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我的姐姐是皇后,我是她的御用打手小说-我的姐姐是皇后,我是她的御用打手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2 14: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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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的暖阳,透过雕花窗格,懒洋洋地洒在陆知鸢的身上。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

正垂眸看着一卷前朝书法,眉眼温婉,气质如兰,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母仪天下,

国泰民安”。我,永安郡主陆知遥,正毫无形象地歪在她身边的软榻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西域进贡的蜜瓜。“阿遥,坐没坐相。”她眼皮都没抬,

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姐姐,这宫里规矩太多,累得慌。”我把瓜皮往盘子里一扔,

伸了个懒腰,骨头噼啪作响。她终于放下书卷,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三分责备,

七分宠溺。她挥了挥手,侍立一旁的掌事宫女捧上一个紫檀木长盒。“这是什么?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送你的破烂玩意儿?”我凑过去,随手打开。盒子里,

静静地躺着一条通体乌黑的长鞭,鞭柄处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在阳光下流转着嗜血的光。“内务府新制的‘惊鸿’,取最好的乌金丝和蛟龙筋鞣制而成。

鞭梢三寸,淬了西域奇毒,见血封喉。”陆知鸢的语气,像是在介绍一支新到的发簪。

我啧啧称奇,拿起长鞭掂了掂,分量不轻。“姐姐,你一个弱不禁风的皇后,

要这玩意儿干嘛?难不成想跟皇上半夜玩点**的?”她被我气笑了,

伸出玉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胡说八道。这是给你的。”“给我?”我愣住了。

“你性子烈,在宫外野惯了,进了宫处处受气。皇上那边,我自会去说。

以后谁若再敢给你脸色看,不必忍着。”她顿了顿,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

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记住,你是永安郡主,是我陆知鸢的亲妹妹。

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是我伸出去的手,是我的脸面,若你受了委屈,丢的是我的人。

”我心里一暖,随即又撇撇嘴:“说得好听,你不就是嫌我整天给你惹事,

想找个由头把我拴在身边,给你当个打手嘛。”她但笑不语,

那笑容里藏着太多我当时还看不懂的东西。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来,

哭诉说御花园新上任的总管,克扣了我们长信宫这个月的用度,还出言不逊。我看着姐姐,

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仿佛没听见。我懂了。拎起“惊鸿”,我大步走出长信宫。

半个时辰后,整个后宫都听到了御花园里杀猪般的嚎叫。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用姐姐新赐的长鞭,抽得那位总管皮开肉绽。我没让他见血,因为姐姐说过,

毒是用来威慑的,不是用来滥杀的。皇帝闻讯赶来时,那位总管正趴在地上,而我,

正用一块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我的新鞭子。“胡闹!”皇帝萧衍皱着眉,

脸上满是头疼的表情,“陆知遥,你还有没有点郡主的体统!”我正要顶嘴,

姐姐却已闻讯赶到。她对着皇帝盈盈一拜,柔声道:“陛下息怒。是臣妾管教不严,

惊扰了陛下。只是这奴才实在胆大包天,连中宫的用度都敢克扣,妹妹也是忧心臣妾,

才一时情急。这鞭子,也是臣妾赠予她的,要罚,便罚臣妾吧。”她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认了错,又点明了起因,还把责任全揽了过去。萧衍看着我姐姐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再看看我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指着我骂道:“看在你姐姐的份上,

这次就罢了!再有下次,定不轻饶!”说完,他拂袖而去。等所有人都走了,姐姐才走过来,

从我手里拿过那条鞭子,用自己的丝帕,仔仔细细地又擦了一遍。“下手不知轻重,

若是真见了血,反而落了口实。”“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我不耐烦地挥挥手,

眼睛却盯着她温柔的侧脸。阳光下,她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看上去那么柔弱,

那么善良。可我知道,就在刚才,她不动声色地,就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权力宣示。她宠着我,

也用着我。而我,心甘情愿。2入秋后,姐姐染了风寒,整日咳嗽,脸色也愈发苍白。

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珍贵的药材流水似的往长信宫送,却总不见好。皇帝忧心忡忡,

