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十年军婚,归来请排队小说,主角顾晏白露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4 16: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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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的同志说我丈夫是烈士,抚恤金一次结清,留下的只有一件还带着他汗味的军大衣。

我抱着它,从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睡成了三个娃的妈。十一年后,

那个“死”了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身姿笔挺,眼神灼热,

身后还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医生。他看着我,又看看三个萝卜头,喉结滚动:“林晚意,

谁让你跟别人生孩子的?”01“林晚意,你占着我爱人的房子,还用水缸腌酸菜,你配吗?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在我家院门口响起,我正费力地搬着一块大青石准备压酸菜缸,

闻声手一滑,石头“咚”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我丈夫顾晏“牺牲”的第十一年,

他回来了。活生生、热乎乎地站在我面前,比走的时候更高更壮,

一身崭新的军装更衬得他肩宽腿长,眉眼锋利如刀。只是那眼神,陌生地让我心头发慌。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烫着时髦的卷发,正一脸嫌恶地捏着鼻子,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什么脏东西。“顾大哥,你看看,她把你的家糟蹋成什么样了!”女人跺着脚,

声音又嗲又利,“这是你留给你爱人的房子,不是给她和她野男人的!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炸了。爱人?野男人?十一年前,部队派人送来通知书,

白纸黑字写着顾晏在边境执行秘密任务时壮烈牺牲。我哭得昏天暗地,抱着他的军大衣,

感觉天都塌了。可日子得过,肚子里还有一个,我咬着牙,在纺织厂拼命干活,拉扯着孩子,

守着这个家。我以为我会守着他的牌位过一辈子,可他现在回来了。带着别的女人,

指责我给他“戴了绿帽子”。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

我没哭,眼泪在十一年前就流干了。我只是看着顾晏,一字一顿地问:“顾晏,她是谁?

你这十一年,死哪去了?”顾晏的目光扫过我粗糙的双手,洗得发白的工装裤,

最后落在我身后探头探脑的三个孩子身上。大双、小双,还有我怀里刚满周岁的小宝,

三个孩子,三个爹。这是我们村里人人都知道的秘密,也是我林晚意这辈子最大的丑闻。

顾晏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他往前踏了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晚意,我一走就是十一年,你倒是没闲着。”他以为,

这三个孩子,都不是他的。也对,他走的时候,我刚查出怀上双胞胎,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他眼里翻涌着失望、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这眼神,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捅进我最软的心窝。“顾大哥,跟她废什么话!”旁边的女人不耐烦了,她上前一步,

拿出一种主人的姿态,“林晚意是吧?我是顾大哥在部队医院的医生,我叫白露。

顾大哥这次九死一生,是我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他心里念着他牺牲的爱人,

所以我陪他回来看看。没想到……”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没想到他一心一意守护的家,

早就被别人鸠占鹊巢了。”白露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顾晏的手上,

戴着一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那光泽,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当年卖了陪嫁的银镯子,

才凑够钱给他买了块手表,让他带去了部队。他说,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现在,

他手上戴着别人送的表,带着别的女人,回来质问我为何不等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挺直了腰杆,看着顾晏:“顾团长,恭喜你死而复生,

还觅得良人。这房子,是你当初打报告申请的婚房,房本上写的是我林晚意的名字。

你‘牺牲’后,抚恤金我也领了。按理说,咱俩早就没关系了。”我顿了顿,

指着院门:“所以,请你们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在顾晏和白露的脸上。白露气得满脸通红:“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顾晏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就在这时,

屋里传来“哇”的一声大哭,是我儿子小宝醒了。我心里一紧,顾不上跟他们对峙,

转身就往屋里跑。我刚抱起小宝,顾晏高大的身影就堵在了门口,

他看着我熟练地给孩子换尿布,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他是谁的?”他哑声问。

02我没理他,专心致志地哄着怀里的小宝。小家伙肉嘟嘟的,

眉眼和他爹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此刻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

好奇地看着门口这个高大的陌生人。“说话,林晚意!

