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寒鸦沉墨卷小说,主角沈墨林安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5 11:4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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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春天,雨水丰沛。林家的庭院里,一树桃花开得正盛。十二岁的林安坐在石凳上,

握着毛笔,一笔一画认真地写着字。父亲林文远站在他身后,温和地指点:“安字,

上面是宝盖头,代表家。下面是女字。有女在家,方为安。”林安抬起头,

眼神明亮:“所以妹妹在家,我们家就平安?”林文远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对,

你和妹妹,都是林家最重要的宝贝。”不远处,五岁的林玥正在追逐一只黄色的蝴蝶。

她跑起来摇摇晃晃,笑声像银铃般清脆。“哥哥,蝴蝶飞到你头上啦!”林安放下笔,

笑着去扑蝴蝶,兄妹俩在桃花树下嬉戏。花瓣簌簌落下,沾了他们满身。夜幕降临。

林府的书房里还亮着灯。林文远眉头紧锁,看着手中一封密信。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青衣楼已察觉,速毁证据,携家眷离城。”他起身,

从书架暗格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迅速翻阅着。上面记录着青衣楼与官府往来的账目,

触目惊心。窗外,隐约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林文远的手微微颤抖。他走到熟睡的林安床前,

将册子塞进儿子贴身的口袋里。“安儿,”他低声说,“无论如何,保护好妹妹。

”---子时刚过。数道黑影如同鬼魅,翻过林家的高墙。惨叫声划破夜空。林安被惊醒,

透过门缝,他看到管家倒在血泊中。“哥……”林玥被吓醒,刚要哭出声,

被林安死死捂住嘴。“别出声!”林安压低声音,眼中满是惊恐。他记得父亲书房里的密道。

拉着妹妹,他们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就在即将到达书房时,他们听到了父母的惨叫。

“东西在哪?”一个冰冷的声音问道。“休想……”这是父亲最后的声音。林安浑身发抖,

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他拉着妹妹钻进密道,在暗门合上的最后一瞬,

他看见那个问话的杀手腰间,挂着一枚青玉雕成的楼牌。---密道狭窄而潮湿。

林玥瑟瑟发抖,小声啜泣:“哥哥,爹娘呢?”林安紧紧抱着她:“别怕,有哥哥在。

”他们在密道里躲了整整一天。直到外面再无任何声响,林安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暗门的出口。

外面是林家后巷。昔日繁华的林府,此刻只剩断壁残垣,还有未散尽的烟味。

林安从灰烬中找出些未烧完的干粮,又找到一把遗落的匕首。“我们得离开这里。

”他对妹妹说。林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抓着哥哥的衣角。三天后,城外破庙。

林安将好不容易讨来的半个馒头全给了妹妹。“哥哥也吃。”林玥掰下一小块,递到他嘴边。

林安摇摇头:“我不饿。”他确实不饿,因为恐惧和悲伤已经填满了他的胃。夜里,

林玥发起了高烧。林安急得团团转,最终决定冒险去镇上找大夫。

他将妹妹藏在破庙的佛像后,用干草仔细盖好。“我很快回来,你千万别出声。

”林玥烧得迷迷糊糊,却还是乖巧地点头。镇上药铺已经关门。林安跪在门前磕头,

额头上满是血迹。“求求您,救救我妹妹!”门终于开了条缝,

一个学徒扔出几包药:“拿去,别再来了!”林安如获至宝,紧紧抱着药包往回跑。

快到破庙时,他听见里面传来妹妹的哭喊声。心中一紧,他加快脚步。破庙里,

三个醉醺醺的地痞正围着佛像。“小丫头长得还挺水灵。”“这破庙是我们的地盘,

在这里住,得交钱!”林玥吓得脸色惨白,缩在角落里。“放开我妹妹!”林安冲了进去,

将妹妹护在身后。地痞们哄笑起来:“又来一个小崽子。”为首的地痞伸手去抓林玥。

寒光一闪。地痞惨叫一声,手上多了道血口子。林安握着匕首,

眼神凶狠得像头小狼:“谁敢碰我妹妹,我就杀了谁。”地痞们被他的眼神震慑,

一时竟不敢上前。破庙里,双方对峙着。林安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这是他第一次握刀。也是他第一次,为了守护什么而准备杀戮。破庙内的空气凝滞如冰。

林安单薄的身躯紧绷如弦,握着匕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刀尖直指前方,微微颤动,

却始终不离三个地痞的要害。"小兔崽子还挺横!"为首的地痞捂着手上的伤口,面目狰狞,

"给我往死里打!"另外两人抄起地上的木棍,一左一右包抄而来。

林安将妹妹往佛龛深处推了推,自己迎上前去。他身形瘦小,却出奇地灵活,

一个矮身躲过横扫而来的木棍,匕首顺势划向对方小腿。惨叫声中,

另一个地痞的木棍已到眼前。林安避无可避,只能抬起左臂硬生生接下这一击。

骨头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咬紧牙关,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对方腹部。

温热的血液喷溅在他脸上。地痞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缓缓倒下。"杀、杀人了!