日日都来探望,陪着姐姐说话。一时间,帝后情深,传为佳话。只有我知道,姐姐这“病”,

有七分是装的。起因是新入宫的丽嫔。她父亲是户部尚书,掌管着国库钱粮,

在朝中举足轻重。丽嫔本人也生得花容月貌,能歌善舞,一入宫便圣眷正浓。人一得势,

尾巴就容易翘起来。她开始明里暗里地挑衅姐姐的皇后权威,今天说长信宫的布置太过素雅,

失了皇家气派;明天又借口自己宫里的份例不够,

从内务府强行要去了一半本该属于中宫的贡品。这些都是小事,姐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全忍了。但这反而助长了丽嫔的气焰。她竟敢在姐姐的药里动手脚。那天,

我照常去给姐姐请安,正撞见她最信任的侍女青禾,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

脸色煞白地从偏殿出来。“怎么了?”我拦住她。青禾嘴唇哆嗦着,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银针,

针尖已然全黑。我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拎起鞭子就要去找丽嫔拼命。“回来!

”内室里,传来姐姐虚弱却威严的声音。我冲进去,见她半靠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

眼神却清明得很。“姐姐!她都敢下毒了,你还忍着?”“一碗药,人赃俱获了吗?她敢做,

就必定扫干净了手脚。你现在去,除了打草惊蛇,让她倒打一耙说你恃宠而骄、无故欺凌,

还能有什么用?”她咳了两声,青禾连忙上前为她抚背。“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我不甘心地说。姐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急什么。

她既然想让我‘病’,那我便如她所愿,‘病’得重一些。我病了,才能看清楚,

这宫里到底有多少人盼着我死。”从那天起,姐姐的“病”就每况愈下。而我,

则开始了我筹谋已久的“疯”。我不再只满足于抽几个不长眼的奴才。我开始变本加厉。

我知道丽嫔最爱她那只从波斯弄来的雪色狮子猫,我便“不小心”踩了那猫的尾巴,

让它在御花园里发了狂,抓伤了好几位妃嫔的脸。我知道丽D嫔的父亲,那个户部尚书,

是个假清高的伪君子,最重名声。我便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放出风声,

说他家的公子在花船上为了一个歌妓,豪掷千金,欠了一**债。不出三日,

御史的参本就堆满了皇帝的案头。我知道丽嫔想在即将到来的中秋家宴上,

凭一曲《霓裳羽衣舞》独占鳌头。我便在她表演的前一天,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

进宫给我唱堂会。我偏不要他们唱什么阳春白雪,专点那些市井流传的、带点颜色的小调。

动静闹得极大,半个皇宫都听见了。皇帝气得冲到我宫里,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说我把皇家脸面都丢尽了。我索性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说姐姐病重,

我心里难过,所以才听戏解闷,谁知道这些戏子这么不懂规矩。我的“疯”,

成了整个后宫最大的谈资,完美地掩盖了姐姐的“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了过来。

人人都说永安郡主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是皇家最大的笑话。而就在这片喧闹的背景音下,

姐姐在长信宫里,安安静静地,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她借着病重,

将宫中各处心怀叵测的眼线,一一甄别了出来。又通过皇帝的愧疚和怜惜,不动声色地,

将长信宫的防卫,换成了最忠心的禁军。中秋家宴那天,我被皇帝罚了禁足。

丽嫔果然大放异彩,一舞倾城。萧衍看得龙心大悦,当场就要晋她为妃。就在这时,

姐姐由侍女搀扶着,“孱弱”地出现在了宴会之上。“陛下,”她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臣妾听闻丽嫔妹妹舞姿卓绝,特来欣赏。