”顾晏的声音里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火,“你跟了哪个野男人?”“野男人?”我抬起头,

冷冷地看着他,“顾团长,你有什么资格问?你以什么身份问?我死去的丈夫,

还是这位白医生的‘顾大哥’?”我故意把“顾大哥”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他,

也像是在讽刺我自己。顾晏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小媳妇,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咄咄逼人。

这十一年,他过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拉扯大三个孩子,

要应付厂里的流言蜚语,要抵挡村里无赖的骚扰,不变得厉害点,早就被生吞活剥了。“你!

”顾晏指着我,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白露见状,赶紧上来“抚慰”他:“顾大哥,

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跟这种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直接让保卫科把她赶出去不就行了!”她一边说,一边亲昵地挽住顾晏的胳膊,

那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我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心口那把叫“过去”的刀子,

又被狠狠转了一圈。“赶我出去?”我抱着孩子站起来,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白医生,

你怕是没搞清楚状况。这房子,房本是我的名字。这家,我住了十一年。该滚的人是谁,

你心里没点数吗?还是说,你觉得当小三当得理直气壮,连‘先来后到’这个词都不认识了?

”我这话说得又快又急,跟连珠炮似的,完全没给白露反应的机会。这年头,

大家说话都还比较含蓄,“小三”这个词的冲击力,不亚于一颗炸雷。

白露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

”“我胡说?”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顾晏,“顾团T长,你来说,我胡说了吗?你跟她,

是什么关系?你这次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别告诉我是为了看看我这个‘烈士家属’过得好不好。”我的目光像锥子一样,逼视着顾晏。

他沉默了。他的沉默,像一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如果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他会立刻反驳。可他没有。白露见顾晏不说话,更加得意了,她挺了挺胸,

像是炫耀战利品的孔雀:“我和顾大哥是真心相爱的!他昏迷的时候,

嘴里喊的都是我的名字!林晚意,要不是你占着‘顾晏爱人’这个名头,我早就跟他结婚了!

”“结婚?”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白医生,你恐怕不知道吧?我和顾晏,

是领了结婚证的。他‘牺牲’了,但我们的婚姻关系,在法律上可没解除。你想结婚?

可以啊,先让他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否则,你就是破坏军婚,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破坏军婚”四个字,像四座大山,狠狠压在了白露的头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晏:“顾大哥,她……她说的是真的?”顾晏的脸色铁青,

他一把甩开白露的手,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林晚意,

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难看?”我抱着孩子,一步不退,“顾晏,

到底是谁让这一切变得难看的?是我吗?是我让你十一年杳无音信,

还是我让你带着别的女人回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给你戴绿帽子的?”我们对峙着,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就在这时,大双和小双从外面回来了。两个小子今年十岁,

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他们看到家里多了两个陌生人,气氛还这么紧张,

立刻像两只小狼崽子一样,一左一右地护在了我身前。“你们是谁?为什么欺负我妈!

”大双仰着头,气鼓鼓地瞪着顾晏。小双更直接,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

就想往顾晏身上扔。我赶紧拉住他:“小双,别冲动。”顾晏的目光落在了两个孩子身上,

他的眼神变了。愤怒和失望褪去,涌上来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

还有一丝……渴望?他蹲下身,视线几乎与两个孩子平齐,

声音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沙哑和温柔:“你们……叫什么名字?

”大双警惕地看着他:“我叫林大双!这是我弟弟林小双!”林大双,林小双。跟我姓林。

顾晏的身体晃了一下,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孩子们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僵在了半空中。

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我看到,

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钢铁硬汉,眼圈,竟然红了。03顾晏的眼圈只是红了一瞬,

快得像我的错觉。他很快就站直了身体,恢复了那副冷硬的模样,

只是目光再也没离开过大双和小双。白露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她大概无法理解,

为什么顾晏会对两个“野种”流露出这样的情绪。“顾大哥,你理他们干什么?

”她又不合时宜地开口,“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这房子……”“闭嘴!”顾晏猛地回头,

低吼了一声。那声音里的暴躁和厌烦,让白露吓得一个哆嗦,瞬间噤了声,委屈地咬着嘴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对白露发火。我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有点痛快,又有点悲凉。顾晏不再理会白露,他的视线重新回到我身上,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晚意,我们……谈谈。”“谈?有什么好谈的?