"剩下的地痞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逃出破庙。为首的地痞见状,眼中凶光更盛。

他抽出腰间的短刀,步步紧逼:"小杂种,今天非要了你的命不可!"林安喘着粗气,

左臂软软垂下,鲜血顺着指尖滴落。他依然稳稳地握着匕首,眼神狠厉如困兽。

短刀带着风声劈来。林安不退反进,任由刀锋划过肩头,同时将匕首狠狠刺入对方胸口。

地痞的狞笑凝固在脸上,缓缓倒下。破庙重归寂静,只剩下林安粗重的喘息声。

他踉跄着退到佛龛边,

用还能动的右手轻轻拍着妹妹的背:"没事了......"话未说完,一阵眩晕袭来。

失血过多让他视线模糊,最终无力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再次醒来时,

林安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烛光摇曳,映照出雅致的厢房。

檀香的淡雅气息萦绕在鼻尖,与破庙里的血腥味截然不同。他猛地坐起,牵动伤口,

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哥哥!"林玥扑到床边,小脸上泪痕未干,"你终于醒了!

"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坐在桌旁,正慢条斯理地斟茶。他约莫四十岁年纪,面容清癯,

眼神温和,却透着说不出的深邃。"小友醒了?"文士放下茶盏,声音温润,"伤势如何?

"林安警惕地将妹妹护在身后:"你是谁?""路过之人罢了,见二位小友落难,

便出手相助。令妹的高热已退,你的伤也请大夫看过了。"林安这才注意到,

自己左臂的伤口已被仔细包扎,肩头的刀伤也敷上了药。他沉默片刻,低声道:"多谢。

""不必客气。"文士起身,将一碗温热的米粥放在床头,"先用些吃食。

令妹守了你一整夜,方才用过粥,又睡下了。"林安确实饿了,但仍保持着警惕。

他先舀了一勺粥,自己尝过,确认无事,才小心地喂给妹妹。文士将他的举动尽收眼底,

眼中掠过一丝赞赏。他重新落座,语气随意。"小友年纪轻轻,便有这般胆识与担当,

实在难得,不知二位为何流落至此?"林安垂眸,掩去眼中的痛楚:"家中遭了变故。

""原来如此。"文士轻叹一声,"这世道,确实不太平。"窗外飘起细雪,

屋内烛火噼啪作响。林玥依偎在哥哥身边,很快又沉沉睡去。林安轻轻拍着她的背,

目光却始终不离那位文士。"还未请教恩公尊姓大名?"文士笑了笑:"名字不过是个代号。

若小友不嫌弃,唤我一声先生便是。"他起身走到窗边,

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看二位小友孤苦无依,不知今后有何打算?"林安沉默。这个问题,

他答不上来。"这乱世之中,想要活下去,并不容易。"文士转身,目光落在林安身上,

"想要保护重要的人,更需要相应的力量。"他的声音依然温和,

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即便这力量......来自黑暗。"林安猛地抬头,

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晨光透过雕花木窗,在青石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安早早醒来,静静注视着身旁熟睡的妹妹。林玥的呼吸平稳绵长,脸颊恢复了血色,

仿佛昨夜的高烧与惊惧只是一场噩梦。他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窗边。这是一处精致的别院,

飞檐翘角,庭院中假山流水错落有致。几个青衣小厮在远处洒扫,动作整齐划一,悄无声息。

太过安静了,安静得让人不安。门被轻轻推开,昨日那位青衫文士含笑而立。

“昨夜休息得可好?”他的目光掠过林安包扎好的左臂,“伤势如何?”“已无大碍。

”林安转身,将妹妹挡在身后,“多谢先生收留。”文士仿佛没有察觉他的戒备,

缓步走进房间,在桌边坐下。“令妹年纪尚小,需要安稳的环境。”他执起茶壶,

斟了两杯茶,“而小友你,似乎需要做一个选择。”林安沉默地看着他。“第一条路,

”文士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我送你们去江南的慈幼局。那里衣食无忧,平安顺遂。

你可以读书识字,将来做个账房,或开个铺子。”茶水氤氲着热气,碧绿的茶叶在杯中舒展。

“第二条路,”文士的声音依然温和,却带着锋利的边缘,“留在这里。

我会教你在这个世道生存的本事——如何握刀,如何用剑,如何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你。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林安身上:“当然,这条路不好走。会很苦,很疼,

甚至会......沾染血腥。”林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选择安稳,

你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但若再遇险境,依然只能任人宰割。

”文士轻轻转着手中的茶杯,“选择力量,你们将不再受欺辱。但从此,便与平凡二字无缘。

”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衬得室内越发安静。林安想起破庙里地痞狰狞的脸,

想起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肉的触感,想起妹妹惊恐的哭声。他缓缓抬头,

声音干涩却坚定:“我选第二条路。”文士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光芒:“不问问代价?

