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宠的不是人,离婚又求我救命》 在线阅读<<<<
结婚第三年,我的劳模丈夫顾磊,终于从乡下调回了城里。他没带回荣誉证书,
却带回一个比妖精还妖精的女人。那女人柳腰摆得像风中弱柳,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间,
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身上那股子“野香”,却不像活人的味道。
顾磊把离婚报告拍在我脸上,骂我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早就该被时代淘汰。我笑了,
提笔签字。他以为我是在成全他,殊不知,我这是在给他递上自己的催命符。01“陈曦,
签了吧,别耽误我跟白梅的好事。”顾磊的声音里满是急不可耐,
仿佛我不是他结婚三年的妻子,而是挡了他康庄大道的顽石。他身边的女人,那个叫白梅的,
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靠在他怀里,涂着蔻丹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他胸口的纽扣。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们是家里安排的婚姻,他是厂长的儿子,
前途无量,而我,只是个乡下来的孤女。三年前他下乡锻炼,家里怕他吃苦,
托人说了这门亲。领证那天,他就告诉我,“陈曦,我迟早要回城的,你别痴心妄想。
”这三年,我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他,为他洗手作羹汤,给他家里送米送面,
堵住所有人的嘴。如今他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踹了我。“顾磊,你们厂里……允许搞这个?
”我指了指白梅,语气平静。这年头,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顾磊嗤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懂什么?白梅是港商的代表,来我们厂投资的贵客。
你一个农村妇女,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算是看透了,你这种人,骨子里就是又土又封建,
根本配不上我。”他说话的时候,白梅那双水蛇般的胳膊缠得更紧了,她冲我甜甜一笑,
声音腻得发慌,“姐姐,你别怪磊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这个家,
以后就由我来照顾磊哥了。”她说话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飘了过来,
不是什么雪花膏或者蛤蜊油的味道,倒像是什么野地里的花,闻着香,后劲却让人头晕。
我外婆曾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问香人”,她说,正经人身上,有米面香,汗水香,
唯独不会有这种勾魂摄魄的“野香”。我没理会她的挑衅,拿起桌上的钢笔,
唰唰几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陈曦。字迹落下,顾磊和白梅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准备了一万句羞辱我的话,却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你……你这是又在耍什么把戏?”顾磊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带着怀疑。
我将离婚报告推到他面前,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冲他露出了一个三年以来最真心的笑容。“不耍把戏,祝你们百年好合,千万别分开。
”我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他和那个女人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
顾磊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扎在我背上,他想不通,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怎么突然转了性。
他当然想不通。他只知道我是个逆来顺受的乡下女人,却不知道,
我那个当“问香人”的外婆,临终前,将一身的本事都传给了我。她教我辨识人间正气,
也教我驱邪避秽。而他带回来的那个白梅,身上那股子“野香”,
根本就不是活人该有的味道。02我动作麻利地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这个家里,
属于我的东西,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顾磊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
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打量着我。“陈曦,你别跟我玩欲擒故纵。我知道,你这种女人,
离了我根本活不下去。你要是现在后悔,跪下来求我,或许我还能……”“求你什么?
”我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求你别走,还是求你那个新欢,别把你吸干?
”顾磊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再理他,从贴身的口袋里,
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红布包,里面是我外婆留给我唯一的念物,一根缠着朱砂的红绳。
我从小就戴在手腕上,三年前结婚,顾磊嫌它土,逼我摘了下来。此刻,
我将它重新戴回手腕。红绳触及皮肤的一瞬间,一股暖意流遍全身。“装神弄鬼。
”顾磊低声骂了一句,眼神却有些飘忽。我拎着包袱,从他身边走过,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走到门口时,我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顾磊,你好自为之。”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八十年代末的筒子楼,楼道里黑漆漆的,只有尽头一盏昏黄的声控灯。我下楼的脚步声,
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我没有回乡下,而是去了城郊一处快要拆迁的老平房。
这是我外婆以前的住处,她过世后,就一直空着。推开落了灰的木门,
一股陈旧但让人安心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点上蜡烛,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墙上外婆的黑白遗像。
照片里的她,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一切。我对着遗像,
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外婆,孙女不孝,没能守住这段婚姻。但您放心,
我也没给您丢人。”与此同时,筒子楼的家里。顾磊正和白梅举杯庆祝。
白梅娇笑着倒进他怀里,“磊哥,以后这个家就是我们的了。你高不高兴?”“高兴,
当然高兴!”顾磊意气风发,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可酒下肚,他却没感觉到往日的火热,
反而觉得身上一冷,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从骨头缝里冒了出来。他以为是今天太兴奋,
没当回事,拦腰抱起白梅,进了卧室。他不知道,从我签下离婚报告,走出那个家门开始,
原本庇护着他的那层微弱的福气,就已经彻底消散了。而我手腕上的红绳,在烛光下,
颜色似乎比刚才更艳了三分。03外婆的老屋里,别有洞天。我搬开床板,下面是一个暗格。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木箱,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我打开箱子,
里面是外婆留下的**“吃饭家伙”:一串乌木珠,几张画着朱砂符的黄纸,
还有一把不到半尺长的桃木小剑。我拿出那串乌木珠,珠子入手冰凉,
却带着一股沉静的力量。每一代“问香人”,都会用自己的心血温养它,代代相传。这三年,
为了扮演好顾磊眼中那个“普通”的妻子,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现在,
我终于可以做回陈曦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出门,就在老屋里调养生息。外婆说过,
我们的本事,与自身的气息息息相关。气息越纯净,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感知就越敏锐。而顾磊那边,日子却开始不好过了。他升任副厂长的任命,
因为一封匿名举报信被卡住了。信里说他私生活混乱,抛弃糟糠之妻。厂里最重名声,
领导找他谈话,让他“处理好家务事”。顾磊气得差点砸了办公室,他一口咬定是**的。
他冲回家,对着正在描眉画眼的白梅大发雷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处去嚼舌根?
