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少夫人每天都想辞职小说,主角林晚霍衍沈青黛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31 16: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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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虽然闭着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沉甸甸的、带着审视和某种莫名压力的视线。那视线如同实质,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难以放松。背后的剧痛似乎也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她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呼吸的平稳,额上的冷汗却越渗越多。

春杏端着药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这小小的卧房因为将军的存在而变成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牢笼。她鼓起勇气,小声问:“夫人……药……药好了……”

林晚依旧闭着眼,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动作小得几乎看不见,却仿佛用尽了力气。

春杏如释重负,连忙用小银勺舀起一勺浓黑的药汁,小心地吹了吹,送到林晚唇边。浓烈的苦味直冲鼻腔。

林晚微微侧过脸,张开苍白的唇,艰难地将那勺苦涩的液体咽了下去。滚烫的药汁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痛。她眉头紧锁,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喉间发出一点细微的吞咽声。

春杏又舀起第二勺。

霍衍依旧沉默地站着,像一尊凝固的阴影。他的目光从林晚紧蹙的眉头,移到她因为吞咽而微微滚动的脆弱喉结,再落到她被冷汗浸湿、贴在鬓角的几缕发丝上。那惨白的脸色,那极力隐忍痛楚的细微颤抖,还有那浓重苦涩的药味……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像一根无形的丝线,慢慢缠绕上他坚硬的心防。

他看着她一口一口艰难地吞咽着那苦不堪言的药汁,每一勺都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始终闭着眼,拒绝与他对视,那是一种无声的抗拒,一种冰冷的疏离。可偏偏是这副脆弱又倔强的模样,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霍衍心底某个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角落。

窗外的暴雨依旧疯狂地冲刷着天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屋内,只有银勺偶尔碰到碗壁的轻响,和林晚压抑的、微不可闻的吞咽声。

当碗底最后一勺苦涩的药汁终于被林晚咽下时,她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微微起伏,脸色白得像一张脆弱的薄纸。

春杏连忙放下药碗,用干净的帕子轻轻擦拭她唇角的药渍。

霍衍的目光落在那个空了的药碗上,又缓缓移回林晚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他依旧沉默着,高大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里投下浓重的阴影,笼罩着榻上那抹脆弱的身影。

时间在压抑的寂静和窗外永不停歇的暴雨声中缓慢流淌。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春杏以为将军会一直这样站下去。

霍衍终于动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榻上似乎陷入昏沉、但眉头依旧紧锁的林晚,然后转过身,脚步沉稳地走到外间的花梨木圈椅前,撩起衣袍下摆,坐了下去。

椅背坚硬,他坐得笔直,如同军中点卯。他没有闭目养神,也没有看书,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目光沉沉地望着内室的方向,隔着那道珠帘,守望着那盏如豆的孤灯和灯下那个在痛苦中煎熬的身影。

长夜漫漫,暴雨如注。

静心斋内,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轻微爆裂声,和窗外永不停歇的、如同天地恸哭般的风雨声。

而那道沉默如山的玄色身影,在摇曳的灯影里,如同最坚固的磐石,彻夜未动。

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青瓦上,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要将整个静心斋淹没。狂风卷着湿冷的雨气,从窗棂缝隙里钻进来,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屋内,一盏孤灯在灯罩里摇曳挣扎,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霍衍沉默如山的巨大剪影。

他坐在外间的花梨木圈椅上,背脊挺得笔直,如同军中戍守哨岗。深青色的常服下摆垂落,纹丝不动。手中并无书卷,亦未闭目养神,只是那双布满血丝、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穿透内室那道半垂的珠帘,沉沉地锁在榻上那抹蜷缩的身影上。

林晚侧卧着,背对着外间。厚实的锦被下,她的身形单薄得可怜。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肩胛深处那道狰狞的伤口,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有烧红的铁钩在里面反复搅动。冷汗浸透了额发,黏腻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都堵在喉咙深处,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气声,偶尔泄露出来,在狂暴的风雨声中几不可闻。

时间在剧痛与寂静的煎熬中缓慢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那碗苦药终于起了一丝微弱的安神作用,也许是极度的疲惫终于压倒了痛楚,林晚的意识在混沌的边缘沉沉浮浮,最终陷入了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下来,呼吸也稍稍平稳绵长了一些。

就在这意识模糊的间隙,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身体的本能快过意识,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噤,随即,肩膀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向后缩了一下,试图寻找一点暖源,避开那无处不在的湿冷。

这个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如同投入深潭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外间那令人窒息的沉寂。

霍衍一直凝固的身影,动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高大挺拔的身躯像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瞬间从圈椅上弹起,动作迅捷却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诡异的轻柔。他几步便跨入内室,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珠帘在他身后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春杏正伏在榻边的小杌子上打盹,被这轻微的声响惊动,猛地抬起头,看到霍衍近在咫尺的身影,吓得差点叫出声,慌忙捂住嘴站起身。