”我抱着小宝,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你想谈离婚,还是谈房产分割?

我说了,这房子是我的。你要是想要,就拿钱来买。”我知道我这样说很伤人,

像个认钱不认人的泼妇。可我心里的委屈和怨恨,像野草一样疯长。凭什么他消失十一年,

一回来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审判我的一切?凭什么他可以带着新欢登堂入室,

而我就要逆来顺受?我就是要让他疼,让他知道,

我林晚意不是那个可以任他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晚意,这十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想象的哪样?”我针锋相对,“是我想象你死了,还是我想象你跟别的女人好了?

”我的话像刀子,他的脸色白了一分。“我……”顾晏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

但最后只是化为一声疲惫的叹息,“孩子……是怎么回事?”他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他现在才来关心孩子?早干嘛去了?“孩子当然是我生的。

”我淡淡地说,“顾团长这么关心,是想替他们那几个‘不存在’的爹,付点抚养费吗?

”我故意把话说得难听,就是要**他。果然,顾晏的拳头瞬间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风暴在汇聚。“林晚意!”他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我的名字,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不然呢?难道要我抱着你的大腿,哭着求你别抛弃我吗?

”我冷笑,“顾晏,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抛弃我的。就算你没死,这十一年,你有一封信,

一个口信捎回来过吗?没有!一次都没有!在我这里,你早就跟死了没两样!”“我没有!

”他终于失控地低吼起来,“我给家里写了上百封信!寄了无数的津贴!

为什么你一封都没收到?!”上百封信?我愣住了。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那双眼睛里的痛苦和不解,不似作伪。可我真的,一封信,一分钱都没有收到过。

当年他走后,我眼巴巴地盼着他的信,每天都去镇上的邮局问。邮递员见了我都烦了,

可我一封信都没有等到。后来,等来的却是他的阵亡通知书。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那些信,

那些钱,都去哪了?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个尘封已久的怀疑,像一颗种子,

悄然破土而出。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大双和小双突然冲了出去,一人抱住顾晏的一条腿,

又踢又打。“坏蛋!不准你欺负我妈妈!”“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两个小子虽然年纪小,但力气不小,顾晏猝不及不及,被他们撞得往后退了两步。

白露尖叫一声:“你们这两个小野种!快放开顾大哥!”她说着就要上前去推孩子。

我眼神一冷,想都没想,把怀里的小宝往旁边的小床上一放,一个箭步冲过去,

抓住白露伸出来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在小小的院子里回荡。

所有人都愣住了。白露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顾晏也惊愕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我会动手。我甩了甩发麻的手,冷冷地盯着白露,一字一句地说:“我警告你,

嘴巴放干净点。再敢说我儿子一句‘野种’,我撕了你的嘴!”我这辈子,

最恨的就是这个词。这些年,村里的长舌妇没少在背后这么骂我的孩子。我跟人吵过,打过,

闹到过村委会。为了孩子,我可以豁出一切。白-露被我眼里的狠劲吓到了,她瑟缩了一下,

躲到顾晏身后,哭着告状:“顾大哥,你看她……她打我……”顾晏回过神来,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没有去安慰白露,也没有指责我,只是深深地看着我,

仿佛想从我这张被岁月和辛劳磨砺过的脸上,找出当年的影子。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挣开两个孩子的手,走到我面前,

然后“噗通”一声,单膝跪了下来。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个刚刚还对我大吼大叫的男人,

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晚意,”他仰着头,看着我,

眼里的红血丝像蛛网一样蔓延开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04顾晏这一跪,

像一块巨石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白露的哭声戛然而止,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双和小双也停下了动作,呆呆地看着这个突然跪在妈妈面前的“坏人”。而我,

则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我设想过无数种我们重逢的场景,

争吵、质问、冷漠、甚至大打出手……唯独没有想过,他会向我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更何况是顾晏这样骄傲的男人。“你……你这是干什么?”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起来!”“晚意,对不起。”他没有起来,只是重复着这三个字,仰着头,

固执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三个字弥补不了什么。

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以为,我寄回来的信和钱,

你都收到了。我以为你……过得很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自责。“信?钱?

”我抓住这两个关键词,心里的那个怀疑越来越清晰,“你真的寄了?”“寄了!