”“只要能保护玥儿,”林安一字一顿,“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很好。”文士起身,

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玉佩温润通透,刻着繁复的云纹。“从今日起,你叫沈墨。**妹,

叫沈玥。”林安——如今的沈墨,接过玉佩。触手温凉,却沉甸甸的,

仿佛承载着某种无法言说的重量。“为什么改名?”“林安已经死了。

”文士的声音平静无波,“死在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活下来的,只能是沈墨。

”沈墨握紧玉佩,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午后,沈墨被带到一间静室。室内空无一物,

只有四面白墙,和地板上一个蒲团。文士——如今该称他楼主——负手立在窗前。“握刀。

”他扔过来一柄未开刃的短刀。沈墨接过,笨拙地握住刀柄。刀身沉重,他的手微微发抖。

“连刀都握不稳,谈何保护他人?”楼主的声音冷淡下来。沈墨咬紧牙关,

用尽全身力气握紧刀柄。手臂的伤口被牵扯,剧痛让他额头渗出冷汗,

但他的手终于不再颤抖。“记住这种感觉。”楼主转身,目光如刀,“握刀时,

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你是刀,刀是你。情绪是多余的,犹豫是致命的。”他在室内踱步,

衣袂拂过地面,不染尘埃。“从今日起,我会教你杀人的技巧,也教你不被杀的道理。

你要学的,不仅是武艺,更是如何在这吃人的世道里,活得比任何人都长久。

”沈墨沉默地听着,手中的刀越来越沉。“现在,告诉我,”楼主突然问,

“若此刻有敌人来袭,你当如何?”沈墨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守住门口,

不让......”“错。”楼主打断他,“第一时间带着沈玥从后窗离开。保全性命,

远比逞强重要。”沈墨怔住。“活着,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楼主的声音低沉下来,

“这个道理,我希望你永远记住。”晚膳时,沈墨在饭桌上见到了妹妹。

沈玥换上了崭新的衣裙,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被照顾得很好。“哥哥,

这里的叔叔给我糖吃了!”她献宝似的掏出一块饴糖。沈墨接过糖,

小心地收进怀里:“玥儿喜欢这里吗?”“喜欢!”沈玥用力点头,“比破庙暖和多了!

”看着妹妹无忧无虑的笑脸,沈墨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只要妹妹能安稳生活,

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从此坠入无边黑暗。夜深了,沈墨被带到后院一处偏僻的厢房。

这里将是他的住处,与妹妹分开。“明日卯时,校场**。”带路的小厮面无表情地说完,

便转身离开。房间简陋,只有一床一桌。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清冷的光晕。

沈墨从怀中取出那枚玉佩,对着月光细细端详。云纹在月光下仿佛活了过来,缠绕盘旋,

如同命运的轨迹。他将玉佩贴身收好,和衣躺在硬板床上。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三更天了。他闭上眼,父亲教他写字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安字,上面是宝盖头,代表家。

下面是女字。有女在家,方为安。”家已经没了。如今的他,只剩下怀中这枚冰冷的玉佩,

和一个必须守护的誓言。月光渐渐西斜,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那影子轮廓分明,

已初具刀锋的形状。——————————卯时的梆子声刚响,沈墨便睁开了眼睛。

他利落地整理好床铺,将昨日发放的青色劲装穿戴整齐。布料粗糙,摩擦着未愈的伤口,

带来细微的刺痛。校场位于别院最深处的山谷中。晨雾尚未散去,

几十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已整齐列队,鸦雀无声。他们个个眼神锐利,身姿挺拔,

像一柄柄尚未出鞘的利刃。一个面容冷硬的中年男子站在队列前,

玄色劲装勾勒出精悍的身形。他目光扫过,如同寒风吹过雪原。"我是你们的教习,姓严。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从今日起,

你们只有一个身份——青衣楼的预备刃。忘记你们的过去,忘记你们的姓名。这里,

只需要服从,和活着。"沈墨站在队列末尾,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现在,开始第一课。

"严教习缓缓踱步。"杀人,不是比武。没有规则,没有道义。唯一的目的,

就是让目标停止呼吸。"他猛地出手,五指成爪,直取身旁木桩。"咔嚓"一声,

坚硬的木桩应声而裂。"人体的要害,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依次点过木桩上的标记,每一处都对应着致命的穴位。沈墨凝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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