下场。“好。”我点了点头,然后猛地转过身,面向所有人,

张开了双臂。“李书记,李二狗,你们不是要搜吗?来吧!今天我就站在这里,

让你们搜个明明白白!”我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二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狞笑,

搓着手就向我走来。“等等!”陆骁突然开口,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大步走到我面前,

将衣服披在了我的肩上,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然后他转头,

目光如刀地看着李二狗:“让女同志来搜。”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李二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讪讪地停住了脚步。最后,

李大山指派了大队妇女主任刘婶来搜身。刘婶走到我面前,有些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我冲她笑了笑,示意她没关系。刘婶开始在我身上搜查,从上衣口袋,到裤子口袋,

仔仔細細,一寸都没有放过。打谷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陈东的嘴角,

已经忍不住开始上扬。然而,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刘婶把我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最后,她直起身子,对着李大山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全场哗然!陈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失声叫道:“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我明明放进去了!”“放进哪了?”我冷笑着回头看他,“陈东,

你是不是记错了?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把那块表,塞进了你自己的口袋里?”说着,

我的目光,落在了搀扶着他的王二麻子身上。05王二麻子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眼神躲闪,扶着陈东的手都开始发抖。陈东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也愣住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把推开王二麻子,冲他吼道:“你看什么看!

还不快滚!”这反应,就叫不打自招。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看到这情形,

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噢——原来是贼喊捉贼啊!”“我就说嘛,

林家丫头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啧啧,这陈知青的心也太黑了,追不到人家姑娘,

就要毁了人家的名声。”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向陈东,他站在人群中央,脸色由白转红,

由红转青,像是开了个染坊。“不是的!不是我!”王二麻子吓得腿都软了,连连摆手,

“是陈哥……是陈哥让我这么干的!他说只要把林兰兰的名声搞臭,她就不得不嫁给他了!

那表……那表是他自己藏起来的,根本没丢!”王二麻子这一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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