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雪落亦无声小说,主角陆沉舟苏晚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7 15: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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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梅雨季如同一匹浸透了鲜血的绸缎,散发着腐锈的气息,紧紧地缠绕在人身上。

苏晚光着脚丫子踩过青石板,三日前陆府管家踹门时飞溅的血痂,此刻早已溃烂,每走一步,

都在石板上晕染出一朵朵暗红的花。她怀中的绣绷上,那并蒂莲被雨水浸泡得肿胀,

丝线纠结成狰狞的死结,恍惚间,竟与母亲悬梁时垂下的白绫重合。

腐臭的血腥味夹杂着雨水,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灌入她的鼻腔。她的思绪飘回到七岁那年,

父亲的头颅被高高悬挂在陆府门楼上,乌鸦啄食着他的眼珠,那黏腻的触感,

就如同此刻这梅雨一般,令人作呕。而此刻,那些乌鸦正盘旋在她的头顶,发出嘶哑的嘲笑,

仿佛是母亲临终前的呜咽,在她耳边不断回响。这声音,

又与陆沉舟受刑时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把生锈的锯子,在她的心尖上来回拉扯,

让她痛不欲生。那些乌鸦啄食父亲头颅时掉落的碎肉,此刻宛如细小的铁砂,顺着她的耳道,

钻入她的头颅深处,使得她每个深夜都在剧痛中,清晰地看见父亲死不瞑目的面容。

陆府朱漆大门仿若张开獠牙的巨兽,阴森的寒气从门缝中源源不断地渗出,

铜钉在雨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巨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来人。

管家手中的铜烟杆犹如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她的肩头,

烟油如毒蛇般顺着伤口钻进皮肉:“苏姑娘,你最好把眼睛缝上,把耳朵堵上,

陆大**的嫁衣少一针,就剜你一块肉。”她像一只被狂风摧残的风筝,

被无情地拽着穿过九曲回廊,手腕上的旧伤如蛛网般裂开,

血珠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青砖缝隙里,转眼间便被雨水冲刷成暗红的线。

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仿佛是一个个醉汉,东倒西歪。

那墙上的陆府家训“斩草除根”四个鎏金大字,在灯光的映照下,犹如四颗滴血的獠牙,

狰狞可怖,恰似母亲临终前用鲜血在囚车木板上写的绝笔——只不过那辆囚车,

正是陆沉舟亲自监造。而囚车的设计图纸,此刻就压在苏晚修补的弹孔文件最底层,

图纸的边角还留着陆沉舟批改时滴落的血指纹,

那些指纹里还混着他为保护她而受刑时飞溅的皮肉碎屑。每一道指纹纹路里,

都隐藏着他在暗巷中被父亲的打手打断三根肋骨时,强忍着不叫出声的决绝。那时的他,

蜷缩在潮湿的柴房,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咬着沾满自己鲜血的衣角,

只为了不让隔壁染坊的小苏晚听见一丝动静。厢房窗纸爆裂的瞬间,木屑如箭雨般激射而出,

无情地扎进她的眼窝。苏晚身形踉跄,如风中残烛般扶住墙,透过猩红的血雾,

眼睁睁地看着军装男子扣动扳机。子弹穿透天灵盖的闷响,仿佛是死神的丧钟,

温热的脑浆混着鲜血,如一条狰狞的毒蛇,顺着门缝蜿蜒爬行,

在她素白的裙裾上绽放出一朵妖冶的血花。那花的纹路,

与母亲绣在她肚兜上的并蒂莲毫无二致,只是此刻却被死亡的腥甜气息所浸染。男人转身时,

她瞥见他腰间悬挂的玉佩,那正是父亲传给她的成年礼,

此刻却在仇人腰间发出刺耳的撞击声,仿佛是命运的嘲讽。玉佩内侧刻着的“平安”二字,

被陆沉舟用匕首残忍地剜去半边,只剩下那狰狞的“安”字,宛如恶魔的狞笑。

更令人发指的是,玉佩的背面不知何时被刻上了陆沉舟的名字,

与她的银锁形成了一种讽刺的呼应,而在玉佩的夹层里,还藏匿着半缕属于她的婴儿胎发,

那是他当年从染缸旁偷偷拾起的,仿佛是他对她的最后一丝眷恋。

当陆沉舟将匕首刺入玉佩的瞬间,锋利的刀刃如同恶鬼的獠牙,无情地划破了他自己的掌心,

血珠顺着“平安”二字的笔画流淌,将原本温润的玉面染成了暗红色。那一刻,

他盯着玉佩上的血痕,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狂笑,笑自己终究成为了她眼中十恶不赦的仇人,