”白梅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委屈地掉下眼泪,“磊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一心一意为了你,怎么会害你?肯定是陈曦那个毒妇,她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我们好过!
”顾磊一想,也对。陈曦那个女人,看着老实,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可他不知道,
我压根没空搭理他。举报信是他们厂里一个暗恋我的技术员写的,那小伙子人不错,
就是有点“恋爱脑”,觉得我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除了事业不顺,顾磊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总有一团白雾缠着他,吸他的精气。他白天精神萎靡,
眼下的乌青藏都藏不住,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厂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私下里议论纷纷,说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你懂个屁,老子这是累的!”顾磊嘴上强硬,心里却越来越慌。
他想起我走之前说的那句话,“求你那个新欢,别把你吸干”。一个荒谬的念头,
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这天晚上,他半夜惊醒,发现身边的白梅不见了。他轻手轻脚地下床,
循着声音走到客厅,眼前的一幕让他魂飞魄散。月光下,白梅正背对着他,对着窗外拜月。
而她的身后,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正若隐若现。04顾磊吓得腿一软,差点叫出声来。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卧室,用被子蒙住头,浑身抖得像筛糠。狐狸精!
这个只在老一辈故事里听过的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二十多年唯物主义的世界观。
白梅不是人!她真的是来要他命的!恐惧过后,是无边的悔恨。他想起了陈曦。
想起了她平静的眼神,想起了她临走时那句“你好自为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不是在耍脾气,不是在赌气,她是在提醒他,警告他!可他呢?
他把她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把她当成封建糟粕,把一个真正的妖精,当成了心肝宝贝。
第二天一早,顾磊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看见白梅正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忙活。
她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笑意盈盈,“磊哥,你最近太累了,我特地给你熬了补汤,
快趁热喝。”那汤闻着极香,可顾磊看着那碗汤,却像是看着一碗毒药。
他仿佛能看到自己日渐干瘪的精气,正被这个女人一点点地熬成汤,喝进肚子里。
他“哇”的一声,冲进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磊哥,你怎么了?”白梅跟了进来,
伸手要拍他的背。顾磊像被火烫了似的,猛地打开她的手,“别碰我!”白梅的脸色僵住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但随即又化作了委屈,“磊哥,你是不是还在为厂里的事生气?
你别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顾磊心里只剩下冰冷的恐惧。他不敢拆穿她,他怕自己死得更快。“没……没事,
就是胃里不舒服。”顾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落荒而逃。他必须去找陈曦!
只有陈曦能救他!他疯了似的冲出家门,凭着记忆,往城郊的方向跑去。
他不知道陈曦住在哪,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挨家挨户地打听。“同志,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陈曦的女人?二十出头,长得……长得很干净。
”他连该怎么形容我都忘了。问了半天,一个晒太阳的大爷指了指远处那排破旧的平房,
“你说的是不是老陈家的外孙女?好像是住那片儿。”顾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他终于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前,看到了我。我正坐在院子里,
手里拿着那把桃木小剑,慢条斯理地削着一个苹果。阳光照在我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宁。
看到他,我一点也不意外。“陈曦!”顾磊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几步冲到我面前,
“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我错了!陈曦我真的错了!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他涕泪横流,再也没有了当初厂长儿子高高在上的模样,只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削苹果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眼皮,看着他。“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
”05顾磊跪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骨。他仰着头看我,那张曾经英俊的脸上,
此刻布满了恐惧和绝望。“陈曦,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离婚,
不该被那个……那个东西迷了心窍!你大人有大量,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复婚好不好?
只要你肯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他语无伦次,试图抓住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了。
我看着他,想起了我们结婚的这三年。他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耐烦。
他嫌我做的饭没有国营饭店的香,嫌我穿的衣服土气,嫌我说话不大声,上不了台面。
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指着我的鼻子骂:“陈曦,你就是我人生里的一个污点!
要不是我爸逼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这种女人!”那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泡在冰水里。
现在,他跪在这里,求我救他。多么讽刺。“顾磊,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一边,拿起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擦拭着手里的桃木小剑,“按理说,
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的平静,让他更加恐惧。“有关的!怎么会无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