只是……妹妹这舞衣上所绣的凤凰图样,似乎是五爪金凤。按祖制,唯有皇后,方可使用。

不知是内务府的疏忽,还是……妹妹另有深意?”一句话,满座皆惊。

丽嫔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姐姐的病,是妹妹的疯。我的疯,是为姐姐的杀局,

献上的最华丽的序曲。33丽嫔被当场剥夺封号,打入冷宫。户部尚书受其牵连,

被皇帝寻了个由头,罢了官,外放到鸟不拉屎的瘴疠之地。一场看似即将席卷后宫的风波,

就这么被我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轻描淡写地化解了。经此一役,

后宫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都暂时安分了下来。姐姐的病也“好”了,

长信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前朝的暗流,却开始向她涌来。姐姐的父亲,

也就是我们的爹,镇国公陆远,手握三十万兵权,镇守北疆。

这是皇帝萧衍的江山稳固的基石,也是他心头最大的一根刺。朝中以丞相王允之为首的一派,

终日鼓吹“强枝弱干,国之大忌”,明里暗里都在削弱陆家的势力。姐姐作为陆家之女,

身处后位,自然是他们的眼中钉。这日,我正在姐姐宫里蹭点心吃,她忽然屏退了左右,

递给我一张纸条。“这是什么?”我打开一看,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东市,

祥云布庄,雨前龙井。”“暗语?”我来了兴致,“姐姐,

你什么时候也搞得跟江湖人士一样神神秘秘了?”“别贫嘴。”她难得地有些严肃,

“这是爹安插在京城的眼线。王允之最近在暗中调查爹的军粮账目,恐怕要借此发难。

你去见他,告诉他,让他把王允之的嫡长孙,平日里最喜欢去哪个**、和哪些人厮混,

都查得一清二楚。”“查这个干嘛?王允之那孙子,就是个提笼架鸟的废物点心。”我不解。

“废物,有时候用处才最大。”姐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去办就是了,不要多问。

”第二天,我便换了一身男装,溜出宫去。可刚到宫门口,就和丞相王允之撞了个满怀。

这老狐狸一双三角眼,精光四射,一看到我这身打扮,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

这不是永安郡主吗?这是要去哪儿体察民情啊?”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起了疑心。

但我面上丝毫不显,反而大大咧咧地一拍他的肩膀:“王丞相,本郡主就是觉得宫里闷得慌,

出去透透气。怎么,这也要你管?”“不敢不敢,郡主请便。”他嘴上说着,

眼睛却一直在我身上打量。我知道,我被盯上了。如果我现在去祥云布庄,

不仅会暴露我们的眼线,更会坐实姐姐勾结外臣的罪名。我脑子飞速一转,有了主意。傍晚,

我回宫向姐姐复命。她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见我回来,头也不抬地问:“事情办妥了?

”“没。被王允之那老狐狸给搅黄了。”我气鼓鼓地坐下,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姐姐剪断一根枯枝,动作顿了顿。“你没去布庄?”“当然没有!我又不傻。”我得意地说,

“不过,姐姐你交代的事,我也给你办妥了。”“哦?”她终于来了兴趣。“我从宫里出去,

直接就去了平康坊最大的赌坊,豪赌了一天,输了五千两。然后又去了醉仙楼,

叫了最好的酒,请了一帮狐朋狗友大吃大喝,最后还为了一个花魁,

跟兵部侍郎的儿子打了一架,把人牙都打掉了一颗。”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姐姐听得直皱眉:“胡闹!”“姐姐你听我说完嘛!”我拉着她的袖子撒娇,“我这一闹,

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永安郡主不务正业,只知道吃喝玩乐。王允之就算派人跟着我,

也只会觉得我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我跟人打架的时候,我的侍卫,

已经悄悄去了祥云布......”我话没说完,自己先愣住了。我看到姐姐正看着我,

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笑意。“姐姐......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被王允之盯上?

”她不置可否,只是拿起手边的点心,递到我嘴边:“尝尝,新做的桂花糕。闹了一天,

饿了吧?”我忽然明白了。我们姐妹俩,就像一出戏里的两个角儿。她在幕后,运筹帷幄,

算无遗策。而我,就在台前,用最张扬、最愚蠢的方式,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为她的计划,

打好最完美的掩护。我们甚至不需要提前对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已心领神会。

这种默契,是自幼相伴、骨血相融的证明。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桂花糕,真甜。

4王允之的孙子果然是个草包,没几天就被我的人查了个底掉。他不仅滥赌,

还偷偷将家中的几处田产抵押给了**,利滚利,已经是个天大的窟窿。

我把查到的东西交给姐姐,她看完后,只是将那几张记录着烂账的纸,压在了香炉底下。

“姐姐,就这么放着?”我不解。“子弹,要用在关键的时候。现在打出去,

不过是让他断条胳膊,养养伤还能再长出来。我们要的,是一击毙命。”她一边说,

一边研着墨,准备给爹写信。就在我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打乱了所有的部署。镇守南疆的定远大将军周世成,班师回朝。他不仅平定了南蛮之乱,