却不知这枚玉佩曾在无数个夜晚,被他紧贴在胸口,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又疯狂,

幻想能代替自己守护她。“看够了?”枪管抵住她颤抖的下颌,男人眉眼冷得能淬出冰。

苏晚望着倒映在枪口的自己,突然想起父亲被陆府家丁挑断脚筋那晚,月光也是这样惨白。

她咬破舌尖,血腥味漫上喉头:“您认错人了,我……”“认错?”男人突然扯开她领口,

银锁在雨中泛着冷光,“十五年前那个雪夜,你母亲把你藏进染缸,我亲手扒开她的手指。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她锁骨,“你知道她最后说什么?她说‘求你,别让阿晚知道真相’。

”说罢,他扯开军装内衬,心口处赫然纹着苏晚母亲临终前的面容,

那双眼睛空洞地凝视着她,仿佛在控诉。而他胸口皮肤下,

还埋着一枚银针——那是苏晚初学刺绣时扎在他身上的,被他永远封存进血肉,每当阴雨天,

银针就会在皮肉下隐隐作痛,提醒他那些求而不得的岁月。这枚银针曾在某个暴雨夜,

随着他的心跳剧烈震颤,如同他看见苏晚被管家羞辱时,胸腔里快要爆裂的愤怒。

那时他躲在暗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鲜血流进袖口也浑然不觉。

此后每个深夜,陆沉舟都会踩着满地碎月踏进绣房。他将带血的图纸甩在她脸上,

看着她颤抖着修补弹孔,突然掐住她后颈将桂花糕塞进她嘴里:“甜吗?

这是用你苏家老宅地基磨的粉。”苏晚的银针无数次穿透指尖,

绣绷上的并蒂莲始终歪扭如扭曲的鬼脸。他会突然扯过她的手,

用匕首在她掌心刻下“奴”字,血珠渗进丝线,却又在她疼得晕厥时,

用舌头贪婪地舔舐伤口。某次暴雨夜,他醉醺醺地将她按在绣架上,

滚烫的唇贴着她耳畔:“你知道吗?我连你母亲咽气前的样子,

都画在书房暗格里……”暗格里除了画像,还密密麻麻写满“阿晚别怕”,字迹被反复涂抹,

晕染成一片墨团。而暗格深处,藏着一幅未完成的绣品,是陆沉舟笨拙绣出的两人名字,

丝线早已被泪水泡得发脆,针脚间还凝结着细小的血痂,那是他在思念最浓烈时,

用针刺破指尖绣下的印记。有一回,他在绣她名字时太过用力,针尖穿透绣布扎进掌心,

鲜血在“晚”字最后一笔晕开,如同永不干涸的泪。那天深夜,他舔去绣布上的血迹,

又小心翼翼地补上针脚,仿佛这样就能修补她千疮百孔的心。暴雨夜刺客来袭时,

陆沉舟扑过来的瞬间,

苏晚摸到他后腰狰狞的旧疤——那是父亲临终前用断簪在仇人身侧留下的印记。“为什么?

”她颤抖着包扎伤口,却被他反手按在墙上。

他染血的手指掐进她腰间软肉:“因为你活该看着仇人活,看着亲人为我而死。

”可话音未落,他突然低头咬住她肩头,滚烫的泪砸在她锁骨:“晚晚,

晚晚……”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每一道都深可见骨,

那是陆老爷因他放走苏家遗孤而施的刑罚——但他没说,那些鞭刑,是他主动要求替她受过。

更没说的是,每次行刑前,他都要对着苏晚母亲的画像说:“我替您守着阿晚了”。

而画像背后,藏着一封未寄出的信,写着:“若有来世,换我做你的囚鸟”,

信的边角被他反复揉搓,早已起了毛边,墨迹也晕染成一片模糊的黑。有次受刑后,

他浑身是血地跪在画像前,颤抖着写下这封信,血滴落在“囚鸟”二字上,

将笔画晕染得狰狞可怖。那时他的后背伤口还在渗血,

却固执地用带血的手指描摹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灵魂与她绑定。

真相来得比暴雨更汹涌。当苏晚在库房暗格里翻出泛黄的卷宗,

陆家设计陷害苏家的每一笔记录都刺得她双眼生疼。她跌坐在满地蛛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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