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风清气朗,万里无云,适合织布。说干就干,晚一秒都对不起这几天死的脑细胞。
莫梨将晒干的棉花也就是‘白花’剔除杂质搓成棉条。纺车将棉条纺成沙线,
再将沙线拐成线圈,接下来洗线挂浆打线筒,拉经线穿综,
布咔哒咔哒——沙沙——咔哒咔哒——沙沙——……规律的咔哒和沙沙声混合成独特的韵律。
双手不断的投梭打纬,感受着纱线在指尖划过的细腻。每一次动作都需要精准和耐心。
莫梨指尖包裹木能,熟练操控机器,开始有规律的投梭打纬。哈——木能真好,不费手!
“二嫂!二嫂!你看这是什么?”白溪气喘吁吁跑进院子,
怀抱几根黑色手臂粗像竹子的植物。白溪兴奋的将黑竹子举到莫梨面前:“二嫂,快看。
这个里面很甜,采集队在南面大山发现的”莫梨接过黑竹子,用手敲敲发出咚咚声。
放在鼻下闻,有股甘蔗的清甜味儿,是变异甘蔗!表皮呈黑色异常坚硬,不知道有没有毒?
“你吃过了?”“嗯,红香劈出一小节,
尝了点”小丫头摇头晃脑一对儿小酒窝特别甜莫梨曲指敲敲白溪毛茸茸的脑袋:“你们真敢,
也不怕有毒,以后别什么都往嘴里送”白溪心下一沉感觉要坏菜,随即立马调换表情,
大眼睛湿漉漉看着莫梨一脸讨好:“我知道了,二嫂,
我以后不会这么莽撞了”“撒娇也没用,
罚你三天不许吃肉”莫梨一本正经故意虎她“啊呜——二嫂我错啦——”“你死心吧,
这是给你的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吃来路不明的东西,忘了五岁时误食毒果,
满身大包差点死掉的事啦!”白羽无情揭姐姐老底。小老弟出来找存在感“还有这事儿呢?
原来你是惯犯啊!”莫梨似笑非笑看着小丫头。白溪脸涨得通红,大眼睛里蓄满了泪。
立刻求饶:“二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见她认错态度良好,
莫梨没再继续逗她。“这种植物叫甘蔗可以做糖,你多采一些回来,晚上我教你制糖吃!
”“哇!有糖吃了也!我马上去”白溪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跑远了莫梨无奈摇摇头。“二嫂,
你别太惯她,三姐就喜欢顺杆子往上爬”白羽一脸认真莫梨噗嗤笑出声,
白羽这十多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不但身上长了肉,个子也往上蹿了一截儿。“小羽啊!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起话来跟个老头子似的,
年轻人要多出去看看多交朋友”说完转身回屋继续织布。白羽石化在原地,
有乌鸦嘎嘎从头顶飞过——二,
二嫂嫌他老——白净小脸涨的通红午休醒来院子里堆满黑皮甘蔗。
白溪和红香大喇喇蹲在桌边喝水,自从家里有了陶锅莫梨就没再让两人喝过生水。
虽然山泉水确实甘甜,可还是白开水安全。“二嫂你醒啦!咱们啥时候做糖?
”白溪早就急不可耐,小孩子谁能拒绝糖的诱惑!“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