每个月都有!”他急切地说,“我的津贴,除了留下必要的生活费,全都寄回来了!还有信,

我一有空就写,告诉你我在部队的情况,问你和家里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问题出在哪里?信和钱,不可能凭空消失。唯一的经手人,

就是镇上的邮局,和我那个……在邮局当主任的亲大哥,林建国。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成型,让我浑身发冷。不会的,不会的……那是我亲大哥啊!“你说你寄了,

有什么证据?”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依旧发抖。“有!”顾晏立刻说,

“部队有邮寄记录!每一笔汇款,每一封挂号信,都有存根!我这次回来,

带了一部分存根的复印件,就在我的包里!”他说着,

就去拿他放在院门口的那个军绿色帆布包。白露还愣在原地,顾晏经过她身边时,

看都没看她一眼。他从包里翻出一个牛皮纸袋,递到我面前。“你自己看。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住那个纸袋。我深吸一口气,接过来,

从里面倒出一沓泛黄的纸张。是汇款单的存根,还有挂号信的收据。时间从十一年前开始,

一直延续到几年前他“失踪”为止。每一张汇款单上,

收款人地址都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们家的地址,收款人姓名:林晚意。每一张挂号信收据上,

也都是我的名字。而取款和签收的印章,虽然有些模糊,但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我化成灰都认得——林建国!是我的亲大哥!“轰”的一声,我感觉我脑子里的某根弦,

彻底断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当年我大哥死活不同意我嫁给穷当兵的顾晏。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顾晏走后,

大哥大嫂对我“格外关照”,三天两头送点棒子面过来,却总是在我面前唉声叹气,

说我命苦,说顾晏没良心。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家明明没什么进项,

却能顿顿吃上白面馒头,我大侄子还能穿上时髦的“的确良”衬衫!

他们截留了顾晏寄给我的所有钱和信!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一个孕妇,

为了几毛钱的加班费在工厂熬夜,看着我因为营养不良差点流产,

看着我为了给孩子换一口奶粉,去跟收破烂的讨价-还价!他们一边花着我丈夫的血汗钱,

一边在我面前扮演着“中国好亲戚”!这哪里是亲人?这分明是两只吸血的蚂蟥,

趴在我的身上,吸了整整十一年的血!一股腥甜涌上我的喉咙,我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

差点栽倒在地。“晚意!”顾晏眼疾手快地站起来,一把扶住了我。

他温热的大手攥着我的胳膊,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你怎么了?别吓我!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有彻骨的寒冷。

我推开他,扶着墙,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顾晏,你没错,我也没错。

错的是……是我的好大哥,我的好亲人啊!”我指着那些存根,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泛黄的纸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

”我哭得撕心裂肺,将这十一年的委屈、辛酸、绝望,全都哭了出去。

顾晏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他想安慰我,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只能笨拙地伸出手,

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的背。“别哭,晚意,别哭……有我呢。以后,有我呢。”他的声音,

是我在无数个深夜里,幻想过的慰藉。可如今听来,却只剩下无尽的讽刺。白露站在不远处,

看着眼前这急转直下的一幕,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她大概怎么也想不通,

为什么前一秒还剑拔弩张的我们,下一秒就变成了苦情剧的主角。而大双和小双,

则茫然地看着我们,他们不懂大人世界的复杂,只是本能地感觉到妈妈很难过。

两个小家伙走过来,一左一右地抱住我的腿,用他们的小脸蹭着我。

“妈妈不哭……”“妈妈,我们保护你……”孩子的童言稚语,像一剂强心针,

让我混乱的思绪,慢慢恢复了清明。我抹了一把眼泪,站直了身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笔账,我要亲自去算!我看向顾晏,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顾晏,你跟我来。

”“去哪?”“去邮局!去找我哥,林建国!”我死死攥着那沓存根,“我要当面问问他,

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05去邮局的路上,我和顾晏并肩走着,一路无言。

白露像个不甘心的尾巴,远远地跟在后面。大双和小双不放心我,也非要跟着,

我只好让他们牵着我的衣角。正是下午上班的点,土路上没什么人,只有风吹过两旁白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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