还带回了南蛮部落自愿归顺的降书,以及他们的“圣女”,一个名叫阿云娜的异族美人。

庆功宴上,阿云娜一身火红的舞衣,赤着双足,跳了一曲热情奔放的南疆舞蹈。

她的眼眸像黑曜石一样明亮,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她不像宫里任何一个女子,

她身上有一种野性的、未经雕琢的生命力。萧衍的眼睛都看直了。当晚,

阿云娜被封为“姝妃”,赐住揽月轩,恩宠一时无两。而她的父亲,周世成,

也因此水涨船高,隐隐有了与我父亲陆远分庭抗礼之势。“这个周世成,是王允之的人。

”姐姐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声音清冷,“他这是给王允之送来了一把最锋利的刀,

一把能插在皇上心尖上的刀。”“姐姐,你怕了?”我挨着她坐下。“怕?”她笑了,

“我只是觉得,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只是,这姝妃恐怕不像丽嫔那么好对付。

她身后站着的是赫赫战功的将军,和整个归顺的南蛮部落,动她,就是动摇国本。

”“那我们就动她爹!”我恶狠狠地说。“周世成治军严明,为人谨慎,想抓他的把柄,

难如登天。”姐姐摇了摇头。“再谨慎的狐狸,也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我开始调查周世成,但正如姐姐所说,他简直是滴水不漏。军中威望极高,家中妻妾和睦,

连个像样的政敌都找不到。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姝妃那边,开始向姐姐发难了。

她不像丽嫔那样小家子气,她不屑于在用度、服饰这些小事上做文章。她的手段,更高明,

也更恶毒。姐姐掌管着凤印,宫中所有嫔妃的升降,都需要皇后盖印。姝妃的族人进京,

按例,她可以申请将几位族中女眷接入宫中小住。姐姐批了。可没想到,第二天,

一位南蛮女子,就在宫中“失足”落水,死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长信宫的一位粗使宫女。

严刑拷打之下,那宫女“招认”,是受皇后娘娘指使,嫉妒姝妃得宠,才痛下杀手。一时间,

舆论哗然。说皇后善妒,残害无辜。萧衍虽然没有明着责罚姐姐,但眼神里的怀疑,

像一根针,扎得姐姐心里生疼。他去长信宫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姐姐被这件事弄得心力交瘁,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疲态。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如刀割。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对付周世成这种人,从正面攻坚是不行的。那天,

我打听到周世成的独子周子昂,在城外马场与一众公子哥赛马。我换了衣服,也去了。

周子昂继承了他父亲的勇武,骑术精湛,引得一片喝彩。我看着他那张扬的脸,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我买通了一个马夫,在他的坐骑的马料里,加了一点东西。

不多,只会让马在狂奔时,性情变得格外暴躁。赛马开始,周子昂一马当先。

就在他即将到达终点,享受胜利的欢呼时,他的马突然失控,

发了疯似的冲向一旁观看的家眷席。一片尖叫声中,马蹄踏过,

一个娇小的身影倒在了血泊之中。那是王允之最疼爱的小孙女,今年才七岁。

周子昂纵马行凶,致使丞相孙女惨死。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我扎了你一针,你没事,但这份疼,得让你的后台老板,感同身受。姝妃,这只是个开始。

你让我姐姐心力交瘁,我就让你爹,焦头烂额。5周子昂被下了大狱。周世成和王允之,

这对曾经牢不可破的政治盟友,因为一个孩子的死,瞬间反目成仇。

王允之在朝堂上痛哭流涕,发誓要让周家血债血偿。周世成则坚称自己的儿子是被人陷害,

两人在金銮殿上就差点打起来。皇帝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能下令彻查此事。后宫里,

姝妃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她几次三番地向皇帝求情,哭得梨花带雨,

但王允之联合了一大帮文官,以死相逼,萧衍也不敢公然偏袒。

姝妃第一次尝到了孤立无援的滋味。而姐姐,则在这场混乱中,

扮演了一个完美的“贤后”角色。她不仅亲自去丞相府吊唁,安抚王允之的情绪,

还时常派人给狱中的周子昂送些衣食,并劝说皇帝,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不可偏听偏信。

她的“大度”和“公允”,赢得了朝中大部分人的赞许,连萧衍也对她刮目相看,

觉得之前错怪了她。只有我知道,姐姐的这份“大度”背后,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我在外面搅动风云,她在宫里,则织起了一张更细密的网。“周世成的军饷账目,