霍衍的目光并未分给她一丝一毫,所有的注意力都凝在榻上那微微瑟缩的身影上。他走到榻边,俯身,动作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他伸出手,指尖在即将触碰到锦被边缘时,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力道,捻住了被角,缓缓地、向上提拉。

那床厚实却冰冷的锦被,被他小心地往上拉了拉,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林晚瘦削的肩头,将每一寸可能透风的地方都仔细掖好。他的指尖隔着被子,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传递出来的微弱凉意。

掖好被角,霍衍并未立刻起身。他就保持着那个俯身的姿势,距离林晚的脸颊不过一尺之遥。昏黄的灯光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也清晰地映照出她毫无血色的睡颜。长睫紧闭,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浓密的阴影,眉头依旧微蹙着,即使在昏睡中,那份隐忍的痛楚也未曾完全消散。

霍衍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在那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瓣上停留片刻。她的呼吸很轻,很弱,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紧的脆弱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她身上微弱的、混合着冷汗的气息。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有窗外永不停歇的风雨声,是这寂静天地间唯一的背景。

直到林晚的呼吸似乎又均匀绵长了几分,那紧蹙的眉心也仿佛舒展了一丝丝,霍衍才极其缓慢地直起身。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最终,一言不发地转身,重新走回外间,在那张冰冷的圈椅上坐下,再次将自己融入那片沉默的阴影里。

春杏从头到尾屏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到霍衍重新坐定,她才感觉那几乎要将她碾碎的威压稍稍散去。她悄悄看了一眼内室,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外间那道沉默如山的身影,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悸。将军他……刚才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甚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这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得让她感到害怕。

后半夜的风雨似乎小了些,但寒意更浓。

天光微熹时,肆虐了一夜的暴雨终于停歇,只留下屋檐滴水的滴答声和一片湿漉漉的、带着泥土腥气的清冷。

霍衍依旧坐在那张圈椅上,姿势似乎未曾变过,只是眼底的血丝更重了些,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冷硬疲惫。

春杏端着一盆温水,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准备给夫人擦洗。

霍衍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了一下,随即又收了回去,落回内室的方向,似乎在等待什么。

不多时,春杏端着那盆用过的水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走到霍衍面前,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将军,夫人醒了,只是……精神看着还是极差,伤口疼得厉害,奴婢瞧着……比昨夜似乎更苍白了些。”

霍衍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他沉默地点了点头,并未言语。

春杏犹豫了一下,又道:“夫人……夫人问奴婢,昨日她昏睡后,将军……将军是否一直在此?”她的声音更低,带着一丝惶恐。

霍衍抬起眼,那布满血丝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春杏,看得她心头一凛,连忙低下头。他并未回答春杏的问题,只是沉声问:“药呢?”

“在……在小厨房温着,奴婢这就去端来!”春杏如蒙大赦,连忙退下。

很快,一碗新煎好的、冒着苦涩热气的汤药被端了进来。浓烈的药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霍衍站起身,从春杏手中接过了药碗。碗壁滚烫,他稳稳地端着,迈步再次走进内室。

林晚果然醒了。她半靠在床头临时加垫的软枕上,脸色比昨夜更白,近乎透明,嘴唇干裂起皮,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黑沉沉的,带着一种病中的清亮和疏离。看到霍衍端着药进来,她的目光在他布满血丝、明显憔悴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垂下眼睫,落在自己盖着锦被的手上。

霍衍走到榻边,将药碗递到春杏手里,示意她喂药。自己则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

春杏舀起一勺药,小心地吹凉,送到林晚唇边。

林晚张开嘴,顺从地喝下。苦涩的药汁让她眉头紧蹙,每一次吞咽都显得异常艰难,但她没有抗拒,也没有再闭上眼,只是目光低垂,安静地承受着。

霍衍的目光落在她紧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上,看着她隐忍地吞咽着苦药,胸口那股沉甸甸的、无处宣泄的情绪再次翻涌起来。他忽然开口,声音因为一夜未眠而异常沙哑低沉,打破了这喂药的沉寂:

“赵虎的尸首,昨夜已由威远镖局的人领走了。”

林晚喝药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

霍衍继续道,语气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森然:“赵老镖头……还算识相。他儿子手脚皆废,当街行凶在先,又是在我霍府‘别院’门口自寻死路。他威远镖局,认了这哑巴亏。赌债,婚约,盐引,从此一笔勾销,永不再提。”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锁住林晚低垂的眼睫,“沈青黛,彻底自由了。”

“自由”二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意味。

林晚咽下最后一口药,春杏连忙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她这才缓缓抬起眼,迎上霍衍那双深不见底、带着审视和某种压抑情绪的眼眸。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喜悦,也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甚至轻轻扯了一下嘴角,那弧度极淡,带着一种近乎虚弱的疲惫感。

“如此甚好。”她的声音嘶哑微弱,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将军处置得当,干净利落。”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积攒了一点力气,目光平静地直视着霍衍,继续道:“那么,待我能下床走动,便请将军备好银票。届时,我会亲自将沈姑娘的退婚文书奉上。钱货两讫,将军也可安心了。”

又是“银票”!

又是“钱货两讫”!

那冰冷、疏离、只专注于交易的语气,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霍衍绷了一夜的神经!她躺在病榻上,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消散,可她心心念念的,依旧是那笔钱!依旧是迫不及待地要划清界限!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挫败和被轻视的怒意猛地冲上霍衍的头顶!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想怒吼,想质问,想撕碎她脸上那该死的平静!

然而,对上她那双清亮却毫无波澜的眼眸,看着她苍白脸上那抹病弱的疲惫,他胸中翻腾的怒火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感觉憋闷得让他几乎要爆炸!

最终,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冰冷的字眼:“随你。”然后猛地转身,带着一身压抑到极致的寒气,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那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上。

接下来的日子,霍府的气氛变得极其微妙。

林晚在静心斋内养伤,每日除了喝药、昏睡,便是忍受着伤口愈合带来的麻痒和刺痛。她异常安静,极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闭目养神,或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那架开始疯长的葡萄藤。春杏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而霍衍,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他不再像前几日那般,带着一身冷气闯入静心斋,或是彻夜枯坐外间。他变得异常忙碌,早出晚归,军营似乎总有处理不完的军务。即便回到府中,也大多待在自己的书房或演武场,周身弥漫着一股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府里的下人们都敏锐地察觉到了将军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冷冽,以及夫人院落里那种近乎死寂的安静。一种无形的压抑感笼罩着整个霍府后院。

沈青黛的日子,却在这片压抑中,过得如同油煎。

她依旧被霍衍留在了府中,住在离静心斋不算太远的“疏影阁”。可自从那日回廊下被霍衍撞破后,她再也没能靠近静心斋半步。霍衍派了亲兵守在林晚院外,名义上是保护,实则是隔绝。她送去的补品、汤药,都被春杏客客气气、却又毫无转圜余地地挡了回来。

“沈姑娘,夫人需要静养,大夫说了,不宜见客,您的心意夫人心领了。”春杏的话一次比一次客气,也一次比一次疏离。

沈青黛站在静心斋紧闭的院门外,手里拎着刚炖好的血燕窝,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压抑咳嗽声,只觉得心如刀绞,又茫然无措。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内,是替她挡了刀、生死未卜的林姐姐;门外,是满心愧疚却连看她一眼都不能的自己。

她试过去书房等霍衍。可每一次,霍衍看到她,那眼神都复杂得让她心慌。不再是往日那种带着纵容和保护的温和,而是充满了审视,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疏离?

“霍大哥……”这日傍晚,沈青黛终于鼓起勇气,在霍衍从演武场回来的路上拦住了他。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裙子,眼圈依旧泛红,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红木食盒。

霍衍的脚步顿住,他身上还带着练武后的汗气和尘土味,玄色劲装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沉郁。他看向沈青黛,目光在她捧着的食盒上停顿了一瞬,声音低沉:“有事?”

那过于简洁、过于平静的两个字,像冰水浇在沈青黛心头。她咬了咬下唇,努力扬起一个笑容,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我……我亲手炖了点参汤,想给林姐姐送去,补补身子……她伤得那么重……”她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霍大哥,你就让我去看看她吧?我……我心里实在难受……”

霍衍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看着沈青黛泫然欲泣的脸,看着她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祈求。若是以前,他或许会心软,会叹息着带她进去,甚至帮她安抚林晚的情绪。可此刻,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他脑中浮现的,却是林晚躺在病榻上,苍白平静地说着“银票”、“钱货两讫”时,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那种平静,比任何眼泪都更具冲击力。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移开目光,语气带着一种公式化的、不容置疑的冷硬:“她需要静养。你的心意,春杏会转达。参汤……也交给春杏吧。”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语气过于生硬,又补了一句,却更像是命令,“你……也回去歇着吧,不必总想着这些。”

说完,他不再看沈青黛瞬间变得惨白的脸,绕过她,大步流星地朝前院走去,背影决绝。

沈青黛呆呆地站在原地,捧着食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食盒里温热的参汤透过盒壁传递到掌心,却暖不了她此刻如坠冰窟的心。霍大哥的眼神……好冷。那声“不必总想着这些”,像一把钝刀子,在她心口缓慢地割着。

疏影阁内,沈青黛枯坐在窗前,望着外面渐渐沉下的暮色,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寒冷。她拿起针线,想绣点什么打发时间,可手指颤抖得厉害,针尖一次次刺破指尖,殷红的血珠沁出,染红了素白的丝绢,她却浑然不觉。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绣绷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林姐姐为她受了重伤,她却连靠近都不能。霍大哥……也变得如此陌生。她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被所有人隔绝在外的罪人。

“青黛妹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还哭了?”一个柔婉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打破了阁内的死寂。

沈青黛一惊,慌忙抹去脸上的泪水,抬头看去。只见柳含烟穿着一身烟霞色的软罗裙,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碟精致的点心。她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沈青黛微红的眼眶和染血的绣绷。

“柳……柳姐姐。”沈青黛慌忙起身,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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