查得怎么样了?”一天晚上,她一边绣着一幅百鸟朝凤图,一边看似随意地问我。

“还是没头绪。他做得太干净了。”我有些沮丧。“再干净的衣服,穿久了也会有线头。

”她落下最后一针,剪断丝线,端详着自己的作品,“你去查一查,南疆战事结束后,

有一批从南蛮部落缴获的战马,按理应悉数上缴国库,但入库的数目,似乎对不上。

”“战马?”我眼睛一亮。“嗯。还有,周世成有个外室,养在城南的金鱼胡同,

是他最宠爱的女人。那个女人,有个弟弟,是个不学无术的赌徒。”姐姐的声音很轻,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心领神会。姐姐的情报网,是我一直叹为观止的。

那些在宫里看似最不起眼的洗衣宫女、扫地太监,都可能是她的眼睛和耳朵。

她们在宫墙之内,却能听到整个天下的风声。而我,则有我自己的路子。

京城里的纨绔子弟、三教九流、青楼酒馆,都是我的地盘。他们或许上不了台面,

但打探一些阴私秘闻,却比官府的衙役还好用。我们姐妹俩,一个在天上,

一个在地下;一个绣花,一个磨刀。我们的信息渠道和行动网络,完美地互补,

构成了一个让所有敌人都胆寒的立体打击体系。我很快就通过赌坊的朋友,

找到了周世成那位小舅子。几番威逼利诱之下,他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招了。原来,

周世成私自扣下了一千匹最好的南蛮战马,没有上报,而是通过他这个小舅子,

偷偷卖给了北边的游牧部落。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而他贪墨军饷的账本,

就藏在那位外室的床底下。证据确凿。我拿着口供和账本的藏匿地点,兴冲冲地跑去找姐姐。

她正在灯下看书,听到我的汇报,脸上并没有太多喜色。她只是合上书,

幽幽地叹了口气:“阿遥,你知道吗,有时候,拿到一张王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

什么时候打出这张王牌。”“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候吗?”我不解,

“周世成和王允之狗咬狗,皇帝对他女儿也淡了,我们现在把证据扔出去,他必死无疑!

”“然后呢?”姐姐看着我,“周世成一倒,军中必然动荡。王允之失去一个最大的对手,

会更加肆无忌惮地针对我们陆家。而皇上,会因为失去了一只能制衡我爹的棋子,

而对我们更加猜忌。”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所以,这张牌,

现在还不能打。不仅不能打,我们还要帮周世成一把。”“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帮他?”“对。”姐姐回过头,

眼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顶级猎食者的光芒,“我们要的,不是他死。是要他,

为我们所用。”姐姐在绣花,妹妹在磨刀。我原以为,我的刀已经够锋利了。

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姐姐手中的那根绣花针,才是真正能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6接下来的日子,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在姐姐的暗中授意下,

我找人做了一点“手脚”。最终,大理寺查明,周子昂的马,

是被人喂了产自西域的“疯魔草”,才会失控伤人。而那个被买通的马夫,则“畏罪自杀”,

所有线索都断了。一场滔天大案,最后以“意外”和“奸人陷害”结案。周子昂被无罪释放,

但皇帝为了安抚王允之,还是将他罚俸一年,禁足三月。这个结果,周世成自然不满意,

但比起通敌叛国的大罪,这已经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结局。他欠了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

而王允之,则像吃了个死苍蝇一样恶心。他失去了最疼爱的孙女,却没能扳倒最大的政敌,

气得大病了一场。萧衍在这件事里,则充分展现了一个帝王的凉薄。

他乐于看到手下的大臣互相制衡,所以他选择了息事宁人。但他对姝妃,却不复从前的热度。

一个差点给他惹来天**烦的女人,即使再美,在他心里也打了折扣。

他开始频繁地驾临长信宫,与姐姐谈心,下棋,听琴。他觉得,看遍了后宫的尔虞我诈,

还是他这位皇后,最是温婉贤淑,与世无争。他不止一次地在姐姐面前感叹:“知鸢,

还是你最懂朕心。不像有些人,只会给朕添乱。”他说的“有些人”,自然包括姝妃,

也包括我。我因为“纵马行凶”那件事,被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还被罚抄了半年的宫规。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不耐。我知道,我在他心里的形象,

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这天,我抄宫规抄得手都快断了,

气冲冲地跑到长信宫抱怨。“姐姐!你看萧衍那是什么态度!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

他倒好,把所有火都撒我身上了!”我把笔一扔,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姐姐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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